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公子就是十年前名動天下的月離,十歲之時美名就在當地傳揚,之後兩年又憑借一本花西詞躍居三國四大才子之一,第五年憑著出神入化的武藝單槍匹馬的在一夜之間殺光了龍都教會所有的人,之後又相繼殺了在江湖上威震一時的魔教教主,因他銀發似雪,每次出現時都會踏著一隻鷹,所以便被稱為踏雪公子!隻自此以偶沒有人知道踏雪公子的蹤跡了,原來他被關在了這裏……真的不知道是何人有這樣的本事竟然能夠捉得到踏雪公子,他隻要吹一曲離魂散,便會有無數的老鷹飛向而來……尖利的爪子隻要抓住人的某個部位,立馬就會被撕下一塊肌膚,那場麵真的是慘不忍睹……”


    春秀看著前麵閉眼眼神的踏雪公子,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楊即墨也很不可置信甚至驚愕的看著那個冰屍……他既然那麽厲害,那怎麽會被關在這裏?楊即墨在細細的打量了他身上的鐵鏈,不僅是手和腳都用粗大的鐵鏈縮著,最重要的是身後的那琵琶骨也被鎖著,那細小的鎖鏈穿過人的骨頭……


    楊即墨就是看著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更別說那是怎樣的痛苦了。


    “哼……你一個小小的宮女倒是知道的不少,是他們派你們來套我的話的嗎?讓我寫出如何驅使老鷹的離魂曲嗎?不可能的……”月離睜開眼睛,那眼眸裏充斥著太多的東西,仇恨、憤懣、殺戮甚至血腥,統統的都化作一記冰魄的眼眸沉寂在無聲中,說道最後一句那冰冷的聲音轉而變得有些滄桑卻透露著太多的掙紮。


    “他們!是誰?”楊即墨問,聽到這裏楊即墨也總算明白了,這個井底早就是被人發現了,之後又修築了鐵門把這裏變成了囚籠。


    月離淡淡的瞟了一眼楊即墨,那一瞟依然是衝著仇恨和敵意,甚至是不屑……


    “娘娘……這裏是車絕國,定是車絕國的人了!”春秀提醒著,已經不用說了,事實擺在了眼前,踏雪被囚禁在宮中,除了至高無上的皇上還能有誰辦得到?


    “皇上?”楊即墨幾乎也是用不屑的口氣說出來的,皇上是擁有千軍萬馬,可是人家有老鷹唉……那老鷹何止幾十萬???


    “你們無需在我麵前演戲……都給我出去!”月離那雪般白的麵孔映襯著晶瑩的冰塊,更加的寒欲冰魄,言語中更是仇恨無比。


    “演戲?我這麽辛苦的爬進來就是演戲給你看的??”楊即墨一聽這話可真是氣到了,他可是很好心的問,本還準備救了他的,誰知這人咋就那麽仇視呢。


    “難道不是??”月離譏諷的說著。


    “當然不是!”楊即墨理直氣壯的說,說著就要靠近那塊領域,但是春秀卻緊抓著楊即墨不放。


    “娘娘,你不能靠近他,他現在雖然被鎖住了,沒有了武功,但是想要娘娘的命可是輕而易舉的,你想想在這麽寒冷的地方還能生存下去,其內力一定達到了巔峰造極的地步!”


    春秀這麽一說,楊即墨也停下來了,而那個踏雪公子則用那種仇恨的不能在仇恨的眼睛,以一種譏誚的姿態看著楊即墨。


    “又不是我把他關在這裏的,他憑什麽殺我?我隻不過是想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楊即墨揚起下巴看著月離,草,他好冷啊,冷得要命啊……


    “娘娘,你可是皇上的皇後……”春秀小聲的說,拉著楊即墨的手就要走:“娘娘,我們出去吧!這裏肯定每日都有人來這送飯,要是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那他怎麽辦?手腳被鎖著也就算了,琵琶骨也被鎖著,那……那得多難受啊!我要把他放下來。”楊即墨看不過去,這個月離既然能被封為踏雪公子,那麽就絕對不是壞人,並且他殺的也都是壞人。


    他現在如此仇恨,就是因為他被人折磨被人常年關在這裏,所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相信這貨肯定和花溪一個樣,便麵無情,但是內心還是有善心的。


    楊即墨說這話的時候,他親眼看見那個月離蒼白的唇邊勾勒出一抹譏諷無比的弧度!!!


    “娘娘,不可能的,那鐵是由金剛石所練而成,連踏雪公子那麽強大的內心都化解不了,除非拿到那鐵鏈的鑰匙。”春秀勸說著,眼裏滿滿的是焦急。


    楊即墨聽了,在去看那粗粗的鐵鏈,他看不出有什麽區別……轉而看向還在勾勒嘲諷弧度的月離:“先說好了,我要是把你放出去,第一你不得害我,第二你得報恩!”楊即墨這次腔調了報恩,不然這貨要是和花溪一個得性,他就完了。


    “你為什麽要救我?”月離看著楊即墨,那黑色的眸孔如濃稠的墨,深得讓人看不清裏麵藏有著什麽……


    “因為……你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雪本就是有純潔的意思,相信你被人稱作踏雪就說明你是一個好人,而你被囚禁在這裏也不是做了什麽天大的壞事,再者就是囚禁你的人很殘忍。”楊即墨迎視著月離那墨色瞳孔說著。


    畢竟是誰看到在這天寒地凍的極地中囚禁著一個人,都會起到一個憐憫的心吧!他要是壞人也就算了,但是他是一個好人,還擁有那麽多的美名,囚禁在這裏簡直就是天妒英才……


    “你說這麽多,就是想要我報答你?你想我怎麽報答你?寫下離魂曲的曲子給你?”月離說這些話不溫不火,不冷不淡,而是帶著一重笑,一種譏誚的笑,讓人產生寒意的笑。


    “娘娘,走吧!他不會領情的!”春秀說。


    楊即墨再次狠狠的汗顏了一下,這個踏雪公子可能真的是在這囚禁得太久了,又或者有太多的人想要那驅使老鷹的曲子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充滿敵意,防備。


    “除了這個你想要怎麽報答我都行!”楊即墨認真的說,他想要讓麵部表情放輕鬆點,但是這裏實在太冷了。表情根本沒法像他那樣做得那麽自然……


    不行了,這裏不能呆了……早不走會被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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