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他在幹什麽啊?他饑渴得也不至於去碰花溪喜歡的人,蕭以墨的皇後吧?神啊……他剛剛怎麽會去吻他的,他的自控能力還不至於差到這種地步吧?


    一定是剛剛他才睡醒,腦袋裏的神經還不夠用,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即墨迷離的眼神倏的清醒過來,迅速翻身重新躺回到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有些無措的摸了下頭說道:“你就當我剛剛夢遊好了。”


    說完蓋上被子,蒙住臉,背對著喜鵲。


    真的是太丟臉了,喜鵲會不會認為雪傾城是同性戀啊?


    那邊喜鵲也沒有說話,隻聽得到呼吸的聲音,徐久才傳來:“我們都在夢遊。”然後喜鵲也是蓋上被子,背對著身,睡了。


    楊即墨忐忑的等著,等來竟然是喜鵲原諒他的話,他緊致的心情也一下放鬆下來,回憶起剛才的香豔情景,楊即墨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吻她的時候,女生不應該嬌喘嘛?還有他手摸向她的小腹的時候,不是平坦,而是微微的帶著一點隆起,給楊即墨的感覺就是喜鵲是一個男人。


    可是天底下會有這麽漂亮的男人嘛?月離雖然扮女裝是很漂亮,但是卻絕對沒有一絲女生的神韻,而花溪貼著春秀的人皮麵具就更不用說了,時時流露出來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女性特征。


    而且男人會有那麽酥軟的胸部嘛?他剛剛的觸感可是千真萬確的,一定是他想多了,當時還處於混沌狀態,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別多想了睡了。


    一夜就這樣表麵上看似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兩人在用膳的時候,不再像昨日吃得那般開心,楊即墨說那麽多的笑話來豆喜鵲開心,而是各自帶著自己的心事,整個早上兩人都不說一句話。


    楊即墨是屬於比較糾結的那一派,時不時的去偷看喜鵲的表情,而對方卻是一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該笑的時候還是笑,該溫柔的還是溫柔。


    對於演技這方麵,楊即墨是真心佩服這些演技派,哦不,淡漠派……


    “妹妹,本來姐姐想要在這多住幾日的,可是姐姐這個人實在認床,昨晚可是失眠了一個晚上,姐姐怕在打擾到妹妹休息,決定還是搬回去住吧!”飯後,喜鵲溫柔的看著楊即墨說,那神韻,那神情,讓楊即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尷尬的影子。


    唉……人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還是在乎的,果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發生今天就要回去了,楊即墨想,一定是他昨晚嚇到喜鵲了,唉……


    雖然以後不能在看到如此的美女養眼了,但是喜鵲走了他心裏承受的壓力也小了不少。


    “既然姐姐決定了,那妹妹也不好阻攔了,姐姐是準備現在就走嗎?”楊即墨也學著喜鵲的模樣,盡量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內在情緒,眯起眼眸笑道。


    “嗯,是啊,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昨天真是打擾了妹妹呢!”喜鵲依舊溫柔的說著,那白皙的柔荑拿過茶水輕抿了一口。


    “沒有,是妹妹沒有盡到地主之誼呢,請姐姐莫要責怪啊!”楊即墨很委婉的向喜鵲表露出自己的歉意,兩雙狹小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就等著喜鵲接下來的反應。


    喜鵲輕笑了一聲,好似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怎麽會呢?妹妹對姐姐可是照顧得很是周到。”


    這個時候小若已經把東西全數收拾好了,帶來的宮女太監也都在門外等候,喜鵲看了一眼對楊即墨說:“那姐姐就告辭了,妹妹也不用送了…”


    楊即墨看著喜鵲離開時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的時候,慢慢的從嘴中吐出一口長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吐,總之就覺得喜鵲走後,他渾身一下覺得輕鬆了很多。


    而最重要的是他剛才委婉表達自己的歉意時,喜鵲也原諒了他,他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


    他還真是個可憐的娃子,泡個妞還那麽提心吊膽的!


    而楊即墨看到花溪進來的時候,眼底明顯帶了點做賊心虛,不知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花溪,花溪會不會一掌把他拍死,一想起花溪昨晚那疼痛的眼神,讓他的內疚就更加的飆升了。


    “花溪啊,這個是燕窩,我專門讓禦膳房噸得,你拿去補補身子。”楊即墨很狗腿的將一個燕窩煲遞到花溪的手中,隻有這麽做心裏才好受點啊!


    花溪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楊即墨,便說:“還是拿去給月離喝吧,他的傷很重!”


    “月離受傷了?他不會去找那個誰複仇去了吧?”楊即墨驚訝道。這個小祖宗,真的是夠心急的,外傷還沒有養好竟然去找那個聖上報仇了,他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他嘛?他還指望他帶他出宮,救他出火海呢!


    花溪聽到楊即墨好不尊敬的說那個誰的時候,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眼角有絲冷意流出但還是如實的說:“他想要盡快恢複武功,結果反讓他被自己的內力所傷,他這個傷恐怕要調養好一陣子。”


    聽花溪這麽一說,懸起的心立馬放了下來,但是又馬上激動加心急的說:“那他這個傷什麽時候能好啊?能下地走路嗎?”


    神啊,什麽時候受傷不好,竟然在這個時候,不知道這個時候是關鍵時機嗎?他本打算今天和月離好好商量出宮這件事情的,結果他反倒受傷了,而且還傷得不清!


    “不知道。”花溪冷漠的說,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輸入一些真氣給月離,他的傷便會好得更加快點。但是他是絕無可能輸送給他的,本來他自己的內傷還需要調養,再說月離和他可是仇人關係。


    “那他現在在什麽地方?”楊即墨著急的問。


    花溪抬頭看了一眼房梁。


    楊即墨無語,高手都喜歡睡房梁嘛?就是把那些破敗的房間隨便收拾一下,把漏雨漏風的地方補上就能睡啊,偏偏要睡在那根圓木上也不怕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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