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溪點點頭,眼裏似乎還有什麽割舍不下。就這樣結束了?就這麽簡單的回到了從前,為什麽都那麽的不真實。


    正想著,花溪卻突然被人反身抱住,花澈那熟悉的氣息飄散在鼻間:“花溪……你試著接受我好不好?我忍了十幾年了……”話語那麽的心酸!


    花溪本想掙紮的身子一下愣住,十幾年了,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花澈對他……又為什麽是他?


    “聖上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是我們望塵莫及的,你放下他試著接受我好不好?”花澈說話的聲音已經不能自給,他很努力的控製自己,他從未央宮走出來本以為一切都會結束,但是沒有想到花溪這個時候會出來找他,有誰知道他當時有多激動,有多興奮。


    花溪說要做家人的時候,他跳躍起的心又一下的跌落下去,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但是花溪臨走時,他真的是控製不住了,他很想得到一個肯定回答,不想他們就這樣一直下去。


    以前一直沒有和花溪表露自己,就是怕說了連朋友都沒有做了。


    但是如今他們現在的這種關係,真的是屬於那種是朋友,但是沒有朋友情誼的,很尷尬的。


    他也心知肚明,他們是不可能回到從前,不可能無話不談。


    所以,他狠了狠心,即使是被拒絕,即使是連兄弟都沒有做,他也要把這層關係給捅破……


    “我……”花溪很想拒絕,但是卻說不出口,他們現在如此的近距離,花澈現在的感情,他理解的太透徹了:“試試吧……”


    花溪斟酌再三,終於說出了這幾個字。


    花澈和他們一同長大為什麽他會喜歡上男人,並且這三國中也有人圈養著**,在玉朝國更是男風盛行,他一直都很保守,堅持這男人必須和女人之間才可以產生愛情,也許真正的愛情不僅僅產生於男女之間,同性之間也可以產生。


    他之前很抵觸男男,但是他應該可以試試,把抵觸的心態放下,像接受男女之間的愛情一樣,如果他實在接受不了……那他也沒有辦法。


    至於聖上,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他無論怎樣都不可能讓聖上喜歡上他,用花澈的話就是望塵莫及!


    他對聖上的感情雖然不會那麽快的割舍,但是和聖上在一起是不切實際的,想要完全放下聖上,除非他確定聖上是男人!


    花澈聽到那三個字,摟著花溪的身體更加的緊了,他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花澈……你可以放開我了嗎?”花溪感覺到花澈的激動,興奮,他現在身體還很虛弱,被花澈這麽一用力抱著,就有種喘過氣來的感覺。


    “嗯。”花澈聽了趕緊放下,那暗淡的眼眸重新染上了光彩,變得褶褶生輝,嘴角那種戀愛般的微笑不可遏止的上揚著,他好久都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他決定了……那種藥他不能在吃了,不然他會真的變成女人……他相信花溪是絕對不可能接受曾今一個是男人的人如今變成了一個女人,這可比讓他直接接受男人的衝擊力還要大……


    “花澈,你早點回去吧?要是被發現了……”花溪擔心的說,花澈出來這麽長時間了,那蕭帝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被發現了,花澈一定會受到聖上的責罰。


    “我有分寸!”花澈說。卻是笑著的……被喜歡的人關心也是一種幸福:“我回去了!”


    花溪點點頭,回到未央宮的時候楊即墨還陷入昏迷的狀態,花溪有些不放心,給楊即墨搭了脈,果然發燒了……


    看了看天色已經快亮了,再過一會兒太醫院的太醫就會來朝,花溪隻好先給楊即墨弄了濕毛巾降溫。


    花溪弄好之後,就坐在楊即墨床頭,慢慢的竟也睡著了,這幾個時辰中他經曆了生死,並且剛剛又動了大氣,很需要療養,隻是坐了一會兒就這樣睡著了。


    天剛蒙蒙亮,楊即墨有些難受的睜開眼睛,迷蒙的光亮從窗戶中投射進來,楊即墨輕輕動了下手腳,果然一動就是一陣酸痛,看來他平時不能在在床上躺著了,跑跑步也成,不然以後在遇到什麽事情,身邊又每一個能罩得他的人,他就等著死吧!


    楊即墨偏向頭,花溪那張如孩童般乖巧睡姿的臉就放大在麵前,呼吸均勻,白白的膚色,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瞼處,此時看上去花溪倒是如鄰家小男生那般乖巧。


    楊即墨在往下看,平靜的眼神立馬不淡定了,花溪那可愛的如櫻花般的嘴唇上竟然,竟然有唇印??楊即墨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是不是他夜裏睡覺不老實,夢到了哪家美女,然後花溪就成了代替品,趕緊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有沒有塗得胭脂,在一細想不對啊,他不化妝的啊?


    這唇印百分之一萬不是他的啊?即使他塗了胭脂,在水裏泡了那麽長時間也早該沒有了啊!


    楊即墨看著還在熟睡中的花溪,眼裏出現了鄙夷,這貨肯定在他昏過去之後幹了什麽好事,靠……有美女不知道把他叫醒啊?


    這未央宮總共一個春秀是美女,這貨還給弄走了,這讓他去看誰的啊??


    楊即墨想要爬起來,一塊毛巾就從額頭上掉了下來,摸上去還帶著他的體溫,這是怎麽回事?


    別告訴他發燒了?楊即墨摸了摸頭,沒燒啊?那幹嘛把一塊毛巾放在他臉上?嫌他睡姿太差了??


    楊即墨還在左右糾結中,花溪已經醒了,睜開眼看到楊即墨正糾結的拿著那那塊毛巾研究中,便說:“你醒了?我去給你找太醫。”


    花溪的聲音因為是剛剛睡醒,冷意中竟還帶著一股萌意,聽起來特別的誘惑,有磁性。


    而花溪剛睡醒的樣子,也更是萌得不像話。


    楊即墨看著花溪這副樣子,在看看他嘴上那塊顯眼的唇印說道:“叫什麽太醫?你還是自個顧好你自個吧!”


    楊即墨看著那唇印就越加的想笑,這娃子看不出還挺萌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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