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即墨努力的讓自己在聽到情真意切,誕下子嗣的時候沒有幹嘔出來,為了強迫自己把要幹嘔的感覺全部給逼回去,這次不是楊即墨被渠夜抓著手,而是楊即墨狠命的掐著渠夜的手。


    渠夜因為疼痛嘴角不可遏止的抽動了幾下,眉頭由緊縮再到抒放,深吸一口丹田氣道:“這個必然,就不勞雪將軍費心了。”


    說完回頭狠狠的瞪著楊即墨,而對著雪傲天那半邊的側臉卻是微笑著的。


    “哈哈……好,那既然,老臣就不打擾皇上和皇後娘娘了。”雪傲天朝皇上和皇後各自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


    兩人一直緊緊盯著雪傲天出去之後,確定不再回來的時候,才立馬鬆開了手。


    “你……這個刁婦,竟然敢掐朕!”渠夜立馬用被楊即墨掐得紅腫的手指著楊即墨憤憤的說。


    她這是要變僵屍啊?手指甲那麽長……要是從前他早就一巴掌刪過去了,但是為了字畫書,他得忍忍忍。


    “是你丫的先把爺的手抓過去的行不行?爺要鬆手你不放,你這不是找掐這是幹什麽?”楊即墨雙手抱胸,因為補充了能力,他現在又恢複了如初的生龍活虎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看著渠夜氣急敗壞的用那雙被他掐的紅紫的手指著他。


    “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朕是天子,九五之尊,你可知道冒犯天子是要殺頭的!!!”渠夜是真的被楊即墨氣到了,不是因為皇後掐了他不知悔改,而是變得能說回到了,讓他差點啞口無言了。


    “哼哼,皇上,你要知道當你用手指著別人的時候,你那剩下的三根手指是指著自己的,你要想殺爺,又何必自導自演演著一出戲!!別以為天子就神聖不可侵犯,在我眼裏神聖不可侵犯的是一個國家的法律。”楊即墨說完,不忘使勁的將渠夜抓過的手往衣服上擦,一副嫌棄的樣子。傲慢的走出了大殿。


    以前有字畫書他不會殺他,現在又多了一個護國將軍雪傲天,他就更不敢殺他了。


    心理學嘛……沒學過,也聽過啊!!


    渠夜看著指著半空的手,食指指著對麵,大拇指指著地麵,而剩下的三根手指確實是指著自己。一種被藐視的感覺油然而生,看著楊即墨離去的背影,渠夜冰冷的眼裏寫滿了疑惑。


    以前一個那麽惹人生厭,大字不識一個的皇後如今卻變成一個敢頂撞他,並且話語中帶著哲理的皇後,同時在行為做事方麵,現在的這個皇後要比以前的那個皇後顯得精明,睿智,並且有膽量,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所攜帶的那種氣質不是那種弱弱的,而是一種挑戰,出自內心得變得強大!


    難道一個人經曆一些事情,真的會變嗎?


    渠夜細細的品味著剛才楊即墨說的話,如果光是聽表麵確實認為這話是大逆不道的,但是要是能聽懂裏麵內涵的,就認為此人心係天下,以百姓為重。


    一個國家是由百姓撐立起來的,沒有了百姓的支撐,何來的國家!


    而國家自然要指定一下法律去保護百姓的權利,從而深受百姓的愛戴,使得國家變強。


    因此,他這個皇上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應該是一個國家的法律才對。


    如果這個國家以皇上為中心,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那麽這個國家是遲早要滅亡的!


    這句頗有深意的話,是她自己說的還是別人教她說的!渠夜深深的陷入沉思中……


    奶奶的,老虎不發威,真拿他當hellokitty了,把他打得吐血也就算了,丫的竟然敢拿陣戳他的大腿,擦。


    “春秀,去給我弄個梯子來。”楊即墨走得很急,生怕那個小兔崽子跑了,這都幾天了,他的傷估計也好的差不多了,要是讓他給跑了,他這口惡氣找誰出去。


    “娘娘,要梯子做啥?”春秀緊緊的跟在楊即墨身後,都有些跟不急。


    “讓你去拿,你就去拿啦!”楊即墨沒有絲毫耐心,臉上已經布滿了殺氣,他丫的飛不到房梁上去,不信他還不爬不上去,小子,千方不要讓他給爬上去,不然,嘿嘿,你丫的連房梁都沒法睡。


    一推開門,我靠,楊即墨的臉色迅速變黑了,他還準備回來在吃點水果呢!結果尼瑪,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啊,水果啊全部都木有了,最可惡的是一個盤子裏還裝著吃剩下的瓜果殘殼,要不要這麽過分?你丫的是幾天沒吃飯了啊?


    楊即墨走到房梁底下,愣是將房間翻了個遍都沒有花溪的身影,該死的,這貨該不會吃飽了就跑路了吧?


    我靠……竟然讓這貨給跑了,竟然讓介貨給跑了,楊即墨現在是滿腔的憤怒啊!


    春秀也在這個時候把梯子拿來了,隻見兩個大內侍衛抬著梯子走了進來。


    “娘娘,這梯子您要怎麽用?”春秀疑惑的說。


    而楊即墨則盯著這兩個大內侍衛看,這未央宮平時太監都少見,怎麽突然間冒出兩個大內侍衛??


    兩個大內侍衛見楊即墨一直看著他們,以為楊即墨現在處於饑餓類動物,忙一個個臉色僵硬的迅速低下頭,握緊了身上的佩刀。


    春秀也害怕娘娘饑不擇食,連兩個大內侍衛都要粘上去,忙擋在楊即墨麵前一臉緊張的說:“娘娘這些侍衛可都是會武功的,你可不能胡來?”


    春秀很怕娘娘會突然……就像上次去抓太監的襠部一樣去抓侍衛的襠部,太監可是沒有那個東西,這侍衛……可是徹徹底底的男人啊!!


    楊即墨似乎沒有看見春秀的表情現在是有多麽的淩亂,直接伸手推開春秀,朝兩名侍衛走來,兩個侍衛身上的汗毛立馬豎了起來,麵色冷峻,右手仿佛的在刀柄上摩擦,就等著千鈞一發之際,被皇後撲上來的那緊要關頭……


    現在的氣氛是要多緊張就有多緊張,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有木有看到侍衛的後腦勺已經有冷汗流出了,有木有看到他們寬闊的後背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你們都給我上到房梁上去。”楊即墨走到他們麵前,手一指屋頂。早說有大內侍衛,他在這瞎操什麽心啊,要什麽梯子啊??


    兩名侍衛和春秀聽到這,同時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繃緊的肌肉也放鬆下來。


    紛紛放下梯子跳了上去,楊即墨倚在門框上做著瞭望裝!


    “娘娘,有什麽吩咐?”兩名侍衛上到房梁上左右看了一下,不明白皇後娘娘讓他們上來幹嘛,一個侍衛就疑惑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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