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記者繼續問道,“張新生,難道你對此就沒有什麽難受的嗎。對於今天的慶功酒會,你還過來參加,你不覺得這有什麽尷尬的嗎?”


    張天笑道,“這位記者問的真好啊。我可以這麽回答你。其實這就好比你和你的初戀情人分手一樣。其實大家分手時已經是沒有感情了,基於各種原因大家無法將感情在繼續下去了。像是這種和平的分手方式大家其實都回去祝福對方的,那麽參加對方的婚禮也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


    那個記者說,“哦,是嗎,這麽說來,你是和雨帆兒公司和平分手了。”


    張天說,“當然是和平分手,不然你以為是什麽呢。其實有很多事情都並非大家想象的那樣,沒錯,雨帆兒公司的確是我當初一手創立的。可是,人和公司隻見也是講究緣分的,我和雨帆兒公司現在的緣分就已經盡了。我不想耽誤它的前程,所以隻能給他找一個更合適的經營者。”


    那個記者說,“張先生,聽說這一次的收購雨帆兒公司張帆小姐也是強有力的競購者,作為雨帆兒公司的聯合創始人,而且你們還是昔日的同事關係,你為什麽沒有選擇她呢,難道你不覺得他更合適嗎?”


    張天笑道,“你剛才也提到了一個詞,競購,既然是競購,按就是各憑本事。她沒有成功這也充分說明了我沒有徇私。至於你說的那些所謂聯合創始人之類的事情,我可以這麽告訴你。如果你的老婆偷漢子,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那你會不會覺得你老婆奸夫是更合適呢。”


    那個記者一時間無話可說了。


    這時,有個記者插話道,“張先生,照你這麽說,那張小姐就是奸夫了。你就是那個險些戴上綠帽的人了。”


    張天看了看那個不友善的記者,分明看出了他的挑釁,他輕笑了一聲,不緊不慢的說,“這位記者,請問你是人嗎?”


    那個記者聞聽,有些生氣,“張先生,你幹嘛罵人呢。”


    張天笑道,“真是笑話,我怎麽罵你了,我隻不過是問你是不是人。你連你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嗎?”


    那個記者哼了一聲,冷冷的說,“我當然是人了。”


    張天笑道,“那我就懷疑了,你既然是人,怎麽聽不懂我剛才說的人話呢。還要去問那種畜生才能想出的問題呢。”


    “姓張的,你說什麽,你竟然出言不遜。”那個家夥看起來動怒了,當即就想動手。


    張天見狀,趁機對那些記者說,“你們大家也別采訪我了,現在又比我更加熱門的話題去值得你們去采訪和研究呢。”


    那些記者的目光紛紛都迎向了那個人。張天趁機走開了。


    黨姍姍一直遠遠的看著。見他走了過來,笑道,“張天,你又把人家給惹了。”


    張天笑道,“沒有辦法,這些王八蛋問的問題一個個都讓人蛋疼。”


    黨姍姍說。“可是你也不能去罵人家啊。”


    張天一臉無辜的說,“冤枉啊,我可沒有去罵他們。這都是她們自找的。你就沒發現啊,這些記者問的問題一個個都刁鑽無比,他們其實內心裏都恨不得你發火動怒呢,這樣他們就可以製造新聞,明天就能上頭版頭條了。”


    黨姍姍說,“所以,你就在人家對你下手之前先下手,把他們給激怒了。”


    張天說,“哈,這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可是我從呂坤那裏學來的。”


    黨姍姍無奈的歎口氣,說,“張天,我真是拿你沒辦法。”


    張天說,“姍姍,以後我們的知名度就越來越大了,要經常應付記者,所以我們有必要去學習一些對付他們的伎倆。你懂嗎?”


    黨姍姍說,“我不懂,不過我看你倒是無師自通啊。”


    張天頓時大笑起來。


    這時,他忽然聽到呂坤叫他。遠遠的就見呂坤端著一杯紅酒,胳膊彎裏挽著閻娜緩緩的走了過來。


    張天看了一眼黨姍姍,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好了,準備內一下,好戲馬上開場了。”


    黨姍姍一愣,還沒有明白過來,張天即刻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彎裏。說,“這樣才像樣子嘛。”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小聲說,“你真是臭美。”


    “哎呀,幸會幸會啊。呂坤。”張天即刻就堆起一副笑臉,迎了上去,和呂坤打招呼。


    呂坤說,“張天,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來的人太多了,我都一直沒有功夫去招呼你,你可別放在心上啊。”


    張天說,“怎麽會呢。呂坤,我知道今天對你而言是個難得的大日子,理解你啊。”


    呂坤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啊。”說著看了看周圍,大概沒有人注意,這才對閻娜說,“閻娜,將禮包給張天吧。”


    閻娜笑了笑,當即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張天,說,“張天,這是我們呂總給你的好處費,你要接受啊。”


    這早在張天的意料之中,他慌忙說,“啊,呂坤,你太客氣了。你之前已經給我那麽多好處了,我不能再接受了。”


    呂坤慌忙說,“哎呀,張天,你還給我客氣什麽呢。拿著吧。今天我們公司能順利收購到雨帆兒公司你是功不可沒啊。”


    張天做出一副非常為難的樣子,“這個,這個,呂坤,你這樣讓我都不好意思了。”


    呂坤當即將銀行卡放在了張天的手上,然後說,“張天,你什麽話都別說了。好好拿著吧。”


    張天歎口氣說,“好吧,既然呂坤你這麽堅持,那我也不在堅持了。恭敬不如從命。我收了就是了。”


    黨姍姍這時笑道,“張天,你早該收了。現在你是個沒有工作的人;。理應得到一點補償啊。”


    呂坤看了看黨姍姍,笑吟吟的說,“對,姍姍說的對啊。”


    張天笑了笑。沒有說話。


    呂坤看了看黨姍姍說,“嗬嗬,姍姍,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這麽長時間不見,你好像又變漂亮了。”


    黨姍姍笑道,“呂總真是會說話啊。我一直都沒變化。主要是你今天心情好,所以看什麽都舒服啊。”


    呂坤聞言,頓時大笑起來。


    閻娜這時對張天拋棄媚眼來,嗲聲嗲氣的說,“張天,你今天也賺了一筆啊。看你到時候要如何感謝我們呢。”


    張天笑道,“閻娜,你想我如何感謝啊。”


    閻娜說,“以身相許,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張天說,“沒問題啊,隻要你喜歡,我這一副肉體隨時都可以向你貢獻。”


    閻娜頓時嬌笑的花枝亂顫,看了一眼黨姍姍說,“哎呀,我就是擔心人家姍姍小姐不樂意啊。”


    黨姍姍說,“哈,你放心吧,我這人非常看的開啊。”


    張天說,“閻娜,你要是和我走的太近了,你就不怕呂坤生氣嗎?”


    呂坤笑道,“張天,你這話說的就太見外了,我是那種人嗎。隻要你喜歡,今天你就可以帶閻娜走,我要是說半個不字或者帶有一點不高興的表情我就被雷劈。行了吧。”


    張天假意的說,“哎呀,呂坤,我們不都是開玩笑的嗎,你何必這麽認真的。”


    呂坤說,“嗬嗬,我也是開玩笑的。”


    話是這麽說,可是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時候,卻都感覺的出來,其實這所謂的開玩笑不過是一句謊話而已,因為大家都在暗自較勁呢。


    這時忽然有人叫呂坤,呂坤連忙說,“啊,張天,姍姍,你們隨便玩,我去那邊照看一下客人。”


    “你去吧。”張天應了一聲。


    等他們走了之後,黨姍姍沒好氣的說,“張天,你剛才和那個閻娜眉來眼去,看起來都要對上了。”


    張天說,“姍姍,你該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生氣吧。我這可是逢場作戲啊。”


    黨姍姍輕笑道,“我就是擔心某些人逢場作戲做到了床上去,那恐怕就危險了。”


    張天一時間算是無言以對了。他隨即拉著她說,“走吧,姍姍,我請你喝酒。今天我也很高興。”


    黨姍姍無奈的歎口氣,說,“你這是借花獻佛,根本體會不到你的一點成心。”


    張天笑了笑說,“你怕什麽啊。”說著亮了亮那張銀行卡,說,“咱有這張銀行卡,你想喝什麽酒難道我還管不起嗎?”


    黨姍姍笑道,“嗯,你這話倒是不錯。好。”


    兩個人坐下後,各自端著一杯紅酒慢慢的品味起來。黨姍姍喝了幾口,說,“張天,我怎麽想不明白呂坤又給你錢是什麽意思。”


    張天說,“這你不懂了,這是他的高明之處,你看吧,呂坤很快就會向眾人宣布他給我錢這個事情。”


    黨姍姍詫異的說,“可是,他這麽做到底是何居心啊?”


    張天說,“這為了建立自己的威信。你看,他等會肯定會被提問到張天經營公司不善,被迫出售公司,而且一定也受到了董事會的排擠,境遇一定很令人擔憂。問呂坤對此有什麽看法,呂坤這就會擺出一副非常仁慈的姿態來說他給我了這麽一筆錢,讓我好好的安度晚年等等。這樣他的形象豈不是更加高大了嗎?”


    黨姍姍驚詫的說,“不是吧。呂坤會這麽想。”


    張天看了看不遠處正被采訪的呂坤,說,“你可以看看啊。”


    黨姍姍循著看了一眼,呂坤在被采訪的時候,不時的衝他們這裏張望,同時臉上一直都掛著一個笑容。可是這個所謂的友善的笑容卻暗藏著一種陰險在裏麵。


    黨姍姍說,“難道呂坤真的在這麽說嗎?”


    張天湊近她,說,“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過去看看啊。”


    黨姍姍搖搖頭,說,“我看沒這個必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些記者等會一定會來采訪你的。”


    張天說,“姍姍,我發現你可是越來越聰明了,太令我感到驚訝了。”


    黨姍姍說,“這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張天應了一聲,說,“嗯,孺子可教也。”


    正說著,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天不由的驚叫了一聲,“張,張帆。”


    “張帆?”黨姍姍扭頭一看,果不其然,不遠處張帆竟然也在,她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正頻頻和別人敬酒。


    “她怎麽也來了。”張天不由的充滿了疑惑了。


    黨姍姍說,“看來是呂坤故意請她來的。這個家夥一定是想凸顯出自己的成就,所以把張帆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也給請來了。其實無非是想向他炫耀而已。”


    張天搖搖頭說,“唉,我隻是沒想到她竟然還真的來,明知道這可是個羞辱她的酒會啊。如果換是我,我或許是不會來的。”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說,“你淨說風涼話,就你那脾氣,張天,你會不來,簡直是荒謬,我看你不屁顛顛的往這裏來。”


    張天笑了笑說,“嗯,讓我想想張帆來這裏目的何在。”


    黨姍姍說,“張天,這其實很簡單,你其實可以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換是你是張帆,你會怎麽辦。”


    張天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說,“如果是我的話,那我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想看看呂坤的笑話。同時也趁著這個機會了解一下她們公司的各種關係人脈。其實對於論而言,張帆的到來是個笑話。可是他自己也一定不會想到,人家是來看他的笑話的。隻是呂坤看到的一種笑話是一種開誠布公的偽笑話,而張帆所看到的笑話卻是她隻能一個人分享的真實的笑話。”


    黨姍姍說,“張天,你分析的還真是有道理啊。應該是這樣的。你對張帆挺了解啊。”


    張天略顯得意的說,“這就是李商隱所說的,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懂嗎?”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真是臭美。張天,我們過去和張帆打個招呼吧。”


    “啊,不用了吧。”張天不想再和她打照麵,避免引來的尷尬。


    不過黨姍姍哪裏聽他電話,當即就向張帆招呼起來。


    張帆隨即走了過來。她在黨姍姍身邊坐下了。這會兒,張天感覺非常的局促不安。他娘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黨姍姍說“張帆,呂坤邀請你的來嘛?”


    張帆笑了笑說,“是的,不過他就算不邀請我也會來的。”說著看了看他們,她的目光在張天的臉上掃過,但是這個速度卻是非常快的,幾乎可以說是一閃而過,片刻都不做停留。


    黨姍姍說,“今天呂坤簡直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你看他的樣子。”


    張帆輕蔑的說,“你不覺得這種上躥下跳的樣子和跳梁小醜一樣嗎?”


    黨姍姍看了一眼張天,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說,“張天,你猜的真準啊。”


    張帆疑惑的看了看他們,說,“什麽猜的真準?”


    張天慌忙說,“啊,沒什麽,我們隨便玩玩的。”


    張帆可不相信,臉色頓時陰沉起來,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黨姍姍看了一眼張天,不好意思隻好將實情說了出來。


    張帆聽完,目光就一直落在了張天的臉上,長久都沒有離開,許久才冷笑了一聲,說,“姓張的,你看起來對我很了解啊。”


    張天暗自瞪了一眼黨姍姍,這個女人,真是話多。他不自然的笑了笑,說,“我是隨便分析的。你別介意。”


    張帆的臉上是非常複雜的感情,她一直都沒有離開張天。這卻讓張天頓時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自然。許久,張帆忽然笑道,“張天,你不是說過要和我分手了,為什麽仍然對我的事情這麽關心呢。”


    張天不自然的說,“這,這是兩碼事。張帆,咱們之間的事情和這個事情是不能牽扯在一起的。你要清楚和明白啊。”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張天,做人還是不要太賤的好。”


    張天歎口氣說,“張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太賤,我怎麽賤了。”盡管張天有時候承認自己是不負賤人的稱號呢。


    張帆冷哼了一聲,說,“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這裏也不用我去多說了。”


    張天剛想說什麽,黨姍姍慌忙說,“好了,我們大家坐在一起不是吵架的。還是討論一些有實質意義的事情吧。”


    張天說,“是啊,說點正經事。今天我來這裏可不是和你來吵架的。”


    張帆切了一聲,說,“張天,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還稀罕你和吵架啊。別人還以為我們是什麽關係呢。”


    張天擺擺手說,“好好好,打住吧,我什麽都不說了行了吧。”唉,這女人,這算什麽事情啊。


    黨姍姍這時問張帆說,“張帆,你來有沒有和呂坤打過照麵呢。”


    張帆淡淡的說,“還沒有呢。我在和董事會的股東們聊天呢。看來這些人對我還是有些情意的。”


    黨姍姍吃驚的說,“你是不是有什麽打算呢。”


    張帆嘴角泛起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說,“這是個秘密,暫時不能夠透露。:”


    張天心說,就這點事情你還想賣關子呢。他也懶得去插話,當即端著杯子,四處搜尋。


    黨姍姍說,“張天,你在看什麽呢。”


    張天說,“啊,你們聊吧,我出去走走。今天這裏來了這麽多美女,我爹好好接觸一下才是啊。”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說,“張天,你有點出息行不行啊。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你身邊正坐著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啊,那些美女和我們比起來,難道不是黯然失色了。”


    “美女。哼哼。”張天苦笑了一聲。


    黨姍姍說,“你笑什麽。我看你可是別有居心啊。”


    張天看了看他們說,“姍姍,你說我和你們聊天有什麽新意啊。我不想等會又要為一些無聊的問題爭吵起來,未免太枯燥了。倒不如找那些美女,說不定還能找來一個一夜情的機會呢。”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張天,你真是讓我徹底無語了。”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張天,你既然這麽喜歡一夜情,好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張天一驚,詫異的看了看她,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帆笑道,“張天,和你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發現你是個非常喜歡打賭的人。好啊,今天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能猜的出來我剛才所說的秘密是什麽,那我就算輸了,否則就是你贏了。”


    張天笑道,“張帆,你這個沒有憑據啊。你心裏想什麽我怎麽可以輕易猜得到呢。況且這都是死無對證,就算我猜對了難道我還能去鑽進你的心裏去看看真正的答案嗎,到時候還不是由你的嘴隨便說的嗎?”


    張帆說,“這個簡單啊。我可以事先將這個事情告訴姍姍,她做公證人。你說行不行啊。”


    張天看了看黨姍姍,說,“姍姍,你能做到公平公正嗎?”


    黨姍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好玩的事情,頓時笑道,“好啊,我會以最公正的姿態麵對大家愛愛的。絕對不會去偏袒任何人。所以請你們大家都放心吧。”


    張天心說,放心個屁。你們兩個女人走的最近,恐怕這公平也是打了引號的。不過既然人家這麽說,自己也不好做什麽反駁,說,“好吧。賭就賭,誰怕誰啊。不過我想知道這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你不是那麽期盼著一夜情嗎。好啊,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今天能贏的話,我就陪你一夜情。怎麽樣。”


    張天笑道,“好啊。這個條件很誘人,嗯,那如果我輸了,我也陪你一夜情,怎麽樣。”


    張帆說,“做你的白日夢吧。張天,我告訴你,事情沒那麽簡單。”


    張天頓時感覺到了不安,說,“那你想怎麽樣。”


    張帆微笑著轉動了手腕,說,“不知道你聽說過如來神掌沒有。”


    張天不由的將身子往後麵縮了縮,說,“你什麽意思?”


    張帆說,“很簡單,如果我贏了,那你就該讓我扇你十個大耳光。而且是戴著戒指的。”


    張天驚恐的說,“你說什麽,憑什麽。張帆,你也太狠毒了吧。十個打耳光,還是戴著戒指的。你想讓我毀容啊。我還想靠著這一張麵容泡妞的。不行,我不能拿著我的下半輩子的幸福做這種無聊的賭注。”


    張帆輕笑了一聲,說,“我看你是不敢把。我早就看出來了。算了,無所謂。”


    張天被他這麽鄙夷,心裏自然說非常不爽,說,“什麽,我不敢。我有什麽不敢的。但是張帆,你這種賭注不行。憑什麽我輸了就得挨耳光。而你輸了隻是陪我睡覺。這太不公平了。”


    張帆說,“張天,你難道不知道嗎,從古到今,這女人對於男人最大的報答方式就是以身相許了。我可是將我最大的利益犧牲出去了。你還想怎麽樣。而你也不過隻是隨便被打了十個耳光,這根本就不算什麽。”


    媽的,說的真夠輕鬆啊,隨便十個耳光。就張帆那個手勁,估計沒打完自己直接嗝屁了。張天仍然說,“不行,我不會答應的。”


    黨姍姍說,“唉,張天,你可真掃興,你難道就確認你自己會輸嗎?”


    張天說,“當然不是了。”


    黨姍姍說,“那你還怕什麽呢。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對張帆很了解的嗎。現在可是一個挑戰的大好時機。”


    張帆笑道,“對啊,張天,我竭誠歡迎你來挑戰我。”


    張天被兩個女人推到了一個根本下不來的高度上,他已經沒有任何可以選擇的餘地了,隻好說,“好,賭就賭,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耐。”


    張帆隨即將事情一五一十的給黨姍姍說了一遍。然後看了看張天,說,“好了,張天,你可以開始了。”


    張天想了一下,說,“張帆,我能再提出一個要求嗎?”


    張帆說,“有什麽話,你就趕緊說吧,最好把你的遺言都交代清楚了。省的到時候你落下什麽遺憾了。”


    張天哭笑不得,心說媽的,你既然這麽狠,好,那我也不客氣了,當即說,“如果我贏了,我要你們兩個都來陪我。”


    “什麽,我們倆?”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


    張帆狠狠瞪了他一眼,“張天,你做人能不能別這麽無恥。我看你也太得寸進尺了。”


    張天笑道,“作為見證人,姍姍也是半個參與者,我覺得這很公平你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看就算了。這可不能怪我答應啊。”


    張帆搖了搖嘴唇,說,“你這個無賴。”


    黨姍姍笑道,“張天,沒關係啊。既然你這麽堅持,我們都答應你就是了。不過我要參與進來那我也要提出一點要求。”


    張天沒想到她真的會答應,其實自己根本就是想要出個難題難為住他們自己就可以徹底擺脫這個局了。他不安的說,“什麽要求?”


    黨姍姍微微一笑,說,“張天,如果你輸了我也要扇你十個耳光,而且我要帶兩個戒指。”


    “什,什麽。姍姍,你比張帆還狠啊。”張天驚訝的說。


    黨姍姍笑道,“張天,這沒辦法,任何事情都是雙麵性的,你認命吧。”


    “張天,你現在還有什麽理由。”張帆淡淡的說。


    張天笑了笑,說,“啊,現在沒有什麽理由了,好吧,我答應了。”


    張帆似乎已經躍躍欲試了,轉動著手腕,說,“一直都是看電視裏的,我還沒有在現實中試試呢,現在可算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姓張的,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的。”


    張天輕哼了一聲,說,“張帆,我看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鹿死誰手還不好說呢。”


    他想了一下,當即說,“張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所說的那個秘密其實就是你在打那些股東們的主意。其實經過這麽長時間,雖然那些股東們表麵上對於呂坤是很支持的,但是在內在裏他們其實對他早已經厭煩了。而你富有戰略性眼光,你認準了這樣的一個事情,如果想要搞垮呂坤的話,其實可以從根基入手,讓他從根部開始腐爛掉。而這個根部就是那些股東們。正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當年是在這些股東們的支持下呂坤才可以穩坐今天的董事長位置。可是如今董事會對他一旦失去了興趣,依然是可以集體彈劾他的。不過這就需要一個幕後推手,而這個推手首先必須能給那些股東們足夠的信任,這就牽扯到了巨大的利益關係。還有一點,股東們得相信這個人的經營能力。隻有符合這兩點的人,才可以真正去打動那些股東們。而這些理由,隻有張帆你才符合。”


    黨姍姍忍不住脫口而出,“天啊,張天,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怎麽猜到的。”


    “姍姍,你別說啊。”張帆知道自己勸阻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歎口氣,無奈的說,“姍姍,你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張天不由的得意笑道,“哈哈,這麽說來我是猜對了。看來我猜的東西還是很準的。”


    張帆悶哼了一聲,也許是因為自己失敗了,有些不甘心,說“張天,你,你怎麽會猜到的。我就不相信了,難道我心裏想的東西你都能想到不成嗎?”


    張天大笑起來,說,“其實我那有那種本事呢,我也不過是根據一些事實去推理。張帆,你說你平白無故的去找那些股東們,能有什麽事情啊,除了這個事情,我看是找不到別的理由了。況且我知道你的為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也是今天夜裏你來這裏的最重要的原因吧。”說著笑了笑。


    張帆的神色顯得非常不自然,幹笑了一聲,“你倒是挺聰慧的。這都被你想到了。”


    張天不免感覺得意,說,“好了。既然勝負已分,你們就看著辦吧。”


    黨姍姍一驚,臉色頓時羞紅一片,尷尬的說,“張天,不,不是吧,你不會真的想讓我們陪你睡覺吧。那多難為情啊。”


    張帆這時也說,“張天,我們是不是可以換一種方式呢。”


    張天說,“哎,張帆,這俗話說願賭服輸。我可沒有逼你們,這都是你們自願的。早知道你們這麽言而無信,幹嘛還要答應啊,沒那個出息就別豪言壯語的去答應啊。”


    張天的這些話無疑觸動了張帆敏感的神經,她眉頭頓時一皺,說,“哼,你有什麽了不起的。願賭服輸,不就是陪你一夜嗎,又不是沒有睡過。我還害怕什麽嗎、”說著聳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黨姍姍驚疑的說,“張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們曾經。”


    張天慌忙說,“啊,沒什麽,姍姍,你別問了。”


    張帆嘴角泛起一個笑容,“姓張的,你真是夠窩囊的,做就做了,怕什麽。是的,姍姍,那天夜裏你不是走了嗎,後來下了大雨,於是張天就留在了我的家裏,後來他說害怕打雷讓我陪他。唉,結果一不小心就……”


    張天哭笑不得,“張帆,你說話憑良心好不好。當時是誰害怕打雷的。是我嗎?”


    張帆不自然的說,“啊,反正劇情基本都是這樣,但是結果還不是相同的。不管怎麽說,我們之間是發生關係了。”


    黨姍姍有些吃驚的看了看他們倆,眼神忽然變得陌生,她說。“你們兩個真是越來越讓我搞不明白了。”


    張天誰,“你有什麽好搞不懂的。”


    黨姍姍說,“張天,你和張帆之間不是已經絕交了嗎,你們都抱著老死不相往來的姿態嗎,怎麽還這樣呢……”


    張天歎口氣說,“這是我們絕交之前的。哎呀,反正給你說很難解釋清楚的。”


    黨姍姍說,“算了吧,我也懶得去搞清楚。我隻知道一件事情,你們兩個人都很怪。恐怕想要絕交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藕斷絲連。雖然所不聯係,但是這還有千絲萬縷在聯係呢。有些事情可不是你們三言兩語就可以決定的。”


    這話張天承認,的確如此。和張帆之間的關係確實是如此的矛盾。雖然口口聲聲說要絕交,可是每一次看到對方卻仍然有些情不自禁。


    張天岔開話題說,“你別說這些了。我和張帆之間是原則性都很強。我們公私分明,絕不糾纏。在商言商,你說對不對。張帆。”


    張帆應了一聲,忙不迭的說,“嗯,對對。我們是在商言商。”


    張天當即笑了笑說,“姍姍,咱們也閑話休提了。說正事吧。你說今天夜裏你們兌現諾言還是要到什麽時候呢。”


    “這,這。”黨姍姍表情顯得非常難為情。


    張帆見狀,說,“姓張的,你這個色狼,你不要去難為姍姍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允許我的姐妹被你這色狼給玷汙的。要不然這樣,我陪你兩夜,你應該滿意了吧。”


    張天哭笑不得,淡淡的說,“兩夜,張帆,我不需要。我現在就問姍姍呢。這剛才她可是信誓旦旦呢。現在不能不認賬吧。”


    黨姍姍看了一眼張帆,咬了咬嘴唇,遲疑了幾秒鍾,這才緩緩說,“好,我答應你就是了。言出必行,我也會做的。”


    張帆有些吃驚的說,“姍姍,你該不會真的答應他了吧,這也太便宜了他了。”


    黨姍姍笑了笑說,“算了,張帆,願賭服輸,我們雙方都要承擔風險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張帆悶哼了一聲,她很顯然是不服氣的,看了看張天,說,“姓張的,你不是這麽有能耐嗎。好啊,你敢不敢再和我賭一局啊。”


    張天有些吃驚,“什麽,你還想賭啊。張帆,你是不是輸的不夠徹底啊。”


    張帆輕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你管我的閑事。我就是問你還敢不敢賭啊。”


    張天笑道,“隨時奉陪。隻是不知道你這次要賭什麽呢。”


    張帆說,“你看到那些記者了嗎。信不信,等會我會借助他們給你提一個問題,讓你根本無法回答上來。”


    張天笑道,“哈哈,好啊。,。那我也同樣借助這些記者,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誰答不上來的話那就算是輸了。你看這樣如何啊。”


    張帆應了一聲,嘴角泛起一個笑容,說,“很好,張天。這一次我們的賭注下的更大點。如果我輸的話我就給你當一個月的情人。”


    張天欣喜不已,說,“嗯,好啊,但是這當情人的時候你要對我言聽計從,知道嗎?”


    張帆微微一笑,仿佛已經是誌在必得了,他說,“好的,沒問題。那麽,如果你輸了的話,張天,我這次要扇你五十個耳光。而且我要全部手上都戴著戒指。”


    張天一驚,驚愕的說,“什麽,張帆,你也太狠毒了吧。五十個,你不怕你的手打殘廢了吧。”


    張帆微微一笑“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反正有一件事情是非常肯定的,你的這張臉恐怕是很難保證了。”


    張天聞聽,頓時神經緊張起來,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這話說的很對啊。估計真的打起來,這沒打完,自己早就麵目全非了。


    張帆仿佛看出他不敢應招,得意的笑道,“張天,看樣子你是不敢啊。”


    張天輕笑了一聲,“誰怕誰啊。”


    黨姍姍見狀,忍不住說,“唉,你們不會真的這麽賭下去吧。這樣可是要出人命的。’”其實她是有意說的這麽誇張的。


    張帆狠狠的瞪著他說,“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總之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他分出個勝負來。”


    黨姍姍歎口氣,“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張天衝她笑了笑說,“姍姍,要不然你也過來試試啊。”


    黨姍姍慌忙擺擺手說,“得了吧,我可不想再玩了。在這麽賭下去,我估計連我下半輩子的自由都給賭進去了。”


    他們猜的果然沒錯。那些記者的鼻子特別的靈敏,看到張天和張帆坐在一起,頓時嗅到了新聞。紛紛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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