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婭向蘭點點頭,說,“你字責怪我沒有把這個事情給你說吧,其實我覺得這是一件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而且這也是牽涉到我們向家的恩怨。我也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希望你見諒。”


    張天輕笑了一聲,說,“妮婭,你知道的,我並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對我們董事長所說的話一定是有所保留,你口口聲聲說你不知道當年你們祖上和他們祖上的恩怨,其實你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隻是涉及到了你們祖上當年的醜聞,你怕丟人,不願意去說,要不然,你斷然不會這麽心甘情願去給他道歉。”


    妮婭向蘭臉上掃過一絲驚訝,半張著嘴,許久才說,“你怎麽知道的。”


    張天輕笑了一聲,“沒什麽,我隻是隨便猜的。。妮婭,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啊。”


    妮婭向蘭微微點點頭,“張天,你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好吧,正如你所說,當年是我祖上做了那一切,他心懷私心,想要將傷痕藥祛論天罡地煞兩部分都據為己有。但是向老頭卻不允許,他早就立下遺囑將兩套書給他們兄弟兩個了。我們祖上最後因為沒有得到天罡篇的傷痕藥祛論,在向家宅子裏四處搜尋,結果一無所獲,一怒之下,縱火燒了他的宅院,向老頭也因此……”妮婭向蘭說到這裏不由微微低下頭來,其實誰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麽,安是再明顯不過了。


    張天說,“於是你們祖上為了保存自己的好名聲,就將禍害都栽贓在了雨瀅祖上的頭上,同時還四處宣揚他們家對你們祖上的追殺。我想,大概雨瀅的祖上也是一個有情義的人,他不忍心看到這樣的局麵,同時認為造成這種緣由的是傷痕藥祛論,一氣之下就定下了嚴規,後代任何人都不允許接觸傷痕藥祛論。”


    妮婭向蘭點點頭,“事情就是這樣的。我祖上因為沒有得到傷痕藥祛論而一直到死都耿耿於懷,於是就將身家的一大部分遺產都托付給了瑞士銀行。同時立下了那個遺囑。”


    張天淡淡的說,“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妮婭向蘭慌忙拉著張天的手,說,“張天,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嗎,這個事情千萬不要告訴伯父和雨瀅。我不想……”


    張天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笑道,“妮婭,你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就如同我們的董事長說的,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謝謝你。”妮婭向蘭點點頭,微微一笑,隨即走了。


    回去之後,張天讓向雨瀅送向林森回去了。他自己在這裏等候。


    沒有過多久,黨姍姍和薛明麗,褚婉兒都趕了過來。


    張天看了她們三個人一眼,心裏笑道,雨瀅還說我會寂寞,有這麽的人來作伴,我怎麽會寂寞,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將小華叫來,我們五個人可以玩三國殺了。


    “張天,你吃東西了沒有。”薛明麗首先關心張天的吃來。


    張天笑道,“下了飛機就來了這裏,還沒吃呢。”


    褚婉兒說,“張天,她怎麽樣了?”


    張天淡淡的說,“你自己可以看看啊。”


    黨姍姍說,“看來,她還是昏迷不醒啊。”


    薛明麗說,“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暫時也沒有什麽事情。”


    褚婉兒說,“是啊,張天,我也正好想要聽聽你這在英國的所見所聞嗯,給我們講講,那天我也去英國旅遊去。”


    張天伸了一個懶腰,說,“好吧。”


    幾個人在醫院外麵附近的一家拉麵館吃飯。


    席間,張天將這幾天的事情統統給他們講了一遍。當然,聽完之後,三個女人最驚愕的事情當屬妮婭向蘭的那一套傷痕藥祛論了。


    看來她們和張天一樣,同樣擁有者一樣的擔心。黨姍姍說,“張天,如果他們也要將傷痕藥祛論推向市場的話,那對我們而言必然會是致命的打擊。”


    張天笑道,“如果僅僅是這麽簡單,那我倒是求之不得。俗話說競爭能使人進步。不過,我擔心的並不在此。”


    薛明麗幽幽的說,“劉鵬,他一定不會這麽老老實實的出牌呢。張天,我們要小心了。”


    張天輕輕一笑。“我知道。”


    褚婉兒說,“四張天,我看你就是活該。。這個妮婭向蘭我當初就看她不是什麽好東西。。你還這麽幫著她。”


    張天幹笑了一聲,說,“這個,我當初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成為今天的這個樣子。不過,我確實無怨無悔。畢竟,如果我是妮婭向蘭,我也會這麽做的。”


    褚婉兒淡淡的說,“我知道,你肯定是看上哪個大胸女人了。我就知道你是動機不純。”


    張天白了他一眼,說,“婉兒,我發現你怎麽說話和雨瀅一樣呢,你們就是看待問題太過片麵了。”


    黨姍姍輕笑道,“婉兒和雨瀅估計是因為共同的身體特征,於是隻好這麽說了。”


    褚婉兒疑惑的說,“什麽意思?”


    黨姍姍卻不說話了,隻是偷笑。


    褚婉兒不明就裏,堅持去問。


    薛明麗見大家都在笑,就拉了她一下,在她耳邊悄聲說,“他們都在說你們的胸脯很小呢。”


    褚婉兒聞聽,頓時暴跳如雷,“什麽,你們胡說八道,我才不是呢。。我很堅挺呢。”


    張天淡淡的說,“我說婉兒,你小聲點好不好。這裏可是飯店啊。”


    褚婉兒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我才不管呢,反正我是很堅挺。”


    黨姍姍笑道,“張天,你們這幾天在英國卻也是玩的很痛快吧。聽說那裏的風景很不錯錯的。”


    張天應了一回事呢個,“嗯,還不錯。我們也順便將蜜月給補上了。”


    褚婉兒一臉心馳神往,不由托著下巴,看著他,問道,“張天,你下次去了把我也給帶過去吧。”


    張天嘿嘿一笑,“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


    幾個人吃了飯,隨後就趕往醫院去了。向雨瀅大概沒有多久也來了。


    這一夜,幾個人竟然都破天荒的都陪在這裏。張天倒也沒有感覺多麽寂寥了。


    隨後的幾天裏,若蘭女士一直都沒有醒來,她一直都在昏睡之中,雖然後來從重症監護室裏轉了出來,算是脫離了危險,但是按照醫生的話,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醒來,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


    後來妮婭向蘭曾建議去英國看,但是最後到達都被向雨瀅給阻止了,她說要在中國。


    那天,張天去參加一個亞洲化妝品的論壇。他是和黨姍姍一起去的。


    那天,兩個人剛下飛機,在機場裏,張天正帶著東西準備往外麵走,冷不丁看到前麵不遠處有一個人影,戴著一頂白色的棒球帽,一副黑色的墨鏡,穿的非常時尚性感。那個人的身影看起來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心裏不由泛起一陣激動,抓著黨姍姍的手說,“姍姍,你快點看,那個人是不是張帆。”


    黨姍姍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看了那個人的背影,說,“沒錯,看起來的確有些像啊。不過張帆怎麽會來這裏呢,這有些不太可能。”


    張天欣喜的說,“我們走過去看看。”


    他說著已經跑了過去。但是沒走幾步明確發現那個人已經向外麵出去,同時門口還停留著一輛車子,她打算要上去了。


    張天知道自己是跟不上了,隻好大喊了一聲,“張帆。”


    那個人影頓時停止了開車門,緩緩的回過頭來。張天激動不已,他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可是,就在要轉過來的時候,麵前卻突然有兩個人推著一輛裝滿了貨物的車子從眼前經過。等到那車子過去後,那個人影和車子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張天不由的有些遺憾,他心裏忽然有一種感覺,那個人就是張帆,一定是她的。


    這時,黨姍姍跟了過來,問張天道,“你剛才追上了沒有。”


    張天隻看著門口,悵然若失的說,“沒有,什麽都沒有看到。”


    黨姍姍說,“好了,張天,別多想了。說不定我們隻是看錯人了,你別想太多了。”


    張天緩緩點點頭。話是這麽說,但是心裏卻仍然對此放不下。


    隨後他們住進了當地的一家酒店。看來這是有很多化妝品公司的代表都住在這裏。收拾好行李,做完這一切後,張天和黨姍姍一切出來吃飯,兩個人剛出了門,不經意的往走廊裏看了一眼,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帶著墨鏡棒球帽的女人在等電梯。


    張天驚喜不已,拍了拍黨姍姍說,“姍姍,你快點看,又是那個女人。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她走的,我一定過去好好的問個清楚。”


    “好,我們一起過去。”黨姍姍說了一聲。


    但是就在兩個人準備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卻已經進入了電梯。張天慌忙大叫著等一等。可是那個女人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一樣,電梯門到底還是關上了。


    氣的張天狠狠的將拳頭砸在了門上。


    黨姍姍說,“張天,興許我們真的是看錯了。”


    張天堅定的搖搖頭,“這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我相信我的判斷力,一定沒有看錯,肯定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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