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喜一醒來就看見趴在床頭睡著的林靈。


    “怎麽沒有回去?”許喜起身穿衣服,她已經沒有印象了,昨晚上回家就直接躺在了床上,她沒有喝醉,但是很快入睡。


    “恩,晚了點。”


    “那怎麽不在床上睡?會著涼的。”


    林靈伸了個懶腰,“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睡著了,手都酸了。”搖了搖手臂。“肚子餓了,有吃的嗎?”


    “有,我去弄,你先去洗把臉吧。雞蛋麵怎麽樣?冰箱還有生菜。”


    “隨便,反正不是什麽麵包土司就行,我不喜歡那東西,幹巴巴的。”林靈表明自己的喜好。


    “我知道。”


    去廚房開火煮麵,時間很短,根本用不了多久,林靈也沒有等多久。


    “看著應該不錯。”端上桌,林靈說隻字不提晚上的事情。“許喜,你廚藝比我好太多。”


    “你也不差。”


    “哪有,楚昊經常抱怨來著。我覺得我還是去上班,現在落落也應該能夠由保姆一個人帶了。”林靈說,好像楚昊已經在她麵前說她的不好似的。


    “嗬嗬,出來工作也不錯。隻要落落能夠被保姆帶的好好的。”


    林靈回家第一件事情,是找楚昊要沈繼添的號碼。


    楚昊站在那兒一臉疑慮。“私人信息我不能透露,沈繼添還是我們局重要的嫌疑人。”


    “這算什麽私人信息啊,我隻是想找找他的電話。”


    “你有什麽事情要找他?”


    “許喜啊!我不都是為了她嗎?”林靈一臉憂愁。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不看好他們的嗎?怎麽這是幹什麽?而且你可以直接找許喜要啊,那樣更加直接。”


    “哎,說了你們這些男人也不懂的。”林靈在楚昊麵前坐下,喝了楚昊麵前的開水。“現在不是那個情況,有些事情不是我說不行就不行的。關鍵是許喜也痛苦,這才是關鍵。對了,你剛剛說沈繼添還是重要的嫌疑人是什麽意思?那一次的事情還沒結嗎?不是沈繼添被放出來了嗎?”


    “沈繼添出來了不代表事情了結了,他有後台所以能避風頭,而且重要的是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沈繼添並沒有以他直接的名義入股那個非法采礦的廠子,也就是不是法定的代表人。”


    “既然這樣還要查什麽?”


    “這事情鬧得這樣大,能平息嗎?上頭下了文件得殺雞儆猴。”


    “所以,你們還在調查?”


    “目前是的,但是還沒有任何突破性的進展,其餘所有的股東都被已經出去了,放虎歸山留後患。”楚昊解釋。


    “再問你一個問題,一個被判定的案子要去再翻案,是不是很挺困難的?”


    楚昊捏捏林靈的臉:“你說你這個法務人員的妻子是怎麽當的?這樣的常識性問題還要我說,這是小學生也知道的事情吧?”


    林靈打了一下楚昊的手,“我不是和你說過許喜以前的事情的嗎?如果許喜要是發現以前的事情另有隱情,是遭人毒手的,能去公安局要去重新判定嗎?”


    “可以,隻要證據充足的話。重新審理是沒有問題的。你這樣說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那就奇怪了,許喜為什麽不去翻案?”她忍著沒有把沈繼添可能是主謀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她還不明白許喜到底會和沈繼添怎麽樣?


    “你得去問問許喜,不過事情過去那麽多年了,那人既然本事讓黑的變白的,你覺得還有可能留下證據讓你三年之後再去找出什麽蛛絲馬跡嗎?”不虧是工作人員,反偵察能力也很強。


    “我知道了,我隻是希望許喜過的好一點,現在看著她這樣我心裏不好受,我覺得她應該有一肚子話要說的,但是身邊沒有一個人。如果是我,我經曆許喜的事情,一定會崩潰掉的。”


    “恩,每個人的處理方式和承受能力都不同。許喜既然想一個人扛,你還想去找沈繼添嗎?”


    許喜既然想一個人扛,你還想去找沈繼添嗎?林靈琢磨著這個問題,但是她還是很仗義的去了,這時候不是講理而是講情的時候,即使是代替著許喜去試一試沈繼添的深淺也行啊,作為朋友就得感同身受兩肋插刀才行啊。


    更何況許喜不是想一個人扛,而是沒有人陪著她扛。


    她盤旋在沈繼添的公司樓下,虧得她還頂著中午這麽大的太陽搭乘這那樣臭烘烘熱氣騰騰的公交車,既然就被擋在了門口。


    “我找沈繼添,知道嗎?你通報一聲不行嗎?”


    外表光鮮亮麗,實際冷血無情的美女說:“對不起,小姐,沈先生不接受任何沒有預約的突然性造訪。”


    靠,也太不近人情了。


    “我這不是突然,我是必然,我找他有事情,這事情關係到他的終生幸福,要是你不傳達,毀了你賠的起嗎?”


    麵前的麵具臉還是彬彬有禮:“不好意思小姐,既然事情這樣重要,你可以事先進行預約。”


    有必要這樣嗎?她看著難道是那種有事沒事的人。


    沒有辦法又坐回椅子上麵,直到等到自己快要睡著的時候,她才看著沈繼添下樓。


    “沈先生。”其實她還是很有禮貌的。


    沈繼添掃視了四周一圈任何看著她:“你是叫我?”


    “對,”有那麽多沈先生嗎?她走上前去:“我們見過一次,我是許喜的朋友林靈。”


    “林小姐,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麽事情?”


    “當然是許喜的事情,”林靈坐在沈繼添的辦公室說。“我其實挺好奇你對許喜的態度的,你喜歡她嗎?”林靈單刀直入,也不避諱,覺得沒有必要,她不是來繞圈子的。


    沈繼添沒有回答要秘書泡了一杯茶。


    “難道你是玩玩的?”


    沈繼添還是不語,林靈有些火大,怎麽覺得許喜是個不喜歡和人訴苦的人,沈繼添也是一個不愛吐露心聲的人。


    “我知道我這樣挺不禮貌的,你和許喜男未娶女未嫁,沒有婚約誰都沒有責任。而且你和許喜的關係我也略知一二,你給過許喜錢。可是買賣不成仁義在,你總有幾分心思吧。”


    “謝謝你,林小姐,我隻是在等許喜冷靜。”


    冷靜個屁,許喜這輩子還不夠冷靜啊。


    “女人的冷靜通常都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如果長久要她一個人冷靜,她隻能剩下孤獨。我並不想多說。隻是想說,你要是做錯了什麽,唯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彌補。”說完林靈也不想嘮叨了,聽天由命,一個朋友應該做的她也做了,事情怎麽樣看運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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