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忽然門口走來了一個服務員，看了看他們三個，說，“張先生，當小姐，向小姐，張小姐請你們去吃飯，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有時間啊。”
張天和她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向雨瀅是在一個高級餐廳宴請他們的。其實餐也很簡單，就是各自一份簡單的牛排，一杯紅酒。
三個人坐下後，張帆這時說，“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些天，我一直裝作不認識你們，這裏我要說一聲對不起。”
張天笑道，“沒什麽，張帆，我明白你的苦衷。”
張帆看看他們三個，顯得有些意外，“你們怎麽知道我今天要宴請你們的。”
黨姍姍說，“憑著我們對你的了解。咱們在一起相處了那麽長時間，我對你能不了解嗎？”
張帆笑了笑，“那倒是啊。”
向雨瀅打量著她的臉頰，愕然的說，“張帆，真是難以置信啊，你的臉頰現在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和以前一樣的漂亮。”
張帆看了看張天，說，“這當然都得感謝張天，如果沒有他的化妝品，我的臉頰怎麽能恢複如初呢。”
張天搖搖頭，“張帆，你不要這麽說，做這一切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看看他們，說，“張天，我發現你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呂坤怎麽會成為總公司的董事長。還有雨瀅，你怎麽嫁給了他。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天苦澀的笑了笑，“張帆，這期間發生了很很多的事情。要說起來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張帆笑道，“你說吧，我今天就是專程挑選出時間來聽你們說呢。”
張天見狀，說，“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們就一一說給你聽。”
隨即娓娓道來。在這個期間，她們兩個人也配合著說了一些。
張帆聽完後，眉頭一直緊鎖著，沉默了好半天。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想不到，這期間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張天，姍姍，雨瀅，你們都受苦了。”
向雨瀅搖搖頭，說，“張帆，我們受的苦算什麽，這和你比起來都不算什麽？”
張帆淡淡一笑，“現在我其實最遺憾的是雨帆兒公司，這是我和張天一手發展而來的公司，到現在，卻要被呂坤這樣不懂經營的人給完全敗掉了。”
張天笑到，“沒關係，我們跌倒了可以重新爬起來。這不算什麽。我既然可以發展出一個雨帆兒，那麽我就可以再重新發展一個新的雨帆兒公司。”
向雨瀅點點頭，“是的，張天我相信你。”
張帆笑道，“張天，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希望有一天來中國的時候能看到這一天。”
張天應了一聲。
張帆隨後看了看向雨瀅和張天，說，“你們不能在一起，這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我現在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張天笑道，“張帆，你不用管我們了，隻要你自己過的好就行了，這是我們對你的最大的祝福。”
張帆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黨姍姍，笑道，“姍姍，你現在也是單身吧。”
黨姍姍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點點頭，說，“是啊，張帆，你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
張帆看了張天一眼，笑道，“我想給你和張天做個媒，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黨姍姍一愣，看了一眼張天，不自然的說。“這個，這個。就不好說了。”
張帆說，“怎麽你是不是覺得和張天不合適呢。也是啊。畢竟他和我們之間都有一段感情，這對你不合適。”
黨姍姍慌忙說，“那倒不是。張帆，你誤會了。隻是，我不知道張天是怎麽想的。”
張天搖搖頭，說，“姍姍，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現在已經心灰意冷了你也看到了。和我在一起的兩個女人都遭受了這麽多的痛苦，她們什麽都沒得到，我不能再牽連任何人。”
向雨瀅說，“張天，你胡說什麽呢。我們都是自己的原因，和你沒關係，難道你要因此而單身一輩子嗎？”
張天輕輕一笑，“我不知道，但是我不願意再看到任何人因為我的原因而遭受痛苦。我會更加的慚愧。”
張帆說，“張天，你這樣想就不對了。這和你沒關係的。你不要放心上。”
黨姍姍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說，“沒關係，我明白張天現在的心情，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好好的去想一想吧。”
張天的看了一眼黨姍姍，“姍姍，謝謝你能理解我。”
張帆微微點點頭，說“張天，你既然已經有想法了，按我也不勉強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知道，我要你能幸福。”
張天應了一聲，他從張帆的目光裏看到了她的那種渴望，以及祈求。張天那會兒的心情是異常沉重的。
四個人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他們聊了很多。但是當述說這一切的時候彼此卻都很平靜，仿佛那些事情都是很久遠的事情，當大家經曆過很多的事情之後，卻都表現出了一副很平靜的心態來。
夜裏，張天又一個人站在了窗邊，就像他以前經常所能做的一樣，看著遠處的海景，吹著徐徐的海風，他的腦海裏頓時就有些空靈了。
張天無法睡得著覺，心裏更是很煩悶，他還是選擇出去走走。卻不知覺得走到了海邊。此時海邊的風非常大，瑟瑟的吹著人異乎尋常的有些冷。可是，這些冷，對張天而言，卻讓他忽然有了一些清醒。他知道，這是在雅加達的最後一夜了，從明天開始，自己就要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對過去的一切的一切都將要說再見了。
張天正在坐著，忽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張天回頭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原來來人卻是張帆。他難以置信，驚訝的說，“張帆，你，你怎麽來了。”
張帆一笑，“怎麽，我就不能來了嗎？”
張天忙不迭搖搖頭，。“不，不是的，張帆，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張帆一笑，“張天，其實我知道你今天一定睡不著覺，我就去找你了，後來我跟著你來這裏了。”
張天一驚，“你是不是很早就過來了，一直在背後看著我呢。”
張帆笑了笑，“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裏孤零零的，就過來陪陪你。”
張天笑道，“張帆，你過來陪我，那切莫先生怎麽辦呢，要知道今天可是你們的新婚的第一天，你們不在一起，他難道不會生氣嗎？”
張帆一笑，“他現在可沒有那麽個功夫。整天都很忙的，今天我們剛舉辦完婚禮，他下午就去了工廠，今天夜裏可能都不會來了。”
張天驚訝的說，“不是吧，張帆，這也太賣力了吧，難道自己結婚也不能放假啊。”
張帆說，“也不是啊，主要是那邊的工廠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就去了。”
張天輕輕笑答，“張帆，這是你們的新婚初夜，你難道孤零零的守候空房，細膩不難受啊。”
張帆淡淡的說，“那倒沒有。我都已經習慣了。我們經常這樣聚少離多的。切莫非常繁忙。”
張天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張帆，你這也夠苦的。”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天，這沒審美。不過我現在也不寂寞啊，你看，我不是和你這個同樣寂寞的人在一起了嗎？”
張天看看她，眼神裏激動著，他看著被海風輕輕浮動著頭發的張帆的臉頰，心裏忍不住生出一股衝動來，他很想要緊緊抱住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了。
張帆看著張天，似乎也有些動容了。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眼神裏充滿了愛憐，她顫動著說，“張天，你瘦了。你看起來更憔悴了。”
張天搖搖頭，“張帆，我這不算什麽？”
張帆微微一笑。
張天有些情不自禁，但是他極力的控製住自己，他輕輕說，“小帆，我愛你。無論今生我會和誰在一起，我都永遠愛著你。你是我此生最愛的人。”
張帆一驚，似乎都沒有想到張天會這麽給說，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她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那一雙目光裏卻充滿了感情，眼波的流淌之中卻有幾分璀璨的光彩。她哭了。
張天輕輕給她擦了擦眼淚，說，“小帆，別哭了。海風這麽大，會傷害你的皮膚的。”
張帆深深吸了一口氣，嗔怪說，“都是你，讓我哭了。”
張天忙不迭的說，“嗯，張帆，對不起，這都是我的不對。”
張帆扶著他的臉，笑道，“傻瓜，我怎麽會怪你呢，張天，我也愛你。”
張天以為自己聽錯了。老實說，這是他第二次聽張帆親口說出來她對他的愛。他有些激動，緊緊握著她的手，說，“張帆，你，你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
張帆搖搖頭，“你笨啊，怎麽會聽錯呢，我是說真的。我愛你。張天，不管我們今生是不是能夠在一起，你都是我的最愛。”
張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將張帆緊緊擁抱在懷裏，激動的說，“小帆，我也愛你。太好了。我終於聽到你說你愛我。我要高興死了。”
張帆撫著他的頭，輕輕說，“張天，你真傻啊，難道你就一直沒有看出來我對你的愛嗎？”
張天說，“不，張帆，我知。當我聽你親口說出來後我心裏是非常激動的。”
張帆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麽一直緊緊的抱著。張天更是不願意放開，他真希望可以這麽一輩子這麽抱著她，永遠都不要分開。
許久，張天說，“張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帆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睡著了一樣，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說，“怎麽了。張天，你是不是不情願和我一起啊。”
張天慌忙說，“不，不不不是的。張帆，我隻是擔心。你是切莫的妻子，我現在卻對你這樣做，我怕別人會看到，說閑話了。這對你不好。”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你這個似乎還在我的事情操心，你放心吧，沒事的。這裏很少有人來的。切莫幾天都不會來的。而且他也不會說什麽的。”
這倒是讓張天大感意外，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帆輕輕說，“張天，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胡一個夜晚了，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可能不會再見到你了，就算可以見到你，那麽我們也隻能以另外一種陌生的身份相見了。所以，我們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鍾。”
張天應了一聲，激動的說，“好，張帆，我答應你。”
張帆點點頭，輕輕說，“張天，你知道嗎，我們這裏最著名的就是這裏的日出了。在海邊和自己最心愛的人看日出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張天笑道，“張帆，能和你一起在這裏看日出，是我最大的幸運。”
他們抱在一起，張帆像是一個小孩子，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裏，輕輕的聽著張天給他講故事，說各種天南海北的事情。兩個人不時間傳來陣陣的笑聲。那時候，他們都忘記了一切。仿佛在天地之間就隻有彼此。張天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多少歲，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和張帆在大學的校園裏談戀愛的學生。
後來，張帆睡著了。她躺在張天的懷裏，睡的很甜蜜。就像是一個孩子。張天心想，也許，此時，張帆正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吧。
他不願意去打擾她，本來，能這麽靜靜的欣賞著她的美態那也是一種幸運。對自己而言都足夠了。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在遠處，海天交界之處，可以看到朝霞猶如天火在煆燒一樣，非常的華麗。此時，光亮也照在了他們的身上。張天完全可以清晰的看著眼前，懷中這個女人。
她的麵容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你根本無法想象曾經忙著一副麵容卻遭受了多大的劫難。張天看著，新生愛憐，忍不住低下頭來，輕輕在她光潔白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
結果，這一親吻，讓張帆清醒了過來。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張天，說，“天已經亮了。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麽快。”
張天笑道，“沒事，現在太陽還沒出來呢。”
張帆打了一個哈欠，說，“不用了。張天，我是不是已經睡了很久呢。”
張天搖搖頭，“沒有。張帆，你不過是感覺時間很快而已。”
張帆坐了起來，說，“也許吧。”
兩個人正說著，就見太陽已經緩緩升起來了。
張天和她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相視而笑。
向雨瀅是在一個高級餐廳宴請他們的。其實餐也很簡單，就是各自一份簡單的牛排，一杯紅酒。
三個人坐下後，張帆這時說，“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些天，我一直裝作不認識你們，這裏我要說一聲對不起。”
張天笑道，“沒什麽，張帆，我明白你的苦衷。”
張帆看看他們三個，顯得有些意外，“你們怎麽知道我今天要宴請你們的。”
黨姍姍說，“憑著我們對你的了解。咱們在一起相處了那麽長時間，我對你能不了解嗎？”
張帆笑了笑，“那倒是啊。”
向雨瀅打量著她的臉頰，愕然的說，“張帆，真是難以置信啊，你的臉頰現在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和以前一樣的漂亮。”
張帆看了看張天，說，“這當然都得感謝張天，如果沒有他的化妝品，我的臉頰怎麽能恢複如初呢。”
張天搖搖頭，“張帆，你不要這麽說，做這一切都是我分內的事情。”
張帆深吸了一口氣，看看他們，說，“張天，我發現你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呂坤怎麽會成為總公司的董事長。還有雨瀅，你怎麽嫁給了他。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張天苦澀的笑了笑，“張帆，這期間發生了很很多的事情。要說起來也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張帆笑道，“你說吧，我今天就是專程挑選出時間來聽你們說呢。”
張天見狀，說，“好吧，既然你想聽，那我們就一一說給你聽。”
隨即娓娓道來。在這個期間，她們兩個人也配合著說了一些。
張帆聽完後，眉頭一直緊鎖著，沉默了好半天。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想不到，這期間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張天，姍姍，雨瀅，你們都受苦了。”
向雨瀅搖搖頭，說，“張帆，我們受的苦算什麽，這和你比起來都不算什麽？”
張帆淡淡一笑，“現在我其實最遺憾的是雨帆兒公司，這是我和張天一手發展而來的公司，到現在，卻要被呂坤這樣不懂經營的人給完全敗掉了。”
張天笑到，“沒關係，我們跌倒了可以重新爬起來。這不算什麽。我既然可以發展出一個雨帆兒，那麽我就可以再重新發展一個新的雨帆兒公司。”
向雨瀅點點頭，“是的，張天我相信你。”
張帆笑道，“張天，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希望有一天來中國的時候能看到這一天。”
張天應了一聲。
張帆隨後看了看向雨瀅和張天，說，“你們不能在一起，這真是一件遺憾的事情。我現在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張天笑道，“張帆，你不用管我們了，隻要你自己過的好就行了，這是我們對你的最大的祝福。”
張帆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黨姍姍，笑道，“姍姍，你現在也是單身吧。”
黨姍姍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點點頭，說，“是啊，張帆，你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
張帆看了張天一眼，笑道，“我想給你和張天做個媒，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黨姍姍一愣，看了一眼張天，不自然的說。“這個，這個。就不好說了。”
張帆說，“怎麽你是不是覺得和張天不合適呢。也是啊。畢竟他和我們之間都有一段感情，這對你不合適。”
黨姍姍慌忙說，“那倒不是。張帆，你誤會了。隻是，我不知道張天是怎麽想的。”
張天搖搖頭，說，“姍姍，我明白你的心思。但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現在已經心灰意冷了你也看到了。和我在一起的兩個女人都遭受了這麽多的痛苦，她們什麽都沒得到，我不能再牽連任何人。”
向雨瀅說，“張天，你胡說什麽呢。我們都是自己的原因，和你沒關係，難道你要因此而單身一輩子嗎？”
張天輕輕一笑，“我不知道，但是我不願意再看到任何人因為我的原因而遭受痛苦。我會更加的慚愧。”
張帆說，“張天，你這樣想就不對了。這和你沒關係的。你不要放心上。”
黨姍姍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說，“沒關係，我明白張天現在的心情，給他一些時間，讓他好好的去想一想吧。”
張天的看了一眼黨姍姍，“姍姍，謝謝你能理解我。”
張帆微微點點頭，說“張天，你既然已經有想法了，按我也不勉強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知道，我要你能幸福。”
張天應了一聲，他從張帆的目光裏看到了她的那種渴望，以及祈求。張天那會兒的心情是異常沉重的。
四個人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他們聊了很多。但是當述說這一切的時候彼此卻都很平靜，仿佛那些事情都是很久遠的事情，當大家經曆過很多的事情之後，卻都表現出了一副很平靜的心態來。
夜裏，張天又一個人站在了窗邊，就像他以前經常所能做的一樣，看著遠處的海景，吹著徐徐的海風，他的腦海裏頓時就有些空靈了。
張天無法睡得著覺，心裏更是很煩悶，他還是選擇出去走走。卻不知覺得走到了海邊。此時海邊的風非常大，瑟瑟的吹著人異乎尋常的有些冷。可是，這些冷，對張天而言，卻讓他忽然有了一些清醒。他知道，這是在雅加達的最後一夜了，從明天開始，自己就要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對過去的一切的一切都將要說再見了。
張天正在坐著，忽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張天回頭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原來來人卻是張帆。他難以置信，驚訝的說，“張帆，你，你怎麽來了。”
張帆一笑，“怎麽，我就不能來了嗎？”
張天忙不迭搖搖頭，。“不，不是的，張帆，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張帆一笑，“張天，其實我知道你今天一定睡不著覺，我就去找你了，後來我跟著你來這裏了。”
張天一驚，“你是不是很早就過來了，一直在背後看著我呢。”
張帆笑了笑，“我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裏孤零零的，就過來陪陪你。”
張天笑道，“張帆，你過來陪我，那切莫先生怎麽辦呢，要知道今天可是你們的新婚的第一天，你們不在一起，他難道不會生氣嗎？”
張帆一笑，“他現在可沒有那麽個功夫。整天都很忙的，今天我們剛舉辦完婚禮，他下午就去了工廠，今天夜裏可能都不會來了。”
張天驚訝的說，“不是吧，張帆，這也太賣力了吧，難道自己結婚也不能放假啊。”
張帆說，“也不是啊，主要是那邊的工廠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就去了。”
張天輕輕笑答，“張帆，這是你們的新婚初夜，你難道孤零零的守候空房，細膩不難受啊。”
張帆淡淡的說，“那倒沒有。我都已經習慣了。我們經常這樣聚少離多的。切莫非常繁忙。”
張天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張帆，你這也夠苦的。”
張帆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張天，這沒審美。不過我現在也不寂寞啊，你看，我不是和你這個同樣寂寞的人在一起了嗎？”
張天看看她，眼神裏激動著，他看著被海風輕輕浮動著頭發的張帆的臉頰，心裏忍不住生出一股衝動來，他很想要緊緊抱住眼前這個女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麽做了。
張帆看著張天，似乎也有些動容了。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眼神裏充滿了愛憐，她顫動著說，“張天，你瘦了。你看起來更憔悴了。”
張天搖搖頭，“張帆，我這不算什麽？”
張帆微微一笑。
張天有些情不自禁，但是他極力的控製住自己，他輕輕說，“小帆，我愛你。無論今生我會和誰在一起，我都永遠愛著你。你是我此生最愛的人。”
張帆一驚，似乎都沒有想到張天會這麽給說，她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她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那一雙目光裏卻充滿了感情，眼波的流淌之中卻有幾分璀璨的光彩。她哭了。
張天輕輕給她擦了擦眼淚，說，“小帆，別哭了。海風這麽大，會傷害你的皮膚的。”
張帆深深吸了一口氣，嗔怪說，“都是你，讓我哭了。”
張天忙不迭的說，“嗯，張帆，對不起，這都是我的不對。”
張帆扶著他的臉，笑道，“傻瓜，我怎麽會怪你呢，張天，我也愛你。”
張天以為自己聽錯了。老實說，這是他第二次聽張帆親口說出來她對他的愛。他有些激動，緊緊握著她的手，說，“張帆，你，你說什麽，我沒有聽錯吧。”
張帆搖搖頭，“你笨啊，怎麽會聽錯呢，我是說真的。我愛你。張天，不管我們今生是不是能夠在一起，你都是我的最愛。”
張天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將張帆緊緊擁抱在懷裏，激動的說，“小帆，我也愛你。太好了。我終於聽到你說你愛我。我要高興死了。”
張帆撫著他的頭，輕輕說，“張天，你真傻啊，難道你就一直沒有看出來我對你的愛嗎？”
張天說，“不，張帆，我知。當我聽你親口說出來後我心裏是非常激動的。”
張帆應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麽一直緊緊的抱著。張天更是不願意放開，他真希望可以這麽一輩子這麽抱著她，永遠都不要分開。
許久，張天說，“張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張帆趴在他的肩膀上，似乎睡著了一樣，她有些迷迷糊糊的說，“怎麽了。張天，你是不是不情願和我一起啊。”
張天慌忙說，“不，不不不是的。張帆，我隻是擔心。你是切莫的妻子，我現在卻對你這樣做，我怕別人會看到，說閑話了。這對你不好。”
張帆笑了笑說，“張天，你這個似乎還在我的事情操心，你放心吧，沒事的。這裏很少有人來的。切莫幾天都不會來的。而且他也不會說什麽的。”
這倒是讓張天大感意外，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張帆輕輕說，“張天，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胡一個夜晚了，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可能不會再見到你了，就算可以見到你，那麽我們也隻能以另外一種陌生的身份相見了。所以，我們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鍾。”
張天應了一聲，激動的說，“好，張帆，我答應你。”
張帆點點頭，輕輕說，“張天，你知道嗎，我們這裏最著名的就是這裏的日出了。在海邊和自己最心愛的人看日出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張天笑道，“張帆，能和你一起在這裏看日出，是我最大的幸運。”
他們抱在一起，張帆像是一個小孩子，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裏，輕輕的聽著張天給他講故事，說各種天南海北的事情。兩個人不時間傳來陣陣的笑聲。那時候，他們都忘記了一切。仿佛在天地之間就隻有彼此。張天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多少歲，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和張帆在大學的校園裏談戀愛的學生。
後來，張帆睡著了。她躺在張天的懷裏，睡的很甜蜜。就像是一個孩子。張天心想，也許，此時，張帆正在做著一個美好的夢吧。
他不願意去打擾她，本來，能這麽靜靜的欣賞著她的美態那也是一種幸運。對自己而言都足夠了。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在遠處，海天交界之處，可以看到朝霞猶如天火在煆燒一樣，非常的華麗。此時，光亮也照在了他們的身上。張天完全可以清晰的看著眼前，懷中這個女人。
她的麵容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你根本無法想象曾經忙著一副麵容卻遭受了多大的劫難。張天看著，新生愛憐，忍不住低下頭來，輕輕在她光潔白皙的臉頰上親吻了一口。
結果，這一親吻，讓張帆清醒了過來。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了看張天，說，“天已經亮了。沒想到時間過的這麽快。”
張天笑道，“沒事，現在太陽還沒出來呢。”
張帆打了一個哈欠，說，“不用了。張天，我是不是已經睡了很久呢。”
張天搖搖頭，“沒有。張帆，你不過是感覺時間很快而已。”
張帆坐了起來，說，“也許吧。”
兩個人正說著，就見太陽已經緩緩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