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見了醫生,說明了情況後。醫生將一份報告給他們看了一下,說,“根據我們的研究發現,張小姐的麵部那些被燒傷的皮膚處於一種完全死亡的狀態。在醫學上稱之為睡眠。也就是說,這片皮膚上的細胞是不會和任何外界的皮膚進行融合的。”


    張天焦急的說,“醫生,我不想聽這些,我隻想知道一個事情,我們張總的臉能做整形手術嗎?”


    那醫生搖搖頭,“不行。因為移植過來的皮膚也無法和她臉上的皮膚長在一起。所以就算你們做了,恐怕也會以失敗告終的。”


    黨姍姍不解的說,“為什麽。醫生,我聽說很多硫酸燒傷的,經過整形手術都可以治好的。”


    醫生點點頭,說,“是有這種情況,可問題是,這個張小姐的臉卻不是被硫酸燒傷的。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液體。它對皮膚的傷害太大了。”


    那些廢話張天是再也聽不進去了。他一個人躲在走廊裏垂頭喪氣。


    向雨瀅走了過來,輕輕拍拍他的肩膀說,“張天,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看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張天木然的說,“還能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剛才那醫生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明白了。”


    向雨瀅搖搖頭,“不,張天,天無絕人之路。你看,妮婭向蘭的臉不是整形手術也治不好嗎,但是還不是讓你給隻好了。”


    這話猶如黑暗之中點亮的一個火柴。張天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說,“你說什麽。雨瀅,你再說的具體一點。”


    向雨瀅笑道,“張天,既然《傷痕藥祛論》可以治好妮婭向蘭的臉,那麽我相信也一定可以治好張總的。你說呢?”


    張天點點頭,猛然拍了一下腦袋,說,“是啊,你說我怎麽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我們快點把這個消息告訴張總把。”說著拔腿就往病房跑。


    去到病房,卻根本不見張帆的身影,隻有褚婉兒在病房裏。見到張天,驚慌的說,“張天,不好了,張總剛才跑出去了。”


    張天不由的說,“怎麽回事,你們那麽多人都沒有看住她媽?”


    褚婉兒哭喪著臉,說,“剛才張總說去上廁所,明麗和黨總就陪她去了。誰知道她半路趁著她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就跑了。她們兩個已經去追了。我在這裏等著萬一她回來。”


    張天沒有聽她說完,直接撒開腿向外麵跑去了。


    他跑出醫院的時候,就見黨姍姍和薛明麗緩緩走了回來。


    “張總呢。”張天追了上去,焦急的問道。


    黨姍姍搖搖頭,“張天,張帆不見了。我們追出來的時候,就見不到她的身影了。”


    張天愣住了。喃喃的說,“不,我們一定要找到她。她現在心智很吧穩定,如果就這麽跑了,我擔心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薛明麗輕輕說,“張天,我看張總現在是不想見任何人。她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我們麵對著她,就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張天搖搖頭,說,“不,我是想告訴她,她的病是可以治好的。”


    黨姍姍幽幽的說,“張天,你不要安慰他了。剛才醫生也說了,就是整形也治不好。”


    張天堅定的說,“那是整形,但是我可以通過《傷痕藥祛論》治好。”


    “傷痕藥祛論?”黨姍姍詫異的說。


    張天點點頭。隨即說,“妮婭向蘭的病就是這麽治好的。傷痕藥祛論立足於對各種受損皮膚的修複。尤其是燒傷皮膚的治療。而且治好之後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


    薛明麗驚訝的說,“張天,你真的有這個把握嗎?”


    張天點點頭,說,“不管怎麽樣,我都一定要試試。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從這醫書裏找到合適的方案。”


    薛明麗說,“那就好。我們都相信你。”


    一連幾天,張帆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盡管他們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去尋找。可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在這段時間裏,張天也沒有閑著,他將所有的時間花費在研讀《傷痕藥祛論》上了。他堅信著,自己一定可以從這本書裏尋找到一套治療張帆病的方案來。


    那天夜裏,黨姍姍邀出來了張天,和他商討張帆走後的公司管理問題。看到張天,黨姍姍不由吃了一驚。他整個人瘦了一圈,人看起來非常的憔悴。胡子拉碴的。


    黨姍姍忍不住問道,“張天,你這些天都在忙什麽呢?”


    張天淡淡的說,“沒什麽,我在尋找一個方案。”


    黨姍姍輕輕說,“張天,那你一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你要是為了這個方案,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要是張帆知道,她也不會願意啊。”


    張天望著遠方一片漆茫,輕笑道,“張總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黨姍姍說,“你也別太擔心了。我看張帆隻是一個人躲起來了。她需要的是一個人的冷靜。不想被任何人打擾。畢竟,誰出了這種事情,都不想被人打擾的。”


    張天苦笑了一聲,不以為然。


    黨姍姍說,“張天,你和雨瀅的婚禮很快就要舉行了。你也該從這個陰影裏走出來了。”


    張天苦笑道,“姍姍,你覺得我現在能從這個陰影裏走出來嗎?”


    黨姍姍安慰說,“張天,這個事情並不急於一時。你這樣也不好啊。聽我的話,千萬不要再這麽折磨自己了。”


    張天點點頭,隻是笑了笑。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是一條短信。打開看了,卻是張帆發來的。張天頓時猶如觸電一般,來了精神。


    這條短信張帆寫的很長,看來她也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張天,我走了。你代我向姍姍以及雨瀅他們問好。感謝你們這段時間以來對我的照顧和關心,我永世難忘。我現在也可以把公司完全交給你和姍姍了。在你們的手裏,我相信,公司一定會蒸蒸日上的。


    張天,其實,我一直都想要對你說一聲對不起。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我不是傻子,我能感覺的出來。其實我的心裏也很愛你。說來這還真夠可笑的,這是我第一次承認喜歡你。但是,我卻……張天,你是個好男人。我相信,你和雨瀅一定會幸福的。我會在遠方祝福你們的。


    老天爺其實挺會給我們開玩笑的。我原來是打算要報仇的。可是,我現在卻成了一個醜八怪。所有的一切就都煙消雲散了。我不會再去想那麽多了。我知道我的臉是治不好了。張天,你也不要再為我的事情而浪費精力了。你們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好好的過好擬們的生活吧。


    最後,張帆寫了一個再見。這就算是徹底的訣別了。張天看著短信,一時間淚流滿麵,他迫不及待的打了電話過去。可是,張帆似乎早就料想到了。張天打過去的隻是回應已關機。


    黨姍姍歎口氣,幽幽的說,“張天,看來張帆是早就做好這種打算了。”


    張天輕笑道,“我知道。”


    黨姍姍想了一下,說,“張天,不管怎麽樣,你現在至少知道一件事情,在張帆的心裏,她其實還是很愛你的。”


    張天聽著心裏更加的難受,“她,她為什麽要走掉呢。她應該等我的,假以時日,我一定可以治好她的病。姍姍,你要相信我,我可以的。”


    黨姍姍用力的點點頭,說,“張天,我相信你。”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張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黨姍姍慌忙勸阻道,“張天,你冷靜點。張帆已經走了。她如果刻意的躲避你,你根本是無法找到她的。”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呢?”張天有些苦惱的說。此時他也陷入了一種無助之中。


    黨姍姍說,“張天,你不要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情。我相信,或許有一天,你和張帆還會見麵的。”


    張天有些茫然的說,“姍姍,你是說真的嗎?”


    黨姍姍點點頭。其實她這些話連自己也不會相信的。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卻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行為,這聽來也未免太過荒謬。


    張天似乎鎮定了很多,緩緩說,“好了,我知道了。姍姍,謝謝你。我一定會從傷痕藥祛論裏找到治療張帆的病的方案,一定會的。”


    黨姍姍苦笑不已,自己努力了半天,可是張天還是沒有從這種低穀裏走出來,他隻是以更加瘋狂的姿態來展現了。


    她也沒有辦法,隻能說,“張天,你也要多注意身體,千萬別太累了。


    張天沒有理會,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姍姍,這公司的事情以後就拜托你了,我可能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和精力去管。”


    黨姍姍說,“張天,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天笑了笑,隨即起身就走人。


    “張天,你去哪裏?”黨姍姍感覺到他的神色不對i,慌忙追了上去。


    張天回頭衝他笑了一下,說,“我要去回去繼續找那些東西。”


    黨姍姍拉住他說,“張天,你休息一下吧啊,今天就不要去了。”


    張天搖搖頭,“不行,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夠耽誤。姍姍,你不會懂的。我必須要做。伊拉克都不能耽誤。張帆一定在等著我。我不能讓她在這種痛苦中受太多的煎熬了。”


    黨姍姍沒有攔住他。他到底還是走了。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張天剛走了沒幾步,突然一頭栽倒了地上。接著就不省人事了。黨姍姍大驚失色,慌忙將他送往了醫院。


    原來張天隻是疲勞過度了。這讓黨姍姍鬆了一口氣。


    她隨後給向雨瀅打了一個電話。她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在這個時候給向雨瀅打電話。因為畢竟要在公司長遠的發展下去,那麽她就必須要和這個大小姐搞好關係。


    向雨瀅風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在確定張天沒事之後,不免對黨姍姍說了一聲感謝。


    黨姍姍說了一聲沒關係,然後就要走人。


    向雨瀅慌忙拉住她說,“姍姍,你先別走,我還有一些事情好給你說呢。”


    黨姍姍說,“什麽事情?”


    向雨瀅說,“姍姍,其實我應該給你說一聲抱歉的。之前我對你有很多語言上的衝撞,而且態度上對你也……”


    黨姍姍心裏鬆口氣,輕輕笑道,“不用這樣。雨瀅。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向雨瀅輕輕笑了笑,說,“姍姍,真的很謝謝你了。我們張總也走了,張天現在又成了這樣子,這公司的事情以後還要多讓你操勞了。”她的口氣裏更多充滿了歉疚。


    黨姍姍不以為然,其實這會讓她的心裏也很高興,畢竟,向雨瀅和她算是冰釋前嫌了。“雨瀅,沒關係,我可以忙的過來的。”


    向雨瀅歎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唉,我就是不知道如何讓張天徹底的走出來。這幾天,他一直都是這樣子。”


    黨姍姍也不知道向雨瀅是不是知道張天對張帆的感情,所以她也不敢亂說什麽,隻是說,“雨瀅,你也別太擔心了,張天或許是因為這個事情一時間難以反映過來,不過他一定會走出來的。他對這個領導還是挺關心的。我聽說過張帆對張天又知遇之恩。”她最後特別強調了這一句,大概也是防止向雨瀅亂想的。


    向雨瀅輕笑了一聲,不以為然的說,“姍姍,其實你不用去說什麽,我都知道的。張天何止對張總有那種感激之情呢。他心裏一直愛著張總,這個我是知道的。”


    黨姍姍有些意外,難以置信,她竟然明知道是這種情況,為什麽還要和張天結婚呢。


    向雨瀅似乎知道黨姍姍那個疑惑,輕笑了一聲,說,“姍姍,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呢。沒錯,我明知張天喜歡張總,卻還要和他結婚。因為,我喜歡他。既然愛一個人,就一定會包容他。其實,我很早就知道,張總根本就沒有打算和張天在一起。”


    黨姍姍不由的笑了笑,“雨瀅,這難道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向雨瀅輕笑道,“是啊,或許這在外人看起來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以前我也認為這種女人其實很下賤。但是當你真正的陷入其中的時候,你就完全的身不由己了。你忽然發現自己有著很寬廣的胸懷,去包容這一切。”


    黨姍姍點點頭,輕輕說,“雨瀅,,我相信你和張天會走在一起的。你們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的。”


    向雨瀅點點頭,有些激動的說,“姍姍,謝謝你。”


    黨姍姍什麽話都沒有說,隻是做出一個笑容,然後轉身走了。


    她的心裏忽然感覺很寂寥,很蒼涼。


    走在外麵孤寂的大街上,昏黃的路燈平添了幾分寂寥,黨姍姍心裏萬分悲涼。她忍不住一陣難受。真不知道,此時此刻,張帆究竟在哪裏呢。她變成了那樣子,以後要如何生活呢,她會不會輕生呢。想起這個黨姍姍不由的擔心起來,其實她也知道這雖然很可怕,但這卻是一個非常可能存在的事情。說不定,張帆所說的走了就是尋短見了。或許,這會兒,她已經不再人世了。


    黨姍姍越想越覺得可怕,慌忙打亂了自己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心裏默默的說,張帆,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向雨瀅坐在張天的身邊,輕輕握著他的手,她輕輕說,“張天,你快點好起來吧,你要是在這樣,我以後怎麽辦呢。”


    當然張天並沒有理會她。向雨瀅說,“張天,我知道你愛著張帆。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她。但是,你不能為了這個事情而把自己的身體給搞垮了。要不然,就算將來你研製出了那個可以治療張帆的化妝品。那你也沒有機會去看到她恢複的樣子了。”


    向雨瀅說著不由的潸然淚下,一抹眼淚落在了張天的臉頰上。


    向雨瀅擦了一把淚水,深吸了一口氣,望著窗外,幽幽的說,“張帆,你知道嗎,其實我很羨慕你。雖然你被毀容了。但是在這裏i,卻有一個人是這麽關心你,為了你的事情而寢食不安,徹夜難眠。如果他也能這麽愛著我的話,那麽讓我受這種罪我也會心甘情願的。”


    忽然她聽到張天在喃喃自語。似乎是囈語。向雨瀅慌忙回過神來,卻見張天的囈語說的全部都是張帆。從這些囈語裏所能感受的是他對她的關心。向雨瀅想說什麽,到底還是放棄了。


    她輕輕說,“張天,你慢慢等著吧,張帆一定會回來的。”


    張天在這恍恍惚惚之間,做了一個很深很深的夢,他夢見了張帆。張帆就坐在他的身邊,她臉還是那麽的光潔,那麽美麗。她沒有任何的傷痕。她就坐在他的身邊。輕輕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兩個手放在他的腿上。顯現出了無限的恬靜。


    時間似乎就是這麽的慢慢的流淌著,一切也是在這慢慢的過往之中流逝。但是張帆卻似乎在他的身上就這麽靜止了。一切都定格在了她坐在他身上的刹那。


    張天醒來的時候,發現眼角很濕潤。其實這會兒才發現身邊確實依偎著一個女人。不過那不是別人。卻是向雨瀅。向雨瀅趴在他床邊睡著了。


    一定是在這裏陪了自己一夜,張天尋思。想著自己這心裏也不由的內疚起來。他沒有叫醒她,而是下了床,將向雨瀅放在了床上。


    就在給她蓋好被子的時候,她卻突然醒了。


    向雨瀅慌忙坐起來,“張天,你怎麽起來了。咦,我怎麽在床上。”


    張天笑笑說,“雨瀅,麻煩你了。讓你照顧我一夜。”


    向雨瀅搖搖頭,握著他的手,無限溫柔的說,“張天,你不要和我說這麽見外的話,我們都要成為一家人了。”


    這句話聽著非常的刺耳,張天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隨即說,“雨瀅,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向雨瀅慌忙說,“張天,我知道你的是什麽事情,你還想去研究《傷痕藥祛論》對不對。”


    張天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他繼續向外麵走去。


    向雨瀅說,“張天,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你這麽著急拚命是不行的。這不是著急一時的事情。”


    張天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向雨瀅,卻發現她臉上滿是淚水。


    向雨瀅輕輕說,“張天,就算我求你了,你不要這麽拚命好不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否則,張總要是知道了,她也會心疼的。她那麽愛你,一定是不想看到你這樣子的。”


    張天吃驚的看著她,“雨瀅,你你說什麽?”


    向雨瀅輕笑道,“張天,我們都是明白人。我早就知道你和張帆之間,都彼此深愛著。隻是,她為了自己的事情,舍棄了這種愛情。”


    張天沒有說話,微微低下頭來。


    向雨瀅下了床,走了過來,緊緊摟著他,輕輕說,“張天,不要這麽拚命,好不好,答應我。”


    張天點點頭,“雨瀅,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說著就要走。


    “張天,那你現在要去哪裏?”向雨瀅有些不放心的說。


    張天輕笑道。,“雨瀅,過幾天就是我們訂婚的日子。我想我也該去做個準備了。”


    向雨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的看著他,“張天,你,你說什麽?”


    張天輕輕握著她的手,笑道,“雨瀅,我謝謝你為我做的這麽多。還有你的包容。我向你保證,我今後一定好好的對待你。”


    向雨瀅喜極而泣,撲上來,擁住了他,輕聲抽泣道,“張天,我沒有聽錯吧。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張天笑笑說,“當然,這當然是真的。”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準備。”向雨瀅激動的說。


    張天點點頭,“好的。”


    兩個人從醫院走了出來。向雨瀅摟著張天的胳膊,兩個人親密無間,儼然成了一對情侶。張天在那一刻已經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好好的和向雨瀅結婚,他知道這是目前自己所唯一能做的。


    這幾天裏,張天的工作也是很繁忙,除了忙訂婚的事情,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了研讀傷痕藥祛論上。他充滿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在這裏麵尋找到需要的答案。


    這個計劃算是成功了,張帆出事的消息很快就上了報紙,一度成為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劉鵬坐在辦公室裏,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腦上那個新聞,不由的得意起來。他自言自語道,“哼,失蹤。哼,說的輕鬆。我看你是無顏麵對這個世界,一個人躲起來了吧。從此以後你就成了一個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怪物了。張帆,我看你還有什麽可以神氣的。”


    劉鵬想著腦海裏不由又浮現了張帆的影像來。心裏不免感覺一絲遺憾,“就是這麽性感漂亮的尤物,這麽毀掉了有些遺憾啊。”


    碰,一聲巨響,門打開了。妮婭向蘭急匆匆的從外麵衝了進來。臉色非常的難看。劉鵬一看就知道出事情了。不過他一時間卻還想不到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想來自己這次幹了一件這麽漂亮的事情,這女人按說也該好好的犒賞一下自己才是啊。


    劉鵬坐正了身子,說,“妮婭小姐,你這麽急匆匆的,有什麽事情?”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狠狠看了他一眼,一屁股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冷冷的說,“劉鵬,我問你,張帆這個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


    劉鵬笑了笑,“妮婭小姐,你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啊。我看你就別操那些心了。現在我已經幫你把事情擺平了。咱們以前受的那些氣現在也可以一股腦的全吐出來了。失去了張帆,張天這臭小子再也不敢那麽囂張跋扈,自以為是了。羽帆兒公司是徹底不行了。妮婭小姐,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的慶祝一下。”


    妮婭向蘭輕哼了一聲,冷冷的說,“慶祝。。劉鵬。我告訴過你,你不能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毀了張帆的容。”


    劉鵬一臉無辜的說,“妮婭小姐,真是冤枉啊。我可沒有做什麽毀她容貌的事情,這整個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向你發誓的。”


    妮婭向蘭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冷冷的說,“劉鵬,你少給我來這一套。告訴你,今天整個事情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我寧可我的公司倒閉了,我也絕對不能讓你做這種事情。”


    劉鵬歎口氣,說“妮婭小姐,為什麽你總是不肯相信我呢。我說的是真的,我可以向你發誓,這個事情真的和我沒任何的關係。”


    妮婭向蘭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就說,“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你,這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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