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的跑,生怕慢一步就會被身後的死屍給抓住,我不知道也無法確定,有欲神的那些方法,會不會令這些死屍消失。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被死屍抓到,我必死無疑!


    突然前麵出現了一盞燈籠,像是古代電視劇裏午夜提著的那種大小燈籠,驟然什麽暮色蒼蒼裏,這無盡黑暗中的一點光明仿佛絕望中的一線生機。


    我看到那燈籠起初是一點兒橘黃色,隨後如今越來越明亮,最後竟然猶如白熾燈一樣。


    我朝著光的地方跑,跑了一會兒,發現那燈始終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在動燈也在動。


    隻是有人在給我指路嗎?


    我疑惑的想。


    不!但是既然有光亮,還會移動,那一定是有人的吧!就算沒有人,也應該有鬼。


    可是這鬼是敵是友?


    以後的死屍的離我越來越近,我也沒有時間再去思考前麵是敵是友。


    縱然你是敵人,縱然逃出老虎口掉進狐狸窩,對付狐狸,總比這衣服老虎簡單多了,起碼不會馬上有生命危險。


    我這樣想著就馬不停蹄的往前跑,順著燈帶給我的方向。


    前方的路越來越坎坷,雖然我看的不太清楚,但是。跑著跑著,腳下已經崴了好幾次。


    這是哪兒?難道是山坡。前麵的風聲呼呼響著後麵的腳步聲,卻越來越弱了。你比這詭異的景象你心中就是擔心害怕又是緊張失措。一邊跑著一邊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卻驚訝的發現死屍依然沒有追上來,那些死屍在我20步之外的地方停下腳步,雖然張牙舞爪想往前衝,可是仿佛被玻璃擋住了一樣。


    真是太奇怪了我徹底轉過身看著那些死屍。剛想著回去瞧一瞧耳邊卻傳來一道聲音:“你不想要命了嗎?這個時候你還要回去?”


    是誰?我長四周看了看沒有人,但是前方的那盞燈忽明忽暗的,仿佛在跟我打招呼。


    還真的是這盞燈在指引著我?剛剛跟我說話的也是這盞燈?


    我朝著燈的方向走過去那盞燈也繼續往前飄。還真的是這盞燈在指引著我往前走!


    走了一裏地左右,那盞燈突然停了下來。下意識的也停下腳步,直接那種燈,在空中盤旋著。什麽意思,睡覺招呼我過去嗎?於是我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你居然停止不動了。


    你是在招呼我過去?


    雖然我弄明白了,登的意思,但是我卻不敢往前走了。


    是為了逃脫那些死屍,有問題或者控製著敢登的人或者是鬼對我有敵意,也不得不順著他的指引的方向跑。可是現在呢?那些已經被控製,沒有了,那些別人潛在的敵人就要加以重視。


    這盞燈究竟是誰在控製?


    這是誰?你想要幹什麽?我大聲的質問談判,但是卻沒有人回答我。盞燈繼續在空中想剛剛一樣做出讓我過去的姿態。


    我心中謹慎,瞧著這盞燈的周圍沒有任何人任何物。想著這盞燈會不會對我是有善意的?不是我,慢慢的挪動腳步,朝著燈的方向靠譜。想登叫我走過來仿佛十分欣喜,在空中搖了搖,像是跳舞一樣,扭了幾個圈。然後那燈的上麵自動生出一個手柄,穩穩地落在了我的前麵。


    這要我替他這盞燈繼續往前走?還是伸出手握住那柄,這回我也成了,提燈女神。


    笑著低頭,問著盞燈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呢?


    等搖晃了搖晃幾下,最後瞥向一個方向。


    我朝那個方向看什麽都看不到,也是一片灰蒙蒙的。但是我這個時候麵對未知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險境,有人提點指引你更好一些吧?


    於是我提著這盞燈朝那個方向走。走了一段,我忍不住低頭看著這盞燈問:“你的主人是誰?你為什麽要幫我?”


    晃了幾下,也不知道這個回答代表的什麽意思?


    又走了兩三百米左右,前任又出現一盞燈響亮滴比我手中的這一站要更亮一些。咦,難道還是母子燈?


    我朝著那盞燈走過去,促進了才發現黑暗中隱藏著一個人。他正是提著那張比較亮的燈。


    頎長的身子,穿著古代的長袍,頭發披散在肩後隨風飄揚。


    “你……你……”我慢慢的靠近,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的臉!


    “葉!”我脫口而出,居然是葉!


    我緊跑幾步過去,剛一靠近他,激動的想要抓住他的時候,卻突然一個激靈從心頭閃過。


    葉不是幫著欲神在跟千年活屍打鬥?


    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我手一抖,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但是提燈的人卻對我露出一抹微笑:“別怕!我也是他。”


    你也是他?你……你是誰?他又是誰?


    我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人,他搖了搖頭,將燈提高了些說:“你看清楚我的臉,會有人能冒充的了的嗎?”


    “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何況你不是人,誰知道你有沒有一些什麽法術?”我身子挺直,告誡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怯場,因為如果我怯場,給敵人看出破綻就會……


    即便看不出我的破綻隻要他想一定能打敗我的,畢竟我害怕的千年活屍都被他擋住了,可見他的厲害!


    “我的確不是人!因為我隻是一魄。”他說著將手中的燈籠王天明空中一扔,天上瞬間有一塊兒亮了起來,那燈中的火光越燒越亮,到最口熊熊烈火中居然出現了一片藍天白雲,然後發出了火車的鳴笛聲,再然後我看到了……號角?


    這……這……


    那燈籠在空中變大後,居然變成了電影的幕布嗎?


    ‘幕布’中似乎有人吹起了號角,然後是轟轟隆隆的爆炸聲,之後天上嗡嗡嗡的飛過老式的飛機,這是在播放抗戰片嗎?


    果然下一秒就出現了兩軍對壘,小日本殘害z國人,之後藍天不再藍,變得烏雲密布,雲行雨施間,突然從黑雲中蹦出來一個人,那個人身穿銀白的盔甲,跟一個渾身上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在空中決鬥,兩個人似乎拚勁了全力,用盡畢生之力去打鬥,你追我趕一點都不鬆懈的樣子。


    銀白盔甲的人計勝一籌,差點就要吧黑鬥篷的那個打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黑鬥篷突然從袖子裏扔出一樣東西,在空中一閃,銀白盔甲的人就愣住了,黑鬥篷就是趁著這個空隙,突然伸手,一掌打在銀白盔甲人的心口,之後手中不知道為什麽發出金黃的光芒。


    之後龍吟鳥鳴,銀白盔甲的身體後麵冒出一陣輕煙……


    銀白盔甲人輸了?


    “當年的這場大戰,損失了一魂一魄!我便是那一魄!”這人說著手一揚,天空中的‘幕布’就變成了小小的燈籠,然後回到了這人的手中。


    他看著我,跟葉一摸一樣的臉上多了幾分淡然:“我是天魄,相信了嗎?”


    我……


    我能說我不太信嗎?


    畢竟我也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失去,誰知道你是不是騙人啊?


    我心裏腹誹了幾句,但是還是點點頭說:“我相信你沒用!你既然是葉的天魄,一定知道他遇難,為什麽不回歸本體?”


    “回歸本體?”天魄笑了笑說:“何為本體?”他的手指翹起,捋順自己被風吹起的一縷頭發說:“本體早在1000多年前就進入出為安!如今化的連屍骨都不剩了。”


    額……


    也沒什麽不對!他們本來就是鬼魂!人死如燈滅之後的鬼魂!


    人死後三魂七魄本是一個整體的,但是若果發生偏移,那是不是就像是死了老爹的十個兒子要分家?


    “你把我引到這裏來,是有什麽目的。我才不相信你無緣無故的想要幫我。”我盯著眼前的天魄,戒備之心沒有絲毫的放下。


    可是對於我如此質疑他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說:“當然也是為了讓你幫我。”他笑著伸出手像身側的地方說:“可入內詳談!”


    入內詳談?


    看著這個像葉是葉又不是葉的……天魄,我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相處了!


    很難把他當成是葉,但是看著他的臉也無法真的把他當成陌生人。


    我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請帶路。”


    於是天魄率先走,指引著我走過一段彎彎曲曲的青石板路,來到一片竹林裏,竹林的中央是一個竹屋。


    我進去竹屋,發現這裏的一切都是竹子做的,床,桌子椅子都是。


    “請坐!”天魄講那盞燈籠放在竹桌子中央的一個竹墊上,沒想到昏黃的房間瞬間就變得明亮了起來,就像是觸及了開關一樣。


    我打量四周,這裏真的可以稱得上……家徒四壁!


    我打量完了天魄早就率先坐下並且給我沏了一杯茶。


    我努努嘴跟著坐下問:“不到底有什麽目的?不如開門見山的說出來!”


    天魄遞了一杯茶過來,唇間噙著微笑說:“你呀!還是這麽的急性子!”


    說的似乎跟我很熟似地!


    但是看著這張臉我又無法嗬斥他說我跟你不熟!


    天魄遞了茶,見我壓根不搭理他,就笑著說:“誠如你所見,我不願意屈服於下,所以要想我們平安,便隻能他們屈服於我!實現這個願望並不難,難的是……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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