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兆乾,你——”我怒發衝冠,就算不想也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憤怒,那張臉一定無比難看吧。


    當我看到套房裏的溫兆乾,我的臉更加難看。因為跟溫兆乾共處一室的並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裏,這是什麽情況?跟一個男人,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溫兆乾看著忽然衝進來的我,皺了皺眉頭。


    “溫總,對不起,我攔不住簡小姐。”隨後跟著進來的閔識無奈的說。


    “你先出去吧。”溫兆乾的聲音沒有一絲不悅,他看著閔識說。


    閔識關上門離開,我站在那裏,尷尬極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個,兆乾,我——我是來給你送手機的,你手機落家裏了。”我慌忙從包裏拿出手機,手機救了我一命。


    溫兆乾衝著對麵的男人笑了笑,然後走了過來,接過我手中的手機:“是嗎?那我還要感謝你了?”


    “不用謝,沒事我先走了,你忙。”還不開溜,等著被掐死嗎?


    “回來!”溫兆乾叫住我。


    我內心哀嚎聲一片,但是還是不得不回過頭,巧笑倩兮:“你還有客人在!”我的意思是,既然有客人在,好歹給我留點麵子。


    但是溫兆乾顯然誤解了我的意思,他一把攬過我的要,笑了笑:“所以我來為你們介紹。”


    溫兆乾帶著我走到那人跟前:“埃裏克先生,請容許我為你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簡欣。”


    埃裏克笑了笑:“簡小姐,幸會。”說的是生硬的國語,看樣子是個外籍華人。


    我至始至終都尷尬無比:“埃裏克先生,幸會!”


    “看來溫總和您未婚妻的感情很好啊,不過是分開兩個小時而已,簡小姐就迫不及待的找來了。”埃裏克笑了笑說。


    我一聽大囧,手足無措,衝動是魔鬼啊,這麽衝動幹什麽?現在好了,攪了溫兆乾的生意不說,還被人當做是一個整天圍著男人轉的無知女人,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啊。


    “我的未婚妻一向如此,讓您見笑了。”溫兆乾的薄唇親吻著我的臉頰,涼涼的,軟軟的,讓我心頭一顫。這一幕在外人看來,一定恩愛無比吧。


    隻是他手上的力氣再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會很難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下次再談吧,就不妨礙您跟簡小姐相聚了。還有,明天晚上我在自己的莊園舉辦一場就會,希望溫總能攜伴參加,我和我太太將倍感榮幸。”埃裏克雙手奉上一個燙金的請柬。


    “一定!”溫兆乾接過請柬說。


    埃裏克走後,總統套房中,隻留下我跟溫兆乾兩個人了。


    我輕咳一聲:“沒什麽事,我回去了。”


    溫兆乾看著我:“你怎麽會來這裏?別說是送手機。”


    做了虧心事,我的心虛無比,我左顧右盼:“我不知道你是在這裏談生意,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不會來的。”


    “那你以為我在這裏做什麽,在夜會其他女人嗎?”溫兆乾忽然笑了。他笑什麽?笑我的無知嗎?


    “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就算,就算你夜會其他女人,又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結結巴巴,被人說中了,做賊心虛,說話都結巴了。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你會這麽怒氣衝衝的闖進來?幸好這次的生意是十拿九穩,要不然——”溫兆乾走過來,隻是那身上的氣勢已經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了。


    我被溫兆乾說的啞口無言,自己沒出息,不要怪別人。


    “我不知道你在談生意,再說了誰談生意要約在酒店裏?”我反駁道。


    溫兆乾好笑的看著我:“請問,簡小姐,我的辦公室在萬裏之外,我不約在酒店裏還能約在那裏?”


    我被溫兆乾問的啞口無言,不再說話了。


    “在國內是這樣,現在出國了又是這樣,是偶然嗎?”溫兆乾繼續問。


    “你不是說帶我來避風頭的嗎?為什麽會在這談生意?”我抬起頭反問道。還真是會算,談生意和實現對我承諾兩不誤。


    “隻是順便。”溫兆乾說。


    “順便帶我來?還是順便談生意?”我不依不饒。


    溫兆乾看了我一眼:“這個對你很重要嗎?”


    我語結的看著他,不重要我會問嗎?


    “在我看來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溫兆乾倒是心懷坦蕩。


    “閔識——”溫兆乾沒有等我回答,對著門口叫了一聲。


    門打開了,閔識站在門口:“溫總——”


    “事情談的差不多了,你再跟埃裏克另外約時間吧,簽合同。”溫兆乾說。


    閔識點點頭:“好!”


    “我跟你商量個事。”閔識走後,我看著溫兆乾。


    “你不想去這個酒會?”溫兆乾一語道破,在他麵前我簡直就是一個透明人,什麽想法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嗯!我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去那種地方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莊園啊!那是貴族中的貴族啊。


    “作為溫家未來的大少奶奶,你有必要快點熟悉這種生活,你那麽聰明,這點社交禮儀對於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溫兆乾淡淡的說。


    這個意思就是不行了?我知道多說無益:“那我知道了。”除了硬著頭皮上,別無他法。


    埃裏克的莊園坐落在一大片的葡萄園中間,莊園建築的造型看上去再簡單不過,但是當車子開進去的時候,我才知道裏麵別有洞天。莊園的四周被各種盛開的鮮花圍繞著,各種稀有品種,有的甚至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花。


    安保措施更是密不透風,看樣子這個埃裏克也不是一般人。自從得知溫老太太是格格之後,我認為在看到什麽都不會感到意外了。


    “埃裏克可是斥了巨資買了這個莊園,就是因為喜歡釀酒。”溫兆乾看著車外的葡萄園說。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車窗外的葡萄園,就是因為喜歡釀酒,就要買下一個葡萄莊園?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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