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楊即墨停下吃飯的動作,蹭著下巴,貌似他開自家門從來都沒有用過鑰匙吧?一根小別針就ok了……


    自家那種高級防盜門,都阻止不了他,那麽那個鐵鏈對他來說應該小事一樁吧?


    楊即墨想著,立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開鎖工具了。


    忙活了半天,楊即墨總算找到了幾根發簪,都是用來防止頭發掉落的那種,大小粗細都有,有本事那個鐵鏈是用密碼的,不然全部都不再話下。


    “花溪,晚上咱們就再去一趟井底,如果在被發現了,那個鴨公嗓太監你擋得住嗎?”楊即墨坐在花溪麵前,有些堪憂的說。


    應該是打不過那個太監的吧,不然花溪為毛一開始不正麵迎戰,非得把他拉到那個冰河中呢?


    一直吃著飯的花溪終於有了反應,臉上有了一些黑線。


    “我不是怕暴露身份嘛……”花溪幽幽的說。


    靠,他簡直太有才了……那個時候竟然還能想到這個,那個時候到底是命重要還是暴露身份重要啊??


    兄弟你是殺手,不是特工啊!!!


    “好,那今晚要是在遇見那個死鴨公嗓太監,就看你的了,最好也把他丟到那冰河中讓他嚐嚐那滋味。”楊即墨說道這,滿臉的狠曆啊!


    那中陰寒,刺骨的他,他就是現在想起來,也不免全身大顫栗。


    “嗯。”花溪陰鶩的點頭,那語氣帶著濃重的殺氣,似乎他現在的想法和楊即墨一樣……


    蕭以墨看著如數被退回來的東西,拿著折扇的手不免緊了一下,那溫和的麵容一下擰成一道獰笑,帶著憤恨,這個皇後還真的不識抬舉……


    喜鵲走出來,看著太監受傷捧著的那些亮麗的首飾和裁剪精致的華服,用手在上麵按個摸了一笑,俏笑回頭對著蕭以墨嬌媚的說:“皇上,您也無需生氣……”


    蕭以墨陰鶩的臉色看到千嬌百媚的喜鵲瞬時間好了很多,拉過喜鵲的手溫柔的說:“皇後,你是不知道那雪皇後是如何的難應付,以前好哄得不得了,現在卻刁鑽的不得了……脾氣也長了!”


    蕭以墨真的是越說越氣,他對這個女人的容忍度真的已經到了極限,要是拿到了字畫書,他立馬就把雪皇後剁成稀巴爛。


    “皇上那你也別和那個人計較,臣妾剝葡萄給你吃。”喜鵲嬌柔一笑。


    蕭以墨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過會兒,朕還得親自去躺未央宮!”蕭以墨一想到到時候雪皇後的嘴臉,真的很想上麵抽她幾巴掌,這樣的女人能有人搭理不錯了,還裝什麽清高。


    “皇上,不如臣妾帶你去吧!看皇上這個樣子,臣妾真的好生心疼啊……”喜鵲坐在蕭以墨的懷中撒著嬌。


    “你……你去了會被那雪皇後給惡心死的。”蕭以墨輕輕皺了皺眉頭,他怎麽會忍心讓他的寶貝去見那個惡心的女人,那個女人連給喜鵲提鞋都不配。


    “沒事的皇上,那雪皇後長成那樣估計自小都沒有要好的姐妹,要是臣妾去了,說不定那雪皇後會和臣妾成為姐妹,到時候臣妾再騙她交出字畫書,豈不是更好?”喜鵲坐在蕭以墨的大腿上,兩手玩弄著蕭以墨胸前飄流而出的長發,媚笑著,


    蕭以墨想來這方法也是很好,那女人從小就被人唾棄,哪來的姐妹,要是喜鵲和雪傾城成了姐妹,以雪傾城那豬腦子,肯定鬥不過喜鵲,到時候是稀裏糊塗的就把那字畫書交出來了,可是……


    “不行……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惡心,怎麽能委屈你呢?”蕭以墨拒絕,那個女人是真心的惡心,就好比一陀牛糞,他怎麽忍心讓喜鵲這麽一朵嬌滴滴的花插上去。


    “那臣妾也舍不得皇上啊!皇上您就讓臣妾替你分憂吧……”喜鵲嘟著嘴搖著蕭以墨的手臂,嬌媚的撒著嬌。


    蕭以墨沒法:“那好,朕答應你,但是愛妃你可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那女人欺負了你,你一定要告訴朕,朕日後絕對不輕饒她!”


    蕭以墨說的話很是狠曆,那個女人要是敢動喜鵲一下,他肯定會慢慢的折磨她,折磨她到死……


    “嗯,臣妾會的!”喜鵲坐起身在蕭以墨耳邊低喃,那魅惑的眼神卻不經意間閃過一抹狡黠的精光……


    楊即墨和花溪又在桌子上商議了一些將踏雪公子救了之後,如何安置的問題,比如他那一頭如雪般的銀發,正常人都是黑色的,咱就不提西方人家了,黃色,紅色,銀色的都有,難道踏雪公子是什麽混血人?


    “踏雪公子的銀發,天生就有,想要遮蓋住是不可能的!”花溪說。


    “用墨汁把頭發染成黑色行不行?”楊即墨咬了咬問。


    花溪都懶得搖頭了,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優哉遊哉的喝著,用墨汁染,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而且墨汁一碰到水就掉色,根本行不通。


    “那你們這裏木有什麽染發劑嗎?”楊即墨急了,古代就是不好,太落後了,連個染發劑都發明不出來,搞神馬啊!


    花溪搖頭,對楊即墨說的話好生奇怪……什麽叫他們這裏?她不是這裏的人嗎?


    好吧!他楊即墨認了,大不了……大不了,給踏雪公子戴頂假發好了……


    正在這個時候,剛才的那個小太監又敲門來報,臉上依舊掛著喜悅的笑容:“娘娘,喜皇後來了……”


    楊即墨和花溪對望一眼,這喜皇後是誰啊?那個皇帝的皇後啊?


    而花溪那冷然的眸子卻像被什麽東西攪動了一番,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暗道,他怎麽來了?


    “喜皇後是誰家的皇後啊?”楊即墨問,其實他還想在加一句,這皇後美不美啊?


    “娘娘,喜皇後乃是……。”太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


    一個清冽的如同玉石般的聲音傳來,帶著少許的冷清,但是那聲音卻是由衷的宜人:“姐姐今日到訪,還請妹妹莫要見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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