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被攔下,已經是在山下了,這會不過是往裏麵走了一些便已經到了


    這血狼的地盤,不僅外麵,就是裏麵都有些像銀狐,不過想想這血狼的狼王可是夜景炎父親的弟弟,想來他的心裏應該有一股執念,那就是奪回銀狐,所以才會照著銀狐的模樣,造出了這地方,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裏其實有太多的人工雕鑿,因為刻意,所以便沒有銀狐帶來的震撼,也沒有它的龐大以及隱蔽。


    這會他們直接帶著兩人來到了上麵,尋了個地方居住,隨後才告知了他們,今天晚上就會舉行詛咒儀式,到時再請他們前去觀看。


    這個儀式是在空地舉行,也是在血狼的最高點。


    看了眼天色,此時也已經到了午後,離晚上也已經不遠,帶著幾分好奇,兩人到了他們所給的房間。


    這些客房倒是不小,每一間裏麵擺放的很整潔,也很簡單,除了桌子就隻有床。


    “我覺得這裏和銀狐真的很像。”就連這客房都相差不遠,這是有多喜歡銀狐啊,既然把銀狐的一切都給複製了過來,這個狼王還真是幼稚的可以。


    “不僅這些像,如果你看到了狼王,你會覺得更像。”


    “你見過狼王的真麵目?”夜景炎除了在自己麵前,以及在信任之人的麵前外,其餘地方都不會露出自己的麵目,就算在某個地方出現了,別人也不會知道他便是狐王,就如同去九州的時候,他便沒有絲毫的掩飾,卻是料定了別人就算看到他,也不會聯想到一起。


    “當然見過,和他鬥了這麽多年,如果連對方長相如何都不知道,那我就真的白活了這麽久了。”


    這話說的也是,不過兩個人本來就是堂兄弟,就算是像也不為過,隻是聽夜景炎這話說的,應該不止像這麽簡單吧,“你所說的像,是指長相還是?”


    “除了人不同,想法不同,這狼王啊,不管是穿衣還是品味,和我都相差不遠。”就如同當初,他還沒成為狐王,他也沒成為狼王,那時兩人就經常為了一些東西大打出手,不管是靈草還是別的,甚至因為穿衣的習慣,兩人都幹過幾次架。


    當時覺得氣憤,可是現在想想,卻也是一種年少的回憶,自從他成為了狼王之後,兩人見麵的時間便不多,後來多次的算計,也讓他和狼王正式撕破了臉。


    “你這麽說,我倒是挺想見識見識。”這血狼怎麽說也是一大派,沒道理會甘願成為複製品,甚至連自己的王,都和別人那般像,怎麽想都覺得有些詭異,不過這血狼到底是想做什麽啊,她自認為腦袋還算好使,可是卻依然有些猜不透。


    夜景炎吸了口氣,慎重的看著無邪,“他和我品味那麽像,你說會不會也和我一般,對你一見鍾情了?無邪,要不然待會你留在房間好了。”之前沒想到,這會倒是讓他有些反應過來了,以前狼王什麽都搶,現在也有些說不準。


    狼王和自己那麽像,如果無邪看了之後,對狼王也有了異樣的感覺,那他豈不是哭也沒用了,這麽一想,夜景炎覺得自己真的是笨的可以,這麽重要的事既然給忘了。


    無邪忍不住摸了摸額頭,這個夜景炎怎麽那麽多變啊,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你以為我那般好?誰都能看得上?”這狼王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差,見到的女人那也是數不盡,怎麽可能會看上他?再者,現在的她可是帶著狐後的麵具,代表的便是夜景炎的妻子,她便不覺的,他會傻到不顧她的身份,看上她。


    “我當然覺得,不然我能看上你啊?”想到初次見麵時的驚豔,當時隻是覺得她長得吧,就如同他心裏刻畫出來的女人,不管是哪一方麵都吸引著他,後來的接觸,她的性格也慢慢的吸引著他,從最初的喜歡,到了後來的喜愛,到了現在,隻剩下愛。


    無邪憋著一口氣,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誰都像你?”


    “別人我還真說不準,不過這夜景煞,我可比誰都清楚。”琢磨他就像是琢磨自己一般,這個時間上,沒有人比他們兩人更了解彼此。


    嘴角微抽,最近索性把眼睛看向窗外,“既然人來都來了,我們出去走走吧。”都到了血狼,如果沒有探索一番,豈不是浪費了?


    再者,這會邪教的人指不定已經來了,她想知道,這些邪教的人是不是和無上長老一般,身上透著一股邪氣,如果運氣好,指不定還能過過手。


    看著無邪躍躍欲試的神情,讓夜景炎想說的話咽了回去,逗著她,看著她因為自己的話漲紅著臉,讓他的心情異常的好,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做的過了,估計無邪真的要暴跳了。


    就如同無邪所想的,這些邪教的人已經來了,這一次邪教來的人也不少,約莫二十多人,他們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弟子們給他們安頓。


    邪教的人,此時就算在外麵頭上也帶著一個鬼麵頭帽,讓人看不出模樣,他們不止主子帶著,就連手下,也一個個帶著,此時一群人走過來,倒有幾分怪異。


    兩隊人馬正麵對上,那領頭的男人,帶著金色的麵具,他的身後兩名黑色的鬼麵男,剩下的都是白色的。


    這會領頭的男人,眼睛看著夜景炎,臉上的麵具出現了一絲扭曲,“狐王,多日未見,料想你今日會過來,所以我也過來了,怎麽說我們三個王,總不好缺一個吧。”


    “的確,這個機會很難得,還要謝謝你啊。”


    “謝我?”教主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身上滿是邪魅之意,帶著一股淡淡的味道,讓無邪眉頭緊皺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可是一時半會卻記不起來在哪裏聞到過,忍不住皺緊眉頭,吸了吸鼻子。


    動靜不大,可是卻讓教主停止了笑聲,看向了無邪,仔細端詳,隨後有些驚訝的說道,“狐後?沒想到我們三人之中,既然是你動作最快,既然連後位都許出去了,也不知道這狐後是有仙人之姿,既然讓閱人無數的狐王傾心。”


    “我看中的人,自然不凡。”夜景炎說著看向了無邪,見她依然緊盯著教王,眉頭不覺皺起,伸出手捏著她的手心,讓她的眼睛看向他。


    “那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不是什麽人,都能見識的。”


    教主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壓抑著笑容,隨後帶著一絲狂妄的看著夜景炎,“這個世上,還沒有我不能見識的人,狐王,好好護著你的後,不要哪天被人劫了,還不自知。”說完不再留步,往別處走去。


    “要我說,教主才是該小心的人,不要因為那虛無的好奇心,而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夜景炎的話很輕,仿佛是在訴說,隻是兩人都心知肚明,可以說交手了無數次,沒有人比他們,更希望對方死去。


    教主如同沒有聽到一般,腳步沒有停歇,很快便離開了。


    等到沒了身影,無邪依然有些會不過神,她的記憶力很好,對於氣味的敏感度也很強,她可以確定那個氣味絕對在哪裏聞到過,可是她卻不敢肯定,是在九州還是在第二界,甚至在哪個人的身上。


    “怎麽了?”


    “你知道教主長得什麽樣嗎?”或許她是見過他,隻是因為此時帶著麵具,所以一時想不起來呢。


    “教主和我們不同,他們是強者所得,每幾年就會換一次,而這個教主的修為很強,所以才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十年。”


    “他們修煉的邪術,讓他們的修為短暫的提高,頂多是幾年,便能看出了弊端,也是因為這個弊端,很快便被後來者居上,這也導致了他們換教主的速度快的驚人。”


    短短的兩句話,卻讓無邪有些了然,其實當日的無上長老也是這樣的情形,他們吸吮別人靈力的方法提高修為,根本無法維持多久,甚至比起同階的人,修為還要低出不少,而且為了保持修為,或者提升靈力,他們隻能不斷的用這個辦法吸吮別人。


    難道剛才那人的氣息,像無上長老?無邪的心裏打了個問號,可是很快便把她否定,除了那身藥味,以及淡淡的邪氣外,便沒有什麽相同。


    “你到底在琢磨什麽?”


    “隻是覺得有些熟悉而已。”許是她的錯覺,接著往前走去,不管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都準備讓蟲子們盯著他們,就算不能帶來什麽絕對有效的信息,至少知道他是誰,那也是好的。


    雖然現在天色還早,但是兩人都閑的發慌,直接便去了祭台,四周擺放著座椅,而在這些座椅的中間,畫了兩個血紅色的圓圈,圓圈中放著一個坐墊,便沒有什麽特別,難道什麽也不準備,就這樣便想下咒?


    無邪有些好奇,走近了幾分,看著地上那紅色的圈,遠遠看著像是畫出來的,可是走近之後才知道,原來這根本不是畫的,而是被挖出來的,這整個圈裏彌漫的是血液,因為還很新鮮,所以透著幾分鮮豔,讓無邪誤以為是紅色的水彩。


    濃濃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讓無邪的鼻子微微一動,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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