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當時手術的錄像,也就是作為證據用的。”我到了這個時候,才真正明白什麽是“對牛彈琴”跟這些人無論說什麽,我都要細細的解說一遍。


    於是我發揮了我在高中裏演講比賽第一名的優勢,滔滔不絕地講起來。


    “現在中國境內的醫院裏,大多都有了攝像頭監控和錄像記錄,可以把整個手術過程和搶救過程一一記錄下來,如果遇到醫患糾紛時,拿出錄像一目了然。”


    “什麽是醫患糾紛?”


    “醫患糾紛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哈桑國王在g國的手術費用和他身後的所有費用都是我丈夫付的。”


    “而在哈桑國王手術前我丈夫米弘源特意要求醫院做了詳細地錄像。這次我是以哈桑國王的女兒身份去醫院很容易的複製了一份。”


    “女兒?什麽女兒?你冒充是我父親的女兒?”


    “不是冒充,是他認了我為義女,這個有照片為證的。”我急忙打開電腦中在鑽石廳的文件夾,裏麵雖然隻有三五張照片,但是足以證明哈桑國王當時是從口袋裏掏出來鑽石送到我手上的。他的笑臉證明,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而且哈桑拿出一張全家福照片,我們兩個拿著照片的對比五官的相似度時鑽石廳上方的攝像頭拍下來的。


    我這邊講得口幹舌燥,一抬著看到首領呆呆看著電腦中的一個角落,我看過去,原來正是哈桑國王手術的那個視頻。我再一次打開,他忙用手勢告訴我,“慢,可以再看一次嗎?”


    我沒說話,又打開一次。


    首領眼睛一直看著哈桑國王的手術,一直到搶救室裏哈桑國王對米弘源說的那句:“長子……king……”的時候,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他對著電腦喊了句:“爹爹,我不要當國王,我要你回來……”


    瓦克斯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份錄像。之前在船上我交了他很多電腦操作方麵的知識,可是並沒有打開這個文件夾。


    此刻他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父親拉著米弘源的手,說的每一句話。一直到我把那些送葬的照片都一一打開來讓他們看。最後把醫生會診時的錄像也再打開來讓他們從頭看到尾。


    最後一張就是打開了腹腔後那惡性腫瘤的醜陋形狀,他才呐喊了一聲:“關上,我不要看了……”他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徹底掀開了裝出來的大男人的偽裝,哭泣得露出了孩子的本色。


    我並沒有聽他的,繼續把我們去拍賣行把那些石頭換成了一個大型工廠的照片播放下去。


    “這就是你父親帶去的石頭換來的工廠。這次我們來就是要把你們從這裏帶出去,到外麵去開創你們自己的事業。”


    說到這裏,我停下來,觀察著首領的反映。我偷偷看了一下電腦上時間,我們已經進來四十分鍾了,外麵的情況不知道怎麽樣呢。我回過頭去看了看米弘源,他點了點頭。


    我試探著對現任的國王說:“請問,你們現在可以放開我的丈夫了嗎?”


    他抹了一把眼淚,怔了一下,對瓦克斯說:“來人,把他放了。把外麵的那兩個人也帶進來……”


    我快步走到米弘源的身邊,急急從那兩個人的手裏搶過剪刀,剪斷了他手上的繩子。


    也不知道這些薩拉森人到底捆綁了他多少天了,他一離開籠子,一下子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瓦克斯,快點來幫我……”我一哭喊,瓦克斯帶幾個人過來,把米弘源抬到了一個空著的房間裏扔下。


    “快去把我們的人找來……”我把瓦克斯推出房間,這才把米弘源衣服扣子打開,裏麵的襯衫已經被血粘在傷口上了。


    “水,房間有浴室嗎?”我自語著跑到房間裏的一個小門裏看一下,還真是一個洗澡間,隻不過水都是從石縫裏流下來的天然的溫泉水,下麵就是一塊岩石的不規則的平麵。我心中竊喜,不管怎麽樣,還能洗一下。


    我從衣襟上撕下來一片布沾了些水,回來把米弘源臉上的結成硬痂的血塊輕輕的擦去,可是他身上隨著我打開的衣襟,越來越多的傷口,大大小小,好像是皮鞭抽出來的。


    等我把他的上衣都打開的時候,我的臉一下子紅了,大白天在浴室裏看到他性,感的軀體,與上次晚上在酒店看到的又不一樣。上次是在燈光下看到的臀部的曲線和腹肌。可是現在在我眼前的卻是胸前到小腹處一片濃密的汗毛,卷曲著順著皮帶一直往上伏蓋過去,想像著皮帶下麵的部分,我的臉一直熱到脖子處,再也擦不下去了,急急把他的衣服蓋好,跑出去找阿深。


    正好瓦克斯帶著阿深和阿寶匆匆走了進來,“你們來了正好,快點把米先生抬去洗一下,他的衣服都被血粘上了。我弄不動他。”


    阿深沒說話,急步進屋,上前把米弘源一個橫抱就進了小房間。我趁機說:“瓦克斯,快點去弄點吃的,還有水。要熱水。”


    瓦克斯一轉身從邊上的一個石頭的台子上取過一隻竹筒,進到小房間裏從溫泉流淌的地方接了一些水遞給阿寶。


    我沒敢進去,隻站在門口看到阿寶把竹筒裏的水倒一些在米弘源的嘴裏,他在溫暖的流水的滋潤下,猛然睜開了眼睛,一眼看到是阿深為他清洗,啞著嗓子問:“她呢?”


    阿深的腮動了動,說了句:“你現在光著呢?她在門外,讓她進來?”


    米弘源搖了搖頭:“算了吧,別嚇著她。”


    阿寶在房間裏翻了翻,還真翻到了米弘源帶來的衣服箱子,從中找出一件浴袍把洗過後的米弘源扶了出來。


    喝過了泉水,又清洗一下後,米弘源精神多了,阿深還為他刮了胡子,這會除了頭發長些,削瘦些之外,以乎和平時的米弘源沒有什麽不一樣的。


    瓦克斯拿來了幾隻砍開的椰子,和一大盤子香蕉。後麵跟著一個男人手裏捧著一盤子熱氣騰騰的煮玉米。


    我急忙拿過一塊玉米遞給米弘源,他接過去,說了句:“你們都吃,一起吃。”說罷他把玉米上麵的細細的須子摘下去,再送到嘴邊如果平時一樣十分貴氣地吃起來。


    我早已餓得前腔貼後腔了,看看大家都開始吃了,我也不客氣了,拿過一隻玉米,狼吞虎咽一口接一口吃起來。米弘源優雅的吃相與我狼狽的吃相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瓦克斯在旁邊看到忽然說:“姐,不急著吃這個,過一會就吃大餐了,有魚和龍蝦肉……”


    “啊,臭小子,不早說,害得姐姐舌頭差點沒燙下來,快點去偵察一下過多久才能開始吃?”


    瓦克斯笑著聲說:“好”就跑了出去,阿森手裏拿著一根玉米說,“我們去看看汽艇”拉著阿寶也跟著走出了屋子。


    房間裏隻剩下我和米弘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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