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一時間被從夢中驚醒過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迅速將自己的衣服也除了去,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帕下來。緊緊的擁著這個女人。


    黨姍姍的身上非常的滾燙,張天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捧著黨姍姍的臉頰,輕聲說,“姍姍,我進來了。”


    黨姍姍雙目半睜,一副迷離的樣子。她嘴唇翕張著,許久才微微的吐了一句話,“嗯”


    這聲音非常的低,非常的輕,似乎是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但是盡管如此,張天還是聽的很清晰。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腰肢一挺。


    這時,就聽到黨姍姍輕輕叫了一聲。她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抓著。不過這會兒,張天是感覺不到疼的。他能感覺到最深刻的就是從下麵傳來的那種很緊致的感覺。


    “沒事吧,姍姍。”張天輕輕低頭看了一眼黨姍姍。


    黨姍姍搖搖頭,露出一個慘淡的笑容來。她是咬著嘴唇的,這會兒,嘴角上滲出了一絲血來。


    張天隨後的動作非常的小心。漸漸地,兩個人似乎都進入了狀態。張天讓自己的速度也加快了。


    他聽到了黨姍姍的喘息聲,呻吟聲,這是一種很熟悉的聲音,是一種很享受的聲音。


    兩個人似乎都沉浸在這種美感之中了。忘記了一切,忘記了周圍。似乎此時此刻,也隻有他們兩個的存在。


    張天甚至忘記了疲憊。他也不知道究竟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似乎是一個用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後來,張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但是一睡著就完全沒有一點意識了。


    黨姍姍是臨到中午才醒的,其實她是被張天的手機給吵醒的。拿起一看,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有向雨瀅打來的,也有張帆打來的。還有褚婉兒和薛明麗。黨姍姍驚訝的說,“這個家夥的女人還真是多啊。”


    她後來索性將張天的手機直接給關機了。看著仍然在熟睡的他,黨姍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回想起昨天夜裏的情景,臉上不由一陣羞澀。她輕輕在他的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起身傳來衣服。


    下來的時候才感覺渾身都是疼的。尤其是下麵。想起昨天張天的威猛,心裏不由的一陣驚訝。


    張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半了。起來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是酸疼的,尤其是腰,似乎要斷了,媽的,看來是用力過度了。


    現在想想,昨天夜裏的一切仍然是記憶猶新,還是令自己很回味。張天聽到外麵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音,廚房裏在忙活,看來黨姍姍在做飯呢。想想自己還真夠幸福呢,媽的,遇上的這幾個女人一個個都是上得了廳堂,出的了廚房。


    張天正沾沾自喜的時候,黨姍姍推門而入了。她穿著一件很寬鬆的睡袍,隨著走動依稀可以看到裏麵那誘人的身體。張天看了一眼,笑道,“姍姍,你這身衣服真夠性感的。”


    黨姍姍笑了笑,說,“張天,起來吧,是不是很累了。”


    張天笑了一下,說,“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黨姍姍說,“已經中午了。”


    “什,什麽,中午。”張天心裏一沉,媽的,今天還要上班呢。可是,一想,怎麽到現在卻沒有人給自己打電話呢,這有點說不過去。他慌忙去看自己的手機,但是很快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他不安的說,“怎麽回事,我的手機怎麽關機了。”


    黨姍姍笑道,“張天,你難道忘記了是你自己將手機給關掉了。”


    “我,我自己關掉的。”張天不由摸了一下腦門,他印象裏好像沒有做這個事情,媽的,仔細想想,昨天夜裏好像就隻顧著做那個事情了,別的事情都沒有想起來啊。


    黨姍姍擔心被張天看出來了,慌忙說,“好了,張天,你肯定是忘記了,昨天夜裏你就隻顧著做那個事情了,哪裏還想別的事情了。”


    這麽一說,張天不由的尷尬一笑,他慌忙將手機開機了,這麽一看,卻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心裏不由一陣緊張,當即迅速穿衣服,“姍姍,我得先走了。”


    “怎,怎麽,你現在就要走。不吃飯嗎?”黨姍姍慌忙說。


    張天麻利的穿上衣服,說,“顧不上了,十幾個未接來電。回到公司,張總還不知道要怎麽處置我呢。我得趕緊回去,否則就解釋不清楚了。”


    “那也不用急於一時啊。吃了飯再走吧。”黨姍姍眼看張天就要走了,有些不舍,當即上前來拉住他的手。


    張天看了他一眼,笑道,“姍姍,給你說實話吧,我也不想走啊,你這麽好的女人在,我一輩子都不想走啊。”


    張天本來是尋思著隨便說幾句好話,哄得黨姍姍高興了,自己也可以借機脫身了。無奈,黨珊珊聞聽他這句話,隨即說,“張天,既然你是這麽想的,那就不要走了,留下來吧。”


    張天笑了笑,說,“不行,姍姍,我今天必須要走。”


    黨姍姍直接站到了他的麵前來,然後,伸出兩個胳膊來,輕輕勾住他的脖子,嘟囔著嘴,做出一副假裝生氣的樣子,“不行,張天,我就不讓你走。”


    靠,這,這怎麽來這一招了,張天忽然覺得自己很像那些包了二奶的大款或者說貪官,媽的額,這一幅畫麵實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黨姍姍所作出來的動作。張天有些哭笑不得,說,“姍姍,,別這麽鬧啊。”


    黨姍姍隨即放開了他,說,“張天模擬想想現在是中午了,你現在就是去了也解決不了什麽事情。而且你衣冠不整,就這麽過去了,難不成要引起別人的懷疑啊。我覺得你應該好好的聽我電話,吃了飯,先把衣服整理一下,然後再好好想想如何給他們去解釋,最好你要保持出一副不慌不忙,從容的樣子來才行。”


    黨姍姍的這些話算是說到了張天的心裏來,他一時間停止了動作,想了一下,覺得這些話說的倒也挺在理呢,自己這麽貿然的回去確實是百害無一益。張天到底是放棄了。


    他去洗漱了一遍後,然後坐到了餐桌前。看著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張天不由大吃了一驚,詫異的說,“姍姍,這都是你做出來的嗎?”這些菜色香味俱全,要是黨姍姍做的,那她真可謂美麗的廚娘了。


    黨姍姍點點頭,笑道,“怎麽樣,張天,你先嚐嚐吧。”


    張天隨便抄了一個魚香肉絲吃了一口,不由的讚不絕口。“姍姍,你這菜做的挺不錯啊。快趕上飯店了。”這句潛台詞是張天的慣用語,嘿嘿,對張帆說過,對薛明麗也說過,其實說來,這幾個女人之中,隻有薛明麗的菜做的才是最好的。說來她應該是可以達到飯店的水平了,張天尋思。


    黨姍姍笑道,“那你就多吃一點吧。”


    張天點點頭,同時不免有些詫異的說,“姍姍,你怎麽會做這麽多菜呢,什麽時候學的。”


    黨姍姍笑道,“你真是小看人。我怎麽就不會做這些菜了,難道我就這麽笨啊。”黨姍姍說著不由的托著下巴,盯著張天,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張天幹笑了一聲,忙說,“哪裏啊,姍姍。這就是一種觀念啊,一般而言,這長的漂亮的女人,大多是以優勢自居,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總想做公主,至於這家務活就很少涉及。”


    黨姍姍聞聽,不由的笑起來,“張天,這都是從哪裏聽來的謬論啊。簡直是一派胡言啊。”


    張天笑笑說,“今天看來,我要徹底的改變這些陳舊的觀念了。”


    黨姍姍點點頭,露出一個笑容來。


    張天吃著飯,不由的對她讚不絕口,後來說,“姍姍,你這麽出色,到時候誰要是娶了你,那他可真是大有福分啊。”


    黨姍姍聞聽,臉色不由的拉了下來,神色變得憂鬱起來。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張天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忙捂住了嘴,尷尬的說,“姍姍,對不起啊,我隻是,--”


    黨姍姍搖搖頭,微微一笑說,“沒關係,張天。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如果我這麽費盡心思學著做飯隻是為了將來取悅那個並不喜歡的人,我大可不去學。”


    “那,那你是為了什麽?”張天略感詫異。


    黨姍姍將目光落在了張天的身上,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從她那個堅定的眼神裏,張天卻深深的體會到了什麽。他知道黨姍姍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指自己。


    黨姍姍忽然很憂鬱的說,“張天,你吃吧,這或許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頓飯了。以後,我們也成為了兩個不相幹的人了。”說著眼睛裏不由的落下一抹眼淚來。


    這種場景確實夠令人難受的,其實說來張天的心裏也不大好受,眼睜睜的看著黨姍姍就這麽跟了趙天華,將自己一生的幸福就這麽為了趙天華的私利而埋葬了,這是怎麽都不甘心的。


    之後,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這屋子裏一時間顯得非常的安靜,安靜的令人感覺憋悶的慌。


    張天吃好了飯,這才說了一句,“姍姍,我吃好了。”


    “哦,吃好了。”黨姍姍這才回過神來,慌忙站起來,說,“張天,我幫你去整理一下儀容吧。”


    “啊,不用,我自己來吧。”張天忙說。


    “要的,一定要的。”黨姍姍說,“張天,就當是我為你進一次做妻子的義務吧。”說著走了過來,拉著他就走。


    在衛生間,黨姍姍細致的給他整理著儀容,同時叮囑他一些細節。這種情節到還真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義務呢。張天聽著,心裏忽然也暖洋洋的。


    黨姍姍後來繞到他的後麵,輕輕給他拉了一下衣服後襟,然後在後麵環抱住了他的腰,經臉輕輕的貼在了他的背上。


    張天不由的叫了一聲,“姍姍,你,你--”張天以為黨姍姍又要有什麽舉動,不由一陣緊張。


    黨姍姍輕輕說,“在火葬天,我不舍得你走,真的,我不想讓你走。”


    張天緩緩轉過身子來,然後捧著她的臉頰,注視著她,輕輕說,“姍姍,你不要擔心。隻要你和趙天華結婚後,他繼承了財產,你就和他離婚,如果他不答應,那我一定來幫你。”


    黨姍姍用力的點點頭,。


    黨姍姍一直將張天送出了小區,張天忽然想起了十裏送夫。這種場景太像了。想來不免一陣感慨。


    張天懷著非常惆悵的心情回到了公司。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什麽也沒有做,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小華見他回來了,大喜不已,慌忙給他倒了一杯咖啡。然後焦急的問他去那裏去了。


    張天緩緩坐起來,淡淡的說,“小華,有很多人來找我把。”


    小華點點頭,說,“是啊,張經理。公司裏出了一件大事。張總要找你商量呢。可是怎麽也找不到你的人。”


    “出,chu大事,什麽事情。”張天本來要喝咖啡呢,端起來的時候當即放下了。


    小華說,“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有一家化妝品公司上市了好幾種和我們公司的產品完全相同的產品,但是他們卻起訴我們侵犯了他們的權利。”


    “什,什麽,有這種事情,到底是那個公司?”張天聞聽不由惱火,媽的,公司退出來的產品那可都是經過獨立開發而出的,怎麽會和別的公司牽扯上呢,這根本是說不過去的。不行,得查清楚,說不定是別的公司蓄意迫害呢。


    想著再也坐不住了,當即起身問小華道,“張總在哪裏?”


    小華說,“張總一大早就來找你,但是不見你,打了很多電話你也不接。後來出去了。不知道這會兒回來了沒有。”


    張天點點頭,說,“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看看。”


    他直接敲開了張帆的辦公室門。這會兒,張帆正在辦公室裏翻看資料呢,旁邊褚婉兒在幫她整理呢。


    張天走進來後,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辦公桌邊,問道,“張總,你在整理什麽呢?”


    張帆抬頭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冷笑來,“張天,你還知道回來啊。”然後接著低下頭來繼續工作。


    張天笑了笑,,他知道張帆一定還在生氣呢。目光不由的落在褚婉兒的身上,看來隻能問她了。


    褚婉兒抬頭看看他,說,“我們是在找一些化妝品的信息。”


    張天疑惑的說,“找這個幹嗎?”


    褚婉兒剛想說話,張帆插話道,“婉兒,你幹你的活,哪裏那麽多的廢話。”


    “哦。”褚婉兒不敢在說話了,隻能低下頭來幹起來。


    媽的,還賭氣呢。張天也沒什麽話說,索性走了回去,然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來。他心說,你既然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我就配合你,全力的配合你。當即翹著二郎腿,哼氣了歌曲。


    這下子算是惹怒了張帆,本來她的心情就不好,卻見這家夥這麽神清氣爽的,不由的叫道,“張天,你到現在還有心情高興。”


    張天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笑道,“怎麽了,張總,我不高興你難道讓我哭喪著臉啊。”


    “你少廢話。”張帆將那些資料直接推到了一邊,然後看看褚婉兒,說,“好了,婉兒,不要再弄了,這樣找找到猴年馬月呢。你把東西搬走吧。”


    “好吧。”褚婉兒答應的不是很痛快,顯然這心裏也是老大不願意,可是又不敢說什麽。


    褚婉兒走後,張帆深吸了一口氣,用手在臉上狠狠的抹了一把,,然後看著張天,說,“張天,你到底要我如何說你呢。你堂堂的研發部經理,卻一點都沒有給自己的下屬起個帶頭作用。無故的曠工。連個招呼也不打,打你的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去火星了。”


    張天低著頭,也不說話,畢竟現在是自己做賊心虛啊。


    張帆顯然還沒有說夠,繼續說道,“我真是懷疑向林森怎麽會放心吧公司交給你這樣不負責任的人。張天,我發現你越來越讓人看不清楚了。你每天究竟都在幹什麽呢。我聽明麗和婉兒說你經常夜裏不回家,而雨瀅也說沒有見你。也不知道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


    “我--”張天剛想將自己早就編好的理由說出來,可是忽然又覺得這個理由蒼白無力,同時更會給她留下狡辯的印象。當即還是放棄了。


    “張天,我以前總認為你是個很不錯的人,可是,我沒想到,你現在有了一些小小想成就,卻也開始像那些臭男人一樣,流連於聲色犬馬的場所,過著萎靡不振的生活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張天一聽,這可不得了了,媽的,事關自己的榮譽呢,不行,這可得解釋清楚。當即說,“張總,你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


    張帆輕哼了一聲忙說,“並不是說我認為你是這樣的人,你做出來的事情已經在這裏擺著呢。張天,我們遠的不說,你昨天夜裏去幹什麽了,為什麽早上都沒有上班。你先把這個問題給我解釋清楚。”


    “我--”張天猶豫了,媽的,這到底要不要實情相告呢,看來這還真是個很蛋疼的問題,現在,但是仔細想想,現在也隻能實情相告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想到此,張天隨即說,“張總,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過幾天,我要去參加一個人的婚禮,昨天我是去陪她了。”


    “哦,是誰啊,你的前女友嗎。是不是做最後的告白呢。”張帆不冷不熱的說。


    媽的,女人的神經真夠敏感的,這都能想出來,不過,張天也可以肯定了一件事情,張帆的心裏一定對自己的私生活還是很關心的。她到底還是愛著自己呢。想著張天就感覺一陣暖意。


    “不是的,是黨姍姍。她要結婚了。和趙天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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