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兆乾狠狠的咬著我的嘴唇,我吃痛的悶哼一聲,嘴裏鹹鹹的,看來是被咬破了。


    “這個變態。”我心裏咒罵著。


    “你——你喝酒了?”我皺了皺眉頭,同時心裏不停的咒罵著他,發什麽酒瘋。要發瘋去找那個小嫩模就好了。


    “是不是很爽啊,被一個男人那麽壓著,看來你很喜歡這種感覺是吧?那我就滿足你,省的你在外麵丟人現眼。”溫兆乾壓低聲音,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幾近癲狂的溫兆乾。


    “你馬上就明白了,看來我的手下留情並不能讓你安守婦道,那我就把你吃幹抹淨。”溫兆乾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他的車裏,然後關上了車門。


    “我跟你說啊,你可不能在這裏亂來,這裏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看到了,明天早上肯定就熱鬧了,還有,我們是有協議的,你可別忘了。”我結結巴巴的看著不斷靠近的溫兆乾。


    “我們的協議最終解釋權在我這裏,你忘了?”溫兆乾扯開領帶,扯出一抹微笑。


    “剛才發生的事情呢,真的真的隻是意外,就算你不來,我也會想辦法逃脫的。”我看著皮笑肉不笑的溫兆乾慌忙說。


    “是嗎?那看來是我出現的早了,我應該再晚一會出現的。”溫兆乾壓著我的雙手,他呼出的酒精味讓我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敲了敲車窗,我大驚失色:“有人,有人——”


    溫兆乾不耐煩的坐起身子,要開車窗。


    是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應該酒店的保安人員:“你們在做什麽?”


    我慌忙坐起來,我看著那個保安,我知道他誤會了,他一定以為我是那種失足少女了。但是見過年齡28的失足少女嗎?


    “我在這跟我老婆做該做的事情,是不是也要跟你報備呢?”溫兆乾的語氣明顯不好。


    “老婆?請問有什麽證明嗎?”保安顯然不是好糊弄的。


    “該死!難道訂婚也有證件嗎?”溫兆乾咒罵了一聲。


    “那麽——就要請兩位出來一下,跟我去一下保安室了。”保安還是挺盡責的。


    “那——我們去吧。”我慌忙下車。我應該感謝保安,讓我逃出魔抓。


    保安室裏兩個巡邏的警察看著我們,看來是酒店的保安報警了,他們真的以為我們是在進行什麽非法的交易。


    “這位先生,請您把身份證給我,還有你的。”一個警察看著我們兩個說。


    溫兆乾瀕臨爆發的邊緣,但是還是拿出了身份證。


    小警察顯然是剛到工作崗位,盡職盡責,開始呼叫總台,查詢我們的身份。


    “你們真的是夫妻嗎?”警察看著我們說。


    “你難道不認識我嗎?”溫兆乾咬牙切齒的看著警察。


    誰想到,那警察淡淡的看了看溫兆乾:“對不起,我新來的,所以不認識你。”


    我想笑卻又不敢笑,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這也許是溫兆乾最糗的一次吧。


    “其實,我們隻是訂婚了,還沒有結婚。”我接過話說。這種事情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這位先生,你喝酒了,是不能開車的,還有,以後麻煩在公眾場合注意你們的素質,不要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警察一本正經的說。


    “是!是!我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我陪著笑說。


    “我們可以走了嗎?”溫兆乾黑著臉說。


    “可以走了,但是不能開車哦。”小警察說。


    “知道了,知道了,麻煩您了。”我慌忙拉著溫兆乾離開。


    重新回到溫兆乾的車上,已經下半夜了,當然坐在駕駛室的是我。


    “今天如果不是那個多管閑事的保安,我一定辦了你。”溫兆乾看著我說。


    我瞪了他一眼,差點被當做嫖客和小姐抓進警察局了,還在這大言不慚。


    “你跟那個男人是怎麽回事?”溫兆乾又問。


    “我都跟你說了,我跟那個男人沒有什麽事!就是在談合作而已。”我無奈的說。


    “現在談合作都要這麽談嗎?那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溫兆乾嘲諷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在嘲笑我,我怎麽知道莫總竟然是這種人,長得正人君子,一表人才,誰知道內心卻是這麽的齷蹉不堪。


    “不管怎麽說,今天還是謝謝你。”我是認真的在跟他道謝,如果今天不是溫兆乾,我估計很難逃脫了。


    “真難得,你還知道說謝謝。”溫兆乾舒服的倚在靠背上看著我。


    “熟悉的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人,當然,前提之下,我要遇到一個同樣人生觀價值觀都很正確的人。”我反唇相譏。


    溫兆乾看著我:“你的意思是說,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不正確嗎?”


    我聳聳肩:“我可什麽都沒說。”


    “你知不知道你的膽子很大?”溫兆乾忽然從後排座位上起來,身子幾乎探到前麵來。


    “我在開車呢!我車技可沒有你好,萬一不小心,明天的新聞頭條的主角就有可能是你跟我,而且標題還是‘車毀人亡’。”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溫兆乾重新坐了回去,看著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不過,你為什麽會喝酒?”我打破了沉默,他再這麽看著我,我的手都要哆嗦了。


    “男人喝酒需要理由嗎?”溫兆乾反問我。


    “那當我沒問。”我閉嘴了,不過是出於人道主.義關心一下,他不領情就算了,他怎麽樣跟我有什麽關係。


    “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回到家中,溫兆乾甩下這句話上樓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麽,生孩子!任何事情我都能妥協,唯獨這件事情。孩子應該是愛的結晶,這恰恰是我和溫兆乾所沒有的。


    對於他,我的疑問還有很多,為什麽他會那麽準確無誤的出現在酒店,為什麽會喝酒?為什麽一定要堅持生和我的孩子。


    隻是問不問,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會有太大的改善。溫兆乾是一個商人,自然是一切從他的利益出發。愛情應該在他的生活裏占的比例很小吧。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奪取總裁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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