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即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像力氣很大的人一樣,體力消耗很大,補充的能量就大。


    “那你這傷什麽時候能好?”楊即墨很急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如果隻要這樣每天供應足夠多的食物給他的話,那他就能快點好的話,他就是把整個禦膳房搬來也行。


    月離瞥了眼楊即墨,那急切的眼神似乎已經向他說明了一切,輕語道:“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麽事?”月離很直接,也很清楚,一個人如果特定跑到地宮冒著生命威脅救他,隻有兩種可能,一種那個人是他的生死之交或者親友,第二種就是另有目的。


    “你要帶我出宮,然後保護我的安全。”楊即墨說,這個要求很簡單吧!可是似乎卻有點難了,因為月離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估計隻能完成一樣,就是帶他出宮,楊即墨仔細想了一下咬了咬說:“這樣吧,隻要你安全的帶我出宮,並且躲避掉追截的官兵就成,最好就是把我送到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我也不要你養我了……”


    要是月離和皇上有仇,就好了,他也不需要做出這麽大的讓步,不過他的適應力都很強,隻要月離不把他送到什麽原始森林去,估計他還是能活過來的,即使是送到山溝溝裏也一樣。


    楊即墨說完,月離那一雙酒瞳嚴肅中卻似乎帶了一絲笑意,一抹譏誚的笑意:“你冒著生命危險救我出來就是為了這麽簡單的一個要求?”


    “簡單嗎?很難好不好?你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麽處境。”楊即墨有些處境,這也難怪在地宮關了五年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麵現在是什麽樣子。


    “什麽處境?”月離想不出這個養尊處優的皇後有什麽為難的處境,是要馬上被廢後了還是要被打入冷宮了?


    “你知道字畫書嗎?”楊即墨問。


    月離酒瞳中掀起了一絲疑惑,搖頭。


    也對,字畫書藏有寶藏的事情是在三年前才傳出來的,而月離那個時候已經在地宮關了兩年了。


    “字畫書就是一本帛書,藏有著什麽寶藏,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那個字畫書在我的手中,可是事實上,字畫書並不在我的手上,現在他們都一個個想盡辦法要得到字畫書,等時間久了,他們發現字畫書真的不再我的身上的時候,你說我會有什麽後果,我會死的。”楊即墨嚴肅的和月離說著這個話題。


    還有很大一部分都被楊即墨省略掉了,因為他還不知道他現在還被卷進了哪些陰謀當中。


    月離沉思了一下,漫言細語道:“你身邊那個男扮女裝的宮女也是為了那字畫書來的?”


    “是啊”楊即墨點頭:“所以你可想而知我現在是什麽處境了?屬於處處都被人盯梢的狀態,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他們的視線。他們現在拿不到字畫書,還不會動手,要是哪一天字畫書出現在別人的手中,我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說實在的我能活到現在也全是因為那字畫書。”


    月離微閉眼眸,淡淡的眸光,一直隱藏著的仇恨倏的從眼底滲出,麵色狠曆,語氣陰冷:“那個宮女是什麽人?”


    “不知道,總之他一來就問我要字畫書,之後就一直跟著我,他還救了我一次。”楊即墨拿著空碗,轉過身,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月離一定是懷疑花溪的身份了。


    “那你可看到他身上攜帶著一個令牌,上麵刻著聖鷹會?”月離的語氣中已經有了一絲警惕,放鬆的神情也緊繃起來。


    果然是懷疑到了,他要怎麽說啊?


    “沒看到,他說隻要我把字畫書給他,他就保證我的安全。我說不再我身上,然後他就這樣一直跟著我了。”楊即墨實話實說,他真的是實話實說的啊,如果花溪沒有把令牌給他,他根本就不知道花溪身上會有一塊令牌啊,就連上次給他換衣服的時候都沒有看到,都不知道他把令牌藏在了什麽地方。


    “嗬,既然所有人都想要那字畫書,那聖鷹會就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估計那個宮女就是聖鷹會的!你現在的處境真的是很危險。”月離嘲諷一笑,麵上慵懶的神情淡去,轉而是一臉的殺氣與無盡的恨意。


    現在真的麻煩到了,花溪已經說現在不動手了,但是月離卻已經懷疑上了,他到底該怎麽做啊?替花溪辯解?也隻有這樣了………


    “不會吧,他要是聖鷹會的人怎麽還跟我一起下去救你?而且你還是殤囚禁起來的,作為屬下沒有人敢違背聖上的命令吧,你一定是想多了,興許是那個國家,那個王爺派來的暗衛呢!”楊即墨依舊背對著身,幸好不用對著他,這樣他就不用在做麵部表情了。


    “你說得也在理,但是我向來不會輕信任何人,是不是,我自會去查。”月離輕捂著胸口,神情有似痛苦,他現在的心情還不能激動,不然會直接牽扯到傷口。


    楊即墨點點頭,查吧,花溪是不可能親口告訴他的,而他的令牌又在他的手上,估計也查不到哪裏去。


    “那你說,你能不能把我安全的送出宮?”楊即墨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你如果想要逃避過所有的人的話,不如讓那些人都以為你死了!”月離輕扯唇角,現在的問題不是出不出宮,即使是出了宮,以她這樣的身材,要不了幾天就能被抓回去,不如直接讓大家都以為雪皇後死了,到時候誰也不會去追究了。


    對啊!這個方法他怎麽沒有想到,隻是一心的想逃,卻不知道這根本治標不治本,讓所有的人都死了,到時候就可以安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不需要每天提心吊膽的了。


    “那具體要怎麽做?”楊即墨問,假死的第一關就是不能讓人看出來,這些皇帝個個精明的很,一把脈就把出來了,呼吸可以騙人,但是脈搏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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