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我們聊聊吧!”程陌道。


    白林的腦袋捂在被子中,悶聲悶氣的問:“聊什麽?”


    “聊聊你以前的生活,和以後想要的生活……”


    “以後的生活?隻要大哥願意,你到哪裏我到哪裏,你做什麽我做什麽!”白林露出腦袋堅定到說。不知何時,程陌已經成了她的信仰。


    “嗯,”程陌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白林與他曾經見過的所以女人都不同,她的目的明明這麽明顯,卻又透著股純真的執著。這實在矛盾,正如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他感覺自己有些招架不住,他努力回憶他從前是怎樣對待那些女人的,想找出一點感覺,回到那種掌控一切的時刻。可他翻遍了記憶,即便是蘇青清,他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搞笑了陪陪她,不高興了,隻要一冷下臉,她立刻嚇的逃開了。沒有那個女人能在他冷酷的眼神下堅持!除了白林!


    所以,他拿白林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可以說說你以前的經曆。”程陌道,他是絕不會承認他真實的目的是想套她的話,想知道陳觀在她心裏到底是個什麽位置。


    陳觀現在危機重重,她卻一無所知,若是她知道自己對陳觀見死不救,還會這樣黏在他身邊嗎?她一定會怪他的吧?陳觀若當真死了,她說不定會恨他。這也是他為何讓方卓遠出手壓製的原因。


    可是,若讓她知道陳觀抓了她唯一的朋友孟於妃,她應該也會對他失望的吧?


    白林想了想,便開始徐徐道來,她什麽也不會瞞著程陌,她更為他關心自己從前的事而感到高興,起碼說明,他不反感她!


    她想到什麽說什麽,從小時候的調皮,對弟弟的嫉妒,對父母的不滿,到上學時的叛逆,事無巨細一一說了出來。唯獨沒有提到陳觀!


    其實,當她留在程宅的第一天起,她的資料就已經擺在他麵前了,雖然沒有她說的這麽詳細,很多事大概也是了解的。他想知道的,唯有一個陳觀而已,偏偏她說來說去就是不提陳觀!程陌隱隱有些生氣,她不提,是否代表陳觀在她心裏特別到不敢輕易提起,一提起就會無法自拔的地步?


    “陳觀呢?你和他……”


    “我和他早就結束了!”白林臉色發白,她又不是缺心眼,怎麽可能在程陌麵前提起他?此刻聽他主動提起,知道他在意她的過往,在意她曾和陳觀發生過的一切。她心裏一陣發苦,要怪就怪老天爺捉弄人。若不發生這些事,她一定會和陳觀長長久久的在一起,若遇不上程陌,她豈會移情別戀?老天也就是要故意折磨她,讓她遇上陳觀之後又愛上程陌!


    “我和他真的什麽都沒有了,大哥你相信我,我心裏真的隻有你一個人,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不會再和他有任何瓜葛……”白林無力的央求道,有些事已成事實,她再也無力改變,她除了求程陌相信她,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麽。


    “當真?即便他有生命危險,你也不會再過問嗎?”程陌淡淡的問道。


    白林無力的垂下眼簾,她該怎麽答?她該怎麽做?陳觀從沒有對不起她,是她欠了他的,她當真能看著她死嗎?她做不到!可這樣的話,她如何讓程陌相信她?


    為什麽總要讓她做這麽難的選擇?各自平平安安的不好嗎?


    她的猶豫已經說明了一切,程陌不再逼問她,隻是淡淡的道了句:“睡吧!”


    他不知該不該高興他竟能猜對她的心思,提前做出了安排,保證陳觀不死。他隻是有些心酸酸的,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大哥,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不愛他……”白林無力的哀求,在事實麵前,她說什麽都是無用的!解釋?她怎麽解釋?若不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她也是堅決不會相信的!


    她再怎麽努力的去證明她愛程陌,也掩蓋不了曾經發生的一切!


    等她成了他的女人,或許,他會漸漸淡忘……白林想到著,開始在被子中摸索起來,偷偷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她心裏為自己大膽的行為感到可恥,作為一個女人,不懂矜持,還多次主動送上門去,她和那些夜店裏的小姐有什麽兩樣?可她隻為這一個人!她愛的人!她甘願為他奉獻一切!


    程陌早就察覺到她的動作,呼吸漸重,理智來說,他應該阻止她!可他什麽也沒有做。


    終於,她顫抖的小手從背後伸來,摸索著去脫他的睡衣,她明明很害怕,一觸碰到他的肌膚就立刻縮回,卻不斷的嚐試不肯放棄。


    他在她淩亂的呼吸和若即若離的親密接觸下終於忍無可忍,仿佛忘記了身上的傷口,猛的轉過身來,將她壓住,唇立刻壓了上去。


    白林驚慌的像隻小鹿,卻又強迫自己鎮定,伸手摸向他的下身……


    程陌渾身一顫,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道:“白林,這是你自找的!”


    白林如同驚弓之鳥,再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嚇的收回了手,聽了他的話,又鼓足勇氣伸回去,“大哥,讓我做你的女人……”


    她軟軟的聲音讓程陌大受刺激,強烈的吻一個接一個印在她身上,白林感覺自己都快透不過氣來,他的大手劃過之處,像火一般燃燒!她揪住他的睡褲扯啊扯,扯了半天,卻還是好好的穿在他身上!


    “大哥……”白林喃喃的叫道。


    “別叫大哥,叫我名字。”程陌低吼。


    “程……程陌……”


    程陌神情激蕩,隻著短短的兩個字就足夠讓他興奮,他哪裏還管得了其他,弓起身子去解自己的褲子。


    “唔!”程陌突然悶哼一聲,身軀一下砸在白林的身上。白林嚇了一大跳,“大哥……”


    程陌嘶的吸了口氣,無奈的道:“傷口好像裂開了……”


    白林瞬間清醒了過來,所有旖旎的氣息消失的一幹二淨。她欲哭無淚,似乎又做錯事情了。她一動不敢動,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大哥,怎麽辦?我去叫醫生……”


    程陌喘著粗氣,艱難的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不用。”


    開玩笑,這個時候去叫醫生,他的老臉往哪兒擱?


    “你會不會有事啊?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大哥,都是我的錯,我明知道你受傷的……大哥,你不能有事啊……”白林哭道。


    程陌無奈的摸摸她的頭:“放心,我不會有事,這一次就便宜你了,下一次……”


    “大哥……”白林微郝,淚水還掛在臉上,就已經害羞起來。


    “穿好衣服,好好睡覺。”程陌道。


    這一下,白林的臉紅的能捏出水來,她連忙用被子裹住身軀,躲在被子裏穿著衣服。


    “對不起,大哥……”她小聲的道歉。


    程陌痛的冷汗直流,為了不讓她太擔心,一直忍著,淡淡的道:“乖,睡覺。”


    白林終於安靜了,也不敢離程陌太近,生怕碰到他傷口,可她閉著眼睛卻沒有半點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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