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已經走到了大老虎的身後,而且完全沒有驚動它。楚原風緊緊地拉住楚瑤,不讓她脫離自己的控製範圍內。如果這個大小姐出了什麽問題,自己可就罪不可恕了。


    眼看著幾人就要偷偷成功了,二長老已經把手放在了大老虎身後的大門上,隻要一使力這扇門就能打開,他們這次的任務就成功了。


    二長老看著楚原風,楚原風給以準備好了的眼神,二長老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了那扇看似厚重的門。


    還沒等二長老把門大開,老虎一下子把頭轉了過來。那銅鈴大的眼睛看著觸碰門的手,然後看到了那隻手的主人。


    瞬間咆哮了一聲,震得幾人一陣頭暈目眩。那老虎站前來楚瑤感覺這老虎一個爪子就能拍死自己!因為眼前的老虎剛才趴著的時候還沒覺得他有多大,頂多大三個人也能解決的掉。


    可是現在,這站起來都有將近兩人高的大家夥讓我們怎麽辦?


    “怎麽會驚動它?”二長老也看出來雙方實力懸殊,如果正麵麵對,三個人都不夠這個畜生塞牙縫的。


    “我們已經很小心了,根本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來啊!”楚原風帶著楚瑤躲避開來,生怕這畜生會突然發瘋。


    這大老虎可能看自己這一聲嚎叫沒有嚇退這幫小螻蟻們,覺得有辱了自己的尊嚴。對著好站在門前的二長老一個爪子就拍了下去。


    這時楚原風等人才發現為何這剛才還睡得好好的大老虎怎麽會突然間醒過來——這大老虎的爪子上係著一根蠶絲,就是那種細的可以,卻十分結實的東西。


    剛才二長老一開門,門上的蠶絲被扯動,同時驚動了這熟睡的大老虎,這可真是防不勝防。


    二長老躲得已經速度很快了,可是衣擺處還是被這隻老虎抓破了,這讓二長老皺緊了眉頭,“能不能用藥放倒它?”


    “很難,這麽大的體型得用多少迷藥?我帶的應該不夠。”楚原風冷靜地給出了自己的結論,絲毫沒有遲疑。


    看著還算遊刃有餘的兩人,楚瑤有種無力感。隻從自己非要跟著進這個藏寶的地下宮殿時,就一直在被人照顧。之前有師兄的時候師兄照顧,現在師兄不在了,就被楚原風和二長老當成累贅一樣護在身後。她這樣來的目的是有什麽意義?


    怪不得師兄會選擇岱祺,就這一點,自己就比不過,自己隻是一朵溫室裏的花朵,不能和可以和師兄並肩一起麵對所有困難的岱祺比,輸的還真是難看啊。


    進到那座宮殿後,景甫再一次發現以前所看見的奢侈還真不叫奢侈。這拳頭大的夜明珠隻是用來照明用的,這漢白玉的地麵、欄杆,雕龍玉砌的宮殿,就連那皇城內的宮殿也沒這麽豪華。


    景甫震驚過後就淡定了下來,感覺了一下身後人變得急促的呼吸,心想時間不多了,隻能盡快的找到那個寒潭。


    景甫按照自己的感覺往最冷的地方走去。


    這感覺還真是冰火兩重天啊!剛才在石橋那邊熱的要命,現在卻感覺到越來越冷,真是要了命的環境。真不知道當年的那位奇人化高地是這麽發現這個地方的。


    景甫時刻都留意著身邊的環境,有沒有什麽潛在的威脅,生怕會傷害到岱祺。隻是越往冷的地方去,樹木越來越矮,漸漸的就沒有了植被。


    在這個地方你可以看到前一步還是鬱鬱蔥蔥生機盎然的深林之境,下一步卻是白霜滿布,寒冷刺骨的冰雪之源。


    隻是這冰雪覆蓋的地方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大概隻有這座島的三分之一大小。因為景甫站在這邊可以看到對麵的邊緣有隱隱約約的綠色。


    景甫的神經終於可以鬆下來一點,說明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了。


    就在景甫剛踏上這冰原上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他感覺自己被格擋在了外麵,進不去,可是麵前還沒有任何阻擋的東西,麵前像是有一座無形的牆。


    難道這是什麽特別的陣法?


    這是景甫的第一反應,景甫不是什麽崇尚鬼神的人,不會想到是什麽鬼打牆之類的。


    在景甫暗暗觀察這周圍的環境時,身後的岱祺發出一聲嚶嚀。景甫暗道糟糕,時間要到了,岱祺如果醒過來,自己應該怎麽辦?


    果然在景甫還沒相處辦法來時,岱祺就醒了。岱祺現在的身體像是在火爐裏一樣,身子緊貼著景甫的身體,岱祺難耐地在景甫身上蹭來蹭去,岱祺胸前的肉肉不時地在景甫的後背來回摩擦,讓景甫心裏一陣叫苦。


    “小七,你能聽到我說的話嗎?”景甫按住自己身體裏的蠢蠢欲動,耐下心和岱祺說話。


    岱祺用帶著情啊欲額聲音,不可控製地玩啊弄著景甫的耳朵,“能…啊…隻是身體裏很難受…嗯…”


    景甫現在被岱祺撩撥的也不好受,但現在不是想那種事的時候,“小七,現在寒潭就在前麵,可是這裏好像有什麽陣法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我現在正在想辦法解決這個陣法,不然你就……”


    景甫沒有說下去,但是兩人心裏都明白,時間緊迫,結果如何現在誰也想不到,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岱祺身體不受控製地開始撩撥景甫,但是眼睛沒有放棄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突然間景甫身子一抖,景甫苦笑著對岱祺說:“小七,你火力這麽猛,為夫可能吃不消啊,要不你忍耐忍耐?我讓你先睡會?”


    岱祺的雙腿不敢落寞地勾住景甫的腰身,雙手摟住景甫的脖子,喃喃地說:“你…看你左前…方…五步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對…啊…勁?”


    景甫聽言也不在想那些旖旎的事情,背著岱祺往那處看去,檢查之後發現那應該是陣法中的一環,可是隻是看到了一處,怎麽坑這麽快就能破解出來?


    一想到岱祺會因為毒發身亡,熬盡精血而死景甫就靜不下心來,一時間急得滿頭大汗。岱祺這邊看著景甫的反應知道她心裏著急,可還是現在自己的唏噓也很混亂,身體不收控製地想要靠近景甫,想要把景甫揉進身體裏的念想越來越深刻,仿佛是骨子裏透露出的浪蕩。


    這讓岱祺感覺到很羞恥!


    岱祺十分緩慢地親了景甫的側臉,廢了很大的功夫才把自己安慰的話說出口,“景甫…靜下心來,我…嗯…知…道你可以的,你是我…嗯….看中的人,啊…難道這點事情你還搞不定?”


    岱祺的手狠狠地抓住了景甫的肩膀,十分用力,岱祺的手指骨節都開始泛白了,指甲都快要扣進去了。這時景甫的心能稍稍平複了下來。


    是啊,如果連我都開始不冷靜了,那不就是等於放棄了?不行!我還要和小七長命百歲,要和她兒孫滿堂!


    景甫下定決心開始人真起來,剛才路過宮殿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件事情:之前的三條路最後的重點貌似都是這座孤島,這就說明他們還會和楚原風等人遇到的。


    景甫可不覺得就那麽幾個機關障礙就會擋住楚原風他們前進的腳步。畢竟楚原風可是在岱祺的手下待了這麽多年,景甫可不覺得岱祺會帶出沒有用的人來。


    景甫站在剛才岱柒所說的地方,想四周看去,就那麽一邊忍受著岱祺的‘騷擾’,一麵心裏想著怎麽才能通過這個陣法。突然間景甫腦子裏好像閃過一個畫麵。


    “甫兒,長大了要記得好好保護娘親啊。”一位長得高大的男子抱著自己慈祥地笑著。


    這個男子是誰?景甫感覺這個人好熟悉啊,可是為何想不起來是誰呢?


    “甫兒啊,如果有一天爹娘都不在了,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不要想著給我們報仇,隻要你活得幸福快樂就足夠了。”


    啊,這個男子應該是我的父親吧?可是這麽多年了我為何一次也沒有像起來過,總感覺已經忘了自己的爹娘長得什麽樣子。景甫一直以為自己是時間太長了忘了,誰知這突然間自己會想起了。


    畫麵還在繼續,那高大的男子對畫麵裏的小男孩可謂是慈愛的典範,可是隻有一點,那個男子分好不讓。


    那男子嚴厲地教小男孩跳著一種足具美感的舞蹈,這一樣就看出來應該是女子所跳的舞,為何要我一個男孩子跳?小男孩十分不理解地問男子,男子也沒有解釋。


    小男孩被同齡的孩子發現在跳小姑娘的舞蹈後,都嘲笑他不是個男子漢,小男孩沒有哭泣,隻是十分倔強地開始不學了。氣得男子揍了他一頓,最後心疼地給小男孩上藥,鄭重地對小男孩說:“這是我們家族每個族長必須學的一向本領,甫兒時想讓父親失望嗎?”


    這是時剛才不管男子怎麽問都不說話的小男孩開口說話了:“父親也學過嗎?”


    “傻孩子,我要是沒學過怎麽教你?”男子慈愛地摸了摸男孩的頭發,卻又歎氣說道:“這是我們一族的使命,也是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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