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普通人摔下文杏台隻有死這個選項,畢竟最後,月杉想起了自己是個修行者。


    不過晚了點,二人都沒安全落地,但也沒受什麽傷。


    完全可以說水淼淼被月杉保護的很好,而為了護水淼淼周全,月杉摔斷了胳膊。


    至於文杏台上的人發現後如何處理,水淼淼就不得而知了,她暈了過去,以前玩高空蹦極明明很歡的,怎麽就嚇暈了過去呢?


    或許是因為這次沒帶安全措施的緣故吧!


    不管怎麽說,水淼淼暈過去時臉上是掛著笑的,起碼她眼睛沒有瞎,月杉是個可以交的朋友······


    睜開眼,水淼淼有些懵的望著天花板,這陌生又帶著幾分熟悉的場景,我這是在?在賢彥仙尊的寢殿!


    猛然從床上坐起,獲得了一個鬧哄哄的腦袋,捂著眼睛,水淼淼緩了緩,慢慢往床外移去。


    移到床邊,水淼淼放下手,正想找鞋子,就看見賢彥仙尊麵無表情的出現在自己麵前,手搖著一把扇子。


    不是說要入冬了嗎?扇扇子不冷嗎?


    水淼淼保持著撿鞋的動作,她現在應該是先行禮還是先穿鞋,為什麽她暈了之後,要被送到賢彥仙尊這啊!。


    賢彥仙尊打量著水淼淼。


    後山廣場那件事,若說是她人有心,那是破綻百出。


    賢彥仙尊認為是水淼淼和月杉這對小姐妹鬧別扭了,所以說讓水淼淼自己解決,她解決的倒是挺漂亮,二人雙雙負傷!


    負傷也行,若不負傷還看不出問題的嚴重。


    “小師妹你昏了三天還是先躺著的好,我喊四孠給你看一下。”


    說完,賢彥仙尊一揮手,水淼淼就被迫躺回了榻上,還蓋好了被子。


    聽著賢彥仙尊離去的腳步,水淼淼在心中瘋狂呐喊道,親,解除一下術法在走好嗎?


    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轉動著眼珠,她有理由懷疑賢彥仙尊是故意的,自己那惹到賢彥仙尊了?難道是因為沒有第一時間行禮!


    “去看看水淼淼。”站在寢殿外的賢彥仙尊看到四孠,扇子一合,一揮,沒讓四孠說一句話,就直接將人穿門送到床邊。


    “淼淼你這是被誰定住了?”


    在心中翻著白眼,她能說是賢彥仙尊嗎!


    聽到寢殿內傳來的笑聲,賢彥仙尊拿扇子敲打著手心,水淼淼恨嫁是她自己赤裸裸表現出來的,可沒想到水淼淼還有點她自己都沒察覺的自毀傾向。


    難道是跟簡玉澤待久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


    水淼淼被關禁閉了,禁閉地點竟然是賢彥仙尊的寢殿——閑雲殿,這地點可真讓水淼淼浮想聯翩,前提是她能見到賢彥仙尊。


    反正除了第一天,賢彥仙尊將冰藍蝶拎過來後,水淼淼就在也沒見到過他了,你說關禁閉就好好的關禁閉,還讓自己跟一乂他們學習!


    自己不想背穴位,沒聽過勸人學醫天打雷劈嗎!


    自己也不想練什麽體術,都快跟著三毿煉出肱二頭肌了,不好看了啊!


    水淼淼現在每分每秒都感覺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看著掛著自己手臂上的水淼淼,四孠無奈的笑著,“淼淼這才過四天。”


    “蒼天啊!都四天啦!人是自由物種,怎麽能在一個地方帶上四天,四孠~四孠~~四孠~~~”


    將水淼淼從胳膊上刷下來,“淼淼就是看奴心軟,好欺負,怎不去跟三毿他們說呢?”


    “怎麽會呢!”水淼淼眨著眼睛捧著臉可憐巴巴的望著四孠,“四孠你最好了,你讓我出去一個時辰,半個時辰也好啊!我就想看看月杉如何了。”


    “今日將這些我勾的背下來。”四孠將書放到水淼淼頭頂站起。


    這是要失敗了,早不要形象的水淼淼一把抱住四孠的腿,哼哼道。


    “淼淼你。”四孠長歎了口氣“月杉小姐摔斷的胳膊已經接上了,不過冬獵上怕是不能領舞了。”


    “會有後遺症嗎?”


    “那倒不會。”


    水淼淼放下心,鬆開手,抬頭望著四孠,比劃著一,“我就去看一眼。”


    “仙尊不放話,奴實在不敢。”


    “為什麽呀!”


    “或許淼淼向仙尊承認一下錯誤就好了。”四孠忍不住透露道。


    “錯誤?我犯什麽錯了?”


    歎著氣,四孠乘水淼淼思考時,閃身離了寢殿,你說平日裏多聰明的一個人兒,怎麽一遇到與自己有關的事就變的呆頭呆腦呢!


    “巧兒!好消息,月杉她摔下文杏台傷了胳膊,說是沒有辦法領舞了,方長老預備讓你領舞。”


    潘小霜原以為這個消息能讓靖巧兒開心,她快劉瑩一步來告訴靖巧兒,沒想到一碗滾燙的茶就直直潑了過來,連帶茶杯。


    “你什麽意思!我靖巧兒要靠月杉的施舍!”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潘小霜嚇了一跳,後退一步,諾諾的道。


    “你也怕我。”看著潘小霜後退的動作,靖巧兒更加來氣,“你也認為我做過哪些傷天害理的事!”


    “我我我。”潘小霜不知該說些什麽。


    劉瑩的手拍在潘小霜的肩膀上,示意她讓一讓,我來勸。


    劉瑩也沒做什麽,她就是靜靜坐在靖巧兒身旁,聽著靖巧兒的抱怨,沒事跟著一起罵兩聲。


    潘小霜在一旁看的很是不爽。


    這算什麽!靖巧兒不是想當領舞嗎,自己來告訴她,還對自己眼不是眼鼻不是鼻的,那當初為什麽在台上要暗算月杉!


    人都是敏感的,當潘小霜認為這件事是靖巧兒做的,她一舉一動裏透露著那種不信任的感覺。


    盡管嘴上說著不是······


    蕭彤扶起月杉,看著月杉纏著繃帶的胳膊直歎氣,“你說好好的欄杆怎麽就斷了呢?到便宜靖巧兒了!”


    月杉沒有言語,她知道蕭彤不過是來找自己傾述發泄的,所以她不需要回答任何問題。


    送走蕭彤後,偃月冷笑著從蘊靈珠裏出來,“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啊!難怪本座問你你什麽都不願說。”


    “淼淼不會害我的,您隻要知道這件事就好了。”


    披了件衣服,月杉出了房間,她不想跟偃月待在一起,她的到來,讓自己的一切都失控了,可她是自己的同族啊!


    月杉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隻能逃避,這也有幾天了,她依舊沒有水淼淼的消息,雖然水淼淼是被賢彥仙尊領走,可她依舊擔心。


    房間裏的偃月做著深呼吸,陰森森望著窗外的月杉,她知道她逼的有點狠了,在自己沒有恢複之前,月杉還是有許多用的。


    至於那個叫水淼淼的丫頭,仁慈的代價就是自己被困在蘊靈珠,月杉若下不了手,那就本座親自來,從找個傀儡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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