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走進一步,那熟悉的男性氣息便更加濃烈的撲到木槿周圍,那味道是淡雅的,但是此時此刻卻讓木槿有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順勢,殤便輕易的將木槿代入懷中,光潔的下巴蹭著木槿的秀麗的額頭,縈繞在木槿耳邊的聲音也是極為的輕,猶如羽毛一般,輕輕的,輕輕的落在木槿的心頭,溫度是暖的,但是卻讓人感覺透涼無比:“木槿,你的眼睛很美,和本座的一樣瑰麗無暇,可是為什麽要讓它一直都保持著這樣卑微的姿態呢?”


    木槿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呼出的氣息帶著強烈的緊迫感,心室的心髒似乎都要跳出來一般!


    跪在地上的花溪,身體也是輕顫著的,但是卻又極力的忍耐著,本就慘白的臉色此時真的是一點紅暈都沒有了,呼出的氣息都是劇烈的,就如同剛剛跑完一千米的運動員般,重重的喘著,但是卻又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聖……聖上,屬下的眼睛……”木槿顫抖著說著,殤的一記熱吻卻貼了上來……


    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了一般,時間停止了流逝,周圍的聲音一下停止了,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一樣,很靜,靜的木槿都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


    思緒在那一刻迅速的飛轉,一時間千轉輪回,高速的運動著。


    隻是一秒,木槿便掙紮著要從殤的懷中脫離。


    而殤似乎也沒有用多大力,木槿一推,兩片雙唇便這樣分開了。


    他的嘴角是帶著笑的,一縷淺笑,又有一絲壞笑,但是卻那麽的讓人深不可測:“嗯……向木槿證明本座沒有斷袖之辟,接下來是不是要證明一下本座那方麵行不行呢?”


    那聲音絲絲透露著誘惑、曖昧,而話語中更是深深的笑意,妖魅的笑意。


    那話徹底讓木槿的心停止了跳動,用那一雙瑰麗的雙眸直視著銀色麵具下和她同樣的眸子,明顯的帶著距離和抗拒,神情也變得更加的激動,胸腔劇烈的起伏著:“不……聖上,屬下知道錯了,屬下以後不敢了……請你饒了屬下吧?聖上你想怎樣處罰屬下都行……”


    木槿僅憑著她的意識將中些話說好,話語中似是無比的恐懼般。


    殤隻是想向她證明他不是性無能,可是她卻一下想到無數的恐怖情景。


    殤唇角的笑意似在這一刻有了一絲停頓,那輕柔的目光慢慢的從木槿的臉上轉移到跪在地上的花溪,隻是用眼神凝視著花溪一秒,便淡淡的說:“怎樣都行?”


    木槿看著殤的目光,竟有種抖寒的感覺,但還是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指向跪著的花溪,聲音很淡,似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殺了他也可以?”


    瞬間,木槿的瞳孔放大,連忙跪倒殤麵前懇求的說:“不……不可以,聖上你隻處罰我一個人就可以,這不關花溪的事情。”


    而花溪聽到那句話身體隻是悸動了一下,便一切都恢複平靜,他現在和死人唯一的區別就是能喘氣,他早就不在乎自己死不死了,所以現在他很平靜,平靜的接受。


    殤看著木槿緊張的樣子,唇角的笑意卻又劃開了,將木槿從地上拉起,寵溺的刮了下木槿的鼻尖:“隻是說個笑,是不是把木丫頭嚇到了?”


    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花溪輕言道:“起來吧!”


    兩個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殤便從懷中掏出另一個銀色麵具給戴在了木槿的臉上:“也不要叫我聖上了,今天是月秋節,大家一起去柳風接街看表演。”


    殤說的聲音極為的輕快,看著木槿的眼眸溢滿了明媚的笑容,之後又伸出手將地上的花溪拉起來:“一起出來玩,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要把我當聖上看待。”


    花溪依舊有些不敢相信,滿眼都是愕然,想要抬頭看殤的表情,但是抬到一半便又垂了下來,聖上說過,任何人都不可以看見他的聖容!


    殤似乎看出花溪的擔憂,一手輕拉著木槿的手,一手竟然將花溪拽到了跟前,那帶著銀色麵具的麵容便一下躍入花溪的眼簾,花溪驚恐的想要避開,但是那雙眸子卻衝著花溪明媚的笑著,似有溫暖在花溪的心頭慢慢的流動。


    那種笑意是親和的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讓花溪一霎有了似恍惚,感覺那麽的不真實。


    “我們走吧!”殤的聲音很風雅。


    木槿和花溪兩個人卻是深深的疑惑,為何剛才那麽嚴肅現在卻如此的風輕雲淡,真的是在開玩笑嗎?


    如果別人說她,她肯定會生氣……


    可是他卻表現的毫不在意,並且那麽親和,剛才那攝人的一幕,她仿佛還沒有醒過來。


    卻仿佛你正在處於戰爭狀態,明明已經被俘了,已經站在了斷頭台,可是忽然的一下卻對你說:看你嚇的,逗你玩啦。


    剛才那樣的氣氛,突然一下的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無論是誰都無法接受,腦袋反應不過來。


    殤便輕拉著木槿的手擠進了人群,而花溪則在後麵跟著。


    殤似乎在照顧病態的花溪,走得速度很慢,就是為了能夠讓花溪輕易的跟上來。


    剛開始木槿和花溪真的全部是滿臉的愕然,殤這麽說,但是誰都沒有輕易的放鬆下來,神經反而蹦得十分的緊。


    一路走著,兩個人的心都是提著的,十分的小心翼翼。


    兩人都隻是沉默的跟著殤,不笑,不說話,眼眸的深處是一片警惕。


    柳風街有各種各樣的表演,有雜耍,有舞蹈,有舞龍,有皮影,熱鬧非凡,掌聲和喝彩聲更是不絕於耳。


    同時也有不少賣堅果子和清茶的小攤在其中穿行。


    一來到柳風街的牌匾下,殤拉著木槿的手就更加的緊了,然後轉頭叮囑花溪:“人多可別走散了。”說完另外一隻手就扯過花溪的衣袖。


    溫暖的大手一下握住花溪那冰冷的冒著冷汗的手,有些驚訝的說:“你一定試著自己打通經脈的吧?你要是不這麽做,身子也不至於這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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