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笑道,“這有什麽,明星他們也不過是傳出來給大家做個表率的,其實我個人覺得你穿這一身衣服比那個樸藝珍要漂亮多了。他怎麽能和你相比呢。”


    薛明麗的臉頰一下子緋紅一片。輕輕說,“張天,你胡說什麽呢,我怎麽能和她比呢,人家是明星啊。”


    思雨這時將挎包拿給了她,說,“大媽,你誇這包吧,這樣你就比那個樸藝珍漂亮了。”


    薛明麗接了包,拍拍他的頭,說,“思雨,謝謝你啊。”


    思雨笑道,“大媽,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我就可以自豪的給我們同學說我大媽很漂亮了。”


    薛明麗似乎對這個話非常受用,當即拍了拍他的頭,說,“思雨,以後大媽去學校接你吧,”


    思雨忙不迭的點點頭,“好啊,大媽,你就穿著一身衣服。”


    薛明麗點點頭,“好啊。思雨。大媽會讓所有的小朋友都羨慕你的。”


    思雨用力的點點頭。


    褚婉兒這時不高興的說,“思雨,你這個沒良心的,難道這麽快就把小媽給忘記了嗎,不讓小媽來接你了嗎?”


    思雨笑了笑,說,“小媽不漂亮,小媽沒有漂亮的衣服穿,我不要小媽接了。”


    張天忍不住大笑起來。


    褚婉兒狠狠瞪了他一眼,說。“死家夥,你還笑的出來,都是你幹的好事,要不然孩子也不會這麽避諱著我了。”


    張天笑道,“婉兒,這正如你所說的,我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看來思雨也是啊。你以後要想讓思雨和你親近,最好還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好。”


    褚婉兒聳聳肩,淡淡的說,“我才不稀罕呢。我告訴你,我不照看她,我還省心了這個家夥就是個白眼狼,養活大了也沒好處。”


    思雨疑惑的說,“小媽,什麽是白眼狼啊。”


    褚婉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你就是白眼狼。”


    思雨慌忙擺擺手說,“我不要當狼,狼要吃人的。爸爸,白眼狼是不是大灰狼的哥哥啊。”


    張天哭笑不得,他歎口氣,說,“你不要問了,等你以後就會明白了。我們吃飯吧。”


    薛明麗吃飯的時候仍然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和欣喜,不時的發笑。


    褚婉兒淡淡的說,“我說明麗,你至於嗎,這麽興奮。”


    薛明麗笑道,“表姑,你不會懂得。我長這麽大,可是第一次用路易威登的包,穿華倫天奴的衣服啊。”


    褚婉兒忽然湊近了她,壞笑著說,“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的,所以才顯得彌足珍貴,就像是思雨說的,看來某些人今天夜裏要睡不著覺了。”


    薛明麗白了她一眼,“你懂什麽啊。算了不給你說了。張天,思雨,你們快吃,今天我可是花了好多功夫做的飯菜。”說著薛明麗就給他們夾菜。


    褚婉兒說,“哎哎哎,你這是幹什麽。明麗,你可不能這樣啊。我這個長輩還在這裏呢,你不發揚一下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美德。”


    薛明麗看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嗎,“你沒老,還倚老賣老呢。”


    幾個人高興的吃了飯。薛明麗這之後的積極性非常大,馬上就去洗刷碗筷了。整個過程之中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表情。


    張天算是明白了,其實這個世界上,女人是最容易被一些看起來不切實際的東西所感動的。盡管這些男人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用處的東西價值不菲,但是對女人而言卻是充滿吸引力的。


    夜深了,張天還沒有睡覺。他此時全無睡意。雖然今天舟車勞頓,可是張天絲毫沒有一點倦意。他看著窗外的風景,心裏湧起一陣複雜的情感。


    張天想起了一件事情,是的,他心裏此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張帆了。切莫和她究竟出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沒有參加那個博覽會呢。可是現在卻也沒有張帆的電話。要不然肯定要去問問呢。問一下黨姍姍。說不定張帆會把自己的聯係方式告訴她呢。


    張天心裏一喜,馬上撥通了她的號碼。也許是時間太晚了。時間過了很久,黨姍姍才接了電話。聲音含糊不清,顯然是被吵醒的。“喂,張天,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情嗎?”


    張天說,“對不起,姍姍,這麽晚了還來打擾你,我是有事情要來問你的。”


    黨姍姍睡意少了很多,慌忙說,“什麽事情,你說吧。”


    張天說“你知道張帆的電話嗎,我找她有事情。”


    黨姍姍說,“這個,我不知道啊。這麽晚了,是不是有什麽急事。。”


    張天不想去打擾她休息,慌忙說,“哦,也不是什麽急事,就是妮婭想要談和他們合作的事情,我尋思現在他們那裏應該還沒睡吧。比我們不是早兩個小時呢。”


    黨姍姍便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張天尋思起來,這麽晚了,看來就算找到她的電話也未必會接的。但是先要找到電話才可以。


    張天忽然想起了他們公司的網站。對,他們公司的網站一定有電話的。


    想到此,張天興奮不已,當即跑到書房,打開了電腦。


    尋找了半天。終於尋找到他們的官方網站。還好,上麵有聯係電話。包括電子郵箱。這讓張天欣慰了一些。他記錄下來,就等著明天打了。


    這時,書房的門突然打開了。卻見褚婉兒進來了。她穿著睡衣,端著一杯咖啡,笑吟吟的說,“張天,這麽晚了,你還不誰啊奇偶,在忙什麽呢?”


    張天頗為意外的看了看她,簡直難以置信,褚婉兒這丫頭竟然會這麽溫柔的和他說話,而且還親自來給他送咖啡喝。這根本就不是她的作風啊。貌似隻有薛明麗才會幹這種事情的。張天慌忙擦了擦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褚婉兒見狀,詫異的說,“張天,你這是幹什麽呢,眼睛很難受嗎?”


    張天慌忙說,“哦,那倒不是。我隻是感到震驚啊。婉兒,這種事情我怎麽敢勞煩你給我做呢。我自己可以做的。”


    褚婉兒笑道,“張天,看你說的哪裏話啊,我能照顧你也是我的福分啊。你可別拒絕啊。我第一次衝咖啡,衝的不好,你就將就一下吧。”


    張天不自然的笑了笑,“婉兒,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受不了,我寧可你諷刺我,出我的醜,這樣我舒服點。”


    褚婉兒在他身邊坐下了,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溫柔的說,“張天,,你幹嘛說這種話呢。。難道我在你的眼中就隻是那種人嗎,我不夠溫柔嗎?”


    張天忙不迭的說,“那倒不是。你其實非常溫柔。隻是隻是你的溫柔讓人有些受不了,我還是喜歡你野蠻一點的好。”


    褚婉兒吐了一口氣,拍了一下他,書,“張天,我看你真是個賤骨頭,我對你好一點你反而還說三道四。我對你差勁了,你又說我不夠溫柔。”


    張天大笑道,“婉兒,這不就對了。你做回你的本質不就好了。幹嘛這麽偽裝自己呢。”


    褚婉兒有些幽怨的說,“你以為我想那樣嗎。唉,我也知道,我這種性格的女孩子其實不討男人喜歡的。但是我是在做不到那麽溫柔,不能像明麗那樣溫柔體貼,很讓你們男人喜歡。可是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張天大笑起來,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啊。想到此,當即說,“婉兒,其實你不用刻意去偽裝自己。你要記住,你就是你,你的個性是你的特征,不用去為了恩和讓嗯去刻意改變自己,否則,你就會迷失了自己。到時候隻會產生東施效顰的效果。”


    褚婉兒驚喜的說,“張天,這麽說來你們男人其實也很喜歡我這種個性的嗎》”


    張天點點頭,“那當然了。你活潑天真。充滿激情,這是很多男人都喜歡,你要是為了討好別人去改掉你這有點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褚婉兒歎口氣,說,“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


    張天笑道,“你該不會是為了討好我的吧。”


    褚婉兒不高興的說,“哼,我就是不明白,明麗不就是在家裏給你照顧的很好,無微不至嗎,你就給她那麽好的禮物,而我呢,什麽都沒有,虧我還不遠萬裏的陪你去巴黎。你真是白眼狼。”


    張天哭笑不得,“婉兒,你這話說的,仿佛我當初逼迫著你去和我一起去似的的。”不過這會兒他也算是明白了,褚婉兒就是因為那個事情耿耿於懷,所以才堅持要對他好的。


    張天隨即表態說,“婉兒,你放心吧,我下次一定給你準備一份好的禮物來。保證讓你歡心。”


    褚婉兒笑道,“唉,這下次可就要等到猴年馬月了。算了,我也不期待了,得了,你繼續忙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就要走,張天見她一臉失望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笑道,“婉兒,你等一下,。”


    褚婉兒疑惑的說,“張天,你要幹什麽去?”


    張天神秘的一笑,“你就在這裏等一下,我馬上過來。”說著就出去了。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卻背著一雙手。


    褚婉兒非常聰明麽當即就看出來他手裏有東西,於是問道,“你手裏的是什麽,快點拿給我看看。”


    張天當即將一個紅色的盒子遞到她麵前,笑道,“看到沒有。”


    褚婉兒驚喜不已,慌忙說,“張天,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啊?”


    張天笑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褚婉兒接過盒子,打開了一看,卻是一對銀光閃閃的耳環。褚婉兒驚喜的說,“張他,你,這這是送給我的嗎?”


    張天點點頭,說,“是啊,其實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再給你的,不過看你這麽沮喪的模樣,我隻好現在給你了。”


    褚婉兒看了他一眼,說,“哼,死張天,你就喜歡吊人的胃口。哦,你是不是在街頭上隨便買的。”


    張天慌忙說,“哎,褚婉兒,你說話可要憑良心啊,什麽叫街頭隨便買的,你看清楚啊,這可是卡地亞啊。世界奢華品牌。上麵鑲嵌的鑽石可都是從南非開采來的。經過高級技師打磨而成的。但是這一對耳環就購買好多汽車了。”


    褚婉兒如獲至寶,眼睛裏放射著奇異的光芒,欣喜的說,“太好了,張天,太好了。這對耳環我非常喜歡。”


    張天笑道,。“婉兒,我知道,你們為了照顧我的兒子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其實為你們做這些根本就不算什麽。這隻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


    褚婉兒抬頭看了看張天笑道,“張天,你能幫我戴上嗎,我想看看自己戴著卡地亞耳環是什麽樣子。”


    張天點點頭,“好的,。”


    褚婉兒當即將頭探了過來。


    張天當即小心翼翼的給她戴上了。


    褚婉兒當即站起來,轉動著身子,得意的笑道,“張天,怎麽樣,我看起來好不好看呢。”


    張天微微點點頭,“很好。婉兒,你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褚婉兒笑道,“張天,你怎麽就知道我喜歡戴這種耳環呢,”


    張天笑道,“和你們相處了這麽久,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究竟都喜歡什麽嗎。其實這就叫因地製宜。任何人,隻有找到符合自己氣質的,才會將自己的美完全的襯托而出。”


    褚婉兒此時非常興奮,她忽然走到張天身邊,在他臉上親吻一下,輕輕說,“張天,你真好。謝謝你了。”


    張天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尷尬的一笑。


    此時褚婉兒一臉深情的看著他,她的目光非常的灼烈,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放佛要燃燒了一切。張天感覺自己身體裏的激情似乎也被她點燃了。


    褚婉兒輕輕說,“張天,你喜歡我嗎?”


    張天顧左右而言他,慌忙退後了幾步,輕輕說,“婉兒,這,你給我煮的咖啡涼了,我要喝了。”


    說著就轉身去端咖啡。可是褚婉兒突然從後麵抱住了他,輕輕說,“張天,謝謝你今天為我做的。我很感動,真的。”


    張天笑了笑,“婉兒,你不用太過放心上了。這都是你應得的,其實我應該很感謝你們對思雨的照顧。如果不是你們,我簡直不敢想象這五年多來我如何能拉扯大那麽一個小孩子。”


    褚婉兒笑道,“張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不僅死你的孩子,也是我們的孩子,我是他媽媽,我照顧是理所應當的。”


    張天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時,外麵傳來了薛明麗的聲音。“張天,你在裏麵嗎?”


    張天慌忙說,“是啊,姐。”


    薛明麗歎口氣,說,“唉,這麽晚了,你還不睡覺。。一定又在忙吧,你等著,我幫你煮一杯咖啡。我最近剛剛買了新的咖啡豆。那個服務員說是從巴西進口的。味道很香。”


    張天慌忙說,“啊,這,不用了。姐。。”


    薛明麗卻沒有理會他,看來真的去忙活了。


    褚婉兒放開了他,笑道,“張天,想不到啊,你還挺受人歡飲啊。這麽快就有人要給你煮咖啡了。”


    張天幹笑了一聲,“這個我也沒辦法,她一定要煮的。”


    褚婉兒笑道,“難怪,明麗半夜總是起床,我每次問她她總是說自己上廁所。其實就是給你衝咖啡了。她的心眼還真多啊。”


    張天幹笑了一聲,“其實,其實她一而隻是偶爾,偶爾。”


    褚婉兒忍不住笑道,“偶爾,張天,你也太會扯了。”


    張天看了看他,說,“婉兒,要不然你就先走吧,時間不早了,快點睡覺吧。”


    褚婉兒眉頭一揚,得意的說,“什麽,讓我走,現在嘛,我才不呢。這好戲才剛剛開場,我幹嘛要走,我要等著看好戲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看什麽好戲呢。”


    褚婉兒笑道,“等會她就要來了,看到我一定會很尷尬,我就要看看明麗那種奇怪的表情。”


    張天哭笑不得忙著個女人,心裏不知道操的什麽心。


    薛明麗隨後端著一杯冒騰著熱氣的咖啡進來了。但是在看到了褚婉兒,頓時愣住了。她尷尬的一笑,“表,表姑,你怎麽也在這裏啊。”


    褚婉兒不慌不忙的說,“我在呢麽不能在這裏了。明麗,怎麽就興你半夜來給張天獻殷勤啊。”


    薛明麗慌忙說,“那裏的話,我隻是夜裏睡不著覺,我出來的時候碰巧遇上她在裏麵忙呢。”


    褚婉兒聞聽大笑起來。。“笑話,碰巧,明麗,這話騙誰呢。你當我不知道啊。哎喲,這被咖啡還是熱的吧,巴西進口的可可豆。”褚婉兒說著掩嘴偷笑起來。


    薛明麗的臉色窘的非常難看,不過她馬上鎮定下來,她笑道,“是啊,你剛才都聽到那些話了。我發現你今天難道也是睡不著覺嗎?”


    褚婉兒嗯了一聲,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是很快就鎮定下倆,然後說,“明麗,你的咖啡張天估計不喝了,我已經給他衝了一杯速溶咖啡。”


    薛明麗看了一眼,淡淡的說,“表姑,你難道不知道啊,這速溶咖啡裏有很多添加劑,人喝多了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張他,你還是喝我這個吧。”


    薛明麗當即將咖啡端了過來,直接遞到了張天的麵前來。


    張天正要去端,褚婉兒卻不甘示弱,也端著咖啡送到張天麵前來,笑道,“天天,你喝我的吧,誰說速溶咖啡對身體不好,難道那麽多喝咖啡的人都出問題了啊,人家雀巢公司豈不是要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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