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冷哼了一聲,默默的說,“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人隨後說,“其實我也隻是聽別人說過你的名字而已。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


    張天一驚,“別人,你說的別人是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人想了一下說,“事情是這樣的,這要從幾年前說起。其實那個人也是個在道上混的人,是個香港人。他來到我們這城市直接找上了我,說要和我做一筆買賣,我說什麽買賣。他讓我幫他搞一輛車子,說有急用。我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後來,我無意間聽他打電話提到了你的名字。一時感到新奇。但是我把車子交給他之後第二天就見新聞上說一個叫向雨瀅的富家千金被車子撞死了。而那輛車子正是我提供給他的。其實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向雨瀅就是你的妻子啊。”


    三個人頓時唏噓不已,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張天激動不已,一把揪起他的衣領,說,“那你一定知道這個混蛋現在到底在哪裏,快點說。”


    那人慌忙搖搖頭,“這個我真都不知道。自從車子交給他之後我們就失去了聯係。”


    張天緊張的說,“不可能,我看你就是不說吧。”


    那人哭喪著臉,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現在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不可能的。”張天咬著牙,一副非常激動不堪的樣子。


    黨姍姍見那人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印,心裏頓時不安起來,慌忙拉了一下張天,說,“張天,你別激動,冷靜點,要不然會出人命的。”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那你知道有誰能夠找到他嗎?”


    那家夥搖搖頭,“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們這些香港人其實和我們打交道的時候是非常少的。況且我看他這種行動根本就不打算再一次回到中國了。恐怕任何人也不能聯係上他。”


    張天頓時丟下了玻璃,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坐在了凳子上。


    那個家夥見狀,趁機跑了過去。也許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幾個人也不敢再這裏多做逗留。,當即低語了一番,紛紛奪路而逃。


    張天沒有理會他們,看了看她們,緩緩說,“我們回去吧。”


    黨姍姍忍不住問道,“張天,你沒事吧。”


    張天淡淡的應了一聲,“我沒事。”


    路上,妮婭向蘭忍不住說,“張天,這個事情也別著急,我看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凶手的。”


    張天點點頭,“也許吧。總有一天,我要讓呂坤血債血償。”


    送走了妮婭向蘭。張天轉而驅車將黨姍姍也送到了家門口。黨姍姍下車後,看了看他書,“張天,這麽晚了,要不然你也別走了,一起留下來吧。”


    張天歎口氣。,說,“姍姍,我現在心裏很煩。”


    黨姍姍說,“張天,留下來吧,好嗎。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讓你心裏很亂。”


    看著黨姍姍那善解人意的笑容,張天頓時覺得心頭冒起一股暖意,他輕輕點點頭。


    黨姍姍非常高興,拉著張天向家裏走去。進到客廳。當即拉著他坐下了,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水,笑笑說,“張天模擬線坐著看電視,我去換一身衣服。”


    張天笑笑說,“你不是又要換性感的睡衣吧。”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扭身去了臥室。


    張天喝了一口水,環視著這個方子,其實黨姍姍的房子是非常大的,而且裝修的也是非常的精致,可是住在這裏,張天卻感覺到一種落寞的感覺。也許,是因為這裏僅僅住著她一個人,卻顯得沒有人氣的原因吧。


    黨姍姍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很輕薄的睡衣。正如張天所料。不過這睡衣卻更加的性感撩人,是一種半透明的質感。隱隱約約的,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婀娜多姿的身體。


    張天淡淡一笑,說,“姍姍,你穿的這麽性感,這是要來誘惑我不成嗎?”


    黨姍姍流露出一個動人的笑容,徐步走到了他的身邊,輕輕的坐下了,張天頓時就嗅到了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淡淡的幽香味,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黨姍姍嗔怪道,“我就是要誘惑你,不成嗎。妮婭都可以誘惑,我難道不成嗎?”


    張天一驚,“姍姍,你這話什麽意思,是不是妮婭對你說什麽了。”


    黨姍姍笑道,“是啊,今天下午你在她的辦公室麗麗睡覺,人家可是炫耀說你是她的男朋友呢。哎呀,這臉上滿是一種享受男人滋潤的幸福女人的笑容。”


    張天幹笑了一聲,“這個妮婭,這有什麽好炫耀的。”


    黨姍姍說,“哎,看來我們這些人想要炫耀恐怕都沒有這個機會啊。”


    張天看了她一眼,說,。“姍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幹嘛這麽說呢。”


    黨姍姍掩嘴笑起來,“和你開玩笑道。”


    張天哭笑不得,他轉頭看了看整個房間,說,“姍姍,你這個房間看起來挺大的啊。不過卻空落落的。”


    黨姍姍歎口氣,說,“是啊,確實很空。唉,就我一個人住,這當然是沒有人氣了。張天,你們那個地方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住的人多,卻到處都充滿了生機。”


    張天淡淡一笑,“這其實也沒有什麽。怎麽,要不然給你批發幾個人吧。”


    黨姍姍說,“當然好了。我看不如你和思雨就住在我這裏吧。我這房子大著呢,你們都住過來都沒事的。”


    張天哈哈大笑起來,“這個我倒是沒有什麽意見,不過我擔心有人會不同意啊。”


    黨姍姍見狀,當即就明白了,說,“哦,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婉兒和明麗吧。也是啊,你們在一起住了那麽久,各自都相濡以沫了,如果現在突然走了,我看別說他們不習慣,恐怕你也不習慣吧。”


    張天毫不否認,“你說的倒是實話。每天她都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哎呀,說實話,我都發現月愛樂離不開她了。”


    黨姍姍白了他一眼,說,“張天,你不能這麽說啊,難道她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了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住到我這裏來,我也能將你照顧的很好,而且絕對比她更好,保證讓你無微不至。將來一準將你養的白白胖胖。”


    張天淡淡的說,“得了吧,你當我是嬰兒呢,還要吃你的奶呢。”


    黨姍姍臉上頓時羞紅一片,伸手在他的身上輕輕打了一下,嗔怪道,“討厭,你真夠壞啊,怎麽說這種話呢。”


    張天哈哈大笑起來。


    黨姍姍見狀,隨即說,“張天,那這個事情可就這麽說定了。”


    張天一驚,疑惑的說,“什麽說定了,姍姍,你難道真的要我吃你的奶啊。”


    黨姍姍伸手在他的身上捶打了一下,說,“死家夥,你亂說什麽呢。我是說你和思雨都住在我這裏。我仔細的勘察過了,我這裏距離他們的學校也很近。住這裏天時地利都很方便。”


    張天哭笑不得,淡淡的說,“姍姍,你還真是讓我詫異啊,為了這個事情你還真夠費心的。”


    黨姍姍笑嘻嘻的說,“張天,不管怎麽說,這個事情就這麽定了。”


    張天不置可否,歎口氣,起身走到了窗邊。巨大的落地窗外,透過來一抹月光,正好射進了房間裏。張天看著,當即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那裏,欣賞著這月光。


    黨姍姍見狀,笑道,“張天,我們這裏欣賞月光也很不錯吧。”


    張天嗯了一聲。


    黨姍姍隨後倒了兩杯紅酒。端了一杯遞給他,輕輕一笑,“張天,欣賞著月光,喝著紅酒,想來會是另一番的景象吧。”


    張天笑了笑,應了一聲,說,“也許吧。”


    黨姍姍也拉了一張椅子在他的旁邊,然後坐下了,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張天見狀,然後伸出胳膊將她攬入了懷中。


    黨姍姍笑道,“這還真夠羅曼蒂克啊。”


    張天幽幽的說,“姍姍,你說雨瀅在天有靈,她這會兒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這麽欣賞著月亮呢。”


    黨姍姍看了他一眼,就見他的臉上滿是一種沉靜的表情。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動人之處。她非常明白張天此時此刻的感情。


    她輕輕說,“會的,張天,一定會對。”


    張天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說,“為什麽呢?”


    黨姍姍說,“因為我們和雨瀅都心有靈犀。我們都會在這個月光明亮的晚上做著同樣的事情。那就是欣賞月亮。”


    張天點點頭,說,“你說的對。”


    黨姍姍笑道,“我看不僅在於她,張帆此時一定也在欣賞月光吧。”


    “張帆。”張天默默的吐了一句。是啊,在這個時候,張帆是不是也在欣賞月光呢。想起來,張天心裏不由平添了幾許思念之情。張帆一個人在外麵,忍受著孤獨的痛苦,真不知道她一個人如何度過的。


    黨姍姍輕輕說,“張天,雖然她們都不在你的身邊,但是我現在在。”


    張天撫著她的臉頰,輕輕笑了笑。


    黨姍姍心裏一陣激動,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她輕輕湊過來,撫著張天的臉頰,親吻了一口。


    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張天,愛我。”


    張天仿佛得到了某種啟示,應了一聲,他輕輕撫著黨姍姍的身體,忘情的和她親吻在了一起。黨姍姍索性後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件輕薄的睡衣若隱若現,驀然的讓張天的心誌忽然變得激動起來。頓時,渾身的血液也似乎沸騰起來。他的兩個手在她身上遊走著。


    兩個人劇烈的喘息著。張天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笑了笑,“姍姍,你臉頰紅了。”


    黨姍姍嗔怪了一聲,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張天,抱我到床上去。”


    張天輕輕嗯了一聲,隨即抱著她向房間裏走去了。


    將她輕輕放在了床上,黨姍姍頓時扭捏著身體,無處不展現出一幅羞澀的姿態來。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爬了過來。隨即和她緊緊帖在了一起。這一夜,張天在一片溫柔之中忘乎了所以。有時候,他甚至希望自己能夠永遠沉湎其中而不要在醒來。


    第二天清早,張天醒來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擺放了豐盛的早餐。


    他撓著頭看黨姍姍穿著圍裙端著一份油條走了過來,驚訝的說,“姍姍,天啊,這是你做的,我不是在做夢吧。”


    黨姍姍說,“你以為呢。張天,你快去洗洗臉,來吃飯吧。”


    張天應了一聲,慌忙跑到了衛生間,卻見有一個新的牙缸,上麵擺放著一個已經擠了牙膏的牙刷。張天輕笑了一聲,“哈,準備的真夠齊全啊,如果這刷牙都能讓別人替的話,我看她肯定都要替我全做了。”


    洗漱完畢,張天出來坐下了。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香氣宜人。


    黨姍姍笑道,“怎麽了,張天,這飯菜味道如何啊。”


    張天眉頭一揚,笑道,“這飯菜的味道真是太香了,不由想起了你的身上的香味。”


    黨姍姍嗔怪了他一聲,“討厭,吃個飯你還不老實啊。”


    張天看了一眼金黃色的油條,好奇的說,“姍姍,你什麽時候學會炸油條的。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


    黨姍姍笑道,“你還說呢,我還不是為了你。唉。我為了讓你住到我這裏,你看我什麽都犧牲了,要是以往,誰想吃我做的飯都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情,我自己都很難吃得上。張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張天應了一聲,“哎呀,姍姍,你這很是勞苦功高啊。”


    黨姍姍忙不迭的說,“張天,你先嚐嚐這油條味道如何啊。有沒有明麗做的好吃啊。”


    張天點點頭,忙不迭的應了一聲,當即拿起一根油條津津有味的吃起來。一邊吃一邊點頭說,“嗯,這油條味道的確不錯啊,姍姍,看來你的廚藝長進了不少,可以和明麗相提並論了。”


    黨姍姍聞聽,當即笑道,“調好了。張天,這麽說你是同意了。”


    張天詫異的說,“同意,我同意什麽了。”


    黨姍姍笑笑說,“你心裏清楚著呢。反正我不管,今天夜裏我就去你家裏幫你收拾東西。你和思雨都住在這裏,我天天給你們做好吃的。”


    張天苦笑道,“看來你真的要把我養成一隻大肥豬了。”


    黨姍姍大笑起來。


    這整一天張天忙碌起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一直到下班的時候,他還在實驗室裏加班。


    這時,黨姍姍打來了電話,問他什麽時候回家。張天敷衍了一句,“我忙呢,估計還要一會,你先回去吧。”


    黨姍姍應了一聲,“張天,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準備了。”


    張天哦了一聲,其實他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那上麵。等於說是一種敷衍的性質。


    大約忙活到10點多的時候,張天這才下班回家。


    回到家裏,卻見三個女人正襟危坐在沙發上,似乎就等著他回來呢。張天轉頭一看,卻見自己的房間不知道什麽時候給收拾了很幹淨。行李在一邊擺放著。


    他驚訝的說,“這,這是誰給我收拾的,難道要掃地出門啊。”


    黨姍姍見狀,當即說,“張天,今天不是你讓我給你收拾的。你說要在我家裏住一段時間。還說每天接送思雨很累,我家裏距離學校很近,住在我哪裏是非常方便的。”


    張天一頭霧水,詫異的說,“啊,我,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媽的,黨姍姍搞不準又是來玩栽贓陷害吧。


    黨姍姍一本正經的說,“死家夥,你難道忘記了,今天下班的時候我還專程給你打電話說了我問你要不要幫你收拾東西,你自己說可以的。”


    “這,這。”張天一時間無語了。他拍了一下頭,說,“哎呀,我當時在忙呢,根本就沒聽進去。我可沒有說要去呢”


    “你,張天,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呢。”黨姍姍有些氣惱的說。


    張天看了看褚婉兒和薛明麗、兩個人的臉色也非常難看。


    尤其是薛明麗。她這時說,“張天,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夠好的,所以才要搬走啊。”


    張天知道她一準是誤會了,慌忙說,“那裏的話。姐,你千萬別這麽想,這個事情存在著點誤會,讓我給你們去解釋清楚。”


    褚婉兒冷冷的說,“不用解釋了。張天,收起你那一套虛假的行為吧。我看你就是對我們有意見。是不是和我們住了這麽久,產生厭倦了,就想要搬走啊。”


    張天哭笑不得,“褚婉兒,你不能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狀況就胡亂去說吧。”


    薛明麗說,“好吧,張天,我聽你解釋,你說吧,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張天看了一眼黨姍姍,歎口氣,他媽的,這要是真的解釋起來,還真是個麻煩事。弄不好,連黨姍姍都要一起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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