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33兩個男人在一起聊什麽
顧培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寧煙背對著他，坐在軟榻上，似乎正在發呆出神。
顧培衍一邊擦著一頭發一邊走上前，從身後將寧煙圈進懷裏，貼著她的耳邊問道：“在想什麽？這麽聚精會神的。”
“……”寧煙一怔，轉過頭，對他微微一笑，“你洗好了？”
顧培衍笑著揚了揚眉，“本以為你還會跟嶽父多聊一會兒，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你坐在這兒，怎麽這麽快回來了？聊完了？”
“……”寧煙看著他，微微扯了下嘴角，跟著搖搖頭，“什麽都沒說，被爸爸趕回來了！”
“哦？”
寧煙偏了偏頭，“爸爸說，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有什麽話改天再聊，所以……就把我趕回來了！”
顧培衍聽了，不由地一笑，“還是嶽父體諒我！”
寧煙立刻衝他翻了個白眼，“你正經點行不行啊？”
“嗬嗬，我哪有不正經？”顧培衍挑了挑眉，“今天難道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嗎？”
寧煙忍不住笑罵，“顧先生，我們隻是辦個儀式而已，你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
“……”顧培衍圈著她，一雙黑眸眯了眯，“今天可是我們的大日子，怎麽是小題大作呢？”
“本來嘛，我們早就是老夫老妻了！”寧煙歎了口氣，“別忘了，我和我爸爸多少年沒見了？”
“誰說我們是老夫老妻？”顧培衍一下子勾住她的下巴，“明明就是新婚。”
“……”寧煙知道拗不過他，也懶得跟他爭辯，隨即撇了下嘴，拍開他的手，“好了，別鬧了，我要去洗澡了！”
寧煙剛站起來，顧培衍就一把拉住她，稍一用力就將她拉了回來，她一下子就跌回到他的懷裏。
他摟著她的腰，重新將她圈在懷裏，扳過她的臉，開口問道：“你似乎心情不好，是有什麽事嗎？”
“……”寧煙明顯一怔。
有嗎？
她的表情這麽明顯嗎？
還是說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銳利了，這麽輕易就看穿了她的心事，讓她想掩飾一下都不成。
“別告訴我沒有！你知道，你瞞不過我的！”顧培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開口說道。
“培衍……”寧煙猶豫了一下，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見她不肯說，顧培衍勾起她的下頷，沉聲問道：“是嶽父不肯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
“你……你怎麽知道？”寧煙多少有些意外。
她知道他心思敏銳，很有洞悉別人心事的本事，可是……他居然連這個也知道，未免也就太神了吧？
“這有什麽難的？”顧培衍笑笑，“你們父女這麽多年沒見，而且，之前路家又逢遭那樣的變故，要問起往事，尤其是你不知道的一些事情，這是人之常情，換作任何人，都會這麽問。所以，自然也就不難猜了！”
是啊，這是人之常情。
既然顧培衍知道這個道理，那麽父親自然也是了然的，可為什麽她問他的時候，他卻不肯告訴她呢？並不僅僅隻是因為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她有一種感覺，對於她的詢問，父親似乎有意在排斥。
“煙煙……”顧培衍拍了拍肩膀，“有一些事，急不得，你才跟爸爸重逢，為什麽不說點開心的事呢？不要總提過去難過的事，爸爸好不容易才從牢裏出來，至少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再讓他想起過去那段痛苦的日子了，好嗎？”
寧煙愣了一下，“培衍，你覺得……我剛剛問起爸爸那些事，不太合適？”
顧培衍想了一下，“至少……換作是我的話，我剛剛回來，見了多年沒見的女兒，我是不太想馬上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的。如果是你呢？你換位思考一下？”
“……”寧煙微愣了一下，也許是她欠考慮了，這麽多年，父親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他們不過才見麵幾個小時，她馬上就讓父親去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的確有些不太顧及他的感受，被顧培衍這麽一提醒，她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做錯了。
“給他一點時間嘛！”顧培衍抱著她，“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陪陪他，讓他過得開心一些，等過段時間，他的心情平複了，就算你不問，他也會說的。”
寧煙遲疑了一下，“真的嗎？”
“我是這麽認為的！”顧培衍點點頭。
寧煙沒有說話，微垂下眼簾，似是在思考著什麽，雖然知道顧培衍說的有道理，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有哪裏是不太對勁的，可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
“怎麽，還有什麽問題嗎？”顧培衍看她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口問。
寧煙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總覺得……爸爸似乎有什麽事是想要刻意瞞著我！”
顧培衍盯著她看了片刻，忽地笑了笑，隨後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別胡思亂想了！父親回來了，你應該高興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寧煙微微扯了下嘴角，“說的對，我應該高興！”
“這就對了！”
“培衍……謝謝你！”寧煙摟著顧培衍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顧培衍哪裏會辜負這個機會，而且，這種蜻蜓點水的吻怎麽夠？她的唇剛離開他的臉，他就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低頭直接吻上她的唇。
“唔……”寧煙頓時瞪大眼睛，兩人的鼻尖相抵，唇齒間有著她熟悉的味道，他的吻很溫柔，卻也很強勢，她覺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被他吸了去，不過，她並沒有掙紮，而是伸出手，繞上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正如父親所說，今晚是他們舉行婚禮的洞房花燭，此時此刻，她是屬於他的，他也是屬於她的，這是屬於他們倆的夜晚，她不該再去想其他的事情，而是一起度過這最美好的時光……
一夜纏綿，一場好夢，寧煙醒來的時候，天已然大亮，而身旁卻沒有了顧培衍的身影，房間裏也是靜悄悄的。
她從床上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接近中午了，顯然，是顧培衍怕吵醒她，故意把電話調成了靜音。
不過，這家夥去哪兒啦？四處不見人影不說，這屋裏屋外更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已經這個時候，不知道父癇這會兒在做什麽。
想到這裏，寧煙忙進浴室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向路飛鴻走去。
輕輕敲了敲路飛鴻的門，可裏麵卻並沒有回應，寧煙不禁有些奇怪，跟著又敲了敲，可同樣是沒有聲音。
“爸爸，我進去了！”寧煙說了一聲，直接推開了門。
可房間裏空蕩蕩的，哪裏有父親的蹤影，這會兒功夫，父親能去哪兒呢！
寧煙從房間裏走出來，向樓下走，父親雖然不在房間裏，但也不應該走遠，十有八九，不是在樓下，就是在花園裏。
下了樓，空氣裏飄散著飯菜的香味，走進廚房，珍姨正在燒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餓的關係，她覺得這味道特別的香。
“珍姨……”寧煙走上前，“見到我爸爸了嗎？”
“咦，你起啦？”珍姨滿臉是笑，指了指外麵，“這不嘛，培衍陪你爸爸在花園裏散步呢！”
“培衍？”寧煙下意識透過廚房的窗外向外麵看去，隻見遠處的樹林裏，影影綽綽地有兩個人在慢慢地散著步，不是培衍和父親又是誰？
珍姨笑看著兩個人說道：“其實，培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這兩人都聊了兩個小時了，看樣子，投機得很呢！”
“兩個小時？”寧煙愣了一下。
“是啊！你爸爸起的早，早上吃過早飯就在院子裏散步了，後來培衍下來了，就陪著他一起聊天去了！”珍姨笑看著她，“他啊，怕吵醒了你，還特地叮囑，晚一點再做午飯。這不，我才剛剛做了一半，你起的正是時候。”
寧煙聽著，目光看向遠處正聊著天的二人，她緩緩走到窗口，不禁有些發呆。
兩個小時，他們倆竟然聊了兩個小時，看現在這個樣子，兩人的表情似乎越發熱乎，寧煙真想知道，他們究竟聊了什麽。
“寧煙啊，這菜快做好了，去叫他們吃飯吧！”珍姨說道。
“好，那我去喊他們。”寧煙抬腳就向後花園走去。
顧培衍和路飛鴻似乎聊得很投機，甚至都沒有注意寧煙遠遠地走了過來，“爸，培衍，你們在聊什麽？我能不能聽啊？”
“煙煙……”
“煙煙……”
兩人幾乎是同時抬起頭，又異口同聲地叫她的名字。
“……”寧煙笑魘如花，快步迎上前，“爸爸，培衍，珍姨說你們聊了兩個小時，究竟在聊什麽秘密啊？怎麽背著我呢？”說完，她下意識地向顧培衍看了一眼。
顧培衍似乎是明白她的用意，嘴角微微一勾，卻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自己路飛鴻。
“……”路飛鴻與顧培衍對視了一下，才說道：“我和培衍也就是隨便聊聊，當然，這中間的話題是以你為主的！”
“我？”寧煙愣了愣，“我有什麽好說的啊？”
顧培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寧煙背對著他，坐在軟榻上，似乎正在發呆出神。
顧培衍一邊擦著一頭發一邊走上前，從身後將寧煙圈進懷裏，貼著她的耳邊問道：“在想什麽？這麽聚精會神的。”
“……”寧煙一怔，轉過頭，對他微微一笑，“你洗好了？”
顧培衍笑著揚了揚眉，“本以為你還會跟嶽父多聊一會兒，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你坐在這兒，怎麽這麽快回來了？聊完了？”
“……”寧煙看著他，微微扯了下嘴角，跟著搖搖頭，“什麽都沒說，被爸爸趕回來了！”
“哦？”
寧煙偏了偏頭，“爸爸說，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有什麽話改天再聊，所以……就把我趕回來了！”
顧培衍聽了，不由地一笑，“還是嶽父體諒我！”
寧煙立刻衝他翻了個白眼，“你正經點行不行啊？”
“嗬嗬，我哪有不正經？”顧培衍挑了挑眉，“今天難道不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嗎？”
寧煙忍不住笑罵，“顧先生，我們隻是辦個儀式而已，你會不會太小題大作了？”
“……”顧培衍圈著她，一雙黑眸眯了眯，“今天可是我們的大日子，怎麽是小題大作呢？”
“本來嘛，我們早就是老夫老妻了！”寧煙歎了口氣，“別忘了，我和我爸爸多少年沒見了？”
“誰說我們是老夫老妻？”顧培衍一下子勾住她的下巴，“明明就是新婚。”
“……”寧煙知道拗不過他，也懶得跟他爭辯，隨即撇了下嘴，拍開他的手，“好了，別鬧了，我要去洗澡了！”
寧煙剛站起來，顧培衍就一把拉住她，稍一用力就將她拉了回來，她一下子就跌回到他的懷裏。
他摟著她的腰，重新將她圈在懷裏，扳過她的臉，開口問道：“你似乎心情不好，是有什麽事嗎？”
“……”寧煙明顯一怔。
有嗎？
她的表情這麽明顯嗎？
還是說這個男人的眼神太銳利了，這麽輕易就看穿了她的心事，讓她想掩飾一下都不成。
“別告訴我沒有！你知道，你瞞不過我的！”顧培衍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開口說道。
“培衍……”寧煙猶豫了一下，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見她不肯說，顧培衍勾起她的下頷，沉聲問道：“是嶽父不肯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
“你……你怎麽知道？”寧煙多少有些意外。
她知道他心思敏銳，很有洞悉別人心事的本事，可是……他居然連這個也知道，未免也就太神了吧？
“這有什麽難的？”顧培衍笑笑，“你們父女這麽多年沒見，而且，之前路家又逢遭那樣的變故，要問起往事，尤其是你不知道的一些事情，這是人之常情，換作任何人，都會這麽問。所以，自然也就不難猜了！”
是啊，這是人之常情。
既然顧培衍知道這個道理，那麽父親自然也是了然的，可為什麽她問他的時候，他卻不肯告訴她呢？並不僅僅隻是因為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她有一種感覺，對於她的詢問，父親似乎有意在排斥。
“煙煙……”顧培衍拍了拍肩膀，“有一些事，急不得，你才跟爸爸重逢，為什麽不說點開心的事呢？不要總提過去難過的事，爸爸好不容易才從牢裏出來，至少最近這段時間不要再讓他想起過去那段痛苦的日子了，好嗎？”
寧煙愣了一下，“培衍，你覺得……我剛剛問起爸爸那些事，不太合適？”
顧培衍想了一下，“至少……換作是我的話，我剛剛回來，見了多年沒見的女兒，我是不太想馬上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的。如果是你呢？你換位思考一下？”
“……”寧煙微愣了一下，也許是她欠考慮了，這麽多年，父親必然是吃了不少的苦，他們不過才見麵幾個小時，她馬上就讓父親去回憶那些痛苦的往事，的確有些不太顧及他的感受，被顧培衍這麽一提醒，她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做錯了。
“給他一點時間嘛！”顧培衍抱著她，“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陪陪他，讓他過得開心一些，等過段時間，他的心情平複了，就算你不問，他也會說的。”
寧煙遲疑了一下，“真的嗎？”
“我是這麽認為的！”顧培衍點點頭。
寧煙沒有說話，微垂下眼簾，似是在思考著什麽，雖然知道顧培衍說的有道理，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有哪裏是不太對勁的，可一時之間又說不清楚。
“怎麽，還有什麽問題嗎？”顧培衍看她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口問。
寧煙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總覺得……爸爸似乎有什麽事是想要刻意瞞著我！”
顧培衍盯著她看了片刻，忽地笑了笑，隨後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別胡思亂想了！父親回來了，你應該高興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寧煙微微扯了下嘴角，“說的對，我應該高興！”
“這就對了！”
“培衍……謝謝你！”寧煙摟著顧培衍的脖子，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顧培衍哪裏會辜負這個機會，而且，這種蜻蜓點水的吻怎麽夠？她的唇剛離開他的臉，他就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低頭直接吻上她的唇。
“唔……”寧煙頓時瞪大眼睛，兩人的鼻尖相抵，唇齒間有著她熟悉的味道，他的吻很溫柔，卻也很強勢，她覺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被他吸了去，不過，她並沒有掙紮，而是伸出手，繞上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正如父親所說，今晚是他們舉行婚禮的洞房花燭，此時此刻，她是屬於他的，他也是屬於她的，這是屬於他們倆的夜晚，她不該再去想其他的事情，而是一起度過這最美好的時光……
一夜纏綿，一場好夢，寧煙醒來的時候，天已然大亮，而身旁卻沒有了顧培衍的身影，房間裏也是靜悄悄的。
她從床上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時間，居然已經接近中午了，顯然，是顧培衍怕吵醒她，故意把電話調成了靜音。
不過，這家夥去哪兒啦？四處不見人影不說，這屋裏屋外更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已經這個時候，不知道父癇這會兒在做什麽。
想到這裏，寧煙忙進浴室洗漱了一下，換了衣服向路飛鴻走去。
輕輕敲了敲路飛鴻的門，可裏麵卻並沒有回應，寧煙不禁有些奇怪，跟著又敲了敲，可同樣是沒有聲音。
“爸爸，我進去了！”寧煙說了一聲，直接推開了門。
可房間裏空蕩蕩的，哪裏有父親的蹤影，這會兒功夫，父親能去哪兒呢！
寧煙從房間裏走出來，向樓下走，父親雖然不在房間裏，但也不應該走遠，十有八九，不是在樓下，就是在花園裏。
下了樓，空氣裏飄散著飯菜的香味，走進廚房，珍姨正在燒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餓的關係，她覺得這味道特別的香。
“珍姨……”寧煙走上前，“見到我爸爸了嗎？”
“咦，你起啦？”珍姨滿臉是笑，指了指外麵，“這不嘛，培衍陪你爸爸在花園裏散步呢！”
“培衍？”寧煙下意識透過廚房的窗外向外麵看去，隻見遠處的樹林裏，影影綽綽地有兩個人在慢慢地散著步，不是培衍和父親又是誰？
珍姨笑看著兩個人說道：“其實，培衍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這兩人都聊了兩個小時了，看樣子，投機得很呢！”
“兩個小時？”寧煙愣了一下。
“是啊！你爸爸起的早，早上吃過早飯就在院子裏散步了，後來培衍下來了，就陪著他一起聊天去了！”珍姨笑看著她，“他啊，怕吵醒了你，還特地叮囑，晚一點再做午飯。這不，我才剛剛做了一半，你起的正是時候。”
寧煙聽著，目光看向遠處正聊著天的二人，她緩緩走到窗口，不禁有些發呆。
兩個小時，他們倆竟然聊了兩個小時，看現在這個樣子，兩人的表情似乎越發熱乎，寧煙真想知道，他們究竟聊了什麽。
“寧煙啊，這菜快做好了，去叫他們吃飯吧！”珍姨說道。
“好，那我去喊他們。”寧煙抬腳就向後花園走去。
顧培衍和路飛鴻似乎聊得很投機，甚至都沒有注意寧煙遠遠地走了過來，“爸，培衍，你們在聊什麽？我能不能聽啊？”
“煙煙……”
“煙煙……”
兩人幾乎是同時抬起頭，又異口同聲地叫她的名字。
“……”寧煙笑魘如花，快步迎上前，“爸爸，培衍，珍姨說你們聊了兩個小時，究竟在聊什麽秘密啊？怎麽背著我呢？”說完，她下意識地向顧培衍看了一眼。
顧培衍似乎是明白她的用意，嘴角微微一勾，卻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自己路飛鴻。
“……”路飛鴻與顧培衍對視了一下，才說道：“我和培衍也就是隨便聊聊，當然，這中間的話題是以你為主的！”
“我？”寧煙愣了愣，“我有什麽好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