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7我們之間隔著時間，更隔著人
寧煙頓時尷尬不已，耳根不由地悄然紅了。
她幾乎是立刻站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口走。
“回去收拾一下，過幾天，陪我一起回c城！”顧培衍的聲音慢悠悠地從身後傳來，寧煙一怔，跟著停下腳步。
她緩緩轉身，看向顧培衍。
顧培衍眉眼一揚，嘴角更是勾著一絲淺笑，“怎麽了？你不會以為我要一直留在t市吧？”
寧煙蹙了下眉，她知道，既然答應回到顧培衍的身邊，那麽理所應當跟他回c城，可是，為什麽她突然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仿佛有什麽心事未了一般，突然就再一次地猶豫起來。
顧培衍起身，緩步走到她的麵前，開口說道：“如果你是在擔心李媽，我已經做了安排。”
“……”寧煙怔了怔，便聽顧培衍說道：“她如果願意，可以跟你一起去c城，讓她在身邊照顧你，你也許更習慣！如果不願意，那就住回路宅，我會再雇傭兩個工人負責打理，一並照顧她。”
寧煙怔怔地看著顧培衍，那一瞬間，她的心竟安了下來，怎麽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替她想到了一切，並設想、安排好了一切。
這一瞬間，她是真的有些感動的。
安排好了李媽，她似乎也就真的了無牽掛了，若是再能救出父親，一切……也就真的圓滿了。
“原來……你都已經安排好了！”寧煙微微勾了下嘴角，“所以……我真的是沒有什麽顧後之憂了！”
顧培衍盯著她看了幾秒鍾，微微聳肩笑了一下，“沒辦法，你當是我自私好了。我可不想帶走你的人，卻留下你的心！”
“……”寧煙心弦微微一緊，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她突然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不由地輕蹙了下眉頭。
顧培衍沒有錯過她最細微的表情，自然知道她是聽懂了，但也知道適可而止，隨即替她打開門，“走吧，我送你回去！”
寧煙愣愣地看了他一下，“不是說……讓徐助理送嗎？”
顧培衍再度勾了下嘴角，“還是我親自送更放心！”說完站在門口，等著寧煙。
寧煙看他一眼，沒再說什麽，抬腳走了出去。
兩人一起走進電梯，電梯間裏格外安靜，兩人一前一後地站在電梯裏，光鑒可人的電梯壁映出兩人的身影。
寧煙抬頭看了一眼某人的高大背影，隻覺得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了，那強大的氣場，在任何地方都彰顯無疑，更何況是在一間小小的電梯廂裏。
明明不算高的樓層，電梯卻像是突然變得很慢，這樣的獨處多少有些煎熬。
當隨著電梯“叮”的一聲，終於抵達樓下時，寧煙暗暗地鬆了口氣。
見到兩人，徐磊急忙下車，打開了車門，“顧先生，去哪裏？”
“你回去吧，我自己開車！”顧培衍吩咐了一句，轉到駕駛室坐了進去。
徐磊微怔了一下，抬頭看了寧煙一眼，下一秒趕忙打開副駕門，“寧煙小姐，請上車！”
寧煙站在車邊，看了看駕駛室，顧培衍已發動了車子，一手扶著方向盤，頗有耐心地等著她。
她沒有再遲疑，彎腰坐進了車裏，車子隨即開動。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麽話，顧培衍輕車熟路地將車子開到了公寓樓下。
熄了火，寧煙沒有立刻下車，顧培衍也沒有催她，兩人就那麽默默地坐著，彼此沉默。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寧煙終於轉過頭看了顧培衍一眼，“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走了！”
說完，便推門下車，隻聽顧培衍在身後說道：“我不希望你帶著麻煩回c城，所以……這幾天，把麻煩的事情都處理好！”
寧煙腳步一頓，她微微轉身看了顧培衍一眼，對上他漆黑幽深的眸子，她似乎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
她隻是看著顧培衍，並沒有回應，顧培衍也沒再說什麽，隻是嘴角微微一扯，便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寧煙默默地目送著車子離開，這才轉身進了公寓大樓。
走出電梯，她默默地拿出鑰匙開門。
時間不早了，李媽一向有早睡的習慣，這個時間也早就該睡下了。
可意外的是，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房間卻是亮著燈，更重要的是，她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煙煙，你回來了？”沙發上的那抹修長身影立刻站了起來。
寧煙一愣，此時李媽恰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寧煙，立刻笑起來，“小姐，你回來啦？林先生可是來了好一會兒了！”
寧煙將目光再次落到林少辰身上，片刻的遲疑後，她低下頭，換上拖鞋。
此時，林少辰已經走到了她麵前，“煙煙，怎麽這麽遲才回來？加班很辛苦是不是？”
寧煙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包和外套放在沙發上，轉身就進了廚房去倒水喝。
林少辰略微有些尷尬，卻是在遲疑了片刻後，緊跟著寧煙也走進了廚房。
寧煙背對著他站在料理台前，手裏捧著水杯，一口一口地喝著，聽著他隨後而至的腳步卻並沒有轉過頭。
林少辰站在寧煙背後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一伸手，摟住了寧煙的腰。
寧煙頓時全身緊繃，幾乎是立刻就要推開他。
可林少辰就像是知道她會拒絕一般，不管寧煙如何掙紮，他都不肯放手，反而摟得更緊。
“林少辰，你做什麽？放開！”寧煙不好大聲，隻能壓低嗓音沉聲說道。
“不，煙煙，我不會放的！”林少辰固執地抱著她，“我說過，我不會放棄，我絕不同意分手！”
寧煙閉了閉眼睛，以林少辰此刻的固執，她怕是掙脫不開的，無奈，她微微歎了口氣，“少辰，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林少辰聽到寧煙語氣裏的平靜，他圈著她的手微微一僵，又過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手。
寧煙趁勢掙脫開，轉身的瞬間也與他保持了安全距離。
林少辰知道寧煙是在躲著他，可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一步上前，一把拉起寧煙的手，急切地說道：“煙煙，我知道你在意我父母的做法，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夠好，讓你難過了，可是……不要就這樣宣判我的死刑好不好？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辜負你的！”
寧煙在心裏微微歎息了一聲，她與林少辰對視了片刻，隨即淡淡一笑，“少辰，我說過的，我沒有怪你，而且……你也沒有做錯，伯父伯母也沒有錯！我們之間……隻是錯過了最好的時候，一切都回不去了！所以，不要再執著了好嗎？”
“不，誰說我們錯過了？誰說回不去了？”林少辰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煙煙，你不要這麽殘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我們一個機會好不好？”
林少辰顯得有些激動，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勁，看著寧煙的一雙眼睛也是血紅的，太陽穴青筋爆起，似乎她不答應，他會一口將她吞下去。
但即使這樣，寧煙仍然顯得很平靜，她就那麽看著林少辰，好一會兒，才再度微微一笑，“少辰，你應該理解伯父伯母的想法，還有，我不可能嫁進林家！”
“為什麽？”林少辰卻是不肯放手，繼續逼問：“我們之前明明很好的，不是嗎？”
寧煙堅定地搖搖頭，“不，之前都是我們在自欺欺人，明明是個假象，卻還要相互的拚命地維護著，其實……有多累，有多折磨，我們都心知肚明，不過是……不肯承認罷了！”
林少辰愣了一下，但立刻搖頭，“沒有，我沒有覺得累，我不覺得折磨！煙煙，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幸福，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生活將會怎樣！”
“少辰，不要再騙自己了！”寧煙緩緩吸了口氣，“你這些日子是怎麽過來的，你應該最清楚。如果不是我，你會這麽累嗎？如果不是我，林氏也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何必抱著年少的執念不鬆手呢？這會把彼此逼到絕境，退一步……大家都會輕鬆很多。”
“煙煙，你……”
寧煙再度搖頭，一瞬不瞬地盯著林少辰，“不要再否認了好嗎？少辰，我真的很累！”
林少辰仍然不肯放棄，“不是這樣的，煙煙！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因為太忙，疏忽了你。你再給我點時間，我答應你，隻要把手頭的工作理順好，我一定好好陪你！”
“……”
見寧煙不說話，他又說道：“我不會讓你累的，煙煙，告訴我，怎麽才能讓你不累？”
寧煙幾乎是堅定地搖頭，隨後輕聲一笑，“少辰，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放手吧！無論你怎麽努力，我們都回不到過去，我們之間橫亙著四年，中間隔著時間更隔著人，你何必苦苦強求？”
“……”林少辰的臉猛的一變，“隔著人？”他定定地看著她，好一會兒，突然笑容蒼涼，“煙煙，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對不對？”
寧煙自始至終都是眸色平靜，她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緩緩吐出一個字，“對！”
寧煙頓時尷尬不已，耳根不由地悄然紅了。
她幾乎是立刻站了起來，轉身就往門口走。
“回去收拾一下，過幾天，陪我一起回c城！”顧培衍的聲音慢悠悠地從身後傳來，寧煙一怔，跟著停下腳步。
她緩緩轉身，看向顧培衍。
顧培衍眉眼一揚，嘴角更是勾著一絲淺笑，“怎麽了？你不會以為我要一直留在t市吧？”
寧煙蹙了下眉，她知道，既然答應回到顧培衍的身邊，那麽理所應當跟他回c城，可是，為什麽她突然覺得心裏空落落的，仿佛有什麽心事未了一般，突然就再一次地猶豫起來。
顧培衍起身，緩步走到她的麵前，開口說道：“如果你是在擔心李媽，我已經做了安排。”
“……”寧煙怔了怔，便聽顧培衍說道：“她如果願意，可以跟你一起去c城，讓她在身邊照顧你，你也許更習慣！如果不願意，那就住回路宅，我會再雇傭兩個工人負責打理，一並照顧她。”
寧煙怔怔地看著顧培衍，那一瞬間，她的心竟安了下來，怎麽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替她想到了一切，並設想、安排好了一切。
這一瞬間，她是真的有些感動的。
安排好了李媽，她似乎也就真的了無牽掛了，若是再能救出父親，一切……也就真的圓滿了。
“原來……你都已經安排好了！”寧煙微微勾了下嘴角，“所以……我真的是沒有什麽顧後之憂了！”
顧培衍盯著她看了幾秒鍾，微微聳肩笑了一下，“沒辦法，你當是我自私好了。我可不想帶走你的人，卻留下你的心！”
“……”寧煙心弦微微一緊，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臉，她突然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不由地輕蹙了下眉頭。
顧培衍沒有錯過她最細微的表情，自然知道她是聽懂了，但也知道適可而止，隨即替她打開門，“走吧，我送你回去！”
寧煙愣愣地看了他一下，“不是說……讓徐助理送嗎？”
顧培衍再度勾了下嘴角，“還是我親自送更放心！”說完站在門口，等著寧煙。
寧煙看他一眼，沒再說什麽，抬腳走了出去。
兩人一起走進電梯，電梯間裏格外安靜，兩人一前一後地站在電梯裏，光鑒可人的電梯壁映出兩人的身影。
寧煙抬頭看了一眼某人的高大背影，隻覺得就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了，那強大的氣場，在任何地方都彰顯無疑，更何況是在一間小小的電梯廂裏。
明明不算高的樓層，電梯卻像是突然變得很慢，這樣的獨處多少有些煎熬。
當隨著電梯“叮”的一聲，終於抵達樓下時，寧煙暗暗地鬆了口氣。
見到兩人，徐磊急忙下車，打開了車門，“顧先生，去哪裏？”
“你回去吧，我自己開車！”顧培衍吩咐了一句，轉到駕駛室坐了進去。
徐磊微怔了一下，抬頭看了寧煙一眼，下一秒趕忙打開副駕門，“寧煙小姐，請上車！”
寧煙站在車邊，看了看駕駛室，顧培衍已發動了車子，一手扶著方向盤，頗有耐心地等著她。
她沒有再遲疑，彎腰坐進了車裏，車子隨即開動。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什麽話，顧培衍輕車熟路地將車子開到了公寓樓下。
熄了火，寧煙沒有立刻下車，顧培衍也沒有催她，兩人就那麽默默地坐著，彼此沉默。
時間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寧煙終於轉過頭看了顧培衍一眼，“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走了！”
說完，便推門下車，隻聽顧培衍在身後說道：“我不希望你帶著麻煩回c城，所以……這幾天，把麻煩的事情都處理好！”
寧煙腳步一頓，她微微轉身看了顧培衍一眼，對上他漆黑幽深的眸子，她似乎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
她隻是看著顧培衍，並沒有回應，顧培衍也沒再說什麽，隻是嘴角微微一扯，便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寧煙默默地目送著車子離開，這才轉身進了公寓大樓。
走出電梯，她默默地拿出鑰匙開門。
時間不早了，李媽一向有早睡的習慣，這個時間也早就該睡下了。
可意外的是，她打開房門的一瞬間，房間卻是亮著燈，更重要的是，她看到沙發上坐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煙煙，你回來了？”沙發上的那抹修長身影立刻站了起來。
寧煙一愣，此時李媽恰好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寧煙，立刻笑起來，“小姐，你回來啦？林先生可是來了好一會兒了！”
寧煙將目光再次落到林少辰身上，片刻的遲疑後，她低下頭，換上拖鞋。
此時，林少辰已經走到了她麵前，“煙煙，怎麽這麽遲才回來？加班很辛苦是不是？”
寧煙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把包和外套放在沙發上，轉身就進了廚房去倒水喝。
林少辰略微有些尷尬，卻是在遲疑了片刻後，緊跟著寧煙也走進了廚房。
寧煙背對著他站在料理台前，手裏捧著水杯，一口一口地喝著，聽著他隨後而至的腳步卻並沒有轉過頭。
林少辰站在寧煙背後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一伸手，摟住了寧煙的腰。
寧煙頓時全身緊繃，幾乎是立刻就要推開他。
可林少辰就像是知道她會拒絕一般，不管寧煙如何掙紮，他都不肯放手，反而摟得更緊。
“林少辰，你做什麽？放開！”寧煙不好大聲，隻能壓低嗓音沉聲說道。
“不，煙煙，我不會放的！”林少辰固執地抱著她，“我說過，我不會放棄，我絕不同意分手！”
寧煙閉了閉眼睛，以林少辰此刻的固執，她怕是掙脫不開的，無奈，她微微歎了口氣，“少辰，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林少辰聽到寧煙語氣裏的平靜，他圈著她的手微微一僵，又過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手。
寧煙趁勢掙脫開，轉身的瞬間也與他保持了安全距離。
林少辰知道寧煙是在躲著他，可是，他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他一步上前，一把拉起寧煙的手，急切地說道：“煙煙，我知道你在意我父母的做法，我也知道我做的不夠好，讓你難過了，可是……不要就這樣宣判我的死刑好不好？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辜負你的！”
寧煙在心裏微微歎息了一聲，她與林少辰對視了片刻，隨即淡淡一笑，“少辰，我說過的，我沒有怪你，而且……你也沒有做錯，伯父伯母也沒有錯！我們之間……隻是錯過了最好的時候，一切都回不去了！所以，不要再執著了好嗎？”
“不，誰說我們錯過了？誰說回不去了？”林少辰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煙煙，你不要這麽殘忍，給我一個機會，也給我們一個機會好不好？”
林少辰顯得有些激動，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勁，看著寧煙的一雙眼睛也是血紅的，太陽穴青筋爆起，似乎她不答應，他會一口將她吞下去。
但即使這樣，寧煙仍然顯得很平靜，她就那麽看著林少辰，好一會兒，才再度微微一笑，“少辰，你應該理解伯父伯母的想法，還有，我不可能嫁進林家！”
“為什麽？”林少辰卻是不肯放手，繼續逼問：“我們之前明明很好的，不是嗎？”
寧煙堅定地搖搖頭，“不，之前都是我們在自欺欺人，明明是個假象，卻還要相互的拚命地維護著，其實……有多累，有多折磨，我們都心知肚明，不過是……不肯承認罷了！”
林少辰愣了一下，但立刻搖頭，“沒有，我沒有覺得累，我不覺得折磨！煙煙，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幸福，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我的生活將會怎樣！”
“少辰，不要再騙自己了！”寧煙緩緩吸了口氣，“你這些日子是怎麽過來的，你應該最清楚。如果不是我，你會這麽累嗎？如果不是我，林氏也不會有這麽多麻煩！何必抱著年少的執念不鬆手呢？這會把彼此逼到絕境，退一步……大家都會輕鬆很多。”
“煙煙，你……”
寧煙再度搖頭，一瞬不瞬地盯著林少辰，“不要再否認了好嗎？少辰，我真的很累！”
林少辰仍然不肯放棄，“不是這樣的，煙煙！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因為太忙，疏忽了你。你再給我點時間，我答應你，隻要把手頭的工作理順好，我一定好好陪你！”
“……”
見寧煙不說話，他又說道：“我不會讓你累的，煙煙，告訴我，怎麽才能讓你不累？”
寧煙幾乎是堅定地搖頭，隨後輕聲一笑，“少辰，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放手吧！無論你怎麽努力，我們都回不到過去，我們之間橫亙著四年，中間隔著時間更隔著人，你何必苦苦強求？”
“……”林少辰的臉猛的一變，“隔著人？”他定定地看著她，好一會兒，突然笑容蒼涼，“煙煙，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對不對？”
寧煙自始至終都是眸色平靜，她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緩緩吐出一個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