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被別的男人吃豆腐了


    池慕寒聞聲偏頭朝那方打量一眼,看到了那個喊他“老公”的女人。


    那個女人戴著一方銀色狐狸麵具,帶著那麽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個色狼自是不信,瞅了瞅那個腳不太方便的男人,“你糊弄誰呢?他是你老公?”


    “有誰規定夫妻不可以一起來玩嗎?”


    女人嫵媚的話音剛落,就揮開那色狼按在自己肩頭的鹹豬手,抽身而起,款步姍姍向池慕寒走去。


    慢扭著柳腰,磊落大方,風流自然,每一步都走得優雅而性感,心頭卻是無人可知的輕栗。


    直至在池慕寒跟前落定,“老公,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得被別的男人吃豆腐了?”


    嬌滴滴地嘟了下小嘴兒,纖纖玉指扯上他的領帶,像是親昵地在為他整理,說著話時,她又挑眉瞄了眼那個一身正式西服都遮不住其下三濫氣質的男人。


    難不成還真是夫妻一起到這種地方來玩?


    那個色狼眼底劃過一抹失落的顏色,訕笑了下,“不好意思,一場誤會。”


    然,有人偏偏不為所動,盯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一身昂貴白色水鑽舞衣,v字領,恰到好處的露出了誘人胸線,而他晦暗不明的眸間一掠而過的是別樣的戲謔,像是在等她出醜。


    隨即,冷淡地開腔,“這位小姐,你認錯人了。”


    分明已經認出她來,可是池慕寒卻裝作不認識?


    他這是在為早上的事生氣麽?


    或者說是因為她用雨水潑了蕭憐兒,他現在這是借機報複!


    心下已起波瀾,但虞熹仍是平靜地笑看著這個戴著銀狼麵具的男人,拽著他領帶的手鬆開來,圈上他的頸項。


    “老公,是我昨晚沒能滿足你,生氣了?”


    她微昂著臉,含嬌細語,辭色間愈發嬌麗蠱媚。


    像虞熹這樣的芳馨滿體、風姿冶麗的女人,在她走進舞廳的大門後,就成了男人們的獵物。


    這個時候,很多男人都在虎視眈眈看著虞熹這裏。


    若是這個女人沒有男伴,大家是不會錯過這樣絕佳的獵豔機會的。


    池慕寒隻覺有趣,一根手指挑起女人小巧的下巴。


    二人目光對視上時,虞熹心頭猛地一縮。


    虞熹不禁微微戰栗,便聽得他說:“小姐,你何時滿足過我?還是說,希望我能滿足你?”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起了色心,那麽說明她離成功更近一步。


    本就踩著高跟鞋,無須踮腳,在他麵頰下輕柔烙了個唇印,爾後,撚唇輕笑,明媚妖嬈,在他耳邊輕聲道:“知道嗎?像池爺您這樣財大氣粗的男人是我的最愛。”


    聽得她說“財大氣粗”四個字時,池慕寒的眉心不聽使喚的又是攏了一下。


    虞熹正以為自己得手時,卻被男人冷漠推開。


    那張銀狼麵具下目光森寒,口氣亦是不冷不熱,“虞小姐確實是個尤物,可要征服池某,還欠了點火候。”


    言罷,就將她扔在了原地,他則徑直走向樓上一間雅座。


    她終是忘卻了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池慕寒這個男人啊從不走套路。


    池慕寒這一走,那個色狼就纏了上來,“我就說嘛,沒見過夫妻一塊來的。小妞兒,這次你是跑不掉了。”


    賊兮兮地眯了眯眼,又搓了搓手打算對虞熹動手動腳。


    虞熹手掌在他胸口一抵,“帥哥,別急嘛,不是說要請我跳一支舞的嗎?”


    色狼癡漢似得衝虞熹傻笑,“當真?”


    “今個兒本小姐心情好,和你跳‘砂舞’怎麽樣?”


    色狼一聽到“砂舞”二字,雙眼募得放光。


    砂舞起源於貼麵舞,一般都是男女方摟緊了在舞池中一動不動,身體緊密接觸,上下左右反複摩擦,形同砂輪打磨物件,顧名思義曰“砂舞”。


    於是乎,那個滿嘴流油的男人,一口就答應下來。


    虞熹的那雙眼睛會說話,能勾人,任何時候都熠熠閃光,眉尖兒彎彎一挑,就能勾得男人魂不附體。


    她扯起男人的領帶,笑著將他牽進舞池。


    金碧輝煌的宴客廳,寬敞的舞池,無數個七彩聚光燈在頭頂旋轉著,配合著閃光的地板,忽明忽暗,是何種邪惡的神秘感。


    一進入舞池,色狼就色性大發,瘋狂擁住了她,在她白皙粉嫩的頸部一陣狂嗅,“寶貝兒,你好香。”


    “那你可要好好聞聞,我用的是什麽香水?”


    虞熹嫣粉的唇勾起邪魅的弧度,眼中卻閃過一抹厲色,雙手在抱住男人微微發福的粗獷腰身的同時,用力一抬腿,膝蓋就朝著男人的褲襠撞去。


    那男人一聲慘叫,就雙腿夾緊,捂住下身。


    又聽得“噗通”一聲,體型較胖的男人堪堪摔倒在了舞池裏。


    那個色狼痛得彎腰打顫,抱著自己根兒,“啊喲喲”直叫喚。


    舞池裏扭動著的人們,也就此停下,紛紛看向那個被揍得淒慘的男人,再瞧瞧那個纖細的女人,都在猜想她怎麽有這麽大的能量一招就把一個大男人撂倒?


    虞熹看著那個倒地不起的色狼,眉眼間是愜意與輕快,吃她的豆腐,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安保人員跟著經理過來清場,虞熹隻柔柔弱弱的解釋說:“這個男人不規矩,想要非禮我,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們把他丟出去就好了。”


    這裏的經理當然是不想鬧出麻煩,就讓安保人員把這個色狼抬出去。


    那個男人被抬出去的時候,嘴裏還在罵罵咧咧,“你給老子等著……老子要弄死你……”


    虞熹衝他調皮地吐吐舌,“好啊,我等著你喲。”


    這一幕亦是落入樓上雅座的男人眼中,內心最深處刺拉拉的揪起。


    虞熹和眉嫵分明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麽給他的感覺那般的相似?


    是他太想念眉嫵麽?


    坐在池慕寒對麵的那個中年男人意猶未盡地審視樓下的女人,呷了一口烈酒,緩緩開口,“池爺認識她?”


    “不過是個想爬上池某床的豔俗女人罷了。”


    他言語間不乏輕嗤,還有淡淡嘲弄。


    “是麽?”


    “不說她了。傅先生,今天我給你安排了個小節目。”


    傅遠興致盎然道:“哦?還有節目,那可真得瞧瞧了,我也就不虛此行了。”


    池慕寒打了個響指,立馬有人會意,拿著對講機說了句,“開始吧。”


    樓下的音樂聲驟然停止,有個穿的花花綠綠的男主持人拿著話筒走到舞池中央,“今天我們的假麵舞會還請到了一位神秘嘉賓,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她隆重登場。”


    伴隨著掌聲,一個身材火辣高挑的女人登場。


    她長發及腰,戴著一張黑色羽毛麵具,黑色緊身皮衣皮褲勒出風韻的身材,一雙美腿修長潔白,三寸及膝的高跟鞋踩著優雅的步伐從後台登上台前,瞬間成為在場的焦點。


    “哇哦……”


    登時台下一片喧囂,男人們驚歎,近乎癡迷地望著女人那養眼的身段。


    “tina小姐,看你這身行頭真的好美,今天要帶給我們什麽舞蹈呢?”主持人走近,微笑著問道。


    被叫做tina的女人,拿著話筒掃了一眼台下,目光微斜,又朝上看向樓上那唯一一處雅座。


    “鋼管舞。我特地為了一個人學的,希望他今天看到後能喜歡。”


    女人一出聲,就令虞熹猛然皺眉,這個聲音的女人是……蕭憐兒。


    絕對不會有錯,這個女人害得她一無所有,她又怎麽會記錯她的聲音?


    而她的嗓子卻被那場大火熏得微沙,不再清亮。


    “冒昧的問一下,這個讓tina小姐學鋼管舞的是個男人嗎?”


    “那是當然,我性取向沒問題。”


    說著,她有意無意地往樓上瞟了一眼。


    這話,她說的如此直白,那人自然聽得明白。


    主持人又是幾句調侃把氣氛搞得十分活躍,接下來就是這個所謂的tina小姐跳舞。


    在節奏感強烈的音樂伴奏下,女人繞著鋼管慢慢走動,臉上帶著陶醉的笑容,目光與鋼管曖昧地焦灼著,擺胯,扭腰,逐漸將身體的重量交付到鋼管上。


    女人柔美的風情與金屬感的碰撞糅合,香豔性感卻不色情,讓眾人拍手叫好。


    傅遠在樓上欣賞著,忍不住誇讚道,“池爺,你為我安排的這個女人很正點。”


    這會兒池慕寒微僵,頃刻又揚起唇,“池某不過投其所好而已。”


    他早就打探了傅遠的喜好,他喜歡會舞者,所以才安排了這出。


    但他不知道為什麽真正的tina會被換成了憐兒?


    虞熹一直以為像蕭憐兒這種清高的女人是不會穿著暴露跳鋼管舞的,但為了討好一個男人,也能做到如此。


    她一笑置之,便鬥誌昂揚地走上舞台。


    “真是想不到在這裏碰到tina小姐,你這是學習某些豔星跳這種登不上台麵的鋼管舞麽?”她隻是跟著主持人一樣叫她tina,並未揭穿她真實身份,“其實呢現在很多豔星都不跳這種舞蹈了,過時了,是知道麽?”


    還真是不巧,早上才見過的人,這會兒又碰上了。


    蕭憐兒鄙夷地瞪著虞熹,“那請教虞小姐,現在的豔星都跳什麽舞?”


    “不如我教你啊。”


    “真是大言不慚!”


    虞熹的姿態語氣都很軟和,卻噙著強烈的攻擊性,“那就你拭目以待吧,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大言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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