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委婉的,輕微的,讓他有一點點意識的讓花溪知道,他說得不是讓花溪養他,而是救濟他……


    “怎麽會?傾城要是你願意,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我發誓,我會對你很好的!絕對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你什麽事都不用做,讓我做就可以。”花溪對著楊即墨神情十分的嚴肅,舉起雙手似乎要發起毒誓般。


    月色不是很明亮,隻大致的能夠看到花溪的輪廓,和那帶著些劇烈的喘息聲,似乎很激動一般。


    楊即墨是再也躺不下了,也坐了起來,倚在雪白的牆壁上,果然,花溪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剛才花溪隻是一個表示,現在絕對是一個誓言,一個堅貞不渝的誓言。


    這樣的一個誓言,在楊即墨的心中是多麽的沉重,一下就讓他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現在這個時候,他即使說一個字都要仔細斟酌在三。


    花溪一下,突然讓他變得不自在,左右為難……


    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


    委婉的,花溪似乎根本聽不懂,要是不委婉,他估計他以後連花溪的麵都見不到了即使以後見到了,花溪都會遠遠的避開……


    花溪受過一次傷,他真的不想在傷他了……


    可是,要是不說清楚,事情一直拖著,對花溪的傷害就越大,現在的花溪還處於追求狀態,要是到了以後就真的是戀人狀態……


    楊即墨一下頭疼起來……為什麽他總是要麵臨這些事情啊???


    總之不管了,先把今天的事情解決再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在慢慢想吧!


    他不信一個男人能夠自己的妻子整日什麽都不做,並且對他指手畫腳的,隻要是男人,即使那個女人再美,也根本沒有辦法忍受得了。


    既然不能正麵傷害花溪,那就讓他知難而退,不在喜歡他吧!!


    “好啦,我信,我們快睡吧!”楊即墨搪塞著,接著就要躺下去。


    但是花溪聽後卻是興奮不已,一下就把楊即墨緊緊的抱在了懷裏,似是真的是太高興了,聲音都夾雜著激動:“我還以為傾城喜歡的不是我,我真的很擔心、好害怕……”


    楊即墨被花溪這麽抱著,聽著花溪的話語,喉頭有了一絲梗咽,單戀一個人的感覺真的是不好受的,不知道花溪受了多少罪,尤其是喜歡聖上的時候……


    他還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手輕輕的拍著花溪的後背,安撫道:“那你現在不用擔心了,快睡吧。”


    楊即墨以一個哥哥的口吻哄著花溪,想著花溪的經曆,就覺得越難受,花溪真的是一個很癡情的人……


    “我簡直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沒有想到傾城喜歡的是我。”花溪繼續在楊即墨的耳邊敘說著,那一貫清冷的聲音這個時候卻炙熱如火。


    楊即墨聽到這句話隻能在心中默默的歎一口氣,真的不知道花溪是真傻還是裝傻,真的一點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嗎?


    他好歹是一個殺手啊,冷靜睿智的殺手啊,不可能聽不出他話中的意思啊?


    還是因為太激動,他直接忽略到了。


    “花溪,我是很喜歡你……”楊即墨說,是,他是很喜歡花溪,但是絕對不屬於那種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第一次他執意要救他就是因為喜歡上他身上那種堅韌的氣質,再後來就是覺得在有的時候他真的是冷的可愛……


    “真的?傾城說得都是真的?”花溪更加的激動起來,他一直都擔心、不敢讓雪傾城知道。


    就怕到最後連朋友都沒有機會做。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雪傾城會主動這樣說。


    他真的很意外,但是卻很驚喜……


    “嗯,是真的……”楊即墨歎息了一口,隻能順著花溪的意思說下去,他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弟弟。


    花溪摟著楊即墨更加的緊了,緊得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對付的心跳聲。


    “傾城……等你見過莫帝,我們就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好不好?”花溪在楊即墨的耳邊輕語著,帶著點點的幸福和甜蜜。


    楊即墨再次有了一種暈眩的感覺,但是隻能依照著花溪的說法繼續下去:“隨便你,天色真的不早了,睡吧。”


    楊即墨輕輕的推開花溪,花溪也鬆開了楊即墨的身體,在那稀少的月光中,花溪炙熱的目光緊緊的凝視著楊即墨低垂的眼眸,似是有無盡的話語要訴說一般,吞咽下喉頭,便輕柔的點點頭:“嗯,睡吧!”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要說花溪單純,純情,這些都是事實,一般男女情況在這個時候即使不做些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男方肯定會把女方摟在懷裏,一起說著些甜蜜的話語。


    但是花溪卻隻輕輕的拉著楊即墨的手,然後對著他,甜蜜的傻笑著。


    似乎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


    楊即墨隻輕輕的翹著一抹苦笑,但是卻是很難受的,總覺得拒絕花溪真的是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


    這樣一個純情的孩子,他是真的不忍心傷害的,可是又真的沒有辦法……


    他真的從來沒有對花溪有過,甚至是想過這樣的感情,花溪說出的時候,一霎那他就是震驚,就像你的親弟弟突然告訴你他很喜歡你一樣……


    似乎是一夜就到了冬季,清晨推開窗戶,刺骨的寒風便撲麵而來,月離裹緊了身上的衣服,看著灰蒙蒙的天,低低的道:“車絕國的冬天總是說來就來,讓人毫無防範。”


    慢慢的將窗戶合上,鑽進暖和的被窩之中,那妖異的眼眸正靜靜的凝視著床旁的銅鏡,慢慢的勾起一絲笑意,銀色的直發順直的帖子臉頰下,如出自名家手中額一副畫兒般。


    “不知道楠木樹長成了沒有?”月離低低的呢喃著……聲音空遠,似在自言自語,卻又是那麽的真切,語氣中還夾雜著一些擔憂。


    “啊切……”楊即墨吸了吸鼻子,抖了抖身子,將身上的棉襪裹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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