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姍姍不免詫異的說,“天華,你當初和張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怎麽會成為向林森的情人。你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嗎。”這是黨姍姍一直都疑惑不解的,想當初,張帆可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她目空一切,不把任何的一般男人看在眼裏。她所崇拜的是理想的愛人。但是,造化弄人,想不到她最後卻……


    “這個,這個你就不要問了。”趙天華似乎並不太願意說,“其實她能當上雨帆兒公司的總經理,這還是應該感謝我的,如果不是我的牽線搭橋,你說她能認識向林森嗎?”說著趙天華不由的大笑起來。


    黨姍姍不由一驚,原來當初張帆被迫跟了向林森是趙天華一手策劃的,盡管這個具體的過程趙天華是不肯去說,可是黨姍姍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家夥不是什麽好人,一定使出了什麽卑鄙的手段來。她忽然覺得心裏涼了半截。眼前這個人是在是太可怕了。要知道張帆可是他的愛人,相當初他們是多麽親密無間,張帆把最寶貴的青春把自己的夢想都托給了他。但是,到頭來,卻換來一場男朋友的出賣和背叛,這不免令人感慨。黨姍姍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立場,絕對不能和他走到一起。對他的女朋友都可以那麽不惜一切,更何況對她呢。他的目的也不過是那些遺產而已。


    黨姍姍深吸了一口氣,說,“好了。天華,你回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趙天華哪裏有想要走的意思,自從坐在床上的時候,心裏就已經大亂。黨姍姍剛剛沐浴過,猶如出水芙蓉,優美的身段,在睡裙中朦朦朧朧的體現而出,看的人是心猿意馬。他有些情不自禁,早就尋思要如何下手,今天把她給辦了。


    “姍姍,不會吧。。這麽快就要趕我走啊。”趙天華賴皮的說。


    “你,你還有什麽事情嗎?”黨姍姍問道。同時心裏也開始不安了。這家夥的目光一直就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掃蕩著。


    “我說了這麽半天的話,怎麽,你難道就不讓我喝一杯水嗎?”趙天華說。


    得了,人家提的這個要求也是說的過去的,黨姍姍說不上來什麽,歎口氣,說,“好吧。”


    隨後給他倒了一杯水。


    在杯子遞給他的時候,趙天華忽然一把握住的她的手。黨姍姍觸電一般的縮回了手,不自然的說,“天華,你要什幹什麽?”


    趙天華笑了笑,“沒什麽,姍姍,你的手好柔軟啊。”


    “住口,趙天華,很晚了,我想你也該走了。”黨姍姍發現他越來越放肆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趙天華索性將水一股腦的都喝了,然後放下杯子,笑道,“姍姍,你說我辦成了這麽一件大事,你要如何感謝我呢。”說著托著下巴打量著黨姍姍。


    “笑話,你憑什麽讓我感謝你。”黨姍姍向後麵退了幾步,冷冷的說,“趙天華,我希望你能夠搞清楚一件事情。這公司是你的。我隻是你的下屬。我也是為你打工的。這個事情做成了,將來最大的受益者是你,而不是我。你憑什麽讓我來感謝你。真是癡人說夢。”


    “姍姍,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你還不是指望能夠將公司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你不要認為我就是個傻子。你利用外人的身份往公司入了多少股,我都知道。現在公司裏你有36%以上的股票。你就要追上我們了。幸而我發現的早。”趙天華緩緩站了起來,一步步的向黨姍姍逼了過來。


    黨姍姍的臉色不由的煞白一片,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你胡說,我沒有。”


    “還說沒有。哼,黨姍姍,你玩的那些小伎倆在我這裏都不頂用的。不要認為我爸爸很信任你,你就可以妄自尊大,以為可以將這個公司獨自霸占了,我告訴你,沒那麽容易。將來這個公司還是要姓趙的,不會姓黨的,我看你就省省心吧。”趙天華目光忽然變得惡狠狠的。


    黨姍姍不由的坐在了後麵的沙發上。


    “黨姍姍,你現在兩個選擇,要麽你就以最短的時間和我去登記。結婚,然後我拿到了遺產,我們離婚,各奔東西。否則的話,我會強迫你和我結婚,到時候我想咱們之間恐怕就沒有那麽好說話了。”趙天華兩個手臂直接按在了沙發上,低下頭來,逼視著黨姍姍,說。


    黨姍姍暗暗的摸著手機,同時說,“趙天華,你做夢吧,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我也奉勸你,最好要小心點,不要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否則到時候你隻會雞飛蛋打,什麽都沒有。”


    “那咱們就試試啊。”趙天華說著忽然撲下來。


    黨姍姍想不到他竟然直接撲了古來。慌忙掙紮起來。於是兩個人就陷入了一場強迫與抗拒的戰爭中。其實,大家是完全可以想想的,通常這樣的情況下,男人往往會占據先機。最先的情況下,女人的掙紮很強烈,但是很快,就會體力不濟,漸漸的失去抗力。而這個時候,男人就搶奪先機。


    黨姍姍的衣服被他強行的拉開了,胸口處的春光完全展現了出來。看到這麽一副情景,趙天華更是血脈噴張,獸性大發。


    黨姍姍知道這樣爭執下去,遲早會讓他搶占先機。到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於是,她忽然放棄了反抗,然後靜靜的說,“趙天華,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但是在你完事之後,我會立刻去報警,到時候我會讓你人財兩空,你的下半輩子隻能在監獄裏度過了。”


    這話是很有殺傷力的,趙天華頓時冷靜了下來。他也意識到這樣做隻會讓事情更加的糟糕。當即放開了她。黨姍姍從沙發上起來,抹了一把臉,冷冷的說,“趙天華,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滾啊。”


    趙天華嘴角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姍姍,想不到你的身材這麽棒啊,遲早會是我的人啊。”說著揚長而去。


    “天華,你剛才去幹什麽了。”趙天華進了閻娜的房間。


    “沒幹什麽,我隨便去轉轉。”趙天華掛著笑容,然後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


    “呀,你的脖子上怎麽有一道抓痕啊。是誰弄的”閻娜慌忙拿來一張紙巾去給他擦拭。


    趙天華一驚,“媽的,黨姍姍這臭女人下手夠狠的。”


    “什麽,你去找黨姍姍了。你難道把她給……”閻娜吃驚的說。


    趙天華嘿嘿一笑,“我就差一點。”


    “哎呀,你真是糊塗,糊塗啊。”閻娜眉頭不由的皺起來了,歎口氣道,“天華,你就這麽急不可耐嗎,你要我怎麽說你呢?”


    “怎,怎麽了。我做錯什麽了嗎?”趙天華一驚,不安的問道。


    閻娜說,“你何止是做錯呢。天華,你這是在錯誤的時間做了一間錯誤的事情。你有沒有想過,你就算是今天得逞了。你黨姍姍豈會是吃素的,她到時候若是打電話報警。看你怎麽辦,到時候也別說指望那些遺產了。我看你公司的錢也會沒了。要是黨姍姍弄個好律師,你這下半輩子就直接蹲班房吧。到時候公司就是她的了。”


    “是,是啊。”趙天華一驚,“這,這是啊。我差點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閻娜,你和黨姍姍說的話簡直是一模一樣啊我剛才就是因為這句話我才懸崖勒馬的。”


    閻娜道,“也虧得你懸崖勒馬了,否則你現在就鑄成大錯了。”


    趙天華忙不迭的說,“看來我以後還是要多注意才是啊。”


    閻娜輕哼了一聲,似乎對他的這話根本不以為然,“天華我看你就是個耐不住的命。剛才是不是去向黨姍姍邀功了。你本來想要討好她呢,可是沒曾想,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人家根本就不領你的情。”


    趙天華幹笑了一聲,“你說的是啊,我這以後要多注意啊。”


    閻娜輕輕坐在他的懷裏,將那豐滿的胸脯壓在他的胸口上,嬉笑道,“我不是給你說過嗎,你就按著我的要求辦。我保管到時候讓你的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趙天華趁機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下,壞笑道“好,我一切都聽你的。”


    閻娜咯咯的放蕩的笑起來。


    黨姍姍一時間似乎失去了支撐,整個人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嗚嗚的哭起來。她感覺自己真是身在一個龍潭虎穴中。許久,她也許是哭夠了,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起身出來了。


    她有些頹然無助的走下了大廳。然後在一邊的休息室裏挑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來。茫然無措的看著窗外。


    “咦,那不是黨姍姍嗎,怎麽,這麽晚了,她也睡不著覺啊。”張帆這時忽然叫道,指著不遠處的位置的人叫道。


    張天一看,可不是。黨姍姍一個人,神情哀傷,眼圈紅紅的,似乎剛哭過一樣。


    “張天,我們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張帆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這一次她竟然這麽主動,這是張天所始料未及的。這女人的心思有時候真的是很難捉摸的,你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什麽呢。也許是出於一種惺惺相惜的姿態吧。


    兩個人走了過去,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喲,這不是姍姍嗎,怎麽,你也夜裏睡不著覺啊。”張帆的口氣裏帶著一點奚落。


    黨姍姍一驚,慌忙將臉上的殘淚擦了一下,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沒什麽,我就是睡不著覺。”


    張帆非常直接,說,“我看你就別掩飾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說吧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是啊,姍姍,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幫你出氣。”張天忍不住問道。


    “聽聽,護花使者都在這裏給你放話了,你還不說。”張帆忍不住笑道。


    張天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黨姍姍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是趙天華。”


    “什麽,趙天華,他對你做什麽了?”張天一驚,又是這個王八蛋,媽的,他怎麽像是本拉登一樣,壞事都讓他幹了。


    “他剛才對我……”黨姍姍沒有說完不由的低下頭來。


    張帆一驚,“難道你被他……”


    “沒有,他沒有成功。”黨姍姍慌忙搖了搖頭。


    張帆歎口氣,“你看你這都是什麽領導啊,你為他們的公司做事情,付出這麽多,他就這樣的對待你啊。姍姍,我看你幹脆別做了。來我們公司吧。雖然我們不一定有你們公司那麽好的條件,不過至少我們的工作環境和風氣要好啊,是沒有那種色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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