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44大失水準
“靠，培衍，你這什麽水準啊？”蘇哲大呼顧培衍失水準。
“就是啊，培衍，就算你想讓寧煙贏，也不能放水這麽明顯吧！”傅安岩亦跟著打趣道。
顧培衍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沒搭理他們，拿著杆繼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先前的影響，這一杆下去，球依然有些偏離，讓蘇哲和傅安岩大失所望。
“哎，本來還想借著培衍贏呢，這麽看來，可是懸了！”蘇哲搖頭說道。
看著顧培衍打完最後一杆，傅安岩跟著搖搖頭，“我算是知道什麽叫身在曹營，心在漢了！”轉而他對安然說道：“安然小姐，後麵可就看你的了，要不，咱們組可就真的輸了！”
安然微微一笑，拿著杆走向場地時，下意識往身後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略微躊躇了一下，這才走了過去。
顧培衍失了水準後，所有的希望也都寄托在安然身上了，豈料，安然也不是打偏就是起球太高，總之兩個被寄予厚望的兩個人，最後都讓人大失所望。
結果，自然不必說了，顧培衍那一組，意外落敗。
寧煙怎麽都沒有想到，匯集了老、弱、殘的韓莫這一組，最後竟然逆襲，以微弱的兩杆優勢贏了強大的對手。
本以為韓銳會得瑟一番的，卻沒想到，從頭到尾，他都比較安靜，在韓莫麵前，完全沒有在顧培衍麵前那麽雅痞又多話，這樣的韓銳讓寧煙覺得陌生，仿佛完全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韓銳，前後完全判若兩人。
倒是何振國顯得有些興奮，他笑嗬嗬地對顧培衍那一組說道：“哈哈，怎麽樣？我之前說過的，千萬不要輕敵，結果呢？輸給我們了吧？”
傅安岩聳聳肩，“是啊，培衍故意給寧煙放水，我們可不就輸了嘛！”
“就是！”蘇哲還有些輸得不服氣，“培衍，你可太不地道了啊！”
“哈哈哈……放水的可不止培衍一個啊！”何振國笑得合不攏嘴，下意識看了一眼安然。
大家心領神會，也一起看了過去，安然頓時有些尷尬地轉開了視線。
“哦……我說呢！”傅安岩笑道：“怪不得我們輸得這麽徹底，原來……如此！”
“哎……傅先生，這是人之常情啊，我們應該理解不是嗎？”何振國笑道。
傅安岩趕忙點點頭，“何老說的是。”
“好啊，今天的比賽打得好，很開心嘛！改天，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啊！”何振國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顧培衍點點頭，“隻要何老有空，自當奉陪！”
“好，那趕情好！”何振國拍拍顧培衍的肩膀，又看向韓莫，“今天大家難得碰到，怎麽樣，培衍，承栩，要不要……晚上一起吃個飯？我來做東！”
韓莫笑著點點頭，“我倒是沒什麽，老師說了算。”
顧培衍卻是嘴角淡淡一勾，“不好意思，何老，我太太最近身體不太好，今天活動量又有點大，她應該是累了，我們……就不湊熱鬧了！”說完，他有意無意地掃了韓莫一眼，嘴角的笑意不由地加深了幾分。
“哦？既然如此，那就早些回去休息，我們就不強留了！”何振國點點頭。
顧培衍禮貌地俯了俯身，“改天我回請何老。”
說完，他又對安然點了下頭，轉身拉起寧煙的手，就往換衣室而去。
“哎……培衍……”一看這架式，其他幾個人自然也不會留下，紛紛和何振國寒暄了一下，便陸續轉身離開。
何振國目送一行人離開，轉身對韓莫和安然說道：“怎麽樣，你們倆沒什麽事吧？可以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起吃個飯嗎？”
韓莫之前已經表了態，就沒有再說話，安然抬起頭看了韓莫一眼，隨即微微一笑，“何伯伯，您想吃什麽？”
另一邊，高爾夫球會所門口，顧培衍拒絕了韓銳和蘇哲一起吃晚飯的邀約，將寧煙直接塞進車裏，揚長而去。
沒有韓莫在身邊，終於恢複了元氣的韓銳看著顧培衍的車子匯入車流，緩緩搖頭，“顧二不對勁啊！明明之前贏了我的車，他樂得跟什麽似的，你再看看他剛剛那副臭臉，這哪像是贏了車啊？簡直就像是別人欠了他車！”
蘇哲笑了笑，“可不是！他什麽時候打球這麽失水準過？還不是因為寧煙嗎？”
傅安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豈止？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們兄弟倆……有些不對勁嗎？”
“不對勁？”蘇哲回頭看著他，“什麽意思？”
韓銳也是一臉解，目光齊齊看向傅安岩。
“我也說不清。”傅安岩蹙了蹙眉，“你們覺不覺得，韓莫對寧煙……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蘇哲微怔，韓銳則是目光一緊，“什麽？你的意思是……”
“哎……我也隻是猜測，就是感覺……韓莫今天的目光一直都在寧煙身上，可他明明和安然一起來的，而且，當培衍提起換人的時候，他的反應著實讓人捉摸不透啊！”
聽他說完，韓銳一拍大腿，“對啊！當時就顧著比賽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怪的。”
蘇哲想了想，“其實，培衍的反應同樣奇怪，我們都知道安然的背景，韓雪青一心想促成韓莫和安然，而對於培衍來說，韓雪青得到安然這個兒媳婦對培衍其實是不利的，可是……他似乎是一反常態地撮合起了韓莫和安然，這可不是培衍的風格啊！”
韓銳低咒了地聲，“靠，一定是韓莫看上二嫂了！培衍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
傅安岩皺眉看了看他，“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麽直白。”
韓銳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直不直白的，還不都是那麽一回事嘛！”說完，他有些糾結地抓了抓頭，“嘿，你說……這母子倆怎麽一個毛病啊？一個看上人家的老公，一個喜歡別人的老婆，真特麽給我們韓家丟臉。”
“……”
被韓銳這麽一說破，原本心裏早就有底的傅安岩和蘇哲立刻對視了一下，用意不言而喻。
回程的車上，顧培衍隻是目視前方，專注的開車，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寧煙說一句話。
起初，寧煙也沒太在意，隻當顧培衍是在認真開車，可是路程走了差不多一半，她越發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身邊的某人一言不發，連帶著整個車廂裏的氣氛都冰冷沉悶，寧煙這才意識到，他似乎是在跟她賭氣。
不過，她有招惹他嗎？
想來想到，應該還是韓莫的關係，寧煙不傻，她當然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十有八九是因為韓莫教她打球的事，可是……這種事，又不是她可以拒絕的，本來就是一個正常的教打球，她如果拒絕的太過明顯，反倒讓人家以為有什麽呢！
既然他不想說話，那她就如他所願好了，反正她看看窗外的風景也是不錯的。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到車子駛回了別墅。
停好了車，顧培衍直接推開車門，下車徑直向別墅走去，完全沒有理會寧煙，扔下寧煙一個人坐在副駕位上，發了好一會兒呆。
這下子，她是真的能夠確定，某人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似乎還很嚴重。
寧煙又在車子上坐了片刻，這才推門下車。
走進別墅的時候，恰好到了晚飯的時間，珍姨卻是站在客廳中央，看到寧煙忙拉著她問道：“你們怎麽了？吵架啦？”
“……”寧煙怔住。
不是吧！
這麽快就被珍姨發現了！
她要怎麽說啊？難道……真的承認吵架了？
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吵啊，連一個字都沒有呢！
隻是……他不理她罷了！
見寧煙沒有說話，珍姨又說道：“培衍一回來就黑著臉，我問他話也是愛搭不理的，一個人上樓去了！你告訴珍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寧煙能怎麽說啊！自然是要否認了。
“那……你們好不容易出去打一次球，怎麽晚上培衍也不請你吃飯呢？”珍姨抬頭看了一眼鍾表，“居然這個點就回來了！”
“嗬嗬……他輸了球，心情不好！”寧煙隻能扯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否則……珍姨是要擔心了。
聽了寧煙的話，珍姨不由地皺了皺眉，“不就是球嘛，贏了怎樣，輸了又如何？這臭小子，較什麽真啊！”
“……”寧煙不知道能說什麽，隻有陪著嗬嗬一笑。
“那……你們晚飯想吃什麽，珍姨幫你們準備！”
寧煙想了一下，又抬頭下意識往樓上看了看，某個賭氣的人，還不知道肯不肯吃呢，再說時間也不早了。
想到這兒，寧煙說了一句，“簡單點吧，珍姨！我們都不餓！”
“這樣啊，那我看著準備吧！”
“好，辛苦您了，珍姨！”寧煙點點頭，又向樓上示意了一下，“我上樓去看看培衍，一會兒下來！”
寧煙抬腳上樓，走向自己的臥室，房門是半虛掩的，並沒有關緊，她遲疑了一下，推開門，卻發現房間裏並沒有點燈。
她剛想伸手去摸開關，一隻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靠，培衍，你這什麽水準啊？”蘇哲大呼顧培衍失水準。
“就是啊，培衍，就算你想讓寧煙贏，也不能放水這麽明顯吧！”傅安岩亦跟著打趣道。
顧培衍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沒搭理他們，拿著杆繼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先前的影響，這一杆下去，球依然有些偏離，讓蘇哲和傅安岩大失所望。
“哎，本來還想借著培衍贏呢，這麽看來，可是懸了！”蘇哲搖頭說道。
看著顧培衍打完最後一杆，傅安岩跟著搖搖頭，“我算是知道什麽叫身在曹營，心在漢了！”轉而他對安然說道：“安然小姐，後麵可就看你的了，要不，咱們組可就真的輸了！”
安然微微一笑，拿著杆走向場地時，下意識往身後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略微躊躇了一下，這才走了過去。
顧培衍失了水準後，所有的希望也都寄托在安然身上了，豈料，安然也不是打偏就是起球太高，總之兩個被寄予厚望的兩個人，最後都讓人大失所望。
結果，自然不必說了，顧培衍那一組，意外落敗。
寧煙怎麽都沒有想到，匯集了老、弱、殘的韓莫這一組，最後竟然逆襲，以微弱的兩杆優勢贏了強大的對手。
本以為韓銳會得瑟一番的，卻沒想到，從頭到尾，他都比較安靜，在韓莫麵前，完全沒有在顧培衍麵前那麽雅痞又多話，這樣的韓銳讓寧煙覺得陌生，仿佛完全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韓銳，前後完全判若兩人。
倒是何振國顯得有些興奮，他笑嗬嗬地對顧培衍那一組說道：“哈哈，怎麽樣？我之前說過的，千萬不要輕敵，結果呢？輸給我們了吧？”
傅安岩聳聳肩，“是啊，培衍故意給寧煙放水，我們可不就輸了嘛！”
“就是！”蘇哲還有些輸得不服氣，“培衍，你可太不地道了啊！”
“哈哈哈……放水的可不止培衍一個啊！”何振國笑得合不攏嘴，下意識看了一眼安然。
大家心領神會，也一起看了過去，安然頓時有些尷尬地轉開了視線。
“哦……我說呢！”傅安岩笑道：“怪不得我們輸得這麽徹底，原來……如此！”
“哎……傅先生，這是人之常情啊，我們應該理解不是嗎？”何振國笑道。
傅安岩趕忙點點頭，“何老說的是。”
“好啊，今天的比賽打得好，很開心嘛！改天，我們可以再來一次啊！”何振國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顧培衍點點頭，“隻要何老有空，自當奉陪！”
“好，那趕情好！”何振國拍拍顧培衍的肩膀，又看向韓莫，“今天大家難得碰到，怎麽樣，培衍，承栩，要不要……晚上一起吃個飯？我來做東！”
韓莫笑著點點頭，“我倒是沒什麽，老師說了算。”
顧培衍卻是嘴角淡淡一勾，“不好意思，何老，我太太最近身體不太好，今天活動量又有點大，她應該是累了，我們……就不湊熱鬧了！”說完，他有意無意地掃了韓莫一眼，嘴角的笑意不由地加深了幾分。
“哦？既然如此，那就早些回去休息，我們就不強留了！”何振國點點頭。
顧培衍禮貌地俯了俯身，“改天我回請何老。”
說完，他又對安然點了下頭，轉身拉起寧煙的手，就往換衣室而去。
“哎……培衍……”一看這架式，其他幾個人自然也不會留下，紛紛和何振國寒暄了一下，便陸續轉身離開。
何振國目送一行人離開，轉身對韓莫和安然說道：“怎麽樣，你們倆沒什麽事吧？可以陪我這個老頭子一起吃個飯嗎？”
韓莫之前已經表了態，就沒有再說話，安然抬起頭看了韓莫一眼，隨即微微一笑，“何伯伯，您想吃什麽？”
另一邊，高爾夫球會所門口，顧培衍拒絕了韓銳和蘇哲一起吃晚飯的邀約，將寧煙直接塞進車裏，揚長而去。
沒有韓莫在身邊，終於恢複了元氣的韓銳看著顧培衍的車子匯入車流，緩緩搖頭，“顧二不對勁啊！明明之前贏了我的車，他樂得跟什麽似的，你再看看他剛剛那副臭臉，這哪像是贏了車啊？簡直就像是別人欠了他車！”
蘇哲笑了笑，“可不是！他什麽時候打球這麽失水準過？還不是因為寧煙嗎？”
傅安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豈止？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們兄弟倆……有些不對勁嗎？”
“不對勁？”蘇哲回頭看著他，“什麽意思？”
韓銳也是一臉解，目光齊齊看向傅安岩。
“我也說不清。”傅安岩蹙了蹙眉，“你們覺不覺得，韓莫對寧煙……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蘇哲微怔，韓銳則是目光一緊，“什麽？你的意思是……”
“哎……我也隻是猜測，就是感覺……韓莫今天的目光一直都在寧煙身上，可他明明和安然一起來的，而且，當培衍提起換人的時候，他的反應著實讓人捉摸不透啊！”
聽他說完，韓銳一拍大腿，“對啊！當時就顧著比賽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怪的。”
蘇哲想了想，“其實，培衍的反應同樣奇怪，我們都知道安然的背景，韓雪青一心想促成韓莫和安然，而對於培衍來說，韓雪青得到安然這個兒媳婦對培衍其實是不利的，可是……他似乎是一反常態地撮合起了韓莫和安然，這可不是培衍的風格啊！”
韓銳低咒了地聲，“靠，一定是韓莫看上二嫂了！培衍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
傅安岩皺眉看了看他，“你能不能別說得這麽直白。”
韓銳卻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直不直白的，還不都是那麽一回事嘛！”說完，他有些糾結地抓了抓頭，“嘿，你說……這母子倆怎麽一個毛病啊？一個看上人家的老公，一個喜歡別人的老婆，真特麽給我們韓家丟臉。”
“……”
被韓銳這麽一說破，原本心裏早就有底的傅安岩和蘇哲立刻對視了一下，用意不言而喻。
回程的車上，顧培衍隻是目視前方，專注的開車，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寧煙說一句話。
起初，寧煙也沒太在意，隻當顧培衍是在認真開車，可是路程走了差不多一半，她越發發覺有些不對勁了。
身邊的某人一言不發，連帶著整個車廂裏的氣氛都冰冷沉悶，寧煙這才意識到，他似乎是在跟她賭氣。
不過，她有招惹他嗎？
想來想到，應該還是韓莫的關係，寧煙不傻，她當然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十有八九是因為韓莫教她打球的事，可是……這種事，又不是她可以拒絕的，本來就是一個正常的教打球，她如果拒絕的太過明顯，反倒讓人家以為有什麽呢！
既然他不想說話，那她就如他所願好了，反正她看看窗外的風景也是不錯的。
就這樣，兩人一路沉默，一直到車子駛回了別墅。
停好了車，顧培衍直接推開車門，下車徑直向別墅走去，完全沒有理會寧煙，扔下寧煙一個人坐在副駕位上，發了好一會兒呆。
這下子，她是真的能夠確定，某人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似乎還很嚴重。
寧煙又在車子上坐了片刻，這才推門下車。
走進別墅的時候，恰好到了晚飯的時間，珍姨卻是站在客廳中央，看到寧煙忙拉著她問道：“你們怎麽了？吵架啦？”
“……”寧煙怔住。
不是吧！
這麽快就被珍姨發現了！
她要怎麽說啊？難道……真的承認吵架了？
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吵啊，連一個字都沒有呢！
隻是……他不理她罷了！
見寧煙沒有說話，珍姨又說道：“培衍一回來就黑著臉，我問他話也是愛搭不理的，一個人上樓去了！你告訴珍姨，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寧煙能怎麽說啊！自然是要否認了。
“那……你們好不容易出去打一次球，怎麽晚上培衍也不請你吃飯呢？”珍姨抬頭看了一眼鍾表，“居然這個點就回來了！”
“嗬嗬……他輸了球，心情不好！”寧煙隻能扯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否則……珍姨是要擔心了。
聽了寧煙的話，珍姨不由地皺了皺眉，“不就是球嘛，贏了怎樣，輸了又如何？這臭小子，較什麽真啊！”
“……”寧煙不知道能說什麽，隻有陪著嗬嗬一笑。
“那……你們晚飯想吃什麽，珍姨幫你們準備！”
寧煙想了一下，又抬頭下意識往樓上看了看，某個賭氣的人，還不知道肯不肯吃呢，再說時間也不早了。
想到這兒，寧煙說了一句，“簡單點吧，珍姨！我們都不餓！”
“這樣啊，那我看著準備吧！”
“好，辛苦您了，珍姨！”寧煙點點頭，又向樓上示意了一下，“我上樓去看看培衍，一會兒下來！”
寧煙抬腳上樓，走向自己的臥室，房門是半虛掩的，並沒有關緊，她遲疑了一下，推開門，卻發現房間裏並沒有點燈。
她剛想伸手去摸開關，一隻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