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讓她明天搬過來啊!”楊即墨很認真的說,他又不是沒有想過這些,今晚去把踏雪公子救了,然後把踏雪公子安排好,實在不行也讓踏雪公子易容成宮女,等喜皇後搬過來住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察覺到什麽。


    花溪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說楊即墨了,說她天真但是她有時候精得很,說她聰明但是有時候卻愚笨的很,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麽來形容那個被世人稱之廢材的皇後了。


    喜鵲就是花澈,花澈一搬過來住,他們兩個不都得天天見麵嗎?雖然他答應花澈要試著接受他,但是他不想兩人這樣扮成女人見麵……而且還每天都見!


    “那你就是相信喜皇後說的了?”花溪忍不住再問,花澈的演技是很精湛,但是剛剛明明已經有很多地方說不過去。花澈騙騙雪皇後還可以,但是卻騙不了他。


    楊即墨思忖了一下:“也不是全信,雖然不排除她有演戲的可能,但是讓她住過來也無所謂,反正字畫書也不在這裏。”


    最後那句話楊即墨不敢肯定,但是前麵的……管她是不是在演戲,說的是真的也好假得也好,反正到時候他有美女看就行了。


    “你怎麽看出來她在演戲的?”花溪對於楊即墨的這句話很吃驚,剛才看雪皇後那副表情可是深深的陷入了進去,仿佛經曆那事情的是自己一般,這下卻說他知道喜皇後在演戲。


    “因為我長得這麽醜,是個人看到了都會想吐,更何況剛剛我對她做了一個那麽惡心的表情,而她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這說明什麽?她絕對不是她所說的那麽簡單,再說從一個答應爬上皇後的位置,其艱辛我就不說了,沒有那麽一點心機怎麽生存啊!所以呢,她說的話我都相信,但我不會當真。”楊即墨認真的分析著。


    是的,在社會混了這麽久,如果還那麽盲目的去相信一個人的片麵之詞,那真的是太愚蠢了,更何況,喜皇後畢竟是蕭帝的皇後,是蕭帝的老婆,夫妻一條心,一個有心機,有計謀的女人即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怎麽的糟糕,也不會出去到處說。


    花溪聽了楊即墨的話,用一種糾結迷離的眼神看著他,這麽細小的部分她竟然都觀察到了……


    現在的皇後真的不是當初的廢材皇後了……甚至兩個人都無法相提並論了。


    “好了,你現在去休息吧,到時候晚上可要靠你了……”楊即墨對著花溪說,準備又要躺床上,但是想到自己那個東東還木有換,在想想整日讓花溪睡房梁也不好,便隻好把這張床暫時讓給他睡了。


    花溪和楊即墨兩個人有了前車之鑒,特地穿了大棉襖,棉鞋下來,兩人皆是一路小心翼翼的那個太監能不碰到就不碰到……


    當楊即墨看到踏雪公子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身軀都暴露在冰冷的冰氣中,那副因為凍得雪白的身軀身上布滿了傷口,而那傷口之中的愈合處竟然還結著血色的冰凝。


    楊即墨看著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踏雪公子身上的傷估計都是那個太監給弄的吧,嘖,那個太監看著眉清目秀的為什麽就是那麽的殘毒呢!


    許是察覺到有人靠近,月離閉著的眼眸倏的睜開一看是楊即墨等人,那仇恨的眼眸立即劃過一絲驚訝,眉頭微微的緊皺著,捏緊雙拳,似乎是在防禦楊即墨一般,眼裏的那種恨,痛徹心扉的恨,仿佛要殺遍天下人一般。


    “那個……我說到做到,是來救你的。”楊即墨看著踏雪公子的這幅表麵有些後怕,不敢在靠近,轉而抓起手上的棉襖豎在踏雪公子麵前,以示想要給他披上。


    月離慢慢的發送警惕,眼裏的恨意也少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防禦的狀態。


    “娘娘,我來……”花溪怕楊即墨過去會被踏雪公子擒住,甚至要了她的命,便隻好接過楊即墨手中的棉襖慢慢的走到月離麵前,待確認他不會有什麽反應的時候,才將整間棉襖蓋在他的身上。


    月離雖然還是一副恨意警惕的表情,但是楊即墨從他的眼中看出當棉襖披上他的身體時,他眼裏流露出來的微妙輕鬆和舒暢。


    “無論你們做什麽,我是絕不會交出離魂曲的曲譜的!”月離的聲音中依舊帶著強烈的恨意,那恨意讓他不再相信任何一個人。


    “不會讓你交的,你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把你救出去。”楊即墨想要盡量使對方的情緒平複下來,至少不在對他抱著強烈的敵意。


    “哼……果然另有所圖。”月離不屑的從鼻子哼出。


    “你聽我說完,如果我把你放了你會不會殺了我?或者傷害到我?”楊即墨問,這個必須問清楚,畢竟在這裏關了五年了,要是他早發瘋了。


    “我隻殺該死之人。”月離狠狠的說。


    楊即墨聽了鬆了一口氣,也不在廢話直接走到月離的身後,掀起棉襖,就看到他琵琶骨的地方,一條細細的鐵鏈從中穿過,血肉骨頭全部都裸露在外,甚至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帶著雪的骨肉了。


    楊即墨即便不忍心看,但是還要把那小小的鎖找出來,抽出頭上的一根細簪,插入其中,慢慢分析其中的構造。


    月離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幹什麽,但是他也試探過了,這個女人不會武功,倒是旁邊的這個宮女武功不差,呼吸之間都沒有間隙。


    “扒拉”一聲,鎖就這樣開了,楊即墨慢慢的將那根鐵鏈從月離的琵琶骨中抽出,過程中月離隻捏緊了手上的鐵鏈,一聲不吭。


    等鐵鏈從月離的琵琶骨中抽出之時,月離猛的就拉近手上的鐵鏈,似乎想要快速的脫離這種束縛一般,如同發怒的獅子一樣……


    五年了,他關在這裏五年了,他一直都在等待著重見天日的機會,沒有想到今天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給救了,還是一個又醜又肥的女人!


    即使這樣,他心中一切鬱結的恨意都在頃刻間爆發出來……他一定要殺了那個人,不惜一切代價的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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