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些郵件,我冷笑一聲,不由爆出粗口來:“有錢人真蒂媽垃圾,你生不出孩子就這麽沒底線?把別人當成你生育工具?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了?你認為有幾個臭錢就能買來你想要的?垃圾,狗屎,臭蟲……”我邊罵著,邊把東方天的郵件都拖進了垃圾箱,“我再也不要看你這些惡心的東西,徹底刪除。拒絕此人的郵件……滾蛋……”


    我發瘋一樣把郵箱裏所有的東方天的郵件,包括以前的都一氣徹底刪除,這才吐了口氣,閉上眼睛。


    眼睛是閉上,但是我的心並沒有停止跳動,帝豪酒店那意亂情迷的夜晚又呈現在我的麵前。紅酒和玫瑰,蠟燭和床,光裸的身體,男人的雄風,還有床單上的紅花,我感覺全身所有的血都湧到臉上。


    一回想起那晚,我除了恨,還感覺到的些許羞恥和無地自容,但是更多的竟然會是來自那個男人的雄性的氣味,和那男人給我那兩分鍾的快……感。


    兩個多月了,我從來沒敢回憶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細節。今天這是怎麽了?我一閉上眼睛,那天晚上的一切仿佛演電影一樣都在我眼前慢慢地掠過。


    我雲夢雅,剛20歲,肚子裏懷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種上的孩子。那次跟人家砸床墊的經曆雖然是我人生第一次,但也是唯一的一次性-生活。而且我還根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但是在那一刻的感受卻在朦朧之中打開我性啟蒙的大門。也許是當時喝了藥物的原因,所以我的感受是那樣的強烈和令人難忘。原來兩-性之間的接觸竟然有那麽美好的感受,那是一種讓人想飛的感覺,當我飛到最高的一刹那,再自由往下自由滑落,原來那就是快,感,那就是飲食男女相互吸引的魅力,真的難以描述,不得不說我喜歡那種感覺,因為我感覺到“幸福。”


    自從青春期以來我曾經在內心深處無數次想過我的第一次會是怎麽樣的?是欲拒還迎?還是痛不欲生?是羞羞達達,還是徹夜瘋狂?有一千種幻想都沒有想到過被人下迷藥。


    雖然那一刻感覺很恥辱,可是此刻我竟然非常思念那一夜的混亂,為什麽會這樣?這種feeling讓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我不知道別人懷孕的時候是否有思念“性”愛,我也不知道別的夫妻在懷孕期間是否可以“做”愛。我此時,隻能說此時的我腦子裏想的一直都是那個讓我臉紅心跳的畫麵,我竟然還想再感受一次。


    我隻記得那晚上,和我水乳相融,合二而一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心愛的米大神人,米弘源。


    也許那就是藥物的至幻效果……我知道,那不是他,那是我的幻覺而已……


    昨晚想得太多了,到早上的時候,程媽媽在外麵敲了好幾次門我才醒來。顧不上吃飯,拿了一隻程媽媽新蒸的花卷,就出了門。


    我本想早點出門,去和賀初夏談一談有關於小二樓死人的事。可是當我到達小二樓的時候,那裏早已集聚起二,三十個大肚子女人。


    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二三十個女人堆在小二樓的門口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什麽,把周圍小區公寓裏的人們都吸引來了。後麵趕來看熱鬧的人都相互問著:“這小二樓又怎麽了?不是又被警察抓了吧?”


    “怎麽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麽事?”


    “這小二樓風水不好,不是又死人了吧?”


    “不會吧?你看這些人都是大肚子懷孕的女人。”


    我小聲嘀咕一句,“不會是來來找我的吧?”


    我撥開人群,三步並做兩步上樓去,“初夏姐,這是怎麽回事啊?”


    “小雲,你可算來了,都是你惹的禍,昨天你說讓我打個廣告,說到我這裏上課的人都可以八折買你的奶粉,這不今天早上人多了一倍。我這裏可放不下這麽多的人,所以隻好關著門。”


    “好啊,那就先請她們進來了,你把事情交給我。”


    我心裏有點慌亂,不知道到底怎麽處理這樣的事。一是我的奶粉還沒有運到這裏就引起這麽大的反映到底是不是正常。二是疑心這些人中到底有多少是來拜廟的,還有多少人是來糟蹋老道的呢?(這句話我是經常聽我爸爸講,所以才用到此處了。)


    可是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刻賀初夏那麽大的肚子,我不得不站到了風口浪尖上。


    我打開門把那些大肚子都讓進了門:“各位姐姐妹妹們,請進來坐吧。”


    那些手舞足蹈的女人們一看到我就那麽聲音溫柔的小聲小氣地把她們讓進了門,她們都立即靜了下來,幾乎是躡手躡腳地走進了門,各個找到一個座位坐下。


    “姐妹們,初夏姐這裏本是胎教教室,大家到這裏都是來上課的吧?而我隻是在這裏上課的其中的一個孕婦。來,先喝一小杯我從歐洲帶回來的奶粉,品嚐一下純正的奶製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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