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吊床的人,紋絲不動,還順便翻了個身。


    靠……竟然敢直接無視他,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大開殺戒了。


    “噌噌噌……”楊即墨也顧不得他幾天木有吃飯了,直接從柴房搬來一堆柴火,放在吊床底下,將火折子丟到柴火中,裏麵就竄出了火苗,接著楊即墨拿出一把小扇子,直接蹲在地上扇啊扇!


    那火苗是越來越大,越竄越高……


    楊即墨那個樂啊,他就不信燒不死他,還熱不死他?他最好別下來了,直接充當小乳豬給他烤吧,還是一隻睡在桌子上的乳豬,他應該慶幸這桌子不是鐵做的,不然他就可以做一道鐵板乳豬了……


    終於在楊即墨要把衣櫃拆下來當火燒的時候,上麵的那位仁兄終究還是忍不住被煙熏,被火烤的滋味,從吊床上下來了,身體搖搖晃晃的,看著楊即墨的眼神就好像看著有著深仇大恨的人一樣,恨不得一刀把他砍死,一劍把他插死,一把火把他燒死,他更想把他串在木棍上當羊肉串來烤。


    “我告訴你,我的地盤我做主,你要嘛立馬找別地養傷,要麽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你該睡房梁就睡房梁,這床和桌子椅子都不是你該睡的,當然你想直接睡地上我也木有意見,但是你要是在敢動這寢室裏的任何一樣東西,別說房梁了,就是瓦片也沒得睡。”楊即墨挑著眉,再次宣告他這是這間房間的主人,丫的,這麽極品的人,他就要以更加極品的方式對待。


    楊即墨以為他又會說些讓他氣得吐血的話,但是這次他卻又華麗麗的暈倒了,有木有搞錯啊,身體不行就不要逞能行不行?嘴巴少說點會死啊?那張床他不就讓給他睡了嗎?


    奶奶個熊的,你現在暈倒,我就是不想讓你睡地下也不行了,這寢宮中是連一個坐的地方都木有了,除了門檻兒。


    遠遠的就看見,春秀和其他宮女拿著他要的東西朝這邊走過來,在看看這邊已經不醒人事的某人,楊即墨臉上是一片哀怨,這房間中,能躲的地方也就是桌子底下和床了,最重要的是這兩樣東西,一個被他自個兒拆了,一個讓他給搬出去了。


    真是早不暈,晚不暈,趕巧的在這個時候暈!


    楊即墨丟下手中正要給他換藥的藥瓶和紗布,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立馬將房門關上,順便鎖了起來。


    他餓的頭暈眼花,可沒有那個力氣把他搬到房梁上去,在著說了現在他那個寢宮可謂一目了然,未央宮突然多出一個男人出來,你讓他怎麽解釋?怎麽解釋?說他是天上掉下來的?


    “娘娘,你怎麽出來了?外麵的太陽可熱了。”春秀抱著棉被,額上已經被滲出絲絲汗水,將額前細碎的劉海沾濕。


    “額……我是準備找塊陰涼的地方!”楊即墨看著明晃晃的太陽,抹了下汗漬漬的手心,嗯,是蠻熱的。他怎麽覺得眼前有無數繽紛的小點在晃啊??莫非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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