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你要去北京?”林子航愣了下,隨即拍拍她的手安撫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別急,這件事,你還是別操心了。


    雅芙,別忘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過於多思多慮,傷的可是你和孩子兩個人的身體。”


    “也不是非要多心什麽,隻不過想著在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出去走一走……”


    “是走一走那麽簡單的事嗎?”林子航沉下了臉,不想惹她生氣,隻得苦口婆心地勸阻,“雅芙,這裏麵究竟有著怎樣的隱情,咱們也說不好,你認為,在你懷孕期間去打破砂鍋問到底,調查這麽一樁連警察都束手無策的事情,真的合適嗎?”


    “可是,等以後孩子出生後,我就更沒時間了。”秦雅芙還是不甘心,明知道人家說的都對,卻還是嘴硬地辯駁道。


    “雅芙,咱們不這樣行嗎?你最初是死活不想承認他們的存在跟你有關係的,其實那個選擇是對的,自私點兒說,我也寧可接受你的知情不報,愛咋咋地吧,可你現在又變了卦,非要追查到底……”


    “那是因為我要做母親了,我很想心無旁騖,毫無負擔地給我的孩子樹立一個坦坦蕩蕩的榜樣,不管結果如何!”秦雅芙一臉認真地說。


    “這其中的錯綜複雜,不是一時就可以解得開的,雅芙,你聽話,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不要急於一時了,好嗎?”


    林子航的眼神裏滿是憂愁和煩惱:“咱們先安安心心地把孩子生下來,等到孩子大些了,我陪你去找他們,如果你們有緣分,他們不會走,如果沒有,那也是注定的,不要多想了好不好?”


    林子航也很想了解下那兩個人的情況,可是他總感覺時機還不夠成熟,不是他是非不分,不想把當年真正的凶手繩之於法,隻是,從錢友一而再,再而三地誘導他們去尋找秦素梅的表現來看,他總感覺其中的隱情不少,隻怕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調查得清楚的。


    如果輕舉妄動,隻怕除了會遂了錢友的心願之外,未必能夠查出多少實情來。


    秦雅芙關心則亂,動了去找小姑姑的念頭,就一門心思想著找到小姑姑的喜悅,從而忽略了其他不利因素,聽林子航這麽說,冷靜下來後,不由得長歎一聲:“還是我魯莽了。”


    “也不是,小姑姑的事早晚要查清楚,隻不過再等等而已,”林子航握緊秦雅芙的手,眼神堅定平和,“雅芙,為了徐奶奶,我也要查出個結果來,但絕對不是現在,你聽話,一切先以你和孩子的安危為第一位,其他有我在,你不要再操心了。”


    “好,聽你的。”秦雅芙點點頭,不再強辯。


    兩個人吃過飯後,林子航送秦雅芙回家去休息。


    等到下午林子航下了班,便開車載秦雅芙回了秦家。


    令秦雅芙沒想到的是,哥哥姐姐也都等在家中,母親自是準備了一大桌子的美食招待兒女,這也算是一場除了年節,難得的家庭聚餐了。


    秦雅顏替妹妹得償所願而高興,甚至破壞了以前秦家女子在家裏不喝酒的習慣,攛掇著除了秦雅芙、秦母和兩個孩子之外的其他人都喝暢飲一番。


    等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時候,秦母終於出麵結束了飯局,她本想讓兒女們都住下,可是秦亞軍和明遠都不肯,他們各自在自己家裏住習慣了,不願意一大家人擠在一起,便各自散了,剩下的還是秦雅芙和林子航。


    當秦雅芙扶林子航回到自己跟姐姐原來居住的小屋時,林子航一改剛剛醉得不省人事的模樣,竟然快速把人撲倒在床上。


    秦雅芙嚇了一跳,考慮到在娘家,也不好弄出大的動靜來,隻得小聲哄他:“子航,別鬧,時候不早了,睡吧,你明天還得起早回省城呢!”


    “我不回,喝了酒,明天就沒力氣回去了!”林子航啃噬著秦雅芙又香又軟的脖頸,含糊著語氣,“要不是這幾天忙,我才不舍得把你扔到這裏呢!”


    “胡說,什麽是扔啊?這裏是我媽家,哪裏講到扔字?”秦雅芙不高興地反駁。


    “你是我的,你隻有在我身邊才合理,否則,哪裏都是不應該的……”林子航的神智其實還是有些混沌,說出口的話,也有些不清不楚的。


    “什麽你的我的?你又胡扯,別鬧了,快睡覺吧,困死了!”秦雅芙掙紮半天,反抗不過他,又擔心他在自己母親家裏胡鬧出事端來,隻得拿睡覺做因由。


    “睡什麽覺?我明天就得一個人睡了,你說我能不難受嗎?”林子航上下其手,早已把人剝幹淨,慢慢撫著柔細的肌膚,渴望得厲害,理智告訴他,不能亂來,可是觸手溫潤的細膩讓他停不下來。


    密密匝匝的吻從額頭開始往下延伸。


    “子航,子航,別鬧。”秦雅芙壓低聲音勸解,她把雙手護到小腹上不肯挪開,“孩子,想想我們的孩子,你也不想他(她)出事對吧?你不願意孤枕難眠,我跟你回去就好……”


    “不行,那份破工作不做也就罷了,既然要做,總得把做到完善,從明天起,我得熬夜忙碌,顧不得你……沒辦法……”林子航輕咬她的耳垂兒,不舍,卻也沒有再繼續。


    秦雅芙也不是木頭人,被調動得也有些情緒,微微氣喘著跟他商量:“你下來,別這麽壓著我,我,我不舒服。”


    秦雅芙這句話說的還是很管用的,林子航頹然地躺倒到一旁歎氣:“我怎麽就控製不了自己呢?秦雅芙,你就是個妖精,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就勾搭我犯錯誤。”


    秦雅芙氣得咬牙切齒:“怎麽不說你自己沒有定力呢?”


    “我的定力一向都好,除了你!”林子航說著,還是忍不住把人抱進懷中,用力呼吸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寶貝,我最多堅持到後天,一定來接你。”


    “不急,”秦雅芙冷靜地勸道,“我在這裏,你最應該放心,而你那裏忙,就得注意可不要忙中出錯,到最後難免得不償失了。”


    “唉!恨不能把你帶在身邊一步都不離!”林子航低頭用力吸吮她滑膩的脖頸。


    “好了,你又沒事給我找麻煩,等明天見了袁媛,她又得取笑我了。”秦雅芙無奈地推他,卻是毫無作用。


    “那有什麽?她又不是沒有老公,別看辛然那小子,平時一聲不吭的,實際上,悶騷得很。”


    “正常男人都這樣?”秦雅芙好奇起來,“至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難受嗎?”


    “當然,有了女人的男人才完整嘛……不對呀,秦雅芙,我怎麽感覺你在質疑我呢?”林子航反應過來,抬起頭,睜大通紅的雙眼盯住她,“你是懷疑我有毛病?我記得你喜歡清心寡欲的男人,比如,簡姐夫……”


    “別瞎說,人家現在不是好好的嗎?”秦雅芙忙打斷他的胡言亂語,別人的閑事跟他們本沒什麽關係,幹嘛背後說人家的長短?


    “不是我說,你簡姐若不是因為受不了他的冷漠,何苦跟他鬧?雖然到最後,他去南方尋了藥物,估計也就是勉強能過得去吧……”


    “他怎麽是去尋藥啊?不過是偶遇……”


    “他是意識到危機了,所以努力去尋摸方法去了,女人,你真的相信他是偶然遇到的呀?”林子航苦笑,“你倒是天真至極。”


    “好吧,就算如此,也跟咱們沒關係對吧?”秦雅芙忽然發覺兩個人把話題扯遠了。


    “嗯,對跟咱們無關……”林子航再次襲擊。


    “哎,你……”


    “雅芙,子航怎麽樣?我熬了點兒綠豆湯,給他喝點兒吧?”秦母在門外問道。


    “哦,不用,他沒事,已經睡下了。”秦雅芙回答的慌亂,心中暗暗歎息,難為母親惦念,他分明就是借酒耍鬧,哪裏就醉得不醒人事,需要醒酒湯了?


    “沒事就好,早點兒休息,你現在需要足夠的睡眠,保持早睡早起的良好生活方式才好。”秦母叮囑道。


    “知道了,媽,你去睡吧。”秦雅芙隱約猜出母親的意思,估計還是聽到這屋子裏的人太鬧騰了,不放心自己的身體,才不得不出言提醒的吧。


    “林子航,都是你!”在母親的腳步走遠後,秦雅芙狠狠掐了把林子航一直沒放開自己的胳膊。


    “謀殺……”


    秦雅芙終於知道什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了,她在掐完他後,看到他張嘴喊話,嚇得隻好主動把嘴巴湊過去,吞下他後麵的聲音。


    纏綿的深吻之後,林子航咂著嘴朝她笑得得意:“原來你折騰這麽半天就是為了賺取主動權嘛,早說嘛!”


    “睡覺,再不睡,我就去找我嘛!”秦雅芙實在拿他沒辦法,她根本管不住他,又爭不過,隻好威脅他。


    “你可以試試!”林子航的眸色加深,整個人如八腳章魚般把人箍緊,“如果你能逃的出去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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