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楚平生這麽多年都在騙我們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是啊,這樣的敗類還當我們的武林盟主,真是瞎了眼了!”


    原本還平靜的楚平生一下子慌了神,不知什麽時候,在場的人變得多了,各門各派的人陸陸續續地都出現了,各門各派的掌門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楚平生。


    饒是楚平生再厚的臉皮,被當眾揭穿了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自己的臉上也掛不住,連忙解釋,“岱祺這賊人抓住了我的女兒,我不得已才那麽說的,算不得真!”


    岱祺聽著好笑,嘲諷地對著楚平生說:“嗬嗬~楚宮主真是大的好算盤,怎麽看到現在場麵不受你控製了就開始要耍賴了?原來你是這樣的楚平生啊!”


    “是啊,剛才還那麽肯定地說,現在反悔,楚宮主你不覺得很假嗎?”


    景甫白衣上的血跡是那麽地刺眼,但是他自己沒有在意,就那麽直接地站在岱祺的身邊,無形之中給岱祺支持的力量。


    “景甫,別忘了你是我浩渺宮的人!”楚平生看景甫出來說話,惡狠狠地瞪著景甫,這邊好不忘了關注短期手中的刀,生怕岱祺會手一抖,自己的寶貝女兒會受到傷害。


    岱祺嘴角原本的弧度一點也不存在了,冷冰冰地看著楚平生,“你這個老匹夫還真是不要臉啊,難道還要對你這個仇人溫柔相待嗎?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我一直不是浩渺宮的人。”


    景甫沒有理會楚平生的嘲諷,就那麽淡然地麵對楚平生。


    “我是被師父撿回來的,但是我是獨影派的人,就算獨影派不在了,我也不是浩渺宮的人。”


    “喂喂,你的寶貝徒弟不認你的門派了,你傷心不?”謝隨風嘴裏說著擔心的話,但是臉上那看熱鬧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乙弦難得沒有和謝隨風吵起來,歎了口氣,“浩渺宮不是以前的浩渺宮了。”


    沒聽到乙弦和自己吵起來,謝隨風還有點不習慣呢,隨即一想,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難道平時自己還沒被這個糟老頭子欺負夠?


    啊喂喂!乙弦和你差不多吧謝穀主,你這麽說不是說自己也老嗎?


    “你……”楚平生一噎,但隨即換個表情,說:“可是楚瑤是你青梅竹馬的師妹啊,難到你就這麽看著她被劫持?”


    “她現在是我仇人的女兒。”


    景甫麵無表情地說,絲毫動搖都沒有。看到景甫這個樣子,岱祺心裏那叫一個開心啊,哼哼,我的男人真有自覺。


    原本對自己被劫持沒什麽感覺,認為自己父親一定會救出自己的楚瑤,聽到景甫的話,表情一下子就碎掉了,難以置信之後就是深深地恨意。


    “你該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一個溫潤如春風的聲音傳來,眾人之見一群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為首的是蘇起念蘇閣主,盛懷煙還有一直不見蹤影的鎖陽,而幾人中間圍著一位瘦弱的青衣男子。


    就在眾人都在猜測誰會這麽大麵子地讓蘇閣主親自扶著的時候,一位年紀貌似有些大的門派之主驚呼道:“這是蘇問安,蘇老閣主嗎?”


    此話一出,人群中就炸了。


    “什麽?蘇問安不是十幾年前就死了嗎?”


    “聽說不是死了,是失蹤了。”


    “失蹤這麽多年也能找回來,真是吉人天相啊。”


    “嗚嗚嗚~老閣主,您終於回來了,老奴都盼了您十幾年了,終於回來了,老奴一直不想信您去世了,還好您回來了。”


    楚平生在蘇問安出現的那一刻,臉上一直帶的假麵具就摘了下來,陰深深地樣子和平時所見的楚平生差別很大。


    不少人看到楚平生的樣子都嚇得後退了一步,心想這楚宮主也太嚇人了。


    岱祺自從這群人回來的時候,眼睛就一直在那名男子身上,激動的都快要拿不住手中的匕首了。景甫無奈地伸手點住楚瑤的穴道,示意常山來看著楚瑤。


    景甫對楚瑤惡毒的眼神視而不見,為何好好的師妹會變成這個樣子?景甫是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索性景甫也不想了,直接拉著岱祺向蘇問安,走到蘇問安的麵前,景甫很是有禮地說了句:“舅舅,您回來了。”


    這一聲舅舅嚇壞的可不隻是蘇問安本人,就連周圍一直關注他們的人嘴角都不自覺的抽動,景公子,您這也太著急認親了。


    你和岱祺的事情我們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沒成親,就叫人家多少年的舅舅,有點太自來熟了吧。


    旁邊被景甫拉著的岱祺也被景甫的這一下子給弄蒙了,臉一下子就爆紅,急忙甩開了景甫的手。


    景甫先是愣一下,然後就很是不解地看著岱祺,眼神示意為什麽要甩開?


    岱祺沒有理景甫,而是看著自己十幾年沒見的舅舅,想要說什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活了多年的蘇問安驚訝了一下,溫柔地看著岱祺說:“你是小祺吧,這麽多年了,你也長成大姑娘了,和你娘一樣漂亮。”


    蘇起念撇撇嘴,開始告狀,“是啊,和姑姑當初一樣,自己隨便找了個人就私定終身,差點因為人家丟了性命。這奮不顧身的性子還真像啊。”


    景甫知道蘇起念一直對於自己拱了呸劃掉,摘了岱祺這朵他護著多年的妹妹花心存怨念,但是這種場合不適合和他算賬,反正現在有師姐,他還怕搞不定自己的大舅哥?


    “嗬嗬~這是景甫吧,嗯~果然是一表人才,剛才也看到你的武功了,很好了,這麽年輕就你能和楚平生打成平手,很有前途。”蘇問安沒有受蘇起念的影響而對方有什麽偏見。


    這幾天蘇起念可沒少在蘇問安麵前說景甫的壞話,也不是不認同景甫,就是不想讓景甫輕易地把自己的妹妹娶回家,這是他好不容易護著長大的妹妹,憑什麽說是人家的就是人家的?


    啊喂!蘇起念妹控要不得啊。


    “我一定會好好對岱祺的。”


    岱祺一下子就把景甫拉了回來,這是怎麽回事?剛見麵就要把握嫁出去了?你們難道不要考慮下在一旁觀看的終極大boss的心情嗎?


    “舅舅,您回來就好了。”


    蘇問安抬手摸了摸岱祺的頭發,岱祺眼睛紅紅的,這些年的尋尋覓覓,終於有結果了。


    這邊氛圍很好,岱祺一家團圓大結局,可是楚平生就不開心了,趁著岱祺他們在那邊著急認親的時候,趁其不注意,打了常山一掌,奪回了楚瑤。


    一切都發生在那麽一瞬間,常山被打得飛出去吐了口血,澤蘭跑過去扶著他,著急的問:“常山你有沒有怎麽樣?”


    常山一把抓住澤蘭的手麵無表情地說:“我心口有些悶。”


    澤蘭一聽就慌了,連忙喊:“謝隨風,快來看看才怎麽了?他都吐血了,是不是傷的很重?”


    謝隨風站在旁邊都無語了,這個澤蘭能不能長點腦子?你看常山那個樣子像是有事的樣嗎?但是這常山小子總算是開竅了啊,知道用傷情博取同情了。


    一旁的鎖陽看到澤蘭那麽焦急的樣子,心下黯然,她還是喜歡常山啊。


    岱祺幾人走向楚平生,景甫路過鎖陽的時候,拍了鎖陽肩膀一下,鎖陽心裏更難受了,連主子都看出來了,自己是不是很沒用?


    “楚平生,你囚禁我這麽多年,是時候付出代價了吧?”蘇問安那麽直接地看著楚平生,眼中沒有恨意,隻有平淡。


    “你這不是逃出來了嗎?”楚平生嗤笑一聲,“你們這幾個小老鼠還真是厲害啊,連那麽深的密室都能找到。”


    “啊,不對,應該是浩渺宮內出現了叛徒,你說是不是乙弦師兄?”


    “平生,回頭是岸。”乙弦一臉悲痛地看著楚平生。


    “回頭?像你一樣為了逃避總是在外漂泊,美其名曰是出去著自己的好兄弟?”楚平生臉上的超風格更甚,像是在看小醜演戲一樣。


    乙弦被他說的臉色一白,連忙看向蘇問安,發現蘇問安並沒有什麽反應,難道他知道了?


    楚平生像是不夠刺激一樣,接著說:“當年我向你要寶藏地圖的時候,百般阻撓,非要到景甫成年之後再給我,你可是要我好等啊,師兄。”


    景甫一臉驚訝地看著乙弦,“師父,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這一切?”


    看到景甫眼神中的受傷,但是還是點頭了,因為這是事實。


    岱祺看著深受打擊地景甫,站在旁邊握緊景甫的手無聲地給他力量。


    楚平生滿意地看著他們開始窩裏反了,隨手解開了自己女兒的穴道,仔細地開始檢查,生怕她有什麽危險。


    就在景甫快要崩潰地時候,蘇問安說話了。


    “當年的乙弦雖然是浩渺宮的大徒弟,可是他醉心於遊蕩江湖,不願安居於浩渺宮的一隅之內,就連浩渺宮宮主之位都放棄了。就是這樣,我和你父親認識了他,然後興趣相投,結為兄弟。”


    “那是老宮主去世,楚平生剛接了宮主之位意氣風發,野心勃勃知道了你師父和你父親想交甚好,就叫你師父幫忙找到寶藏,可是你師父並不同意,多次商量未果,楚平生就給你師父下了藥得知了大部分消息。”


    “那時你父親想要結束你們一族的宿命,想要那秘密永遠埋藏,和我和你師父商量,可是結果是迎來的了滅門之災。等你師父醒來之後一切都結束了,你師父認為是他害了你們全家,害了自己的結義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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