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擄回小二樓


    我記得在大口袋罩下來的時候,我隻來得及把我的手機的一個鍵子按了一下。就被打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搖搖晃晃的感覺喚醒過來,猛地睜開眼睛,一片漆黑。我仿佛躺在一張床上,被什麽物體壓著,忽然上次被刀條臉汙辱的恐懼一下子襲上心頭。我情不自禁地尖叫起來“救命……救命……”搖晃的感覺嘎然而止,一個輕佻的聲音說:“小寶貝兒,醒來了?那就太好了。我要讓你睜著眼睛看我怎麽玩你的。”唰的一下,我眼前的黑布袋子被拉下去。


    房間裏黑乎乎的,空氣中發出一股香熏的味道,這味道我仿佛之前在哪裏聞到過。我的頭被捆住頭發釘在床頭上,眼睛隻能往天花板上看,淡藍色的天花板上點點的星空圖案。“賀初夏的小二樓”!腦子裏一閃念,“我的兒子呢?”


    “嘿嘿,你這小娘們,也太難搞了,老子費了多大勁才弄到你的?”我順著聲音看去,身上的騎著的一個男人竟然是錢大勇,他一邊笑著,一邊擺弄著他那個又粗又醜的“禍根”,邊一上一下的來回滑動著,邊嘴巴裏哼吟著:“老子就是因為你這樣又年輕,又漂亮的女人才進局子的,老子足足在裏麵呆了九個月……哼……嗯,你知道那個滋味嗎?蒂媽的,老子都不知道‘操’小妞是怎麽感覺了,這回蒂媽的,隻能‘打-飛-機’……不過,麵對你這樣的極品尤-物我就算‘打-飛-機’也感覺爽,太蒂媽的爽了,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嗯……”


    “錢大勇,你不知道你這樣綁架拘禁女人是犯法嗎?你不知道我是夏警官的老婆嗎?我兒子呢?你把他怎麽樣了?”我目前最擔心的是小薩米,他就是我的命。


    “別蒂媽的大叫,那小東西好著呢,你放心,從此後,你就是我這裏的妞,隻要你乖巧懂事,一切聽我的,我就會讓他好好活著。否則你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不,不要傷害他,他還是個不懂事的嬰兒,要折磨,你就來折磨我吧……”他聽到我的話,忽然更激動,不顧一切的大動起來。我看到他那醜陋的東西漲成了紫紅色,被他上下滑動得如一隻紅木的老樹根直衝向我的臉,惡心得我一張嘴就吐了出來,我的嘔吐物和他的液體一起衝出來,噴了他和我的一身,一床。


    “蒂媽的真惡心,好好的舒服感受都被你惡心沒了,滾開,去洗澡……”他翻身下床,自己跑去另外一個空間。我也躍起來衝進了浴室。


    我這才發現,這裏正是賀初夏他們那個小二樓下麵的原來的那些妓-女住的小鴿子籠。原來私下個空間都有一個獨立的衛浴。也許是為了方便客人和妓-女們做過之後的清潔。


    我怕錢大勇回來,急忙鎖好門,跑進了浴室打開熱水衝了起來。水有點燙,我顧不上了,使勁搓著被錢大勇碰過的地方。


    熱水在浴室裏嘩嘩地流著,衝涮著我的身體,把我雪白的皮膚燙得一片通紅,我的心裏亂極了,祈求著米弘源千萬不要知道我和兒子被綁了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錢大勇看了我的身體,還對著我的身子打了飛機,那他一定會讓這個人死得如刀條臉一樣慘。我雖然恨錢大勇,但是也不願意讓米弘源為了我再次殺人。雖然錢大勇可恨,可惡,他該死,但是我和米弘源都沒有權利奪去他的性命。


    我急忙衝洗後跑出浴室,想找我的衣服穿上,我找了床下和衣櫃裏所有的地方,除了有一隻嶄新的白色浴袍之外,就隻有一雙和浴袍同色係,同麵料的高檔拖鞋。慌亂之中,我抓過浴袍穿上,又趿上拖鞋,剛要往外跑,忽然門口傳來男人說話的聲音,而且是很小的聲音說的,仿佛是竊竊私語:“真的重新開張了?”


    “對啊,這回我大哥可不想像上回似地那麽亂,我告訴你,這回是一樓一鳳,還沒明白?就是這座樓隻有這一鳳,而且還是絕品……”聽這個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但是匆忙之中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我身子一閃躲到走廊底的一個房間裏,仔細聽著外麵的聲音:“大哥說在18號房間,怎麽沒人?空的……”


    “你說什麽?空的?她跑了?不可能,她身上寸縷全無,能跑出去?你就在這一排房間裏找吧。”


    我躲在裏麵空房中,四處看著周圍,窗戶外麵有鐵柵欄,出不去,房間裏除了浴室的門,再就是一張窄小的單人床,邊上有一張小茶幾上台燈發出幽暗的光。


    我急得到外看,沒有可以藏身之外,也沒有可以當武器的家夥。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情急之中一抬頭我就看一天花板上有一個四方的口,看樣子可以移動。


    我想了想,快速把門鎖上,然後把一張椅子放到床上,連椅子帶床一起拉到天花板那個口下。然後把我的拖鞋扔到椅子上一隻,扔到床上一隻,我一個人光著腳藏以浴室裏。


    可能是聽到我拖床的聲音,外麵的兩個男人砸開門跑了進來,“在這屋,這兒呢,快點來。”


    另外一個人也跑進來驚呼:“我靠,這小-妞上天了,快點也跟著上去追……”


    “追什麽追啊?你還不知道這天花板通哪嗎?那是通天台的,上去了就等於跑了。快點找大哥報告去吧。”


    “通天台?”這還真是個逃生的路。我把門關上,又過房間裏的一隻大櫃子頂住門,這回我豁了去了,拚了,就算是死,也不能讓這些人把我當“性-奴”囚在這裏。我聽到外麵有雜亂的腳步聲向樓上跑去,還傳來錢大勇的聲音:“蒂媽的,這臭女人,竟敢跑,等我不把她的兒子弄死……”我一怔,把已經上了往天花板裏的一隻膝蓋又縮了回來。


    “如果不聽他們的擺布,他們拿我兒子開刀怎麽辦?他們把他賣了怎麽辦?他還才那麽小,我怎麽隻顧自己,不顧他?”我罵自己一句,從床上退下來,剛把那雙精致的繡花拖鞋趿上,就聽到靜靜的走廊裏傳來一個細細的叫聲:“小雲,雲夢雅,你在哪裏?你在哪個房間。”


    我猛然一聽,“賀初夏?”我悄悄拉開門,往走廊那邊一看,真是一個人都沒有,看來都去上天台找逃犯去了。


    我一閃身,把賀初夏拉到另外一個靠門邊近的房間裏,賀初夏被我嚇一跳,“啊”的一聲叫出來。我這才看到,她的手裏抱著一小孩子,定睛一看,不是我那親親的寶貝兒小薩米嗎?


    “把孩子給我。”我搶過孩子,不顧一切的往外跑。賀初夏跟在後麵:“小雲,你把孩子抱走,我就沒命了。錢大勇會把我打死的。求求你。救我。”


    說話間我已跑出大門,正在繼續往外跑。隻見錢大勇和他的手下一連串都在小二樓的天台上往這邊跑來,一看我和賀初夏馬上喊叫一聲:“賀初夏,你個賤人,竟敢和那臭女人串通一氣?你站住,今天你還想從我的手心裏跳出去?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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