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辭看著若薇笑顏如花,不由的被她的快樂所感染,不由的問道:“若薇,我也很開心。”他的手輕撫若薇嬌嫩的臉頰,“今晚美好的恍如夢境。”


    若薇再次抓起允辭的手指,作勢要將允辭的手指放入口中,“要不,我再咬你一口,你若感覺到痛,那就不是在做夢。”


    允辭收手,阻止夏若薇再次用這樣的方式調戲他,“若薇,你是屬狗的嗎,為什麽總想著咬我一口。”


    若薇吐吐舌頭,“我隻是幫你啊,免得你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


    夏若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腳已經離開地麵,被允辭抱在懷裏,朝床上走去,“等一下!”夏若薇抬手,手中發出一陣風,將正燃燒的紅燭熄滅。


    黑暗中,允辭問:“洞房花燭,那紅燭是要燃天明,代表吉祥平安的,這下熄滅了,會不會不吉利?”


    夏若薇:“這麽講究!那現在怎麽辦?”


    允辭:“既然都滅了,就讓它滅著吧,若薇,你熄燈……是不是因為害羞?”


    夏若薇:“討厭!我……我怎麽說也是黃花閨女……洞房這樣的事情……肯定害羞了……允辭,你居然調侃我!”


    允辭:“黃花閨女!那個……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的爬上為夫的床……”


    夏若薇:“閉嘴,那個……那個是因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抱著你睡著了,你當時還不願意對我負責,害的我好傷心……對了,我跳窗離開的時候,你還抓裂了我的裙角,毀了我一條裙子,這比帳還沒找你算呢!”


    允辭:“那你之前非禮了為夫,並大言不慚的說你已經是吾妻,這也能說明你是純情的黃花閨女?”


    夏若薇:“我們都同塌而眠了,我若不主動抓住你,你跑了怎麽辦……你現在翻舊賬,是什麽意思,允辭,你變壞了,你的之乎者也怎麽都不說了……”


    允辭:“那是被娘子你教壞的!”


    若薇:“才沒有,啊!你幹嘛掐我,痛死了!”


    允辭聲音非常的無辜:“我隻是想要確定一下,這是不是做夢……哎!娘子,你打我……啊,痛!”


    若薇:“打得就是你這個悶騷男,老娘不洞房了,你可以滾去門口睡覺了!”


    允辭無辜的聲音再次回響在黑暗裏:“為夫是人,不會滾……娘子你好凶!”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房間裏驟然安靜下來,無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說兩位,你們的聲音可不可以小點,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尤其是住你們隔壁的我,都吵得沒辦法睡覺!”


    房間裏陷入一片安靜之中,無雙撓撓蓬鬆的頭,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雙眼眯著,整個人沒太多的精神,他都已經睡的很熟了,被吵醒,真的很奔潰。


    無雙見裏麵不再有什麽響動,轉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身後響起若薇冷冰冰的聲音:“無雙,明天的飯菜你自己解決,還有,後天也一樣!”


    無雙原本眯著的眼睛突然睜大,轉頭瞪向夏若薇的房間,嘴角不由微抽,低喃:“要不要這麽熱情,兩天都在房間裏,不出來?!”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無雙的後頸,無雙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趕緊夾著尾巴跑了,他要是在院子裏待一刻,就會被若薇女王給報複,這回就不再是兩天的飯菜自己解決了。


    某山穀的茅草屋裏,微弱的油燈火焰明明滅滅,羅映月躺在一片稻草上,嗅到身下稻草發出一陣酸腐的味道,皺了皺眉,他無奈的閉了眼睛,心裏一陣淒涼,這是他有生來,遇到最倒黴的事情!


    他的脖子已經徹底的歪了,看什麽東西都是歪的,想要將自己的脖子正過來,隻是輕微的碰一下都感覺痛到腦子抽筋,他的腰也不能動,整個人完全是一副癱瘓的狀態。


    羅映月非常無語:果然,女人就是很可怕的動物,翻臉比翻書還要快!這就是他為什麽如此討厭女人的原因,隻是今天碰到的更奇葩,不就是失手捏痛對方的手,那個女人居然扯著他的胳膊就拉他下床,完全是欺負他現在不能動彈分毫。


    腦子裏還能回想起兩人當時的對話,羅映月:“女人,你……我的脖子,你有完沒完……我錯了,我隻是不喜歡別人碰我而已……”


    若水:“不喜歡別人碰,那你還要我救你回來,剛剛我還碰了一路,怎麽不見你掙紮?腦子有問題吧!我不幹了,從我的床上滾下來!”


    隨後,某男悲慘的被拉扯著從床上滾了下來,那落地聲,羅映月再次聽到自己腰椎,發出清脆響亮的錯位聲!疼的他渾身冒冷汗,然後,他就這樣華麗麗的昏了過去。


    在昏迷之前,她還聽到那個臭女人囂張的聲音:“這聲音,怎麽聽得我神清氣爽!”


    羅映月:她居然說,聽到他骨節錯位的聲音神清氣爽,腦子有病吧!


    回歸現實,“咕嚕……”羅映月摸了摸自己可憐的肚子,他扯著嗓子喊:“喂,女人,我餓了……”


    他的聲音在空中飄散,許久許久也不見有人回應,羅映月再次悲催的想,他一世英名,過著是呼風喚雨,豐衣足食,美男伺候的瀟灑日子,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此生才如此的悲慘。


    想到夏若薇,羅映月眼眸裏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燒這,那個女人,他一定會報複回來的,這是血恥,奇恥大辱,對了,還有這個茅草屋裏的女人,居然如此對他,他一定會一筆一筆好好的算回來。


    想歸想,羅映月還是不得不麵對現實,他現在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映月宮宮主,他的屬下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真是沒有的屬下,辦事不利!


    這時飄進一陣肉香味,這味道在此刻聞起來,是那麽的勾人攝魄,垂涎三尺,連著他肚子裏的蛔蟲也再瘋狂的叫囂著。


    羅映月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香味越來越近,很快門口走進一個清麗的身影,身著藍底百花的裙子,腰間綁著一條天藍色的腰帶,衣服很土氣,不過在她嬌麗的容顏映襯的,多了幾分清新可人,一雙明眸在燭光下燦諾星辰。


    她的手裏捧著一口青花瓷小碗,肉香自然是從碗裏麵飄出來,還有一些青菜將飯點綴的分外的可口,羅映月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若水手中的碗,再次吞了吞口水。


    在羅映月期盼的目光下,若水緩步走到他的麵前,在他腳前站定,即不上前也不退後,如一座石像靜靜佇立,兩人隻是這樣靜望無言。


    羅映月最後還是屈服了,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就是要他開口求她,算他倒黴,不得不屈服在一口飯上,人是鐵,飯是鋼,他如果隻要骨氣,沒命活著該怎麽複仇。


    “姑娘,你來了!”羅映月將聲音放的異常的溫柔,此刻的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幹透,或許是身上吸了不少的水分,臉色看上去分外的慘白,一雙魅惑的狐狸眼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嘴唇有些幹裂,頭發已經淩亂的披在身後,還插著幾根稻草,看上去有些滑稽。


    這狼狽的樣子,羅映月自然是看不到的,他目光熾熱的盯著若水……手中冒著熱氣的飯碗。


    若水“嗯”了一聲,這聲音是從她鼻孔裏發出來的,很慵懶,很欠揍!


    羅映月見若水沒有其他要表達的意思,再次露出一個笑臉,“姑娘,我餓了……”這聲音說的幽幾分的委屈,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哦。”若水點頭,挑挑眉,“可是,你餓了,跟我有什麽關係?”


    羅映月雙手握拳,在心裏低咒一聲,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姑娘,你是送飯給在下嗎?”


    若水偏頭,看了手中的飯碗笑著搖頭,“你自作多情了,我救誰也不會救白眼狼,這碗飯是我的。”說完轉頭就要離開。


    羅映月伸出手,像是要去拉住若水的衣角,可是,他的角度完全夠不到,最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姑娘,不要走,不能拋下我!”


    若水轉頭,嘴角不由的抽了下,“公子,我跟你不熟,連個萍水相逢也算不上,不要用這樣幽怨的眼神看著我,搞得我始亂終棄似的。”


    羅映月沒有放過若水的用詞:“你之前不是還認為我是女子,現在……怎麽稱呼我為……公子?”


    若水哦了一聲,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一對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她眨了眨眼,才道:“公子你的毛病那麽多,還不喜別人碰,在你昏迷時,為了證明你為什麽不能讓我碰……”


    聽若水這麽說,羅映月的臉不自覺的青了,手握成拳,指甲也深深的潛入肉裏,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所以,我就不小心在你身上摸了一遍,最後發現你是平胸……”說著搖搖了搖頭,“手還比我大那麽多,還有喉結……最後,我才確定,你其實是個男人……明明是男子,長得這麽妖孽做什麽,早知道你是男人我就不會救你,為了幫你接骨,還得我費了好大的勁……”


    若水自顧自的嘮叨著,似乎沒注意某人的臉色已經由青轉紅,再轉成黑色,比鍋底還要黑。


    若水:“本來想收你醫藥費,精神補償費,還有住宿費,結果,我在你身上從頭摸到腳,連靴子都找了,居然一個銅板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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