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寒忽然抓住我的手:“簡欣,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們,難道你還想繼續漂泊嗎?一顆心沒有歸屬感的日子,你還要過多久,我想照顧你,就算你現在不愛我,但是我依舊想把你留在我身邊,最起碼我能看到你很好,這對於我來說就足夠了。”


    我承認我被感動了,在那一瞬間,我甚至想答應袁寒了。但是我想到袁曼給我說的那些話。她說的沒有錯,跟溫兆乾的那些日子,是我們跨越不過的鴻溝,天寒集團的董事長不可能會跟一個豪門棄婦一起共度餘生的,那真的會被同行取笑。


    “袁寒,謝謝你,但是我現在過的很好,所以,暫時我還不考慮。”我喝了一口水掩飾我的緊張。


    袁寒看著我:“還是因為溫兆乾,簡欣,你還愛著他,可是他呢?他愛你嗎?他不僅有了未婚妻,還有了一大堆的女朋友,你真的要跟這麽一個用情不專的男人,耗盡你的生命嗎?”


    我輕輕搖搖頭:“袁寒,不是因為溫兆乾,我跟他早就沒有關係了,現在他不愛我,我也不愛他。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單身生活,對不起。”


    袁寒歎了口氣:“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不知道該怎麽幫助你,對了,最近你又在吃安眠藥了嗎?我看到床頭放著一瓶藥。”


    我有些慌張的看著袁寒,我不知道是該點頭還是搖頭。我知道袁寒不喜歡我吃那東西,但是最近我似乎經常失眠。


    “簡欣,我跟你說了很多次了,那種藥吃多了會上癮,對你的病情並沒有實質性的幫助,如果你睡不著,可以去鍛煉,可以吃東西,但是就是不能吃安眠藥,知道嗎?”袁寒看著我說,眼神中的疼痛愈深。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其實現在我已經好多了,以前我都是吃好幾片,現在隻要一片就好了。”


    袁寒握著我的手,力道加重了:“是因為溫兆乾吧,因為重新遇到了溫兆乾,所以你又開始吃藥了,因為他,你心緒不安,睡不著覺。”


    我沒有說話,因為袁寒說的是事實。


    “不要再吃了,那瓶藥我已經沒收了,簡欣,不要再走三年前的老路,至少我不允許。”袁寒的聲音擲地有聲。


    我點點頭:“不會的,放心吧。”


    三年前,我因為抑鬱失眠,要靠藥物來維持睡眠,這個袁寒一直都知道,他陪著我,走過了那最黑暗的歲月,之後我漸漸好轉,開始學習,他看著我一點點的變好,所以他不會接受我又走三年前的老路。


    “簡欣,考慮一下,會桐城吧,到了那裏你想做什麽我都不會幹涉,最起碼你能過正常的生活。”袁寒看著我說。


    我笑了笑:“我會考慮的。”


    吃完飯之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你要會酒店嗎?”我看和袁寒問道。


    袁寒搖搖頭:“我要趕最早的車回桐城,這次出差,後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點點頭:“我可以的,企劃案也做的差不多了,我做好會盡快會分部的。”


    袁寒看著我,欲言又止。


    “袁寒,怎麽了?”我奇怪的看著他。


    “簡欣,也許我不該問,你跟溫兆乾,你們——”


    我聽了袁寒的話,頓時囧紅了臉,我知道他問的是什麽。


    “沒有,我們什麽都沒做。”我連忙否認道,除了親吻和擁抱,確實什麽都沒做。


    袁寒貌似鬆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抱了抱我:“那沒事了,我先送你回去吧,回去早點休息,不要胡思亂想,好嗎?”


    我點點頭:“嗯!”


    袁寒的到來讓我的心安定了很多,看著他離開,我回到酒店房間,剛剛走進房間,插上房卡,我就被一個人推了進去,一個熊抱把我狠狠的揉在懷裏,手開始不安分的到處亂摸。


    “溫兆乾,你你想做什麽?”我大驚失色,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裙子,不讓溫兆乾趁虛而入。


    “幹什麽,當然是幹袁寒對你對你做過的事情。”溫兆乾的熱氣噴灑在我的臉上,我脊背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憤怒的回過頭看著溫兆乾:“溫兆乾,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跟你一樣嗎?喜歡強迫女人?”


    “老情人來了,是不是很高興,看看這淩亂的床,看來你們度過了很開心的一天。”溫兆乾的手伸進我的衣服裏,使勁一捏,我疼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溫兆乾,你胡說什麽,我們什麽都沒做,我也是剛剛回來。”我掙紮著要擺脫溫兆乾的鉗製,卻怎麽也擺脫不開。突然這麽反常又是為了什麽?


    溫兆乾看著我:“上次那一腳,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沒想到你竟然這麽狠,要不是我躲避的及時,你認為我們溫家會就此善罷甘休嗎?”他貼著我的耳朵,聲音不高,卻讓我心驚膽戰。


    “溫——溫兆乾,你不要亂來,明玉還在,你這麽做很無恥,知道嗎?”我結結巴巴的說。


    “放心吧,我跟她說了,今晚我回雲市一趟,明天回來,你的理由在我看來都不是理由。”溫兆乾的氣息強行壓了下來。


    昨夜溫兆乾放過了我,我知道今天不會這麽幸運了。甚至都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溫兆乾就狠狠的勾過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雙唇。他噬咬著我的每一處肌/膚,嘴唇所到之處,都會傳來鑽心的疼痛,他是在咬,就像野獸遇到獵物一樣。


    我逃不開,掙脫不掉,看著地上被撕的殘破不堪的衣服,我的四肢都在顫抖。


    “三年了,如果你能想到這一天,你也許就不會那麽決絕的離開了,你真的認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簡欣,你太幼稚了。”溫兆乾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啃咬著。


    我的喉嚨發出一聲低吟,心都在顫抖。


    “溫兆乾,你這個畜生!”從牙齒縫裏擠出這幾個字,卻瞬間淹沒在溫兆乾的吻中。


    “我要討回這三年你欠我的,哪怕你死,也要讓我看著你。”這是今晚溫兆乾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此後便是一言不發,他用行動在告訴我,他的心裏有多怨恨我,他的報複是毀天滅地的,任憑我如何抗拒,如何求饒,他都不會手軟,這場博弈中,我輸的體無完膚,我被他狠狠的踩在了腳下,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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