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麗大驚失色,緊張不安的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張天慌忙說,“姐,其實沒有那麽誇張,我們不過是在一個山洞裏走了一遭而已。”張天有意說的輕描淡寫,其實是不想讓薛明麗為他擔心而已。


    薛明麗自然對此是不相信,堅持要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黨姍姍見狀,當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然後說,“其實我們也應該感謝這個件事情的,否則張帆也找不到一點殺害切莫的元凶的證據。”


    張天不誤惋惜的說,“隻不過,現在讓呂坤這麽輕而易舉的擺脫了關係,這真是太便宜了他。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薛明麗鬆口氣,說,“我們也不要追究那麽多了。其實大家隻要都安然無恙這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幾個人應了一聲。薛明麗隨即舉起酒杯,說,“來,為我們都健健康康的活著而幹杯。”說著端起了酒杯。


    幾個人隨即碰了一杯酒。


    褚婉兒隨後端起第二杯酒,衝張天笑了笑,說,“張天,這第二杯酒應該是敬你的。祝賀你抱得美人歸。財色兼收。”


    張天哭笑不得,看了她一眼,說,“褚婉兒,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褚婉兒笑嘻嘻的說,“張天,你怎麽還裝糊塗呢。你和你的美女老板妮婭小姐的關係現在是不是都正常化了。”


    張天一驚,愕然的看了看她,說,“你,你……”


    褚婉兒笑道,“我什麽我啊。你快點喝吧。”


    薛明麗有些怔忡的看了看他,說,“張天,你和妮婭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張天分明看出薛明麗眼睛裏所流露而出的緊張和不安。看的出來,其實他對這個事情還是非常在意的。


    張天遲疑了一下,心裏尋思這要不要去給她說呢。


    這時,黨姍姍說,“張天,你現在還有什麽好遲疑的,有什麽話就盡管去說吧。”


    張天深吸了一口氣,心一橫,當即將事情講了一遍。


    薛明麗聽完,長久都沒有說話,隻是半張著嘴巴,好半天,才緩緩的說,“這,這是真的嗎。這是張帆的說嗎?”


    黨姍姍說,“是啊,明麗,這真的是張帆說的。人都是在經曆了很多大起大落的事情後才有所變化的。”


    褚婉兒這時壞笑著看著薛明麗,說,“明麗,你現在也可以將自己推銷出去了。這還不是碰上好政策了,張天可是來者不拒啊。”


    張天瞪了她一眼,說,“褚婉兒,你胡說什麽呢,我是那種濫情的男人嗎?”


    褚婉兒拍了拍頭說,“哎呀,對啊,你這話很對。好歹這琪琪都投懷送抱了,你竟然都沒動心。還有那個朱莉。不過,張天,對這些女人,你不動心好像都是有原因的。她們並非單純的想要接近你,其實是另有目的的。”


    張天哭笑不得。歎口氣,說,“行行行,你怎麽說都是吧,我是無話可說了。”


    黨姍姍忍不住笑道,“張天,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無話可說了。”


    思雨這時笑道,“爸爸被小媽說的張口結舌了。”


    張天哭笑不得,媽的,這小家夥怎麽亂用成語呢。


    也許是因為心情高漲的原因吧,大家都非常盡興。喝了很多的酒。


    黨姍姍也跟著張天他們回到了家裏。她今天喝了很多的酒。進到家裏還是被張天給攙扶進來的。好容易將她放在了沙發。黨姍姍翻身躺在沙發上就大睡起來。


    張天無奈的歎口氣,說,“看來姍姍今天是不能回去了。”


    褚婉兒說,“張天,這麽說來你豈不是有可以為所欲為了。”


    張天瞪了她一眼,說,“褚婉兒,你的思想怎麽這麽齷齪呢。我是你想的那種人嗎?”


    褚婉兒聳聳肩,說,“這種事情誰說的了呢。”說著就向她的房間走去。


    張天笑道,“褚婉兒,你最好將你的房門鎖緊了,否則半夜小心有色狼進入。”


    褚婉兒壞笑道,“好啊,本姑娘隨時歡迎各大色狼的到來。我將會以你們身上的一件重要器官做成一道美味誘人的珍饈紅燒熱狗。”


    張天斷然沒有想到褚婉兒竟然會這麽說,他差點吐了出來。這丫頭真夠惡心的。


    薛明麗從廚房走了出來,端了一杯茶水,說,“給姍姍喝點,這樣她能舒服了。”


    張天見狀,說,“姐,你去睡覺吧,這個事情我來做吧。”


    薛明麗慌忙說,“沒事,張天,我能做好的。”


    薛明麗小心的扶起黨姍姍,將茶水小心的喂她喝了一些。


    似乎這些茶水有作用了,黨姍姍就不再躁動了,很安靜的睡覺了。


    張天笑道,“姐,你還真有辦法啊。”


    薛明麗微微一笑。


    張天看她這麽躺在這裏非常別扭,說,“姐,你去睡覺吧,我把姍姍抱到我的屋子裏睡覺?”


    “你的屋子?”薛明麗大吃了一驚。


    張天知道她曲解他的意思了,慌忙說,“我的意思是讓她躺在我的床上睡覺,我在沙發上睡覺。”


    薛明麗笑了笑,書,“張天,這怎麽可以呢,你也坐了一天的飛機,怎麽能在沙發上睡覺呢,要不然讓姍姍去我的房間睡覺,我來這裏睡覺。”


    張天忙搖頭說,“這怎麽可以呢。姐,你去睡覺麽吧,我真的沒事,反正我也是經常在沙發上睡覺,早就已經習慣了。


    薛明麗顯得有些無奈的歎口氣。她沒有再說什麽。


    張天當即抱起了黨姍姍緩緩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了床上。蓋上被子,張天即刻就出來了。


    卻見薛明麗並未睡覺,卻坐在沙發上。他有些意外,說,“姐,你怎麽還不睡覺呢,在這裏幹嘛呢。”


    薛明麗微微一笑,輕輕說“張天,我睡不著覺。”


    “怎麽了,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張天在她身邊坐下了,好奇的問道。


    薛明麗沒有說話,沉吟了片刻,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張天,其實,其實你今天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張天一頭霧水,疑惑的說,“我說的話,姐,我說什麽了?”


    薛明麗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和姍姍,我表姑她們說起當年追求我的事情。”


    張天幹笑了一聲,不自然的說,“是,是這個事情啊。姐,我那都是隨便說的,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薛明麗搖搖頭,說,“不是的。張天,我覺得我表姑說的很對。看來老天爺是有意子啊懲罰我吧。”


    張天聞聽,心裏咯噔了一下,他非常清楚薛明麗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他慌忙說,“姐,你千萬別這麽想,我都是隨便說的。我沒有別的意思。”


    薛明麗充滿深情的看了看張天,說,“張天,你說我是不是很賤啊。”


    “姐,你幹嘛要這麽想呢。”張天意外的看著她。


    薛明麗歎口氣,說,“難道不是嗎。為什麽我到現在仍然要遭受著各種報應呢。”


    張天非常清楚她說的究竟是什麽意思,慌忙拉著他的手,溫柔的說,“姐,你千萬不要這麽想。我知道你什麽意思。這些年來,你在我的身邊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我,關心我。其實這些我都看在眼裏,記載心裏。我一直想要用什麽方法來報答你的。”


    薛明麗慌忙書,“不,張天,我不要你的報答。”


    “不,我一定要報答你。”張天說著抱著她的頭,然後湊過臉來,輕輕吻住了她。那一刻,薛明麗隻是驚訝而且意外的看著張天,腦海裏頓時一片空白。


    隨後,張天和她輕輕分開了,微笑道,“張天,姐,這就是我對你最好的報答。”


    薛明麗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天,微微搖著頭,“張天,這,這是……:”


    張天說,“姐,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嗎,我不會讓我身邊的女人受到一點傷害和委屈。從現在起,我就要這麽去做。”


    頓時,薛明麗明白張天到底是什麽意思了。那一刻,她的眼角裏滿是淚水,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是卻無從說起。


    張天輕輕為她擦了擦眼淚,溫柔的說,“姐,你不喜歡嗎,幹嘛哭了。”


    薛明麗搖搖頭,說,“不,張天,我喜歡,我隻是高興。我很榮幸。真的。”


    張天點點頭,看著薛明麗的眼睛,他輕笑了一聲,“姐,我知道。”說著當即將她緊緊摟入了懷中。


    薛明麗也是在那一刻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如春的感覺。


    第二天上班,因為雨帆兒五代的推出,所以一整天都忙活起來了。一直到下午,張天,總算是騰出了一點時間。他在辦公室裏剛歇息了一會。


    小華這時開門而入,慌張的說,“張總,她來了。”


    “她,你指的是誰啊?”張天詫異的說。


    小華說,“朱莉。她來找你了。”


    “什麽,朱莉?”張天聞聽,頓時精神起來。


    小華點點頭,說,“是啊,就是她。”


    張天輕笑了一聲,淡淡的說,“她來找我幹什麽。我和她之間好像沒有什麽業務往來了吧。”


    小華說,“張總,我總覺得這個朱莉準則一次來者不善。”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管她有什麽陰謀呢。咱這是兵來將敵水來土堰。好了,你讓她過來吧。”


    隨後,就見朱莉過來了。這一次似乎煥然一新。朱莉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一身職業裝過來。身後跟著兩個金發碧眼的人。她和上次完全是兩碼事了。臉上更多的是一種冷漠,高高在上,充滿了威嚴的領導氣勢的。


    張天心裏冷笑了一聲,看來這才是她的真正麵目。他輕笑了一聲,“朱莉,好久不見了。”


    朱莉臉上漾出一個非常淺淡的笑容,隨後說,“張天,我這一次來是和你談生意的。我們公司想要和你們合作,不知道你是否有這個意向呢。”


    “合作,你說的合作是什麽意思?”張天輕笑了一聲,他媽的,現在又想玩什麽鬼把戲呢。朱莉看了看周圍,說“怎麽,張天你難道就不請我先坐下嗎?”


    張天拍拍腦袋,說,“哎呀,你看我怎麽把這個忘記了。朱莉,我還當你是以前的朋友呢,沒想到,你現在竟然變得這麽拘束了。好吧。你們隨便坐吧。”


    朱莉隨後回頭對他們兩個人點點頭,三個人當即坐了下來。


    張天輕笑了一聲,“好了,你就談談要如何合作吧。”


    朱莉看了看他,說,“張天,,我現在代表的是法國的歐萊雅集團。我們公司的實力我相信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在全世界都有著強大的銷售平台。我們公司對你在亞洲化妝品論壇所推出的雨帆兒五代化妝品非常感興趣。所以想要獨家代理你們的雨帆兒五代在歐美等西方市場的權力。”


    張天心說,他娘的,你又想要玩什麽鬼把戲,你還真以為老子會上你的當嗎?他表麵上隻是很平淡的一笑,說,“哦,想要代理啊。那你們想怎麽代理呢。”


    朱莉隨後看了看後麵那兩個外國人,三個人嘰裏咕嚕的交談了一番,她這才說,“張天,我們公司擁有豐富的推廣平台,以及強大的銷售網絡,相信雨帆兒五代在我們公司的推廣之下,一定會風靡全球的。”


    張天仍然隻是淡淡的迎了一聲,似乎並不是很感興趣。


    朱莉見狀,有些沉不住氣了,說,“張天,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張天看了看她說,“我聽著呢。朱莉,你剛才不是在誇讚你們的公司多厲害嗎?”


    朱莉嘴唇動了動,她說,“張天,如果你想要和我們合作,我們需要一半雨帆兒五代的知識產權。”


    張天聞聽,心裏頓時明白了,媽的,饒了這大半天,原來這才是她真實想要說的話才對。他裝糊塗的說,“朱莉,這話怎麽說,我怎麽聽不明白啊?”


    朱莉笑道,“也就是說,這雨帆兒五代的秘方配製,以及開發的等具體環節我們公司也有權力知道。並且可以參與這雨帆兒五代的更新事宜。”


    張天哦了一聲,“那麽還有呢,你們公司還有什麽條件呢。”


    朱莉說,“當然你們公司要完全配合我們公司的宣傳,隨時聽我們公司的調度。當然,你別誤會,我們隻是想要更好的推廣產品而已。”


    張天輕笑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朱莉看他的意思似乎想要答應了,心裏一喜,說,“當然,還有一些具體的合作事宜,我都寫在了這合同書上。你看看吧。”說著從黑色的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起身走來交給了張天。


    張天翻看了一下,卻見全都是法文。一個字都看不懂。


    他不由看了一眼朱莉。


    朱莉見狀,連忙說,“哦,你往後翻一些,這是一式兩份的合同,一份是法文,一份是中文。”


    張天嘴唇動了幾下,沒有說話,當即翻到了中文的。赫然就看到了上麵的注意事項。他媽的,幾乎全部都是要求雨帆兒公司要如何如何做的。張天看完發笑起來,這簡直就是一份霸王合同。


    他將合同仍在了桌子上。


    朱莉見狀,意外的說,“張天,怎麽了,你這麽快就看完了。”


    張天搖搖頭,說,“這倒沒有。不過我已經沒有必要去看了。”


    朱莉詫異的說,“怎麽了,張天,你是不是有什麽意見。”


    張天笑道,“談不上什麽意見。朱莉,這合同是不是就是你們打算和我合作的合同呢?”


    朱莉點點頭,說,“是的。有問題嗎?”


    張天說,“朱莉,既然我們是合作,那這合同憑什麽隻能讓你們來擬定呢。我剛才隨便看了一些,這裏麵的好多條款好像都是針對我們公司的,要求我們做這個,組那個,怎麽你們公司卻不用付什麽義務啊。這聽起來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朱莉笑道,“張天,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嗎。如果是這樣,我勸你最好還是冷靜一點的好。沒錯,這一份合同的確是我們公司單方麵擬定的,可是你知道嗎,就是這樣的合同,還不知道有多少公司想要呢,但是卻還沒有這種機會呢?”


    張天哈哈大笑起來。


    朱莉有些吃驚,意外的說,“張天,你笑什麽?”


    張天說,“朱莉,我看你是太高看你們公司了。首先,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情,那是他們公司,而不是我們公司。我們公司的雨帆兒五代現在銷售狀況非常良好。幹嘛一定要你們來推廣呢。而且,現在不是我們上門去求你們和我們合作,而是你們來找我了。你難道不覺得這種霸王合同太荒謬了嗎?”


    “你。”朱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張天,你要想清楚一件事情啊,這可是一件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如果放棄了,恐怕以後想要再有這種機會就很難了。”


    張天不以為然,“朱莉,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真的不需要這種機會了。我可以告訴你,將來我們的產品會進入歐美市場的,但不一定非得要借助你們的平台。還有很多公司想要和我們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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