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看雲天,前塵往事,看匆匆往來暮色變。舊塵事,難忘於發間,世世相望相安不相怨。”這是娘臨終前說的最後一句話,希望我一定要找個愛自己勝過一切的人,不論權利、財富,甚至是自己。


    ————岱祺


    碧蒼山中碧蒼教,青山蔥蔥,微風習習,六月初的天,溫度適宜,陽光正好,懶懶散撒,夠明媚,卻不刺眼。 在碧蒼教的一個庭院中,岱祺躺在搖椅上,曬著陽光,渾身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


    “小姐,小姐!有消息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伴隨著澤蘭興奮的聲音由遠到近地傳來。澤蘭走進庭院看見岱祺在那悠閑的躺著,就擋住了那陽光,岱祺才懶懶的睜開眼睛。


    盡管澤蘭已經在岱祺身邊待了這麽多年,每次看著她家小姐都不經意間的晃神,長發如瀑,玉麵明眸,特別是那雙眸子,幽暗無波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樣,但回神一看卻又那麽純淨無瑕。


    岱祺緩緩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微微地打著哈欠,問:“這次是真的?”


    “據下麵的人說在西北麵的一個小鎮子裏發現一位聲稱自己知道關於寶藏的消息,作為交換要保護他的人身安全。以浩渺宮為首的隊伍已經開始出發了,這次錯不了。”


    一聽此話,岱祺迅速起身對澤蘭吩咐道:“帶著常山,我們走。”


    十三年了,不曾間斷的尋找,何時才是個結束?


    岱祺帶著澤蘭和常山騎馬向西北方向飛奔而去,沿途隻停下喝水吃幹糧,沒有稍做休息,終於在五日後到達消息中的那個鎮子。


    澤蘭打聽消息回來後,臉色沮喪的對岱祺說:“小…公子,那個人跑到山裏去了,聽說這幾天不斷有人威脅他要他說出寶藏的下落,他就趁其不備跑到山裏去了。這下我們還得上山去找,好累啊。”說完就坐下趴在桌子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岱祺拿著玉扇敲了下澤蘭的腦袋,“你家公子我還沒說累呢,哪輪得著你,收拾一下,一會上山。”


    “不要啊,公子,我們休息才不到半個時辰,饒了我和常山吧。”


    不顧澤蘭的求饒,岱祺起身就往客棧外走,常山始終一句話不說起身就跟著岱祺走,澤蘭看看岱祺又看看常山,隻好認命的跟上。


    在岱祺她們上山的時候,以浩渺宮為首的隊伍也來到了這個小鎮。領頭的是浩渺宮大長老乙玄的唯一徒弟景甫,江湖上人稱‘景公子’,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能與之匹敵的也隻有雲水閣的蘇起念,還有正在往山上趕的岱祺,江湖人稱‘柒公子’。


    岱祺使出輕功,快速地在山林裏穿梭,不放過絲毫的蹤跡,常山和岱祺澤蘭分開尋找。不一會,岱祺看到常山發的訊號,迅速往常山方向趕去。


    趕到時看到常山提著一位昏迷的瘦小男子,岱祺好奇的問:“你怎麽找到他的?”


    “我剛才聽到有人求救,我過去一看,他卡在別人設置的捕獵陷阱裏,我本要走,他立馬說他是知道寶藏消息的人,我就把他打暈,救了出來。”常山麵無表情,一板一眼地敘述了他找人的經過。


    岱祺嘴角抽了抽,心裏鬆了口氣,說到:“咱們快點下山吧,不要和別的門派的人碰到。”


    話剛說完,就聽到站在樹上查探情況的澤蘭哭道:“公子,咱們下不去了,他們上山了。”


    “咱們帶著人躲起來。”


    這一躲就躲到了天黑,岱祺隻好帶著他們尋找晚上過夜的地方。


    “公子,前方好像有個山洞。”澤蘭興奮的指著一處。


    常山首先小心地走近,到洞口停下,舉起火折子向裏望了下,回頭對岱祺說:“公子,裏麵有個昏迷的人。”


    岱祺走進洞內發現昏迷的是浩渺宮弟子,幾縷秀發混合著汗液沾在了臉上,雖然無法看清麵容,卻有種寧靜恬適的美。岱祺隻好走近拂開墨發,這一看竟看癡了。


    “公子,這個人長得好美啊。”澤蘭驚呼一聲。


    此人身著一襲白衣,盡管現在昏迷著,也不能忽略他芝蘭玉樹的氣質,讓人心中不由得想起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隻是感覺身體有些孱弱,但絲毫沒有折損他的氣質,因疼痛而皺起的眉給他增添了一絲柔弱的美。


    “臉色發白,唇色豔紅,似乎是火寒毒象。”常山說到。


    岱祺回過神來,搖起玉扇對澤蘭說:“不能給你搶回去當相公了,景大公子的娘子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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