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09培衍……他會同意嗎？
“徐磊……”中餐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影喚了一聲。
正在招呼賓客的徐磊立刻轉身走了過來，“顧先生，有什麽吩咐？”
顧培衍的目光依然落在對麵西餐館的門口，卻是淡淡地對徐磊吩咐，“跟老板說一下，把包間換到這邊靠窗的位置。”
徐磊之有並沒有看到寧煙和韓莫，因而並不明白顧培衍的用意，不過，既然老板開了口，他自然沒有權利多問，立刻應了一聲，進門找餐館老板去了。
顧培衍則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才轉身，走進了中餐館。
另一邊的西餐廳裏，寧煙和韓莫由服務員引領到一個靠窗的座位，落座後，服務員拿來菜牌讓二人點單，寧煙本就不太喜歡西餐，因而，也沒那麽要求，隨便點了一份套餐就把菜牌遞了回去。
韓莫微微側頭，看著她笑道：“晚餐點套餐的客人怕隻有你一位吧？”
“呃……”寧煙略有些尷尬的抬起頭，“我……不太懂西餐的，所以，不太會點！”
韓莫抽走她手裏的菜牌，“那我來替你點！”說完看了看菜牌，又說道：“這裏的法式鵝肝很不錯，來一份怎麽樣？”
其實，寧煙對於鵝肝的記憶並不怎麽好，但是既然韓莫這麽熱情，她也不好拒絕，也就胡亂地點了點頭。
結果，韓莫就給她點了一大堆西餐裏常見又比較有特色的食物，寧煙看著這一桌，就知道價格不便宜。
不過，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隻怕剩的多了，會辜負韓莫的一片美意。
事實證明，她果然是不愛西餐的，不管這家西餐做的多麽地道，多麽美味，可吃到寧煙嘴裏依然胃同嚼蠟，因而，她吃的極慢，完全不像是有胃口的樣子。
她的反應很自然地落入了韓莫的眼中，他停下手裏的刀叉，喚了她一聲，“寧煙。”
“啊？”似乎沒想到他會叫她，寧煙愣了一下，這才抬起頭，“組……組長，什麽事？”
韓莫認真地看著她，“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也不是上下級，應該……可以換個稱呼了！”
“……”
換稱呼？
換什麽稱呼？
難不成……她要叫他大哥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在血緣上他是顧培衍的哥哥沒錯，可是……連顧培衍都沒叫一聲，也就還輪不到她叫吧！
而且，這稱呼若是讓顧培衍聽到了，大概會很生氣！
“我……還是叫組長吧！”糾結了好一會兒，寧煙認慫地開口，她想了又想，唯獨這個稱呼是最適合的，其他的，什麽都叫不出口。
韓莫盯著她看了良久，最終笑著點了點頭，“那就隨你吧！”
聽到韓莫這麽說，寧煙總算鬆了口氣，這才拿起刀叉，繼續與麵前的食物奮戰。
可剛切了一塊牛排，就聽到韓莫再次開口，“寧煙。”
“啊？”寧煙再次抬起頭，心想，這是讓她吃，還是不讓她吃的節奏啊！
對麵的韓莫依然臉上掛著笑，他與寧煙對視了片刻，這才說道：“是不是……今天我在會議上批評你，你還在生我的氣？”
“什麽？”寧煙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她看向韓莫，大腦竟有片刻的空白。
“嗬嗬……”
她此時怔愣而呆萌的樣子讓韓莫越發的愉悅，他微微揚著下頷，點了點寧煙的餐盤，“不然……幹嘛對著我給你點的食物不停地戳？會讓我以為……你把這食物當成我，就此發泄不滿！”
“咳咳……”寧煙嘴裏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組長，真的沒有！”
韓莫看著她一臉焦急的樣子，將餐巾紙遞了過去，輕笑道：“別在意，開個玩笑的！”
眼前這位大哥，你的想像力也豐富了吧？
這都能聯想到一起？
再說，玩笑有這麽開的嗎？
她隻是不喜歡西餐而已，不管跟誰一起吃，她都是這麽對待麵前食物的，想當初，跟顧培衍一起在英國吃飯的時候，就連她還算喜歡的提拉米蘇都戳成馬蜂窩了，隻是因為她沒食欲而已。
不過，這似乎不能怪她吧！
誰讓她不喜歡這些食物，而偏偏手裏還有刀叉呢？若是換成筷子，自然不會如此！
不過，韓莫似乎給她出了一個難題，他這麽一說，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說不是，那又需要解釋她為什麽隻戳不吃，還動作緩慢，可難道要說她不喜歡西餐嗎？
那豈不是更打臉？
明明在餐廳門口，韓莫問過她意見的，是她沒有拒絕的，可是，他都不知道，進門的時候，她看到了馬路對麵的那家中餐館，一想到那些熱騰騰的火鍋，水煮魚、小龍蝦，她就直想流口水。
盡管隻隔著一條馬路，她卻不得不跟著韓莫坐在這裏吃西餐。
這麽想著，寧煙的目光又不由地看向窗外，遙望對麵的中餐館。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整間中餐館裏賓客雲集，幾乎滿座，服務員動作迅速地穿梭於桌子之間，足見其生意有多好。
看著那些服務員端著一盤盤冒著熱氣的美食，寧煙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卻也隻能望窗興歎。
收回目光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看到中餐館門口的一排豪車，不知怎麽的，其中的一輛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很像顧培衍的車子。
不過，距離稍遠，而且她也看不清車牌，一時也不能斷定。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寧煙否定了，一來沒有這麽湊巧，二來相似的車子不止一台，更何況她一向對車子沒什麽研究，即使不一樣，也會被她看成一樣的，因而看走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這麽想過之後，寧煙順帶在心裏狠狠地鄙視自己了一番，要不要這麽沒出息啊？
怎麽時時刻刻都能想到那個人！
某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裏應酬，都不知道有沒有惦記她，她又幹麽惦記他啊！
“你好像……心不在焉！”一直把目光落在她臉上的韓莫再度開口，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無奈，“還是說……這裏的食物真的這麽難吃？”
“不是的！”寧煙吸了口氣，切了一大塊牛排塞進嘴裏，用力地嚼，“很好吃！真的！”
韓莫看著她再度一笑，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舉起紅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而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這讓寧煙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她不知道韓莫為什麽要請她吃這頓飯，總不會是因為覺得這裏的飯好吃，而隻是為了讓她來品嚐一下吧？
“呃……組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寧煙想了想，還是主動問出了口。
韓莫將目光再度落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後，說道：“怎麽，沒事我不能請你吃頓飯？”
“……”
不是吧！
寧煙隻覺得說不出的尷尬，如果說，以前他請她吃飯還真的沒什麽，可如今……他們之間這關係，似乎就有那麽一些不合適了！
“呃……也不是，就是……”
“除非你還在為會議上的事情生我的氣！”韓莫緩緩開口，打斷了寧煙。
“呃……組長，我真的沒有生氣！”寧煙覺得滿身嘴也說不清了，他幹嘛總認為她生氣了呢？事實上，她是真的沒有啊！反而，她很感謝韓莫對她的提醒。
“組長，那件事……是我不好！上班的時間開了小差，你是應該批評我的！”寧煙誠懇地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我保證！”
韓莫笑著搖搖頭，“因為你一周沒有參與工作了，我是怕你落下太多，跟不上大家的節奏，我們馬上又要競標一個新項目，這一次，遠比‘中盈’的項目更大，更重要！所以……我希望每一位組員都能夠全力以赴！也希望這次，能夠順利拿下這個項目！”
一聽到有項目，寧煙眼睛一亮，“c城最近有很大的項目嗎？”
“不是c城！”韓莫頓了一下緩緩道：“是帝都！”
“帝都？”寧煙微微吸了口氣，帝都那是什麽樣的存在啊？且不說全國有多少知名設計公司想要競爭，就帝都本地的設計公司也不會把肥肉拱手讓給他人啊！更何況有句話可是叫近水樓台！
“怎麽？一聽帝都嚇到了？沒有膽量競爭？”韓莫看著寧煙細微的表情變化，微微笑問。
“呃……”寧煙趕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沒膽量，隻是覺得……競爭會很激烈！”
“那又如何？沒競爭，何來的挑戰？除非你害怕失敗！”
寧煙想了想，不禁一笑，“沒什麽好怕的！失敗乃成功之母，我隻是個小實習生，組長這樣的大人物都不怕，我又怕什麽？再說了，即使名牌公司雲集，可獲得過普利茲建築獎的人可沒有幾個啊！組長一定行的！”
韓莫笑笑，“別給我扣高帽子，這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好啊，那就一起努力啊！”
“嗬嗬，這麽信誓旦旦，到時候是要出差的，培衍他……會同意嗎？”
聽到韓莫這麽問，寧煙頓時一怔……
“徐磊……”中餐館門口，高大挺拔的身影喚了一聲。
正在招呼賓客的徐磊立刻轉身走了過來，“顧先生，有什麽吩咐？”
顧培衍的目光依然落在對麵西餐館的門口，卻是淡淡地對徐磊吩咐，“跟老板說一下，把包間換到這邊靠窗的位置。”
徐磊之有並沒有看到寧煙和韓莫，因而並不明白顧培衍的用意，不過，既然老板開了口，他自然沒有權利多問，立刻應了一聲，進門找餐館老板去了。
顧培衍則又回頭看了一眼，這才轉身，走進了中餐館。
另一邊的西餐廳裏，寧煙和韓莫由服務員引領到一個靠窗的座位，落座後，服務員拿來菜牌讓二人點單，寧煙本就不太喜歡西餐，因而，也沒那麽要求，隨便點了一份套餐就把菜牌遞了回去。
韓莫微微側頭，看著她笑道：“晚餐點套餐的客人怕隻有你一位吧？”
“呃……”寧煙略有些尷尬的抬起頭，“我……不太懂西餐的，所以，不太會點！”
韓莫抽走她手裏的菜牌，“那我來替你點！”說完看了看菜牌，又說道：“這裏的法式鵝肝很不錯，來一份怎麽樣？”
其實，寧煙對於鵝肝的記憶並不怎麽好，但是既然韓莫這麽熱情，她也不好拒絕，也就胡亂地點了點頭。
結果，韓莫就給她點了一大堆西餐裏常見又比較有特色的食物，寧煙看著這一桌，就知道價格不便宜。
不過，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吃多少，隻怕剩的多了，會辜負韓莫的一片美意。
事實證明，她果然是不愛西餐的，不管這家西餐做的多麽地道，多麽美味，可吃到寧煙嘴裏依然胃同嚼蠟，因而，她吃的極慢，完全不像是有胃口的樣子。
她的反應很自然地落入了韓莫的眼中，他停下手裏的刀叉，喚了她一聲，“寧煙。”
“啊？”似乎沒想到他會叫她，寧煙愣了一下，這才抬起頭，“組……組長，什麽事？”
韓莫認真地看著她，“現在是下班時間，我們也不是上下級，應該……可以換個稱呼了！”
“……”
換稱呼？
換什麽稱呼？
難不成……她要叫他大哥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雖然在血緣上他是顧培衍的哥哥沒錯，可是……連顧培衍都沒叫一聲，也就還輪不到她叫吧！
而且，這稱呼若是讓顧培衍聽到了，大概會很生氣！
“我……還是叫組長吧！”糾結了好一會兒，寧煙認慫地開口，她想了又想，唯獨這個稱呼是最適合的，其他的，什麽都叫不出口。
韓莫盯著她看了良久，最終笑著點了點頭，“那就隨你吧！”
聽到韓莫這麽說，寧煙總算鬆了口氣，這才拿起刀叉，繼續與麵前的食物奮戰。
可剛切了一塊牛排，就聽到韓莫再次開口，“寧煙。”
“啊？”寧煙再次抬起頭，心想，這是讓她吃，還是不讓她吃的節奏啊！
對麵的韓莫依然臉上掛著笑，他與寧煙對視了片刻，這才說道：“是不是……今天我在會議上批評你，你還在生我的氣？”
“什麽？”寧煙幾乎是下意識地反應，她看向韓莫，大腦竟有片刻的空白。
“嗬嗬……”
她此時怔愣而呆萌的樣子讓韓莫越發的愉悅，他微微揚著下頷，點了點寧煙的餐盤，“不然……幹嘛對著我給你點的食物不停地戳？會讓我以為……你把這食物當成我，就此發泄不滿！”
“咳咳……”寧煙嘴裏的果汁差點噴出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組長，真的沒有！”
韓莫看著她一臉焦急的樣子，將餐巾紙遞了過去，輕笑道：“別在意，開個玩笑的！”
眼前這位大哥，你的想像力也豐富了吧？
這都能聯想到一起？
再說，玩笑有這麽開的嗎？
她隻是不喜歡西餐而已，不管跟誰一起吃，她都是這麽對待麵前食物的，想當初，跟顧培衍一起在英國吃飯的時候，就連她還算喜歡的提拉米蘇都戳成馬蜂窩了，隻是因為她沒食欲而已。
不過，這似乎不能怪她吧！
誰讓她不喜歡這些食物，而偏偏手裏還有刀叉呢？若是換成筷子，自然不會如此！
不過，韓莫似乎給她出了一個難題，他這麽一說，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如果說不是，那又需要解釋她為什麽隻戳不吃，還動作緩慢，可難道要說她不喜歡西餐嗎？
那豈不是更打臉？
明明在餐廳門口，韓莫問過她意見的，是她沒有拒絕的，可是，他都不知道，進門的時候，她看到了馬路對麵的那家中餐館，一想到那些熱騰騰的火鍋，水煮魚、小龍蝦，她就直想流口水。
盡管隻隔著一條馬路，她卻不得不跟著韓莫坐在這裏吃西餐。
這麽想著，寧煙的目光又不由地看向窗外，遙望對麵的中餐館。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整間中餐館裏賓客雲集，幾乎滿座，服務員動作迅速地穿梭於桌子之間，足見其生意有多好。
看著那些服務員端著一盤盤冒著熱氣的美食，寧煙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卻也隻能望窗興歎。
收回目光的時候，眼睛不經意地看到中餐館門口的一排豪車，不知怎麽的，其中的一輛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很像顧培衍的車子。
不過，距離稍遠，而且她也看不清車牌，一時也不能斷定。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寧煙否定了，一來沒有這麽湊巧，二來相似的車子不止一台，更何況她一向對車子沒什麽研究，即使不一樣，也會被她看成一樣的，因而看走眼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這麽想過之後，寧煙順帶在心裏狠狠地鄙視自己了一番，要不要這麽沒出息啊？
怎麽時時刻刻都能想到那個人！
某人現在不知道在哪裏應酬，都不知道有沒有惦記她，她又幹麽惦記他啊！
“你好像……心不在焉！”一直把目光落在她臉上的韓莫再度開口，臉上隱隱帶著一絲無奈，“還是說……這裏的食物真的這麽難吃？”
“不是的！”寧煙吸了口氣，切了一大塊牛排塞進嘴裏，用力地嚼，“很好吃！真的！”
韓莫看著她再度一笑，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舉起紅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而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這讓寧煙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她不知道韓莫為什麽要請她吃這頓飯，總不會是因為覺得這裏的飯好吃，而隻是為了讓她來品嚐一下吧？
“呃……組長，你找我……有什麽事嗎？”寧煙想了想，還是主動問出了口。
韓莫將目光再度落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後，說道：“怎麽，沒事我不能請你吃頓飯？”
“……”
不是吧！
寧煙隻覺得說不出的尷尬，如果說，以前他請她吃飯還真的沒什麽，可如今……他們之間這關係，似乎就有那麽一些不合適了！
“呃……也不是，就是……”
“除非你還在為會議上的事情生我的氣！”韓莫緩緩開口，打斷了寧煙。
“呃……組長，我真的沒有生氣！”寧煙覺得滿身嘴也說不清了，他幹嘛總認為她生氣了呢？事實上，她是真的沒有啊！反而，她很感謝韓莫對她的提醒。
“組長，那件事……是我不好！上班的時間開了小差，你是應該批評我的！”寧煙誠懇地說道：“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我保證！”
韓莫笑著搖搖頭，“因為你一周沒有參與工作了，我是怕你落下太多，跟不上大家的節奏，我們馬上又要競標一個新項目，這一次，遠比‘中盈’的項目更大，更重要！所以……我希望每一位組員都能夠全力以赴！也希望這次，能夠順利拿下這個項目！”
一聽到有項目，寧煙眼睛一亮，“c城最近有很大的項目嗎？”
“不是c城！”韓莫頓了一下緩緩道：“是帝都！”
“帝都？”寧煙微微吸了口氣，帝都那是什麽樣的存在啊？且不說全國有多少知名設計公司想要競爭，就帝都本地的設計公司也不會把肥肉拱手讓給他人啊！更何況有句話可是叫近水樓台！
“怎麽？一聽帝都嚇到了？沒有膽量競爭？”韓莫看著寧煙細微的表情變化，微微笑問。
“呃……”寧煙趕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沒膽量，隻是覺得……競爭會很激烈！”
“那又如何？沒競爭，何來的挑戰？除非你害怕失敗！”
寧煙想了想，不禁一笑，“沒什麽好怕的！失敗乃成功之母，我隻是個小實習生，組長這樣的大人物都不怕，我又怕什麽？再說了，即使名牌公司雲集，可獲得過普利茲建築獎的人可沒有幾個啊！組長一定行的！”
韓莫笑笑，“別給我扣高帽子，這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好啊，那就一起努力啊！”
“嗬嗬，這麽信誓旦旦，到時候是要出差的，培衍他……會同意嗎？”
聽到韓莫這麽問，寧煙頓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