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墨輕撫著喜鵲順直的長發說:“愛妃,那女人豈是你能忍受得了的,即使你是男的,朕也不允許你受這樣的委屈,你隻屬於朕一人!”


    “皇上……”喜鵲嬌柔一聲,臉頰緋紅。


    蕭以墨看著喜鵲這番羞人的模樣,便捧起喜鵲的紅唇,深吻了起來,同時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喜鵲身上遊離。


    “皇上……喝了這杯酒,過會兒才更有情調。”喜鵲嬌滴滴的將蕭以墨輕推開,從桌上拿起一杯酒說,眼眸含羞帶嗔。


    蕭以墨一笑接過酒杯就一仰而盡,滿屋的旖旎氣氛再次升華,連紅燭都發出曖昧的火光,輕輕的嬌喘聲讓滿屋更顯幾分春色。


    “皇上……皇上……”喜鵲在耳邊輕叫著,而壓著她身上的男人卻麵含唇色的閉著眼睛睡了,沒有半點反應。


    喜鵲從鼻子裏冒出一聲冷哼,便毫不留情的將壓著她的蕭以墨推倒在一旁,披起衣服,光著一雙玉足踩在地麵上,走到一個偌大的衣櫃前,打開衣櫃對著裏麵和她穿著一樣豔紅衣服,飄流長發的女子說:“去吧,這次的藥效要比以往的長些,今晚我有要事出去一趟!”


    女子恭敬的彎下腰說道:“是,主上”


    女子便走到床前,褪下衣服來繼續她們之前為完成的事情!


    喜鵲冷冷一笑,走到梳妝鏡前拿起一瓶藥水便在臉上塗抹開來……


    月濃稠於墨碧水寒潭之上,一男子負手而立於上,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人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紫杉如花,說不出的冷傲孤清,傲世群雄。


    “屬下花澈、花染、花溪叩見聖上”寒潭下三個挺拔修長的身影齊齊的半跪於地,樣子是說不出的恭敬,表情也甚是嚴肅和虔誠。


    “事情進展的怎麽樣了?”被稱作聖上的人緩緩的開口帶著漫不經心帶著慵懶但是最多的則是那種君臨天下的傲世。那種強大的氣勢不是所有人可以比擬的,話語很輕,很柔,但是落在每個人身上卻沉重的如山。


    稍微有點內力的都知道,這不是用聲音發出來的,而是內力,隻有內力才會具有這麽大的威懾力,同時隻要聖上在稍稍抬高一個音量,內力弱的人立馬會感動耳鳴,頭痛!


    一個人內力如此的高強,可見他們的聖上武功是多麽的高強!


    “聖上,一切進行的非常順利!”花澈開口說,同樣冷峻的容顏卻和花溪有著不一樣的味道,如果說花溪是冷血無情的,那麽花澈絕對屬於那種獸性的嗜血!比起花溪的冷峻,花澈卻帶著幾分陰柔,那狹長的鳳眼很容易讓人看穿在他清秀冷峻的外表下是一顆腹黑的心。


    “很好,你們隻要繼續保持,聖鷹會在江湖上的位置絕對不亞於皇族!”紫杉下,他輕輕的抿著唇,彎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是,聖上”三人異口同聲的說。


    一陣強有力的淩風撲來,傲世而立的男人已然在這月色中消失,沒有任何的蹤影。


    “為什麽不讓我說字畫書的事情?”聖上一走,花溪就走到花澈麵前質問,他帶出這個消息可是付出了多慘痛的代價。


    “在事情沒有確定前就貿然告訴聖上,隻會讓聖上空歡喜一場,等你拿到了字畫書再來見聖上不是更好?”花澈斜挑的鳳眼帶著少許的責備。


    他在三人中可以說是有勇有謀,他們都是一同長大,一同生活,彼此都有著很深的感情,花澈雖長得陰柔但是行事作風卻非常的嚴謹小心,作為聖鷹會的主上,他有責任讓他的手下避免不需要的責罰,尤其是和他一同長大的好朋友。


    “我也隻是想讓聖上開心!”花溪低下頭。


    聖上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他們被他訓練出來,對他的習性也算了解一點,聖上想要聽到的必須是確切的消息,對於那些還沒有確定的事情,聖上從來不屑一顧,他也是因為太想告訴聖上這件事情才這樣的。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聖上笑過,即使他們連聖上的正麵都沒有見過,甚至都不知道聖上是男是女!


    可是他在有一次練功的時候,卻是差一點要看到聖上的真麵目,那一次是在他十六歲的時候,練功練得走火入魔,從萬丈懸崖上摔了下來,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是卻在這個時候一襲紫衣將他拖住,他神誌不清的躺在紫衣的懷中,他輕輕的睜開眼他看到的是聖上那美若驚人的側臉,雖然當時聖上還戴著紫色的鳳尾麵具,將他的半張臉遮住,但是那如軟玉一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那比珍珠還要白的膚色,那尖尖的下巴,帶著女人的柔美。


    因此他認定聖上是一個女人,聖上將他救上之後就給他輸入了內功,將他體內的魔火排出,也許聖上不知道他看到了他的臉,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做完這一些就將他一個人放在懸崖上!


    其實這一切,他都知道,他都有意識,因此他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聖上,以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聖上,他知道他要控製自己的感情,他也很好的控製住,隻要能見到聖上一麵,得到聖上隻字的話語,他就會很開心。


    本來他是可以不來參加這個聚首的,但是為了見到聖上,他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出宮,隻為看到聖上那傲世的背影!那一抹熟悉的姿色……


    “花溪,你在說什麽?”一直不語的花染開口了,他的容貌是三人中最驚為天人的,美得不可方物,他美,但是不陰柔,而是媚,一種骨子裏透露出來的媚,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哪怕是立在那邊,都能讓每個人的心弦為他而跳動。


    花溪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聖上是他們的主字,這句話他是不應該說出口的,而更加不應該說得那麽……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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