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92不是因為她不好，而是因為她太好
這一拳，雖然韓莫隻用了七分力，但江逸臣本就沒有防備，加之又喝了酒，步伐踉蹌，跌跌撞撞地直接摔坐在地毯上。
韓莫站在幾步遠的距離看著他，眉心微鎖，眼神冷凝，片刻後，沉聲開口，“江逸臣，我忍了你一晚上了！沒有人可以那樣說我的小暖！的確，她已經不在了！但是……她永遠都在我心裏，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說起小暖，他的神情瞬間變得溫柔，仿佛是怕說重了一個字，都會驚嚇到她一般。
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當他再度看向江逸臣的時候，目光又一次變得清冷，“江逸臣，你今晚喝多了，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沒有下一次！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用那樣的字眼說小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轉過身，準備扔下江逸臣，自己回臥室。
身後卻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下一秒，江逸臣低吼了一聲，“韓莫，你不過是忍了我一晚上，可我已經忍你很多年了！今晚，我們幹脆算算總賬！”說完，他幾步便追上了韓莫，淩空揮出一記拳頭，拳風又重又狠。
韓莫一個躲閃不及，被他擊中了肩膀，他回過頭，想要阻止江逸臣，但不料，他卻早有防備，一個閃身，接著又揮出一拳，這一下子，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韓莫的臉上，擊中了他的嘴角，直接就溢出血絲。
韓莫吃痛，後退幾步站穩後，抬起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不由地倒吸了口氣。
江逸臣卻因為自己占了上風而有些得意，他看著韓莫，發出譏誚的笑，卻仍然難掩憤怒，“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混蛋，我今天就替以愛討回公道。”
韓莫皺眉，“江逸臣，你瘋了是不是？以愛知道你這樣嗎？”
“你不要跟我提以愛！”江逸臣指著他，“你沒有資格提她。”
“我為什麽不能提她？”韓莫臉色陰沉，“說起來，這終究是我和以愛之間的事，你是她哥哥就可以插手嗎？在插手之前，你可有問過以愛？她同意了嗎？”
“哼，你巴不得以愛不同意，她善良可欺，可不代表我們江家人都善良可欺！”江逸臣憤怒地說道。
“江逸臣，就算你是以愛的哥哥，你沒有權利替她來做這件事，以愛恨我也好，怪我也罷，這些情緒難道不該由她自己來向我表達嗎？”韓莫覺得眼前的江逸臣已經不可理喻了，當然，他也知道這多少有些酒精的原因，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夠成為他發瘋的理由。
江逸臣聽了韓莫的話，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越發的惱火，“說得輕巧，若是以愛真的能恨你，怪你也就好了！可是那個傻瓜，就算這些年，你再怎麽冷漠的對她，到頭來，她還是癡癡傻傻地愛著你！所以，她不說的，我自然要替她說，她不做的，我也自然也替她做！韓莫，我今天一定要替以愛討回公道。”
說完，江逸臣再一次地衝了過去，而韓莫也是壓抑了一晚上，這一刻，情緒達到了失控的邊緣，也是不管不顧，兩人直接扭打了起來。
他們仿佛都用了十分力，拳頭又猛又狠地打向對方，還專門朝臉上打，一時之間，桌子、椅子翻倒在地，酒瓶和酒杯也掉到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玻璃碎成片，酒液灑落一地，蜿蜒地淌到地板上，又染了白色的地毯，片刻的功夫，好好的房間變得一片狼藉，淩亂不堪。
而兩個男人，臉上又青又腫，嘴角淌著血絲，頭發亂成一團，高檔的手工西裝和襯衫也變得滿是褶皺，彼此的模樣都令人唏噓。
兩人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發泄過後，皆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逸臣終於開口，而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再有憤怒，不再有惱火，而是平心靜氣，仿佛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緩緩開口，“以愛回來了！她結束了法國的一切，回國了！為了你！”
韓莫愣了一下，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以愛回國了？”
“怎麽，你不相信？”江逸臣冷笑一聲，“以愛為了你，什麽做不到？別說是讓她回國，就算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大概都會不皺眉頭！隻要是為了你！”
“……”
見韓莫不吭聲，江逸臣又有些替自己的妹妹不甘了，他撐著身體坐起來，因為牽動了身上的受，頓時疼得咬牙切齒，好一會兒才說道：“她回國的事連家裏人都沒通知，讓她的朋友去接的機，然後住到了酒店裏。就在那天晚上，她來了你的公寓，可是……卻沒有上樓，就那麽傻傻地站在樓下，傻傻地等著你，直到整個人都凍透了！如果不是我恰好打電話給她，我根本不知道她已經回國了！”江逸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我在樓下接到她時，她全身冰冷，不停的打著哆嗦。我那時的心情……你能夠體會嗎？”
韓莫也從地上坐了起來，他定睛與江逸臣對視了片刻，最後沉聲道：“對不起，我並不知道！”
“你知道又怎麽樣？”江逸臣反問：“你又會接受她嗎？”
韓莫眉頭緊鎖，雖然為難，卻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會！”
“……”
“逸臣，感情是不能勉強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你強迫我接受以愛，就算她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們這樣在一起，她不僅不會幸福，反而……會痛苦一輩子！”韓莫吸了口氣，在地板上挪了挪，蹭到江逸臣麵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愛她那麽好，作為哥哥，你難道不希望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嗎？”
“……”
不等他回答，韓莫就說道：“我知道你想！所以，她不能跟我在一起，因為……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她值得更好的人，她的另一半，應該是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心裏隻裝著別人的男人！不是嗎？”
“嗬……”江逸臣忽地就笑了，“韓莫，你不該做什麽建築師，而是應該去做談判師。嗬，口才這麽好，把我都說服了，我還能說什麽！”
“……”韓莫微怔了一下，沒想到江逸臣會這麽說，最重要的是，他沒想到江逸臣這麽快就轉了彎，這倒是讓他有些不可置信了。
“逸臣，你……真的想明白了？”韓莫問道。
江逸臣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禁微微冷笑，“我想明白了有什麽用？重要的是以愛她能想明白！”
“……”韓莫蹙了下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關於江以愛，他從來沒有給過她希望，而且，在他感覺到事情不對頭的時候，就開始刻意疏離且保持距離，他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可是……卻絲毫沒有讓江以愛退縮。
他不知道，究竟是他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她不夠理解，但對於韓莫來說，這段關係卻是極難處理的。
尤其是她現在又回到了c城，剛剛聽到江逸臣說，他竟然等在自己公寓的樓下，這讓韓莫越發覺得棘手。
本以為，他從歐洲回到c城，兩人隔開了距離，聯係又不多，她應該會比較容易忘掉他，甚至展開一段更好更適合她的戀情，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執著地追隨他回了c城，而且還等在樓下，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逸臣，要不要……我跟以愛談談？”韓莫想了一下說道。
江逸臣幾乎是立刻開口，“還是算了！以愛剛剛才從國外回來，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你，你現在就跟她說清楚，告訴她，她無論多麽努力，你們之間都絕無可能，你讓她情何以堪？這種打擊，她怎麽承受得了？”
“……”韓莫皺了皺眉頭，他很想說，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更直接一些反而比較好，這麽拖下去，對誰都不是好事。
可是，不知為什麽，在麵對江逸臣的時候，他終究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哎……就讓以愛再做一段時間夢吧！”江逸臣無奈地開口，“當她發現，真的一丁點的可能都沒有的時候，興許……她就放棄了！”
“……”韓莫看了看他，沉默不言。
江逸臣從地上坐起來，有些踉蹌地走到沙發邊，拿了自己的手包和外套，也沒有跟韓莫再說話，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直到打開門，他忽地又想起什麽，緩緩回過頭，看向韓莫，“你……跟那個安然……到底怎麽回事？”
韓莫輕笑一聲，嘴角染著些許苦澀，一字一頓道：“什麽事都沒有！”
“什麽意思？”江逸臣眯了眯眼睛，認真地看著他。
“字麵意思！”韓莫一臉嚴肅。
江逸臣又看了看他，最終什麽話也沒說，一轉身，關門離開。
身後，韓莫望著那扇緊閉的門，神色微微有些複雜。
好一會兒，他才從地上撐著站起來，緩緩坐到沙發上，看著一地的狼藉，他突然控製不住地苦笑起來。
看來，他真的是酒喝多了，不然，他又怎麽會如此失控？
可是，之所以會向江逸臣動手，難道僅僅隻是因為小暖嗎？
還是另一個人？
這一拳，雖然韓莫隻用了七分力，但江逸臣本就沒有防備，加之又喝了酒，步伐踉蹌，跌跌撞撞地直接摔坐在地毯上。
韓莫站在幾步遠的距離看著他，眉心微鎖，眼神冷凝，片刻後，沉聲開口，“江逸臣，我忍了你一晚上了！沒有人可以那樣說我的小暖！的確，她已經不在了！但是……她永遠都在我心裏，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說起小暖，他的神情瞬間變得溫柔，仿佛是怕說重了一個字，都會驚嚇到她一般。
但也僅僅隻是一瞬間，當他再度看向江逸臣的時候，目光又一次變得清冷，“江逸臣，你今晚喝多了，我不跟你計較！但是……沒有下一次！如果再讓我聽到，你用那樣的字眼說小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轉過身，準備扔下江逸臣，自己回臥室。
身後卻傳來悉悉率率的聲音，下一秒，江逸臣低吼了一聲，“韓莫，你不過是忍了我一晚上，可我已經忍你很多年了！今晚，我們幹脆算算總賬！”說完，他幾步便追上了韓莫，淩空揮出一記拳頭，拳風又重又狠。
韓莫一個躲閃不及，被他擊中了肩膀，他回過頭，想要阻止江逸臣，但不料，他卻早有防備，一個閃身，接著又揮出一拳，這一下子，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韓莫的臉上，擊中了他的嘴角，直接就溢出血絲。
韓莫吃痛，後退幾步站穩後，抬起手背，狠狠地擦了一下嘴角，不由地倒吸了口氣。
江逸臣卻因為自己占了上風而有些得意，他看著韓莫，發出譏誚的笑，卻仍然難掩憤怒，“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混蛋，我今天就替以愛討回公道。”
韓莫皺眉，“江逸臣，你瘋了是不是？以愛知道你這樣嗎？”
“你不要跟我提以愛！”江逸臣指著他，“你沒有資格提她。”
“我為什麽不能提她？”韓莫臉色陰沉，“說起來，這終究是我和以愛之間的事，你是她哥哥就可以插手嗎？在插手之前，你可有問過以愛？她同意了嗎？”
“哼，你巴不得以愛不同意，她善良可欺，可不代表我們江家人都善良可欺！”江逸臣憤怒地說道。
“江逸臣，就算你是以愛的哥哥，你沒有權利替她來做這件事，以愛恨我也好，怪我也罷，這些情緒難道不該由她自己來向我表達嗎？”韓莫覺得眼前的江逸臣已經不可理喻了，當然，他也知道這多少有些酒精的原因，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夠成為他發瘋的理由。
江逸臣聽了韓莫的話，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越發的惱火，“說得輕巧，若是以愛真的能恨你，怪你也就好了！可是那個傻瓜，就算這些年，你再怎麽冷漠的對她，到頭來，她還是癡癡傻傻地愛著你！所以，她不說的，我自然要替她說，她不做的，我也自然也替她做！韓莫，我今天一定要替以愛討回公道。”
說完，江逸臣再一次地衝了過去，而韓莫也是壓抑了一晚上，這一刻，情緒達到了失控的邊緣，也是不管不顧，兩人直接扭打了起來。
他們仿佛都用了十分力，拳頭又猛又狠地打向對方，還專門朝臉上打，一時之間，桌子、椅子翻倒在地，酒瓶和酒杯也掉到地上，頓時四分五裂，玻璃碎成片，酒液灑落一地，蜿蜒地淌到地板上，又染了白色的地毯，片刻的功夫，好好的房間變得一片狼藉，淩亂不堪。
而兩個男人，臉上又青又腫，嘴角淌著血絲，頭發亂成一團，高檔的手工西裝和襯衫也變得滿是褶皺，彼此的模樣都令人唏噓。
兩人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發泄過後，皆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逸臣終於開口，而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再有憤怒，不再有惱火，而是平心靜氣，仿佛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緩緩開口，“以愛回來了！她結束了法國的一切，回國了！為了你！”
韓莫愣了一下，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以愛回國了？”
“怎麽，你不相信？”江逸臣冷笑一聲，“以愛為了你，什麽做不到？別說是讓她回國，就算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大概都會不皺眉頭！隻要是為了你！”
“……”
見韓莫不吭聲，江逸臣又有些替自己的妹妹不甘了，他撐著身體坐起來，因為牽動了身上的受，頓時疼得咬牙切齒，好一會兒才說道：“她回國的事連家裏人都沒通知，讓她的朋友去接的機，然後住到了酒店裏。就在那天晚上，她來了你的公寓，可是……卻沒有上樓，就那麽傻傻地站在樓下，傻傻地等著你，直到整個人都凍透了！如果不是我恰好打電話給她，我根本不知道她已經回國了！”江逸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說道：“我在樓下接到她時，她全身冰冷，不停的打著哆嗦。我那時的心情……你能夠體會嗎？”
韓莫也從地上坐了起來，他定睛與江逸臣對視了片刻，最後沉聲道：“對不起，我並不知道！”
“你知道又怎麽樣？”江逸臣反問：“你又會接受她嗎？”
韓莫眉頭緊鎖，雖然為難，卻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會！”
“……”
“逸臣，感情是不能勉強的，這一點，你應該很清楚！你強迫我接受以愛，就算她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們這樣在一起，她不僅不會幸福，反而……會痛苦一輩子！”韓莫吸了口氣，在地板上挪了挪，蹭到江逸臣麵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愛她那麽好，作為哥哥，你難道不希望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嗎？”
“……”
不等他回答，韓莫就說道：“我知道你想！所以，她不能跟我在一起，因為……我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她值得更好的人，她的另一半，應該是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心裏隻裝著別人的男人！不是嗎？”
“嗬……”江逸臣忽地就笑了，“韓莫，你不該做什麽建築師，而是應該去做談判師。嗬，口才這麽好，把我都說服了，我還能說什麽！”
“……”韓莫微怔了一下，沒想到江逸臣會這麽說，最重要的是，他沒想到江逸臣這麽快就轉了彎，這倒是讓他有些不可置信了。
“逸臣，你……真的想明白了？”韓莫問道。
江逸臣抬頭看了他一眼，不禁微微冷笑，“我想明白了有什麽用？重要的是以愛她能想明白！”
“……”韓莫蹙了下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關於江以愛，他從來沒有給過她希望，而且，在他感覺到事情不對頭的時候，就開始刻意疏離且保持距離，他的態度已經再明顯不過，可是……卻絲毫沒有讓江以愛退縮。
他不知道，究竟是他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她不夠理解，但對於韓莫來說，這段關係卻是極難處理的。
尤其是她現在又回到了c城，剛剛聽到江逸臣說，他竟然等在自己公寓的樓下，這讓韓莫越發覺得棘手。
本以為，他從歐洲回到c城，兩人隔開了距離，聯係又不多，她應該會比較容易忘掉他，甚至展開一段更好更適合她的戀情，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執著地追隨他回了c城，而且還等在樓下，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逸臣，要不要……我跟以愛談談？”韓莫想了一下說道。
江逸臣幾乎是立刻開口，“還是算了！以愛剛剛才從國外回來，她回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你，你現在就跟她說清楚，告訴她，她無論多麽努力，你們之間都絕無可能，你讓她情何以堪？這種打擊，她怎麽承受得了？”
“……”韓莫皺了皺眉頭，他很想說，長痛不如短痛，有些事情，更直接一些反而比較好，這麽拖下去，對誰都不是好事。
可是，不知為什麽，在麵對江逸臣的時候，他終究是沒有說出那句話。
“哎……就讓以愛再做一段時間夢吧！”江逸臣無奈地開口，“當她發現，真的一丁點的可能都沒有的時候，興許……她就放棄了！”
“……”韓莫看了看他，沉默不言。
江逸臣從地上坐起來，有些踉蹌地走到沙發邊，拿了自己的手包和外套，也沒有跟韓莫再說話，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
直到打開門，他忽地又想起什麽，緩緩回過頭，看向韓莫，“你……跟那個安然……到底怎麽回事？”
韓莫輕笑一聲，嘴角染著些許苦澀，一字一頓道：“什麽事都沒有！”
“什麽意思？”江逸臣眯了眯眼睛，認真地看著他。
“字麵意思！”韓莫一臉嚴肅。
江逸臣又看了看他，最終什麽話也沒說，一轉身，關門離開。
身後，韓莫望著那扇緊閉的門，神色微微有些複雜。
好一會兒，他才從地上撐著站起來，緩緩坐到沙發上，看著一地的狼藉，他突然控製不住地苦笑起來。
看來，他真的是酒喝多了，不然，他又怎麽會如此失控？
可是，之所以會向江逸臣動手，難道僅僅隻是因為小暖嗎？
還是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