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天和妮婭向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張天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了。


    妮婭向蘭這時才說,“張天,我要給你說一件事情,我擔心你難以接受。”


    張天說,“什麽事情。”


    妮婭向蘭遲疑了一下,說,“張天,你知道張帆這一次來中國主要有幾個目的嗎?”


    張天說,“難道她不是為報仇嗎?”


    張帆說,“不,這隻是其一。她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從你的手裏奪走雨帆兒公司。我派人專門去調查她了。她已經把你列為了和呂坤同樣的人。對付完呂坤均就會專門來對付你的。”


    張天淡淡的一笑,說,“這些我也早該料想到了。其實今天張帆的那些話裏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她認為明麗,姍姍和婉兒的離開都是我用來很卑鄙的手段強迫他們走掉的,而且對於我現在對公司的經營更是不滿意,在她的hauling充滿了各種敵意。”


    妮婭向蘭歎口氣,說,“張天,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天,你要如何辦呢。”


    張天心裏不由緊張起來,他歎口氣,茫然無措的說,“這個我還真的沒有想過,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辦。畢竟,我麵對的是張帆啊,妮婭,你說我能如何去辦。”


    妮婭向蘭笑道,“張天,到時候恐怕人家可不一定會認可你是人家的情人啊。”


    張天笑道,“你這話倒是實話,張帆今天已經明確表態了。說她是不會看上我這樣的人的。”


    妮婭向蘭聞聽,頓時大笑起來,“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曾經和你這樣的人山盟海誓,估計心裏會悔的腸子都清了。”


    張天苦笑不已,“妮婭,我看你也別再這裏說我的笑話了,還是想個辦法看看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才是啊。”


    妮婭向蘭說,“其實辦法發呢,倒也不是沒有。張天,為今之計,你隻有讓她盡快記起你來才是啊。”


    張天說,“這我都是求之不得你,關鍵是我也不知道有什麽辦法。我今天給了講了很多過去的事情,而且帶她故地重遊,可是她似乎對這一切都不太感興趣。看來是沒有一點效果。”


    妮婭向蘭說,“其實還有一個辦法,我相信絕對是立竿見影。”


    張天聞聽頓時來了興趣,慌忙說“是什麽辦法,你快說說。”


    妮婭向蘭說,“是這樣的,張天,電視上不都說的,受到重創失憶的人如果再遭受一次頭部重創就可以恢複所有的記憶了。”


    張天苦笑道,“你這是什麽辦法,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找一根木杠,趁著她不注意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一下吧。”


    妮婭向蘭大笑道,“張天,隻要能治好她的病,這麽做又有什麽不可以呢。”


    張天慌忙擺擺手說,“算了吧,你這都是什麽餿主意啊。”


    妮婭向蘭說,“你不相信那我看你也就自己去做個抉擇吧。”


    這一夜張天算是徹底失眠了。他真的不敢去想如果真的麵對和張帆對峙的那一天自己改如何抉擇呢。如果人家對你使出各種手段,那你是要堅持放棄呢還是要如何。這一切都讓他難以想象。到時候他會對她下手嗎。張天這會兒才明白了什麽才是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


    其實這一切都讓妮婭向蘭給猜中了。在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裏,張帆迅速成立一家名叫麗尚的化妝品公司,而且積極參與到當地的一些公司的競購中,她到底是一個商場的好手。通過積極的兼並和吞食一些公司的作法,她的麗尚公司短時間內已經在時尚化妝品界出於了一個風口浪尖的地位。在各大媒體的頭條上幾乎都可以看到張帆的身影。大家都用一句簡單的話來形容她,高傲,冷豔但是卻不近人情。這菊花雖然很簡單,但是卻可能是最說明問題了。也許這才是張帆在商場上最真實的表現呢。


    這天夜裏,在本市有一個大型的酒會。各大化妝品公司的領導人紛紛參加。其實自從的女人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以來,張天發現,參加這種聚會的機會是越來越多了。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了可以和對手有一個接觸的機會。也好互相了解,以便接下來能做出各種對策來。


    張天那天特別盛裝出席,穿的一身潔白,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是第一次擔當白馬王子。想來能在這種酒會上遇見很多美女,享受她們的青睞這也是很不錯的事情啊。


    同樣作為出席人的妮婭向蘭打扮的也非常性感迷人。估計在場中也會是一個耀眼的明珠,張天心裏尋思道。


    有些事情往往是出乎自己的意料,而在今天遇上的一切事情也是張天自己根本就無法想象到的。


    兩個人剛進入酒會的現場,就發現了今天這酒會的中心人物已經出現了,卻是張帆。那會兒,她成為很多人聚焦的中心,端著一杯紅酒正在繞有興趣的不知道和他們在高談闊論什麽呢。“張天,你看到了沒有,現在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重點人物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張天淡淡笑了笑,說,“這個我早看出來了。張帆已經成為了主角。”


    妮婭向蘭頓時大笑起來,“是的。看來我們以後都要圍著她轉了。”


    張天歎口氣,“唉,她真的讓我很無語。”


    妮婭向蘭半開玩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張天,怎麽,你難道不去和你的這個老朋友打個招呼啊?”


    張天笑道,“我發現她現在看到我仿佛看到仇人一樣,還是算了吧,免得到時候吵鬧起來這就不太好收場了。”


    妮婭向蘭搖搖頭,無奈的說,“張天,你真是讓我很無語啊。不過有一句話叫樹欲靜而風不止。你不去找她,這可難保她不會來找你啊。”


    張天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嘴唇動了幾下,他想要說什麽,但是最後到底還是沒有說。


    兩個人走了古來,各自端了一杯紅酒,在會場裏走動起來,並且頻頻向大家敬酒。如果是以往的情況,定然張天會成為大家的焦點,可是,現在卻鮮有人來找他。


    妮婭向蘭湊過來,笑道,“張天,忽然變得這麽冷漠,你是不是心理很不舒服啊。”


    張天聞聽,大笑起來,“妮婭,你這話說到那裏去了。其實現在的狀態倒也不錯的,我還樂得清閑呢,”說著指了指前麵不遠的地方,說,“走吧,妮婭,我們去那裏坐坐吧。”


    妮婭向蘭應了一聲,兩個人正準備要走人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叫道,“張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張天回頭一看,卻是市電視台的女記者。妮婭向蘭輕輕一笑,說,“張天,看到沒有,你想要安靜是沒有辦法的,這就是所謂的樹欲靜而風不止。”


    張天無奈的笑了笑,轉身看了她一眼,說,“小姐,你有什麽事情,說吧。”


    那女人說,“張先生,張帆小姐作為你們公司的前任總經理,現在卻要在這裏建立事業,對於此,你有何看法啊。”


    這種問話真夠令人蛋疼的,張天真想一走了之不願意去回答她,但思前想後到底還是忍住了,說,“我沒有什麽看法,這是人家的自由。其實,現在是市場經濟時代,一切都是講究自由競爭的。中國這個市場就好比一個很大的餅,我們都有機會分一份的,但是這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了。其實我也是對此非常歡迎的。”


    那個女記者隨後問了一個非常刁鑽的問題,這讓張天看來簡直就是一個非常蛋疼的問題,他娘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想出來的,卻見她問道,“張先生,這種競爭難免會導致雙方反目成仇的,如果你和張帆小姐有一天走到這一步,你會怎麽辦呢。”


    張天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看情況而定。”


    那女記者似乎對這個簡單的答案非常不滿意,不罷休的繼續問道,“張先生,可是你作為張帆小姐曾經最得力的老員工,你這心裏難道就沒有一點別的感覺嗎,而且張帆小姐和你也是有名的公司情侶關係,如今你們分道揚鑣,如果為了公司的利益而競爭,出現任何反目成仇的機會,你真的沒有任何想法嗎?”


    妮婭向蘭大概是覺得她的問題問的太過刁鑽了,當即說,“好了,我們沒功夫去回答你這個問題,還有事情要做呢。”說著就拉著張天要走人,


    張天非常清楚,如果他們真的juice這麽一走了之了,那這些記者還不知道會怎麽去寫他們呢,他隨即撇開了妮婭向蘭,笑吟吟的對那個記者說,“你看起來好像對這些問題非常感興趣啊。”


    女記者笑道,“張先生,我其實是向大家有一個交代。這個問題我想大家都很想知道的。”


    張天想了一下,說,“我這麽給你說吧,我現在說的再好其實那都是說空話呢,因為將來要發生什麽事情你我都是難以預測的。隻能視情況而定。要知道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一切多說的話都是廢話。”


    女記者大惑不解的看著他,“張先生,我怎麽沒有聽明白一句啊。”


    張天笑道,“你回去好好的揣摩一下吧。”說著就走。


    那女記者嘀咕了一句,“說話這麽高深莫測,那我就去找張帆小姐問個明白。”


    張天搖搖頭,心裏感覺好笑,他娘的,你要是去張帆那裏,隻會吃更大的閉門羹。


    兩個人回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張天歎口氣說“現在的女記者也都這麽囂張啊。”


    妮婭向蘭氣憤不平的說,“張天,你剛才為什麽不跟著我走。幹嘛回答她那麽多問題啊,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張天哭笑不得,“妮婭,你這話說那裏去了。她什麽尊容啊,我會看上她。臉比月球表麵還坎坷,胸脯和屁股的比例嚴重失調。”


    妮婭向蘭拍了一下說,“你正經一點吧。”


    張天收起笑容,說,“你難道不清楚嗎,現在的記者非常刁鑽的。如果得罪了他們,我們一準是沒什麽好事的。就像是剛才,如果你真的拉著我一走了之,你敢保證他們明天會怎麽寫我們啊。”


    妮婭向蘭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他們能怎麽寫,難道我還怕了不成,”


    張天笑道,“你聽過那個事情嗎,說有一個名人去紐約做專訪,下飛機的時候他聽說紐約的記者都非常刁鑽,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掉進他們設置的陷阱裏。所以他下飛機的時候格外小心。碰巧下飛機的時候果然遇上一個刁鑽的女記者,直接上來問他,請問你喜歡趙小姐嗎。那名人自作聰明的說,你們這裏有小姐嗎。於是悲劇就這麽發生了,第二天,報紙說這個名人一下飛機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這裏有小姐嗎。”


    妮婭向蘭聞聽,不由大笑起來。張天說,“所以,這個事情充分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記者,語尤其是女記者,是千萬不能得罪的。”


    妮婭向蘭點點頭,說,“張天,聽你這一席話,我還真是受益匪淺啊。嗯,看來我以後也得注意才是啊。”


    張天應了一聲,這時他無意間發現那個女記者已經和張帆交談起來。他慌忙拉了拉妮婭向蘭,說,“你快點看。他們正在談呢。”


    妮婭向蘭說,“隻是不知道張帆會怎麽去應付這些難纏的人。”


    張天嘴角浮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淡淡的說,“她絕對比我們會應付。”


    其實張天是說對了。張帆在應付記者的方麵的確是有一手的,尤其是應付這些女記者,更是得心應手。


    女記者如法炮製,將問張天的那個問題又問了張帆、張帆看了她一眼,冷笑說,“你不覺得問這種問題很荒謬嗎?”


    女記者略顯詫異的說,“張帆小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帆說,“首先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麽。其次我再一次的向你聲明一件事情我和那個姓張的根本不認識。我也是剛剛認識他,我們根本不存在什麽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更絕對不存在所謂的情侶關係。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拜托你不要再這裏信口雌黃。”


    那個女記者疑惑的說,“不是吧,張帆小姐。你真的不認識他嗎,別開玩笑了。我不明白你說著中國麽謊話究竟是什麽意思,可是你這樣的話隻會讓天下人都覺得你是很可笑。”


    張帆聞聽,有些生氣,瞪著她說,“我說你這女記者,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那女記者隨即看了看大家,說,“張帆小姐誒說她不認識張天先生、那麽大家對此是什麽看法呢。”


    眾人一個個都唏噓不已。張帆看著他們那質疑的目光,“你們。”


    這時有人說,“張帆小姐。,你何必當著眾人說這種瞎話啊。誰不知道你和張天之間的那種親密的關係。”


    張帆哭笑不得,看來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和張天的關係了。她頗為氣惱。但是知道這會兒是不能和大家對著幹的,否則自己的形象會受到影響的。她非常聰明,突然間,大笑起來,然後說,“剛才是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這時,眾人微微點點頭,都說張帆很幽默。


    那個女記者見狀,趁機又將那個問題遞上來了。這會兒,張帆倒也不回避了,她說,“如果真的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首先,我們都是代表各自的公司的利益。代表的是各大股東,投資商對我們的期望,如果未來個人的一點私情而心慈手軟的話,那我們就都不陪作為一個總經理了。”


    這話說的非常得體。眾人紛紛鼓起掌來了,那個女記者見沒有刁難到張帆,隻好悻悻的走人了。


    不過張帆這會兒心裏卻窩著一股氣。怎麽所有人都說她和張天之間有那麽多的關係呢。難道自己的過去真和他有關係嗎,可是為什麽自己卻一點都記不起來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張帆正在想著,忽然聽到有人叫她,回頭一看卻是陳文龍。


    “陳局長,你好啊。”張帆笑吟吟的說。她還記得自己概念股見到陳文龍時他那驚訝的表情。


    陳文龍笑了笑,說,“張帆,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啊,幹嘛不去找張天啊。”


    “張天,”張帆詫異的看了看他。


    陳文龍大惑不解的說,“怎麽了,張帆,你幹嘛這麽看著我啊。”


    張帆見四周沒人了嗎,這才小聲的問道,“陳局長,問你一個問題。我以前是不是真的認識張天啊。”


    陳文龍略顯詫異的看了看她說,“張帆,你怎麽會這麽說呢。這麽久不見,你也學會開玩笑了。”


    張帆緊張的說,“不是啊,陳局長,我是認真的。為什麽所有人都說我認識那個姓張的,可是我怎麽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陳文龍打量著她,似乎不認識一樣,“張帆,你沒有發高燒吧。”


    張帆說,“沒有,陳局長,你胡說什麽呢?”


    “你沒發高燒怎麽在說胡話呢。”陳局長說,“張帆,你別開這種玩笑啊。你誰都可以不認識你怎麽可以不認識張天呢。”


    張帆歎口氣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陳局長,我也不瞞你。我其實在雅加達的爆炸案中有一定的腦震蕩。會不會是這讓我受影響了,喪失了那些記憶呢。”‘


    陳文龍說,“這未免也太驚奇了吧。張帆,你喪失怎麽就喪失了對張天一個人的記憶呢。我們這些人你怎麽都記住呢。”


    張帆說,“我也不知道。我努力想要去想起那些事情,額可是怎麽都記不起來。”


    陳文龍說,“算了,張帆,我覺得你還是要好好找張天談一談才好啊。”


    張帆說,“談什麽談。這個人我看著就討厭。我如果過去真的和他有什麽關係,我肯定也是瞎眼了。不過,陳局長,我還是很感謝你對我說這些。對這個人我還是不要記起他什麽吧,姓張的太卑鄙了。”


    陳文龍愕然的點點頭,半天沒有說話。他也不明白張帆怎麽一下子對張天這麽恨之入骨。


    張帆隨後走了一圈,看到張天正在和幾個美女搭訕,那一副笑嘻嘻的模樣流露出一副猥瑣放蕩。她心裏冷哼了一聲,這個無恥的家夥。簡直就是個色狼。


    她端著一杯酒慢慢走了過來。見張天正繪聲繪色的給她們講化妝品市場呢,而那些美女一個個都聽的非常入迷、張帆走過來,看了一眼張天,冷冷的插話道,“張天,你又在這裏給人家灌迷魂湯了。”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張帆,我在這裏說話可是沒有礙著你的事情吧。”


    那幾個美女突然都笑起來了。看了一眼張天,,有一個美女說,“張先生,我看是張帆小姐吃醋了。”


    張帆剛想說話那幾個女人已經都走了。張帆氣惱的說,“這些人都是瞎眼嗎?”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張帆,你也別怪他們啊,誰讓你在這裏說剛才的那一番話呢,再加上我們之間過去本來就……”


    “行了,你別給我說過去了,”張帆根本不容許他說出來,直接打斷了他,“提起那些事情我就惱火。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我和你是情侶關係。姓張的。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和你任何關係的。你卑鄙的行徑隻會讓更加的不齒。”說著就走。


    張天一愣,傻眼一般的看著她的背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了,同時氣憤不已,媽的,我什麽卑鄙行徑了。老子究竟做了什麽了。實在是想不通。得了,這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了。看來和張帆之間的矛盾是越來越加深了。


    呂坤和趙天華,劉鵬三個人此時正在一邊喝酒呢。張帆和張天之間發生的事情被他們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劉鵬自從丟了公司,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一窮二白的人,不過到底在化妝品界是有一些名聲的,所以這一次也受到了邀請。他看到張帆和張天的舉動,氣的說,“;兩個混蛋玩的什麽鬼把戲。”


    趙天華說,“我看張帆的樣子好像是很認真的,會不會她真的把張天給忘記了。”


    呂坤笑道,“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話那對我們而言絕對會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但是,我看事情恐怕是沒有這麽簡單的。我就擔心這是個把戲。你們都應該記得我們已經栽在張天的手上多次了。每一次都是他在演戲,而這一次難保他還和張帆演戲給我們看呢,我看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麽新某。不過這種花招也太簡單了。他娘的,玩失憶,他們以為這是在演電視劇啊。”


    劉鵬笑道,“是啊,還是呂坤你說的一針見血啊。我看也是。這一次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要相信他們。”


    呂坤輕笑道,“這是當然了。”


    趙天華說“不如我去和她交談幾句,測試一下吧。”


    劉鵬說,“天華,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呢。你是不是對她還是色心不死啊。還想勾搭他呢。”


    趙天華笑了笑,“劉鵬,你說那裏去了,我其實還不是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欲嗎?”


    劉鵬說,“真的是這樣嗎。不過我看你等會就忍不住了。一不小心和她就纏上了。哎,你這麽冷落人家閻娜,你就不怕她有外遇嗎。”


    趙天華不以為然的說,“隨便她。她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李鵬掃了一眼呂坤,說,“你難道不怕某人給你戴綠帽嗎?”


    趙天華聞聽,頓時大笑起來,“劉鵬,你要是這麽說的話你的頭上不知道被人扣了多少綠帽了。”


    劉鵬疑惑的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張天笑道,“你去找了那麽多小姐,在你走之後你說人家指不定又和多少男人上床了,你說你的頭上不是很多綠帽子嗎?”


    劉鵬頓時明白了,“天華,你是說閻娜在你的眼裏就是……”


    趙天華說,“你以為是什麽。我們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這一點上,我看呂坤比我更加有經驗。”


    呂坤慌忙說,“哎,你們可別扯上我啊。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趙天華輕笑了一聲,什麽也沒說,當即起身走人了。


    呂坤看著他的背影,歎口氣說,“天華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難以過這個情關啊。”


    劉鵬說,“看吧,這一次這家夥又要吃一頓閉門羹才肯罷休的。”


    呂坤笑道,“隨便他吧,這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其實在趙天華的心裏的確是存在一絲絲的僥幸心理。他端著一杯紅酒,走到了張帆身邊,此時張帆正獨自一人坐在一邊生悶氣呢。


    趙天華走了過來,輕笑了一聲,說,“張帆,一個人在這裏想什麽事情呢?”


    張帆轉頭一看是他,臉上頓時繃緊了,淡淡的說,“我想什麽事情用得著去給你說嗎?”


    趙天華笑了笑。“哎呀,大家都是老朋友,見麵何必這麽生疏呢。”說著不客氣的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張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誰和你是老朋友。趙天華。我們之間好像還有很多帳都沒算清楚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嫵媚女上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小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小輝並收藏我的嫵媚女上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