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請問您是?”我疑惑的問。


    “前兩天我跟您說過,我有意向跟您長期合作,把茶葉銷往國外,您還記得嗎?”那人問。


    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天晚上跟我定了幾萬塊錢的貨的那個人。


    “對不起,我的店出了一點事,所以我現在不在店裏。”我抱歉的說。


    “這樣啊,那沒有關係,什麽時候您有空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合同的事情。”那人說。


    “可能暫時我們的合同簽不了了,因為現在我的店鋪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我有些無奈。


    “哦,是這樣啊,那沒關係,我很看好你的茶葉,等你處理好之後,我們在聯係吧。”那人倒也不是很介意。


    “好的,謝謝。”我非常感激的掛斷了電話。很少會有這種客戶了願意等待,隻是我真的不確定,如果真的打官司,需要打多久,畢竟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小姐,您的這個情況真的很罕見,這個店是您和您的繼母共同擁有的,但是卻沒有書麵證據可以證明。現在您的繼母已經跟人簽了買賣合同,如果不履行的話,他們會反過來告你們違背合同,所以——我認為你們應該私下協商解決。”律師谘詢處,一個律師看著我說。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這個店確實是我和繼母共同擁有的,現在她要賣了這個店,是不是要經過我的同意?”我有些疑惑的說。


    律師歎了一口氣:“這個——如果是共同繼承,最起碼要有個書麵證據,但是顯然,你沒有辦法提供。”


    我歎了口氣,我確實沒有辦法提供,我爸爸怎麽都不會想到,有一天王之敏會把店當做嫁妝送給鄭家。


    原本我是想起訴的,現在看來,勝算的幾率真的很小。


    回到家中,就看到袁寒站在我家門口。


    “你在幹嘛?等我?”我疑惑的看著袁寒。


    “嗯!很久沒見你回來了,是不是很忙?”袁寒這次竟然很認真的看著我。


    我看著袁寒:“其實——是我的店出了些問題,這兩天我都在弄這件事情。”


    “很大的問題嗎?”袁寒有些意外的看著我說。


    我點點頭:“恐怕我要失去它了。”


    袁寒有些驚訝的看著我:“這麽嚴重嗎?”


    我點點頭:“可能真的有這麽嚴重。”


    如果真的如同律師所說的,我恐怕真的要一無所有了。


    “需要我幫忙嗎?”袁寒忽然說。


    我看著袁寒,我知道他有這麽能力,但是我們隻是萍水相逢,我真的不想麻煩他。


    “不用,謝謝。”我連忙說。


    袁寒看著我,倒也沒有堅持,隻是說:“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任何時間都可以聯係我。”


    我點點頭:“謝謝。”


    打開門回到家中,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你——你怎麽進來的?”我看著正在坐在沙發上的溫兆乾。


    溫兆乾瞟了我一眼:“你沒鎖門。”


    我張大嘴巴看著溫兆乾,沒鎖門,這——怎麽可能?


    “說完了,看來你人緣真的很好啊。”溫兆乾站起來看著我說。


    我懶得理他,發下包之後,我走進洗手間,今天累死我了。


    “你沒有什麽話跟我說嗎?”溫兆乾忽然走進浴室,嚇了我一跳。


    “你神經病嗎?沒看到我要洗澡嗎?”我喊道。


    “你幹嘛這麽大反應?”溫兆乾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看著我。


    “我——我要洗澡,所以——你能出去嗎?”我無奈的說。


    “你——是不是愛上了我?怎麽臉都紅了。”溫兆乾忽然走過來看著我說。


    “你——你胡說什麽呢?”我結結巴巴的看著一點點靠近我的溫兆乾。愛上他?我瘋了嗎?


    “沒愛上我,你這麽慌張幹什麽?”溫兆乾看著我說。


    “大哥,我要洗澡,你忽然闖進來,你說我該不該慌張啊?”我反問道。


    “又不是沒見過,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見過,現在才來慌張,不覺得多此一舉嗎?”溫兆乾好笑的看著我說。


    “還是——你愛上了我?”溫兆乾捏著我的臉說。


    “我——我——”我忽然有些慌張了,竟然不敢看溫兆乾的臉,我把臉別到了一邊。


    “簡欣,這可不是你的性格,愛就愛,不愛就不愛,竟然連回答的勇氣都沒有?”溫兆乾似乎就是要看著我出醜。


    我看著溫兆乾,怎麽會?我愛上誰,都不會愛上這個人的,他就是一個喜歡公報私仇,又小氣的男人,愛上他?我瘋了嗎?


    “怎麽?不敢回答?”溫兆乾顯然沒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我。


    “神經病,我不洗了,累了,去睡覺。”我推開溫兆乾,在這麽下去,我非要心髒爆裂而死。


    身後傳來溫兆乾低沉的笑聲,聽到他的笑聲,我的心就更慌了,慌忙逃進臥室,關上門。


    “我沒有聽到答案我是不會走的。”溫兆乾站在臥室門口說。


    我趕忙無傷耳朵,今天溫兆乾是撞鬼了嗎?


    說來說去不過是為了公司的股份罷了,我想到這裏忽然坐起來,看了看門口,外麵已經沒有動靜了,是走了嗎?


    我輕輕的打開門,看了看,二樓沒有溫兆乾。我鬆了一口氣,應該是走了。我感覺嗓子都在冒火,今天一天馬不停蹄的,連水都沒喝一口。


    “你下來了?在找我嗎?”黑暗中忽然傳出溫兆乾的聲音,我嚇了一跳。


    “你神經病啊,為什麽不開燈?”我驚呼道,慌忙打開燈,好好的心髒都要被嚇出心髒病了。


    “我在等答案啊,如果你沒有答案,現在想也行,我可以等的。”溫兆乾坐在沙發上看著我說。


    我翻了個白眼:“溫總,您別鬧了好嗎?我已經很累了,今天一天我都沒有好好休息一下呢。您不看僧麵看佛麵,放過我好嗎?”


    “僧麵是誰?佛麵有是誰?”溫兆乾奇怪的問我。


    我忽然想到溫兆乾似乎是國外長大的,所以聽不懂是應該的。


    “僧麵是我爺爺,佛麵是你爺爺,我們的婚姻可是他們兩位定下的,就算彼此沒有好感,您也不用這麽耍我吧!”我哭喪著臉說。


    “我沒有耍你啊,我是認真的,你就說,你愛不愛我!”溫兆乾忽然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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