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隨即說,“張經理,這個配方裏麵畢竟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的。我聽說以前被這個配方治療的人,多少都有一些副作用,我想這可能和以前的原材料的純度提取上有關係。不過,現在就好多了。憑著我們現在的科技和研發能力,我想我們是可以將各種有害的物質都摒棄掉的,說不定還能因此研發出更高檔的產品來呢。”


    張天笑了一下,說,“劉經理,我給你糾正一下,不是我們,是我們雨帆兒公司。”


    劉鵬笑笑說,“張經理,你看你說這個就太見外了。這個叫取長補短啊。我們兩家公司各有個的優勢。不錯,你們公司的的確有著研發上的優勢。但是,在市場推廣上,我想,這個你就不如我們公司了。我們公司可是麵向國際的。我的目標是打算把《傷痕藥祛論》打造成國際化的產品。隻要你相信,我相信用不了幾年,它一定會像y歐萊雅等化妝品一樣,成為國際的品牌。”


    張天眼睛閃爍其光,“劉經理,你這個計劃聽起來挺不錯啊,確實很誘人啊。”


    劉鵬見狀,不由的一陣大喜,“張經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具有戰略性眼光的人,目光不會僅僅局限在中國大陸這個地方的。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


    張天哦了一聲,說,“劉經理。那我可到要聽聽你所謂的合作究竟是以什麽為基礎的。”


    劉鵬聞聽,頓時精神抖擻起來,一本正經的說,“我們成立合作公司,共同開發這個產品。你們公司可以隨便共享我們公司的研發資源。而我們不用你們的。不過,為了表示合作的公平性,我想,這《傷痕藥祛論》必須我們兩家來共享。”


    張天看了他一眼,心說,你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夥。你們的公司也不是以研發為主要業務的,我們就是想要想用你們的研發資源也純粹都是扯淡。倒是你,算盤打的夠精的。目的還是為了《傷痕藥祛論》。這樣算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們公司。你想的美吧。


    “嗯,這個事情不錯,聽起來很有前途,不過,茲事體大,我需要回去和我們張總商量一下,。”張天並沒有否認,而是要故意吊吊他的胃口。


    劉鵬不是傻子,他說,“張經理,你就要成了公司的主要負責人了,這個事情難道還要請教她的意思嗎。我和張總談過這個事情,不過她似乎並不太感興趣。她的目光太過短淺了。張經理,我覺得你是應該換一個思想了。”


    劉鵬也真算是苦口婆心了。張天笑笑說,“好吧,劉經理這個事情我回去再想想說吧。另外我也還要再征詢一下董事長的意思。”


    劉鵬欣喜不已,馬上說,“那好吧,我就等著你的消息了。”


    其實張天也隻是說說而已。幾天過去了,這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一切都沒了消息,這讓劉鵬大為光火。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是被張天給耍了。氣的牙根直癢癢,不由的心裏暗暗發誓,張天,你這個臭小子,你敢這麽玩我,我遲早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那一天下班後,向雨瀅忽然神秘兮兮的跑拉力張天的辦公室,悄悄的對他說,“張天,我爸爸要見你呢。”


    “見我,現在嗎,有什麽事情?”張天大感吃驚。


    向雨瀅說,“還能是什麽事情,我爸爸打算要把《傷痕藥祛論》交給你呢。”


    “什,什麽,《傷痕藥祛論》”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驚喜的上前來,一把抓著向雨瀅的胳膊,“雨瀅,你是說真的嗎,董事長現在做出決定了。”


    向雨瀅神氣的說,“那是當然。張天,你快點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就走吧。”


    張天忙不迭的點點頭,“好好,我馬上準備好。”說著當即收拾了東西。


    一路上張天難以掩飾興奮的心情。不時的問向雨瀅這本書的事情,同時又不安的表示自己不知道要如何麵對呢。


    向雨瀅有些不滿意的說,“哼,我還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過你這麽興奮呢,張天,我發現你好像對那本書比對我的感情更重啊。我看你幹脆直接娶了那本書過日子算了。”


    張天笑道,“好啊,我是沒什麽意見的。”


    向雨瀅掩嘴偷笑到,“我就是懷疑啊,你娶了這本書,那你的生理問題要如何解決呢。”


    張天白了她一眼,“雨瀅,我發現你真的好邪惡啊。”


    向雨瀅嘿嘿的笑了笑,“這和你們男人是不能比的。我發現者世界就太不公平了。憑什麽你們男人好色了就是風流,而我們女人好色就成了放蕩了。”


    張天笑了一下,說,“雨瀅,我給你說吧,這就好比是鑰匙和鎖的關係。你看一把鎖如果被所有的鑰匙都打開了那這把鎖估計就是個報廢鎖,而一把鑰匙如果能打開所有的鎖則就是一把萬能鑰匙。”


    向雨瀅馬上聽出來了,這是個葷段子,臉色一紅,暗自掐了一下他,說,“死家夥,你真不要臉。”


    張天笑道,“如果男人一個個都是正人君子的話,我想你們女人不還急出病啊。”


    兩個人就這麽一言一語的對著說了一路。


    向雨瀅帶張天去的,卻是一董看去非常老的宅子,有點像北京的四合院。雖然看起來古樸,不過,裏麵卻透著一股時代的氣息。走在這個院子裏,張天莫名的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感覺。這怎麽感覺像是身臨其境了恐怖片的現場呢。他不由的緊緊跟隨在向雨瀅的身後。


    向雨瀅笑笑說,“張天,你怎麽這麽膽小啊。”


    張天不安的看了一眼周圍說,“雨瀅,我發現你這個宅子怎麽看起來這麽恐怖啊,別讓走一回突然冒出來個僵屍就慘了。”


    向雨瀅看了他一眼,輕拍了他一下,說,“唉你可不要亂說啊,你這麽一說我也慎得慌。”


    張天說,“雨瀅,這可是你自家的宅子,你有什麽好害怕的。”


    向雨瀅說,“這是我家的祖宅,我都沒有來過這裏,這裏是我爸爸的最愛。”


    兩個人走到了一個偌大的門口。門口站著兩個穿著中山裝的人。看到他們,微微點點頭,說,“老爺在裏麵等了。”


    張天尋思,這怎麽弄的跟拍電視劇一樣。兩個人當即進去了。隨後聽到吱呀一聲,門給關上。這種古怪的聲音仿佛是聊齋裏的那種聲音,聽著就不免讓人寒栗。


    “你們來。,進來吧。”裏麵傳來了向林森的聲音,他和平常說話是完全不相同的,聲音很低微,帶著一種渾厚的感覺。


    這個時候,張天才仔細的看清楚了屋子裏。這個屋子非常的大,全部都是木質結構。屋子裏的光線非常的暗。原來裏麵根本就沒有開燈,卻清一色的點著蠟燭。在裏麵的一張大桌子上燃著兩根火紅的大蠟燭,上麵供奉著一尊清朝服侍穿戴的畫像。而向林森,則虔誠的跪在桌子前麵。


    向雨瀅低聲說,“張天,那個供奉的就是我們的祖先當年是他一手創立了醫藥世家,係統的將《傷痕藥祛論》編撰,以後經過各代不斷的修訂,這才有了後來的《傷痕藥祛論》這本書。”


    張天哦了一聲,說,“原來如此啊,是不是下一代歐諾個上一代的手裏接受《傷痕藥祛論》都要經過這個儀式呢。”


    向雨瀅搖搖頭說,“我也不太清楚。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爸爸也是在這個屋子裏,那時候我爺爺不讓我進來我偷偷的跑進來,後來被他罵了一頓。”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麽呢,張天,你過來吧。”向林森忽然說了一句。


    張天慌忙過去了。


    向林森隨後站起來,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蒲團,說,“你跪下來磕個頭。”


    張天點點兔,然後跪下來,磕了個頭。剛要站起來,向林森卻直接按住了他的頭,然後用一隻手在他的脖子上點了一下。張天隻覺得濕淋淋的。也不知道他弄了什麽東西淋在上麵了。他心裏默默祈禱,千萬別睡什麽惡心的東西就好了。


    隨後張天聽到向林森在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什麽呢。很快,他就讓張天站起來了。然後指了指裏麵一個角落說,“你去裏麵沐浴,然後在回來。”


    張天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角落,心裏不由的一慌。


    向雨瀅慌忙說,“爸爸,我陪他去吧。”


    向林森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這個就不用了。雨瀅,你先出去。”


    “啊,還要我出去。不,我不去。”向雨瀅嘟囔著嘴,上一次就錯過了大飽眼福的機會,這次一定不能再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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