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難道您真的喜歡上柒公子了?如果他是女的,屬下一定不會不同意,關鍵是他是個男的啊,這讓屬下之後以何臉麵看老主人?”鎖陽仿佛一切都豁出去了,不管自己會不會被懲罰,一定要讓主子回頭是岸,和一個男子成親,成何體統。


    正在讓謝隨風檢查自己體內的毒為何沒有把自己的武功瓦解掉的岱祺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性別問題,鬧的景甫主仆不安。


    “穀主,本公子之前把一種會化掉內功的毒轉移到了自己體內,可是現在本公子的武功還在,但並沒有什麽身體不適,您再幫我看看,這是怎麽回事?”因為有求於人,岱祺說話,也不免客氣了些,這可是關乎到自己性命的事,半點馬虎不得。


    “什麽?公子,您中毒了?怎麽回事,屬下怎麽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麽不適?”澤蘭聽到岱祺中毒了,哪還管怎麽撮合景公子和自家小姐的事。


    岱祺被澤蘭問得一陣頭痛,謝隨風也說最好了解下中毒前後的飲食,狀況。岱祺無奈,隻好把中了三眼銀蛇的毒,景甫救了自己,然後遇到刺客,被下毒,自己怎麽救了景甫的事情說了一遍。


    岱祺說完喝了一口水後,就看到澤蘭兩眼水光粼粼的,一臉感動的樣子,嚇得岱祺著口水差點噴了出去。


    在看謝隨風,他也是一臉的我什麽都懂的表情。岱祺就納悶了,這兩人是被這故事情節下傻了?


    澤蘭沒等岱祺想明白,一下子就抱住了岱祺,“公子,看景公子對您多好,為了您連性命都不顧了,您難道一點都不感動嗎?”說完繼續用給自己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岱祺。


    “所以本公子在景甫危急的時候,把毒引到了自己身上。本公子當時可是抱著散盡一身武功的打算的,也是算換了景甫的人情。”岱祺一臉無所謂的把自己和景甫隻見算的幹幹淨淨。


    “穀主,您說這那化功的毒對我無用,是否是因為我服食了三眼銀蛇的蛇膽?那蛇膽還增強了我些許功力。”


    謝隨風沒敢下定論,說還要把把脈,岱祺有些忐忑的把手伸了出去,心想自己已經做好掩飾了,應該摸不出來我是個女的的事情。可是不弄明白化功毒的事,岱祺心裏不安啊。


    萬一現在不發作,哪天自己和別人血拚的時候,一下發作了,這不是要本公子的命嘛!


    謝隨風把完脈之後就說沒什麽事,就是因為之前中了蛇毒,解毒後身體有些虛,補一補就好了。說到虛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岱祺,看得岱祺欄上發熱,連忙點頭說是。


    “之前藍月中的的事,多謝穀主幫我的這個忙,才讓我的計劃那麽輕鬆實行。”


    “哈哈,柒公子客氣了,憑咱倆的交清這是應該的。”以前沒什麽交清,往後就不好說了。


    謝隨風收拾東西要走的時候,岱祺很是鄭重地和謝隨風說:“請穀主不要告訴景甫岱柒給他過毒過,如果他要是問起,就說岱柒受中國恰好有解藥就好。”


    謝隨風沒有問為什麽,好脾氣地點了點頭,“柒公子所托,哪敢不從。”


    等謝隨風給景甫送藥的時候,就看到鎖陽在歸跪著,景甫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心下也沒怎麽想原因。他這次來可是特意攬了自家徒弟的活,來八卦的。


    反正也沒背著鎖陽,直接就說:“快把藥喝了,我要和你分享件有趣的事。”


    景甫接過藥,卻沒喝,一直在想之前鎖陽不顧一切和自己說的話,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這麽多年唯一的一次心動,真的是沒有結果的嗎?


    “你能有什麽事,不就是今天你的小徒弟和誰誰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打起來了,誰誰打起來了。最高級的也就是江湖上,誰把誰的小妾睡了,我可不想再受你荼毒了。”


    聽到景甫的話謝隨風可就不樂意了,開始炸毛了,“誰說的,握著可是自己親自的得到的關於岱柒的消息,保管你想不到,一定能嚇死你!”


    一聽是關於岱祺的,景甫就來了精神,鎖陽抬頭一臉倔強地看著景甫,景甫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給他,心裏再著急,也不呢個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謝隨風這個人,你越是想知道,他越不告訴你,所以景甫一臉不以為意地哦了一聲。


    看自己的說辭沒有引起景甫的注意力,感覺到一絲挫敗,一下子就把大招放了出來,“你說江湖上如果傳出隻愛分桃短袖的柒公子竟然是個女的,會怎麽樣?”


    景甫原本沒抱什麽希望,以往每次謝隨風告訴自己有什麽大消息,說出來的都是一對廢話,誰知這次這消息還真是驚嚇啊!不對,是驚喜!


    聽到謝隨風的話,一臉我不認錯的鎖陽也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謝隨風。


    謝隨風看著主仆二人的表情,很是得意,怎麽本穀主的消息是不是驚天地泣鬼神啊。然後就老神在在地和起了茶。


    主仆二人都在等謝隨風的下文,誰知他開始和上茶了,景甫不動聲色地端起碗,把藥喝了,給了鎖陽一個眼神,‘你要是這事辦不好,你就回去重練吧。’


    鎖陽看懂了自家主子的眼神,心下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自己還不是為了自家主子‘夫人’的事愁嗎?不過…如果那柒公子如果真是位女子,那自己所矛盾的事不就沒有了麽?


    柒公子人長得好,家世也不差,雖然勢力對立,但過自己的日子幹別人什麽事。越想對這位自家主子還沒追到手的夫人越滿意。


    於是乎,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鎖陽也不跪著了,一下子蹦到了謝隨風的麵前,又是倒茶又是捶腿的,小心翼翼地問著:“穀主,你怎麽的得到的這個消息。”


    謝隨風放下茶杯,看到景甫把藥喝幹淨了,才說:“當然是本穀主自己驗證出來的。”


    “那穀主是怎麽把柒公子隱藏了這麽就的身份揭穿的?”打蛇隨棍上,鎖陽看見自家主子有點不耐煩的神色,趕快加快進度。


    “柒公子為了你家公子不惜自己中毒化功也要保全你家公子性命,這份情誼,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說完看了一眼景甫,景甫果然如自己所想,一來你驚訝的樣子。


    景甫心中已經不是驚訝來形容了,他居然為了自己連武功都準備不要了,沒有那身厲害的武功,他該麵對怎樣的情況,怎麽管理剛剛完全接手的碧蒼教。原來自己在他心中已經那樣重要了。真是該死,自己聽了鎖陽的話,居然真的準備要放棄了。


    這段不容世人所認得感情,外力的壓迫怎敵得他對我的情誼。


    鎖陽聽到謝隨風的話,已經安全呆掉了,自己居然還說夫人接近主人動機不純,都這樣了還算不純,什麽樣的叫一心一意?


    謝隨風一點也不管自己的‘一個不小心’把岱祺賣了的消息有多驚人,仿佛像是剛想起來似的,懊惱地說:“啊,柒公子不讓我說的。真是的,景甫,你一定要讓你的屬下嘴巴把牢啊,不然我醫仙的名號就要毀了。”


    景甫沒有裏謝隨風言語裏的調笑,有些急迫地問:“那岱柒怎麽樣?他為何當初騙我說他剛好有解藥?”


    “他沒事。”


    “沒事?怎麽沒事?是毒解了?武功還在不在?”景甫已經不是急的樣子了,仿佛謝隨風不說明白,他就要吃了謝隨風一樣。


    可謝隨風偏偏不吃他這一套,“對於岱柒來說,可以算是解了,但是毒嘛還在,也算沒解。”


    景甫了解謝隨風的怪癖,恢複了往常的風輕雲淡,對鎖陽說:“好久沒看到這夜色中的醫仙穀全貌了,鎖陽,看看這穀內有什麽沒用的,給我找來,天氣也冷了。”


    一聽這話,謝隨風氣得咬牙切齒,這小狐狸和那岱柒丫頭混在一起久了,是不是連習慣都學來了。那丫頭當初威脅自己給她手下治病的時候就用的這招,火燒醫仙穀。今天這小狐狸也要來,我這寶貝醫仙穀可經不起這麽折騰。


    “哎哎哎,別了,你這身子骨可經不起大寒大熱,就這樣挺好。”謝隨風心裏尋思,我這麽大了就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了。


    “因為岱柒把毒過到自己身上,可毒遲遲沒有發作,一時間懷疑是三眼銀蛇的蛇膽解了毒。可是我知道但是三眼銀蛇的蛇膽不能完全解開化功毒,所以我就替她把了脈,就這一把脈,才知道這這大名鼎鼎的柒公子瞞得我們大家瞞得好辛苦啊。”


    謝隨風停了一下,下意思地想喝口茶,潤潤嗓子,結果看到景甫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嚇得不敢賣關子了,才繼續說:“我一把脈就感覺到岱柒的脈像不正常,在結合化功毒對她無用這一點,就斷定岱柒是個女的。”


    “為何憑借化功毒沒發作就能斷定岱柒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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