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小離子已經知道錯了,您就賞我一顆解藥讓我把這屁給一次性放完吧!”藍離可憐巴巴的看著孟晚晴,真心的希望她能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哼,舊帳不算已經是我的肚量了,你居然還敢出招再給我使絆子。”孟晚晴琉璃大眼一翻,不想理他。


    藍離眼裏都快眨出淚花了,真恨不得直接給她跪下。


    “王妃姐姐,您不是說自己是小仙女麽!您這樣,你當小的是個屁,放了我吧!”


    “我們仙女都是沒有良心的。”孟晚晴撇他一眼,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土去找欒矅了。


    欒靳寒這會也坐在桌前看著一盤盤的包子發愁呢,那家夥著了什麽魔,天天早上吃包子。


    “來人,給本王換掉這些。”


    孟晚晴剛好聽到,高興的一拍雙手。


    “你終於良心發現,我還以為你有特殊癖好呢!”


    欒靳寒撇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難得的孟晚晴沒有和他計較,隻顧高興的吃著早餐。


    早餐過後,孟晚晴提出要出府一趟,欒靳寒直接大手一揮同意了。


    她帶著小珠,先是繞路到杜嫣然那裏換了一身男裝,然後才大搖大擺的去了祁山。


    上次采的藥都喝差不多了,她要再拿回來一些給欒矅服用。


    雖然欒矅嘴上不說,可是她是知道他的身體變化的。


    明顯這個月就沒有犯病,天氣越來越涼,他的體質是最忌寒的。


    祁山不遠不近,孟晚晴剛好在山上碰到了孟飛平和欒靳玥。


    看到他們的時候她是意外的,而對於孟晚晴來說,孟飛平也是意外的。


    他臉色一變,幾步走到了孟晚晴麵前,拉著她轉身就走。


    “大哥,你等會,我挖些藥材就走的。”


    “你好端端的不待在洛王府,來這裏挖什麽藥材?”孟飛平看了眼離著幾步遠的地方,一臉淡笑的欒靳玥,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飛平,晚晴上山采藥是我允許的,你惱她做什麽?”欒靳玥走出來,溫聲說著。


    孟晚晴看了眼他,明明那天在洛王府還一臉不爽的走掉。


    “那我去采藥了,你們繼續聊。”孟晚晴說著就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去找她需要的藥材。


    欒靳玥看她專注認真的背影,看向孟飛平。


    “飛平,我從前怎麽沒有發現,晚晴竟然這般的討人喜歡。”


    “豫王,你方才所說之事,我是願意全力相助的。但是,晚晚這裏,豫王還是少做打算的好。”孟飛平臉色沉了沉,聲音清冽。


    “我不做打算,你要她一輩子跟著二哥,二哥自從失了權勢性格暴戾不說還……你當真忍心。”欒靳玥聲音淡淡的,但話裏麵冷寒任誰都聽得出來。


    孟飛平沒有再說什麽,轉身走向孟晚晴。


    他看著她細心的挑選著藥草,眉頭一點點攏起。


    晚晚從前是不會這些的,她何時學了藥理,他怎麽不知道。


    等到孟晚晴終於把要用藥草收集好之後,欒靳玥看著孟飛平十分警惕的將她帶離祁山。


    男子嘴角挽起一抹笑,他感興趣的東西,任誰都別想帶走。


    ……


    孟飛平一直到把孟晚晴送到洛王府都沒有說幾句話,都是孟晚晴在說他在聽。


    孟晚晴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轉身抬頭直視著他。


    “大哥,你有什麽話就說吧,一路都這個表情,我心裏都怕怕的。”


    “晚晚,你和豫王……”


    “豫王人很好,我頭一回去他山上采藥草的時候就碰到他了。他不但不怪我,還讓我可以自由出入祁山,裏麵的藥草任我挑選呢!”


    孟晚晴一股腦的說著豫王的好話,兩眼放光的樣子讓孟飛平眉頭皺的更緊。


    “晚晚,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豫王都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我沒有招惹他,大哥,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孟晚晴被他盯的頭皮發麻,好像自己幹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孟飛平見她一臉的無辜加懵懂,雙手握上她的肩。“晚晚,鈴蘭已經亡了,整個平原蒼陸最大,你想做什麽都可以,隻是不能不自量力的去打豫王的主意。”


    “他的心計不是你能比的。”


    “大哥,你知道鈴蘭國的事?”孟晚晴聽到他這麽說,突然眼前一亮。


    終於有一個自己人可以和她說說這些事了麽。


    “王妃,王爺已經等您多時了。”正說著,藍離不知道從哪兒冒來,打斷了孟晚晴還要繼續問的話。


    “明天我回將軍府,大哥你等我。”孟晚晴說完後就轉身往藍離方向走,她知道孟飛平和洛王好像八字不合的樣子。一見麵就針鋒相對,她還是不要在府門口再惹出什麽麻煩來了。


    孟飛平看她進了洛王府,這才轉身離開。


    不管怎麽樣,他都要和某個人談一談了,晚晚的這些事情他是不是都知道。


    如果知道,是他故意讓晚晚去做的麽?


    男人們做的事不管怎麽樣,都不要把她拉扯進來的好,雖然她也有自己的使命。


    可孟飛平就是希望,當一切過去的時候,他的晚晚還能夠好好的。


    “你有沒有發現,她和從前很不一樣。”


    夜深時,洛王府的內院屋頂上,兩個身高同等的男子坐在那裏。


    他們一人手中拿著一個酒壺,月光灑下來,剛好可以看到欒矅那張精致絕倫的臉。


    “晚晚確實和從前不同了,可是我知道,她要做的事情從來不會變的。”


    “光複鈴蘭,你不覺得這是在做夢?”欒矅看他一眼,大晚上被他從床上喚醒已經心情不好了,還要聽他叨叨這些有的沒的。


    不就是在祁山看到孟晚晴麽,孟飛平這心操的都快趕上藍離了。


    “藍離一早就將你們相遇的事情說給我聽了,我倒覺得晚晚是不會和欒靳玥有什麽走心的交情的。”


    “從前她說豫王內心太陰鬱,不好接近。可是今天她在談及豫王的時候,滿心滿眼的暢快。”孟飛平端起酒壺灌了好幾口,扭頭看著欒矅。


    “你不曾發覺?”


    “我隻知道,你叫醒的是我不是他,不然誰會耐著性子聽你嘮叨。”欒矅斜他一眼,然後拿著酒壺和他碰了一下。


    “飛平,你應該用心去了解一下現在的晚晚。她好像變成一個我們完全不認識的人,比起從前,更讓人喜歡了。”


    “從前的她,我並不喜歡。”孟飛平的聲音一瞬變得冷冽。


    他喜歡晚晚的時候,她還沒有任何心機,單純的像天邊的一朵雲。從前,從前的從前,對孟飛平來說太遠了些。


    “嗬!”欒矅懶得理他。


    如果不喜歡,他會因為勸不動孟晚晴而一氣之下遠走邊疆。


    兩個人聊到很晚,孟飛平離開的時候差不多再有兩個時辰就天亮了。


    欒矅想了想,放下酒瓶一躍而下到了孟晚晴的房門前。


    他站在床前的時候,孟晚晴正睡的一臉香甜。


    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她不悅的皺眉,欒矅心情愉悅的打了個酒咯。


    “嗯,討厭……咦,美男?”孟晚晴抬手揮開他的手,不滿的嘟喃出聲。


    一睜眼,月光下那站在床前的一襲白衣,好美好美。


    “嗬!”與在房頂上的不同,這一聲笑甚是愉悅。


    欒矅拿出隨身的人皮覆在臉上,然後上床,將她擁進懷裏。


    孟晚晴困的很,迷迷糊糊的摟著他,尋著熱源的方向靠近再靠近……


    ……


    清晨,又是一聲驚叫。


    孟晚晴看著床上的男人,手指顫抖著。


    “欒矅,你要不要臉?”


    欒靳寒抬手按上額角,雖然不知道昨晚是怎麽回事。可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他知道那家夥肯定又在半夜喝了酒。


    睜開眼,看著麵前衣衫不整且一臉羞憤的蠢女人,欒靳寒覺得這個早晨真是糟糕透了。


    “藍離!”憤怒的低吼著,他一揮手臂將孟晚晴推倒在床側。


    “欒矅,你混蛋!”孟晚晴一個不穩,肩膀被磕到,眼睛裏聚了淚,憤憤的看著他。


    “混蛋?你就是這樣罵他的,可是本王倒覺得,他並沒有把這罪名做實了。”欒靳寒扭頭看著她,卻被她散開的衣襟下那白花花的兩團給晃到眼。


    孟晚晴順著他幽暗的視線低頭,頓時惱了。


    她抬手,對著欒靳寒就是一巴掌。


    欒靳寒當然不會讓她打到,反手就把她死死的按在床上。


    “欒矅,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流氓?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欒靳寒每次聽她喊欒矅的時候就會青筋暴起,看著她漲紅的臉,還有那咬緊的唇瓣。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麽吻下去的。


    粗暴的吻沒有一點感情,隻是在掠奪和吞噬她的自尊。


    孟晚晴所有的招數在欒靳寒麵前都像小雞一樣無力,她漸漸的失去抵抗。


    他粗勵的大手伸進她衣服裏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在無助的輕顫著。


    欒靳寒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一手伸進她衣服裏尋著那團柔軟而上。


    男人的本能促使他越來越狂野,動作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扯掉。


    女人的馨甜和美妙讓他停不下來,漸漸的嘴裏嚐到了鹹腥味。


    欒靳寒停下來,抬頭。


    孟晚晴滿臉是淚,一雙眼睛無神的盯著床頂。


    “本王和你是夫妻,此事例屬平常。”他嘴裏雖然這樣說著,可還是把手從她胸前收了回來,轉身下床前還拿過被子給她蓋在身上。


    因為傷心和屈辱,孟晚晴沒有看到欒靳寒是怎麽樣走到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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