就比如說貓頭鷹,十歲開始接觸電腦,十三歲黑了一家銀行網站,十五歲黑進了某個國家的總統府,並在該國總統的電腦上掛了二十四小時的華夏國旗,十七歲因為非法入侵鋒刃被抓,招安之後編進了龍魂隊,二十歲成為整個鋒刃最頂尖的黑客,現年二十二歲,在國際上,隻要是黑客,聽到貓頭鷹這個代號都覺得頭疼!


    “看來是時候重新召回龍魂的成員了。”陳飛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之前他解散龍魂隻是因為心灰意冷,現在既然決定繼續對付幽靈社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那陳飛就有必要考慮一下重新把龍魂的隊員召回來了,有他們相助,以後陳飛也能輕鬆一些。


    不過現在龍魂隊員已經所剩無幾,貓頭鷹是一個,龍魂解散之後就去了米帝,戰鬥人員黑雪是一個,據說申請到某個風景秀麗,無人知曉的島上養老了,狙擊手十字架是一個,好像去研究什麽狗屁宗教文化了。


    一個黑客,一個狙擊手,加上陳飛在內兩個戰鬥人員,原本八個人的強大隊伍,如今就隻剩下一半,重組龍魂有些寒酸啊。


    “這個你跟老首長說去。”胡振國聳了聳肩道,“鋒刃裏麵退役的成員,隻有老首長才知道他們被安排到什麽地方了,你想召回他們,還得通過老首長。”


    “先看看再說吧,什麽時候我跟那老頭子提一下。”陳飛點了點頭,“老王八蛋,要不你也加入龍魂怎麽樣?負責後方指揮。如果我要重組龍魂,人手有點不太夠,到時候很多事情我都要親自上陣,指揮就沒人負責了。”


    胡振國一愣,看了眼陳飛,遲疑半晌道:“再說吧,你先找老首長談談。”


    陳飛也沒在意,點了根煙,道:“那我先回去了,有結果你就通知我。”


    胡振國應了一聲,把陳飛送到樓下,見他打車走了,這才回去。回到家裏,陳飛發現韓武藝那小妞竟然還沒睡,好像剛洗完澡的樣子,穿著一身可愛的卡通睡衣,坐在沙發上吹頭發。


    “你怎麽還沒睡?”陳飛脫下外套掛好,順嘴問了一句。


    “在等你。”韓武藝一看到陳飛,便放下吹風機,隨手把頭發挽了起來說道。


    “等我幹嘛?你總該不是害怕,不敢一個人睡吧?嗯……雖然這樣有點不太好,但是看在你那d罩杯的份上,隻要你裸睡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你一個晚上吧!”陳飛聞言一愣,摸著下巴點上一根煙,上下打量著韓武藝說道。


    可惜韓武藝雖然剛洗完澡,但是礙於家裏多了個男人,並沒有真空穿睡衣,不然絕對是一道美麗無比的風景啊!


    “你今天是不是在現場拿了什麽東西?”韓武藝出奇的沒有理會陳飛口花花,隻是一臉認真的看著陳飛問道。


    原來,今天晚上回來之後,韓武藝越想越不對勁,口罩男好像說了一句陳飛拿了不該拿的東西,韓武藝覺得,陳飛應該是在命案現場有所發現,但是自己藏起來了。隻是陳飛為什麽要這麽做?難道這個命案跟他有什麽關係?


    韓武藝越想越覺得奇怪,所以給陳飛洗完衣服之後,並沒有急著睡覺,而是準備等陳飛回來問個明白。


    陳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但是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翻了個白眼道:“你說命案現場?跟野豬拱過似得命案現場有什麽好拿的,難道是你回家發現內內從褲子裏掉出來了?這我可沒拿,我要你內內有沒用!”


    旋即,陳飛又重新上上下下的審視了一番韓武藝,摸著下巴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要是穿的裙子,內內掉出來了我還能理解,但你今天穿的是褲子吧?你內內是怎麽從褲子裏掉出來的?嗯……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深究的問題!要不你現場演示一下怎麽樣?”


    “少跟我嬉皮笑臉!”韓武藝一拍桌子,厲聲喝道,“你知不知道現場的東西都是關係到命案的犯罪證據,你怎麽能隨便亂拿!”


    “不是,我他媽拿你什麽了?證據呢?”陳飛翻了個白眼,點上根煙,一屁股坐在韓武藝對麵。


    “我哪知道你拿什麽了!”韓武藝娥眉緊皺,冷著臉說道,“你說,你是不是在命案現場發現了什麽線索,然後藏起來了?”


    “我如果發現了線索,我為什麽要藏起來?”陳飛反問道,“難道你覺得我想包庇凶手?小妞,別逗,雖然你胸大我可以不跟你一般見識,但是你無腦也不能誣陷好人啊!真尼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子好心幫你查案,你反而還懷疑到老子頭上了!你要是信不過我,那你自己慢慢去查吧,老子不伺候了!”


    說著,陳飛便站起身來,隨手把煙頭扔進煙灰缸裏,走向自己的房間。


    “你給我站住!”韓武藝急了,緊追幾步,想要拉住陳飛,可是陳飛早就已經進了自己房間裏,把門一關,差點撞到韓武藝的鼻子。


    韓武藝看著陳飛的房門,氣的直咬牙,最後隻得憤憤的在門上踢了一腳,然後這才回房。


    第二天早上陳飛一早上都沒搭理韓武藝,搞得李曉曼莫名其妙,直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韓武藝想繼續問陳飛,但是陳飛都隻當她是空氣,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別提回話了。


    韓武藝拿陳飛沒辦法,隻好吃完早飯去上班,而陳飛則又把自己關進房裏忙活起來,繼續在深網追查幽靈社的蹤跡。那個命案現場發現的u盤,陳飛並沒有把全部希望寄托上去,u盤裏的內容是什麽現在還不知道呢,不一定就跟302有關係,所以陳飛還是沒有放棄在深網上找幽靈社的蹤跡。


    不過幽靈社藏得很深,他們雖然也在深網上有活動的痕跡,但基本上隻是宣揚一些自己的惡行,根本就找不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不過也是,幽靈社和一般的恐怖組織不一樣,一般的恐怖組織進行恐怖活動,都是有目的的,要麽是政治目的,要麽是宗教狂熱者,或者是一些自以為是的“正義者”。


    但是幽靈社不一樣,陳飛到現在仍舊搞不懂幽靈社進行恐怖活動有什麽目的,他們從來不發布告,從來不製造什麽大新聞,要幹啥直接幹完就走,除非是一些例如殺雞儆猴,出於警告性的東西,他們才會幹完壞事之後在深網上宣傳自己所做的事情,以達到震懾的效果。


    這也是幽靈社能夠藏匿至此不為人知的原因,而也因為如此,陳飛才一直找不到幽靈社的蹤跡。


    “混蛋,出來一下。”正忙活著,李曉曼敲了敲他的門,在外麵大聲喊道。


    “幹嘛?”陳飛迅速關掉網頁,這才把門打開,“想我了?別這樣,一上午都還沒呢你就這麽想我,以後要是離不開我了怎麽辦?我可不想天天屁股後頭粘個跟屁蟲。”


    “全天下男人死光了隻剩下你一個我都不會想你的!”李曉曼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全天下男人要是都死的隻剩下我一個,我會很忙的。”陳飛摸著下巴,一臉嚴肅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算想我我也沒時間搭理你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李曉曼已經學會了放平心態,否則天天被陳飛調戲一下就要發火的話,她用不了多久就會變老的。


    陳飛點了根煙問道:“那你不想我你找我幹嘛?”


    “跟我去一下店裏,看看裝修的怎麽樣了。”李曉曼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連忙說道,“這都快一個禮拜了,差不多也該裝修好了,到時候我們好開工。”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陳飛無語的說道,店裏裝修有他什麽事啊,他又不是老板。


    “反正你在家裏呆著也沒事,少廢話,快點!”李曉曼雙手叉腰道,“別忘了你是帶薪休假,我隨時可以召你上班的,就當這是上班好了。”


    “唉……四千的工資還把我當長工用……周扒皮啊,你有徒弟了!”陳飛無奈搖頭,一邊歎息,一邊老老實實的穿上外套,跟李曉曼去店裏。


    出門陳飛才發現,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下起了雨,嘩啦啦的,過往的行人匆匆忙忙,撐著傘走過,無一不想回家躲著。陳飛沒傘,他基本沒買什麽生活用品,除了帶過來的換洗衣物,牙膏牙刷這些,就隻有李曉曼和韓武藝賣給他的床單被褥。好在李曉曼的傘比較大,兩個人也能撐下,陳飛便跟她合用一把,一路鬥嘴來到拾年。


    這幾天的功夫,拾年的招牌已經換好了,被砸碎的玻璃也換了新的,新招牌比原來的看起來更有檔次一些,不過色彩,字體什麽的,各種總體設計並沒有破壞拾年這個名字裏小清新的味道,看上去醒目而又舒心。


    裏麵的裝修還沒有弄完,隻砌了兩麵牆,工人們都在,可並沒有做事,而是聚在一起打牌。


    “師傅,你們幹什麽呢?”李曉曼眉頭一皺,心中暗自不悅,但還是忍著怒火問道。


    這些工人們的工資都是按天算的,耽擱一天,李曉曼就要多支付一天的工錢,如果說他們幹活累了休息一下,玩幾把牌,倒也沒什麽,李曉曼並不會那麽苛刻。但是這些工人都是八點鍾上班的,現在才九點多而已,而且他們工具什麽的都沒有拿出來,明顯根本就沒開始幹活!


    這樣偷懶磨洋工,李曉曼能不生氣嗎?


    “李老板,你看你這不是白問嗎,我們這打牌呢!”一個皮膚黝黑,少了個門牙的中年漢子嬉皮笑臉道。


    “今天的活幹完了?”李曉曼更加來氣了,臉色一拉,冷冷的問道。


    “沒呢,啥也沒幹。”另外一個工人打了個哈欠,竟然還回答的理直氣壯!


    “什麽都沒幹那你們還玩牌!”李曉曼實在忍不住了,叱罵了一聲,“我花錢請你們來是讓你們幹活的,不是讓你們來玩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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