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中威脅之色不難聽出,無邪一臉的惶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弟子哼了一聲,感覺無邪身上便沒有靈力波動,更加的鄙夷了,“從這裏直走,總會看到別的弟子,我現在忙得很,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轉身便走,那傲嬌的模樣,讓無邪忍不住眯起眼睛。


    這模樣倒是讓無邪疑惑了,語氣和氣質,和那小丫鬟卻是完全不同,讓她一時間有些不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小丫鬟。


    畢竟除了直覺外,她的所有的特征都不一致。


    看著她消失在眼前,無邪這才帶著小白往回走。


    “我覺得應該不是,許是這雪山派裏,別人也都這樣呢?”


    無邪點頭,不管是或不是,現在也不能再待在這裏,“讓虎蝶暗中去查吧。”


    因為火騰的速度,虎蝶可能會慢一些,“主人準備怎麽查?”畢竟虎蝶隻能聽,卻是不能問的,這也是虎蝶的不好之處。


    “我想知道娘在雪山的時候,是怎樣的情況。”娘親生下她也有十多年了,在原主的記憶裏,嚴母也隻是偶爾不在,那麽證明嚴母從生下她,或者更早,從和嚴父成親,怕是就脫離了雪山了吧,這麽說來,也不知道她們還記不記得娘親啊。


    “我覺得那些人之前便沒有對娘親下手,可是在娘親去了一次雪山回來後,卻開始下狠手,是不是證明,他們不歡迎或者不樂意娘親回雪山呢?”小白分析的說道。


    “說來,娘親那時來雪山,到底是為了什麽?是不是和誰有了利益衝突?”無邪低著頭,沉思著。


    這話卻是讓小白微愣,不確定的說道,“主人,你忘了嗎?”


    “什麽?”


    “娘親之所以去雪山,是為了讓他們為你尋找適合你修煉的功法。”說到這個,小白又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以前的主人不懂得修煉,等到被那老太婆打了之後,卻是性情大變,修煉起來既然快的驚人,不過轉念一想,許是經曆了生死,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領悟吧。


    無邪低著頭,卻是沒想到這一層,想來嚴母也是過於擔心原主了,畢竟原主的性格內向,若是再不能修煉靈力,遲早會得自閉症,隻是嚴母怎麽也不會想到,她這次為了女兒厚著臉皮去尋,再次回來,女兒卻是已經魂飛魄散。


    而且看嚴母回來時那樣,顯然也是沒有尋到辦法。


    按照原路回了徐成那裏,此時徐成還在房間中,幾人依然站在門口,看到無邪回來,也隻以為是去解手或者別的事去了。


    無邪坐在一邊,如果真的是因為她來雪山相求,那不應該會和別人有衝突啊,那為什麽別人卻是要下狠手,甚至想要除掉了她。“當初不該一衝動就跑出來,若是問清楚娘親,就不會一頭霧水了。”把臉埋在了小白的毛發裏,無邪輕聲說道。


    小白卻是不言,若是娘親不願說,就是問了也沒什麽用,再說,此時已經到了這裏,再說這些也沒有什麽用。


    門吱呀一聲,被人從裏麵打開,長老走了出來,看著外麵的幾人,見他們團團圍了過來,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手臂勉強接上了,近段時間先讓他靜養。”


    “那我們隊長的手,以後還能用嗎?”一個男人忍不住問道,若是手廢了,那對隊長是多大的打擊啊。


    “舞蹈弄槍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基本的生活還是能夠自理的。”手臂被斬斷,而且過了大半天,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他的極限。


    這個結果比原先不知好了多少,在場的幾人臉上帶著感激,看來雪山的醫術果然是不凡啊,也幸虧他們是來雪山,否則徐成這手,定然是廢了啊。


    “謝謝長老。”畢竟情同兄弟,救了兄弟的手,就等同於救了他們。


    “說來,他受傷的時候,你們是怎麽給他止血的?”


    幾個男人頓時麵麵相窺,便不是很清楚,倒是和無邪坐一起的兩個男人,臉上有了幾分遲疑,時不時的看向無邪,因為那時他們去尋徐成的手臂,回來時徐成的血便止住了,如果說和無邪沒關係,他們是怎麽也不相信的。


    長老看幾人不說,接著說道,“這一次能夠成功,主要原因也是這止血的藥,不僅止住了他血液溢出,就連我縫合的時候,也沒有出現大出血,甚至,看那小兄弟那樣,也不似那麽疼痛,想來是下了麻醉在裏麵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你們用的是什麽藥,對於他到底有沒有害處。”


    他也是出於好心,便不想辛辛苦苦救的人,因為這藥的關係毀了。


    那兩個男人頓時搖擺不定了起來,想要說吧,想起無邪當時的告誡,不說吧,又擔心老大出事,頓時急得額頭冒出了冷汗。


    “既然我們敢給他下,自然就是確保無事的,謝謝長老關心了。”無邪說著,對著他點了點頭,臉上掛著笑容,很是喜人。


    長老見他們都這麽說了,也就不再多說,交代了幾句禁忌,這才離開。


    那兩個男人看到無邪信誓旦旦的模樣,再回想起這一路,也是放下了心。


    眾人一擁而入,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徐成,以及那拚接起來的手臂,頓時鬆了口氣,剛才雖然那麽說,但是心裏或多或少還是沒有底,如今看到還完好,有一個男人忍不住低頭哭了起來。


    “我沒事,你們放心吧。”徐成輕笑了一聲,隻是臉上依然青白,看起來讓人忍不住心疼,“對了,雪山掌門回來了嗎?”


    多一天便多一天危險,也不知道禹城那邊怎麽樣了。


    “隊長,雪山掌門還沒回來,你趁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吧。”剛才哭出聲的男人小甲,站在了徐成的身邊,滿是擔憂的看著他的手,那傷口處,因為是縫起來的,長老的手藝又不是很精,所以密密麻麻像蜈蚣一般,“隊長,你感覺手怎麽樣,痛嗎?”


    說道傷口,徐成看向了無邪,輕聲說道,“不是很痛。”在火騰身上的時候,他感覺到有東西抹到了他的斷臂處,隨後一股清涼,便不再那麽疼痛,現在想來,應該是無邪放了什麽藥,隻是持續的時間很長,就連剛才針穿過身體的時候,也沒有想象中那麽痛。


    “隊長,你不要騙我們,單單看著我就覺得疼的難受,你如果不舒服就說出來,不要自己憋著。”小甲的話一完,旁邊的人忙附和,就怕隊長因為不吭聲,導致手臂壞死。


    “我知道。”看著這幫弟兄,徐成輕笑著,隨後才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話想問無邪。”


    幾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哦了一聲,調侃的看著徐成,見他坦然的模樣,頓時摸了摸鼻子出了門。


    等到他們把門關上,房間中安靜了許多,徐成這才開口說道,“無邪,能告訴我,你為什麽來雪山派嗎?”之前什麽也不說,也是因為他覺得無邪沒什麽惡意,如今經曆了生死,又是無邪所救之後,心裏有了質的變化,以前是聽之任之,如今他卻是想幫助無邪,至少報她的救命之恩。


    “有事。”


    依然是這兩個字,如同在火騰身上時的回答一般,讓徐成沉默了會,“如果我能幫忙的,你盡管開口,我徐成這條命是你救的,雖然我能力不強,但是隻要我能做到,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這話倒是讓無邪有些側目,“如果讓你違背禹城呢?”


    徐成頓時不語,皺著眉頭看著無邪,顯然是想不到無邪會給他這個難題。


    “不過是開個玩笑,不要當真。”如果真的和禹城有衝突或者威脅,想來徐成定然會選擇禹城,雖然是人之常情,但是卻是她所不喜的,因為她怕那天他會因為禹城,而背地裏背叛她。


    徐成鬆了口氣,隨後有些急切的說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會危害到禹城?”


    無邪輕笑著,果然,“放心吧,我隻是打聽一個人而已。”


    “如果隻是打聽人的話,我們也可以幫你啊。”徐成的心總算放下了,不過卻還是有疑惑,若是打聽人,不是人越多越好嗎。


    無邪看著徐成,約莫半刻鍾,這才移開視線。


    “主人,他說的沒錯,有些事人多幫忙也好辦點。”小白輕聲說道。


    無邪的臉色有些鬆動,看向徐成,“我讓你打聽誰你就打聽誰,不要問太多,你可以做到嗎?”


    徐成忙點了點頭,他欠無邪太多的恩情,如今能為無邪做點事,心裏也好受點。


    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見他臉上帶著疲倦,想來是失血過多的原因,和他說了聲多休息,起身便離開。


    因為掌門還沒回來的原因,雪山派的人給他們安排了房間,留了兩個在房間照顧徐成,其他的住另外一間,而無邪自己也住一間,回了房間,剛坐到椅子上,小白忍不住爬到了桌子上,說道,“主人,你說雪山派有沒有記錄弟子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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