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局長的話,證實了張隊長心中的不詳。


    “林木就算你是軍方的人,是政治部的副主任,可是你也不能隨便,在警局當中綁架我們的警察吧。”局長的語氣已經有些緩和不確定了,表明了他心裏此時的緊張和不安。


    政治部,那可是隨時都可以殺人的部門。至於殺了人,隻需要一句你叛國就可以了,剩下的理由根本就不需要。


    別說是張隊長,就是他這個公安局長,林木想殺也能殺。


    張隊長聽到政治部,臉上已經毫無血色了。剛才他懷疑林木是在威脅自己,可是現在,張隊長知道,林木是真的有這個實力,讓自己走不出這個房間。


    一想到這裏,張隊長險些癱在地上。


    林木冷冷的一笑:“我沒有隨便綁架你們的警察,是因為他要叛國,所以我要親自處理他。”


    張隊長一聽,連忙辯解道:“我沒有叛國!我沒有叛國!你不要誣陷我!”


    林木笑道:“張隊長,既然你能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我抓起來,那我為什麽不能用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斃了你呢。”


    張隊長一聽,頓時語結。林木的確有這個權利,甚至林木不需要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都能把自己給斃了。


    一想到這裏,張隊長再也顧不上什麽麵子,更顧不上什麽前途了,連忙看著林木,磕頭道:“林少,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說實話了。”


    林木道:“你早這麽配合不就好了,現在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事實說出來了,要是漏了一個字,下場你是知道的。”


    張隊長連連點頭道:“我不敢說謊!”


    接著張隊長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給在場的所有人都說了一遍。


    事情和林木預料的差不多,現在的公安局長,受到範家的指使,讓他教訓林木一頓。張隊長,隻不過是他派出的一條狗而已。


    其實這些事情都是顯而易見的,隻要是個人,就能看出來。


    隻不過當你沒有實力的時候,沒有人會跟你說實話而已。


    “你們這是成何體統,把公安局當成私人的保安公司嗎?你們這是要把我們公安局的形象,置於何地!”牛建國憤怒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


    聽到牛建國的聲音,局長的臉色變了幾變,最終無力的把頭垂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完了,自己還沒有坐熱乎的公安局長寶座,瞬間就易主了,或許自己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從當官到倒台最快的官員了。


    牛建國雖然不再是公安局長,但是他是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這一塊,仍然是他的管轄範圍之內。


    更何況牛建國在公安局經營了這麽多年,心腹還是有一些的,所以林木這邊剛剛出事,牛建國就已經知道消息了。


    牛建國之所以現在才來,就是想讓林木用自己政治部的身份,逼迫這些人說出實話,這樣被自己抓住把柄,自己就能打出一連串的反擊了。牛建國進來之後,看著周圍圍著林木的一圈警察,眼睛一瞪道:“你們還不滾,在這兒被人當槍使有意思是吧!”


    其實這些人早就想走了,可是沒有局長的吩咐,他們哪敢走。


    現在牛建國一開口,所有人都是連忙退出了審訊室。


    除了牛建國幾個心腹以外,剩下的人都迅速的撤離的幹幹淨淨的。


    牛建國來到林木的麵前道:“林主任,對不起,讓你受驚了!”


    林木自然明白牛建國的心思,起來淡然的說道:“沒事。不過我希望牛書記,能夠秉公辦理此事,我會一直盯著這件事情的。”


    牛建國保證道:“林書記放心,我一定會秉公辦理此事。”


    剛上任的局長,冷冷的看著在那裏演戲的,林木和牛建國,心中異常的鄙視這兩個家夥,可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就是再鄙視也沒用。


    林木走了兩步,然後轉過頭看著仍然癱在地上的張隊長道:“你現在知道,我怎麽走出去的了吧,而且我說過我會讓你後悔,你現在後悔了吧。”


    張隊長現在何止是後悔,簡直是腸子都悔青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這次抱上大樹了。可是這大樹還沒等自己抱住,自己就已經倒了,而且還要把自己壓死,張隊長現在鬱悶的簡直要吐血。


    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的話,他寧願選擇和市委書記對著幹,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林木的。


    可是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所以他也隻能認命了。


    從警局出來,林木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陽光,忽然覺得權利東西的確是好。


    但是很快林木就想到了,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實力就沒有權利,隻要你的實力足夠的強,你就可以淩駕在任何的權利之上。


    隨手攔了一輛車,林木很快回到了福滿樓。


    回到福滿樓,看到焦急不安的於雅晴和範曉曉,林木不禁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晴姐、曉曉我回來了。”林木笑著說道。


    聽到林木的聲音,兩人同時驚喜的看向了林木,範曉曉更是衝過去抱住了林木。


    林木輕輕的拍了拍範曉曉的後背道:“我沒事了,放心!”


    看到於雅晴眼底,閃過的意思異樣,林木也知道,現在想要左擁右抱還有些困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是古代人。


    具體的細節,林木並沒有給她們兩個講,隻是大致的講了一下簡單的情況而已,至於自己是如何出來的,林木幹脆把功勞都算在了牛建國的頭上。


    於此同時和林木這裏情況相反的是,一個偌大的莊園當中,一個年紀在六十左右,但是卻保養的非常好的人,一臉陰沉的聽著,那個被自己花重金請來的骨科大夫的匯報。


    “範先生,經過我們周密的檢查,已經確定貴公子斷裂的骨頭,再沒有接上的可能了。”醫生平靜的說道。


    範天一聽完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表示,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頭轉向了另外一個上了年紀的醫生。


    這位上了年紀的醫生,是濱海乃至整個遼東省,都有名的中醫,範天一為了請他,也是花了大力氣的。


    這個上了年紀的醫生,看到範天一看向自己,開口道:“你兒子被斷骨的手法非常的獨特,是我所沒有見過的,而且我為你兒子把脈,發現你兒子不僅僅雙腿的完全閉塞,腎經也已經完全閉塞了。”


    “什麽!”此時範天一再也無法平靜了,直接驚叫出聲。


    “錢老你說我兒子的腎經也完全閉塞了,那是不是說他以後……”範天一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錢老點了點頭道:“是的,你兒子以後,已經無法人道了。”


    這個消息,比範洪恩的雙腿無法續接,給範天一的打擊更大,


    他範天一隻有這麽一個獨子,平日裏對於這個獨子,範天一是百般的溺愛,對於他在外麵的胡作非為,範天一也是聽之任之。


    反正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就算範洪恩犯了再大的事情,自己也有能力解決,可是沒想到今天卻實實在在的,踢在了一塊鐵板上。


    範天一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要滴出水來了,手指在茶杯上,撰的‘咯吱’‘咯吱’直響。


    錢老猶豫了一下,還是道:“範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打斷你兒子腿骨的應該是一個高手,而且你兒子的腎經應該也是他封閉的。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範先生還想你兒子站起來的話,最好還是去找他。”


    範天一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你是說兒子還有恢複的可能。”


    錢老點了點頭道:“理論上是有這種可能的,不過這樣的高手少之又少,所以如果範先生,和那個人不是深仇大恨的話,最好還是去請他出手。”


    聽完錢老的話,範天一又坐了下來。讓他去求林木,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現在和林木是生死大敵,別說讓他去求林木,就是讓他去見林木都不可能。


    不過不去求林木,他兒子或許永遠都無法站起來,更不可能人道,那他範家豈不是斷子絕孫了。


    錢老活了這麽大年紀,什麽事情沒有見過,本來對於範家的邀請,錢老是不想來的,關於範家的一些事情,錢老也聽過,對於這樣的人家,錢老不想和他們有什麽交集。


    不過耐不住自己老友的懇求,錢老才過來給範洪恩診治的。


    診治之後,錢老立刻就明白了,這是範家得罪了高人,而且這個高人,如果錢老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古武修煉者,而且還已經修煉到了極高的層次了,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惹得起的。


    不過看範天一一臉的殺氣,錢老也懶得提醒他了,直接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就要告辭了!”


    範天一聽到錢老的話,也是連忙反應了過來道:“好,我送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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